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溟斜躺在书房的软榻上,静静替自己把脉,半晌,叹了口气撤回手。
自己就是医者,还用得着自己给自己把脉么?这副身体是什么样,他还在期待什么?
虽然眼看着身体似乎真的一天天渐好,但是他也明白,并非是休养的得当有了生机,而是当日冥王最终妥协,终于肯支持他放手一搏。
其实对他来说,十年也好,五年也罢,没有什么区别。
但人心总是不足,当他已经可以行动自如,不再动不动气短,心中那曾有的激情,那期盼,又是什么呢?
“冥王?”夜溟轻唤了一声,等了一会儿,冥王并没有出现。
看来,他真的不能再来了,甚至不能再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上天最大的律令,人间可以有不公平,但人死了,一切都是公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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