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月上树梢,绯玉仍旧坐在房门前的石阶上。
她不是不冷,只是没有地方去。
夜溟临走之时,身体已经虚弱的连站都站不稳,还是风碎搀扶着他上的马车,带着四个手下跟随,夜溟也没拒绝,只是自始至终仅对她说了一句话,封昕瑾无大碍,休养便是。
绯玉也知dào
,他这一去,日后恐怕没有再见的意思了,也好,省的她突然离开连累了他。
没有起身送,也没多说一句话,她和夜溟不是一路人。
然而,封昕瑾就在她屋内养伤,她千万个不愿意去见他,无数次的暗示终于找回自己的心神,她,不爱封昕瑾。
眼下的情况,她又不能去风碎的房间,可玉园总共就那么大,能住人的房间还真没了。
想来想去,直至月上中天,绯玉冻得受不住,索性起身拍了拍土,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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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能没地方住?而且,她还真想去看看红殇,虽说那个喜欢嘴硬的家伙不一定想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