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玉呆在自己的屋中又是一个不眠之夜,但就这么静静呆着,就这么呆呆坐着。
红殇的剑法极佳,划开了她所有的衣襟,却没伤着她的皮肤分毫。
但,还是那句话,巴掌并非扇在脸上才能伤人心,红殇划开的,并非衣襟,而是她的心。
烛火终于燃尽了,淌了一桌子的红泪,火苗渐息,终于挣扎了再挣扎,还是熄灭了。
屋中阴暗,但是窗外已经蒙蒙亮,撒得屋内片片银光。
吱呀一声门开了,一个人缓步进入。
这世间恐怕只有两个人敢进绯玉的房间不敲门,而如今也只剩下一个。
“活该。”夜溟平淡评价着绯玉此刻的落寞。
绯玉抱膝坐在床上,闻言微抬头,继而又将头埋入双臂间〖\
m.top.,闷着声道:“一大早就来看我的蠢样?也怪难为你。”
夜溟缓步走到床边,看着蜷成一团的绯玉,心中也寒且疼。但是他知dà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