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节 华盛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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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时突然安静下来,屈希勒尔宣布元首讲话后率先拍起了巴掌,顿时掌声雷动,成群的人们纷纷涌上前去,围绕着元首站成一圈.

元首双手相握垂在前面,目光如炬,神采飞扬,清了清嗓子,缓缓地讲话:

“今天,我带着一把发令枪到了这里,这是因为我们即将摘取列宁格勒,多年以来,这座城市像一个章鱼,喷射布尔什维克的毒液,毁灭世界文化,偷窃人的心灵,它既是布尔什维克的诞生地,也是打响苏联肃反运动第一枪的地方。现在,这一切即将结束,永远地结束,因为,我们要捣毁它,占领它。”

元首伸出双臂,在眼前不断抖动:“早在去年九月份,德军已经从陆上封锁了列宁格勒,后来,我们眼睁睁看着敌人通过拉多加湖不断得到增援,又不断撤出达官贵人、伤员和贵重物品。我们进攻提赫文遭到失败,差点被苏军赶到沃尔霍夫河以西。”

元首的目光穿越墙壁,仿佛投向很远的地方,他宣扬自己的丰功伟绩时丝毫不觉得脸红,声言取得胜利的既不是陆军总部,也不是北方集团军群,而是战无不胜的德意志士兵。在那种乌云密布的日子里,他果敢下令,集中力量攻占拉多加湖东岸,也只有他,才能透过层层浓雾,找到正确的道路。

将领们窃窃私语,尽管元首说的是实情,但如此居功自傲也属少见。借人民的名义行使自己的**权利,看来是任何zhuanzhi主义的通病。希特勒滔滔不绝地谈到,攻占拉多加湖东岸,这才是攻占列宁格勒关健。他成功了。现在,这座城市的300万居民和50万军队已经饥不择食,从去年十月到现在,就有100万市民饥饿而死。他重申那个著名论断:当列宁格勒的市民们连书上的浆糊都刮吃一空的时候,就是这座城市瓜熟蒂落之时。

讲到最后,他没有像往日般大声疾呼,而是轻声讲述道:“同志们,我的任务已经完成,我要回国履行我的元首职责,至少在一周之内,我不希望再听到与战事有关的消息。我把摘取桂冠的荣誉交给陆军总部和北方集团军群,剩下的就要看你们的了。”

元首说完,既不和任何人打招呼,也不和别人握手道别,蹬蹬地走向门外,副官们踌躇了一下,紧跟在后面,冉妮亚、丽达慌忙追赶,丽达回身去叫鲍曼,他正与罗森堡窃窃私语,对元首突然离去浑然不知。

外面漆黑一片,即使按德国的时间标准,现在已是午夜了。元首蹬上专列,等待发车时将军们都追赶过来了,他礼节性地向他们招手,但不充许他们上车,只有曼施坦因硬挤了上来,埋怨道:“我又没说你什么?你怎么对大家发脾气?”

元首驱赶他,曼施坦因争辩说,多日来,元首为攻占列宁格勒劳顿多日,他理应发布进攻命令。“你只要站在舞台上报个幕,剩下的事情就是我的了。”他向元首高喊道。

“这头犟驴。”元首骂道,不过心里非常受用,他答应在柳班停泊一下,视察那里的部队。

列车缓缓开动,拜伦高喊着向专列追来,列车加速,看到他捶胸顿足了一会,迅速返回,开车紧跟在火车后面。

连日奔波下元首身心交瘁,火车一开动就睡着了。姆加到柳班只有45公里,一个小时就到了,大家不忍心叫醒他,决定在列车上过夜。

站台上一个人敲门,拜伦上来了,鼻子冻得通红,眉毛和胡子上结着一层霜,待走过两节车厢时,眉毛和胡子上的霜化成水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流泪了呢。

拜伦从小窗口望了眼熟睡的元首,与曼施坦因、冉妮亚到车厢另一头鲍曼的房间,主任白天把觉都睡完了,此时正吃夜宵,小屋子里弥漫着酒气,桌上放着开了瓶的伏特加。

拜伦急忙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呀?你们说走就走,风风火火的,让我追赶了上百公里。”鲍曼从食物中抬起头问道:“多少公里?”拜伦不知是计,随口答道:“上百公里呀。”

鲍曼用餐巾擦拭嘴,眨吧着眼睛:“难怪东方外军处编纂的《俄国概况》被前线称作红驴,也难怪,他们的头儿就是个糊涂虫。区区四十多公里路,硬说成百公里。”

拜伦脸微微一红,不过很快恢复了正常,他想知道的是元首为什么不辞而别?鲍曼向他瞪眼,大骂陆军。

原来,在北方集团军群司令部里,陆军总参谋长哈尔德数次打断元首的话头,他不仅有意贬低元首的功劳,而拐弯抹角地指责元首把全部精力都放到北方集团军群,而对中央集团军群不问不闻,导致一些地段德军防线被突破。

拜伦松了一口气:“元首与总参谋长一向如此,两人好像是前世欠了账,一见面就吵架。他俩争吵时屈希勒尔站在那一边?”拜伦问道。

曼施坦因气愤地说:“这正是元首生气的地方,按理说他应该义无反顾地站到元首身边,可是他态度暧昧,完全像个局外人。”

“这些将军们没有一个好东西。”鲍曼狠狠地说,“我差一点把命撂在那个小高地,而他们坐在暖气房子里坐而论道,未了还评头论足。”

曼施坦因不干了:“您刚才说将军们没有一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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