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那名士兵朗声答道:“因为这是荆州,是刘表的辖地,而且百姓都走光了,这根本是无主之田。”
声音洪亮,无所畏惧。
刘璋用手指钻了一下耳朵,对士兵点头道:“恩,声音大,表述清楚,不像那几个兵那般脓包,不愧是跟着本官一路转战的精兵,既然如此,我觉得偏袒你们,是对你们的侮辱,砍头了吧。”
“主公息怒。”
三名东州兵沉默不语,周围高沛等将立kè
下马求情,东州兵招之不易,训liàn
更不易,杀一个就少一个,何况这三名东州兵还是精挑细选出来,立下过很多战功的。
“你们心服吗?”刘璋看了一眼周围跪拜求情的将士,问三名士兵。
“不服。”东州兵大声道:“如果这是益州,就算主公将我们凌迟处死,我们虽死无怨,但这是荆州,是敌属,主公因为敌人而惩罚我等,我等不服。”
“不服。”
“不服。”
另外两名士兵朗声相应,刘璋咬着牙张着嘴,深吸了一口气,看了三名士兵半响,露出赞赏的神色,“好,很好,不愧是我刘璋的兵,那这样吧,你们只要回答我一个问题,回答出来,我就放了你们,我是谁?”
三名士兵愣了一下,中间那名士兵道:“你是主公,是益州牧刘皇叔。”
“我是谁的皇叔?”
“当今大汉天子的皇叔。”
“很好,本官是大汉天子的皇叔,不是益州的皇叔,别说荆州,全天下的土地都是大汉天子的,本官作为大汉天子的皇叔,天下皆是汉民,何来敌属,这些种庄稼的百姓,又怎么变成了我们的敌人?”
刘璋声震四野,三名士兵低下头,无言以答。
“沙摩柯。”刘璋侧头喊道。
“末将在。”
“你们五溪人为什么没有人践踏稻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