本来以为蚊子死了,但是没想到哥两个在我的手掌上休息了片刻有活了过来。
我住在走廊上,有屋檐,半夜里下起了大雨。我往里挪了一下,但还是时不时的有些雨星子打到我的脸上。
外面的狂风把墙上的树影吹得东倒西歪。
埃尔德隆和杨超都没有醒,只有我独自一人看到妖怪一样的树影。
墙面很快就湿了,一层层的石膏被冲洗下来,在地上汇聚成了一股股混白的小溪。
这场雨来的蹊跷,没有任何的悬念,没有任何的警示,就那样突然发生了,都不给人一点喘息的机会。
墙面原本的样子漏了出来。
红色的铁锈进入我的视线。铁器生锈所独具的腥味进入了我的鼻子。原来石灰下面是铜墙铁壁啊。还好没有打雷,否则我第一个逃跑,开什么玩笑,这是引雷的不二法宝啊。
雨继xù
下,没有停的趋势。如果这个时候有个小酒就太好了。什么酒好?当然是茅台了。如本的清酒不够劲,喝起来像是泔水一样。还是国产的好啊。
当然我就这样看着,雨水也不会变成酒。
雨越下越大,我是越来越清醒。地上的白混的水流已经掺杂了些锈水,红红白白的看着恶心。
我就这样发呆坐到了天亮。
“北北,一夜没睡?”杨超一早从屋里走出来。
“看得出来?”我问。
“嗯,脸色不好。”
“昨天晚上下了一场雨。”我解释没谁的原因。
“没有啊。怎么会?”杨超否认。
“那……”我刚想说是他睡得死,但是一看墙角,什么都没有,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还是石灰墙。
闭嘴了,昨天晚上看样子没这么简单。
“杨同志,我们过来看看有什么帮忙的。”
一大早就走进了几个人,手里都提着桶子,里面装满了石灰。
“没什么是啊,谢谢村长,我们今天就走了。”杨超和来人有些熟识,上前哈拉。
“没事没事,我们就是来刷墙。”村长说完后面的几个人就开始了刷墙,又是石灰。
即便是明显感觉到不对劲,但是于我来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这位是?”
我不说话,不代表村长没有看到我。
“我的一个朋友。”杨超解释会所。
“怎么会住在走廊里,为什么不住屋里去啊。”
我注意到村长再说话的时候,希望我说点什么。
“哦,不习惯睡屋里,昨晚睡得很好这里。”我当然不会说自己看到了什么。
“哦,那就好那就好。”村长松了口气。
我因为懒没有起身,这样子是非常不礼貌的,但是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是不想动的,这也不能怪我,我现在是一平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