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一边注意着夜溟,好在夜溟身体虚,不像红殇那么能折腾。
几日来冷眼相对,冷嘲热讽,甚至偶尔一两句不知哪不对,抬脚就走四处溜达,绯玉就远远跟在后面,庆幸的是,红殇记得穿鞋。
倦意渐渐袭来,绯玉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倚靠着的软垫,无比舒服。
突然,红殇手指微微一动,绯玉瞬间警惕了一下,发xiàn
红殇只是毫不在意的理了理袖口,并没有要攻击谁的意思。
身体又渐渐开始酥软,眼睛干涩得只想闭起来一睡了之,却突然间,红殇一动,又理了理袖口。
绯玉就这么支撑着,猛地被惊起,后又无状况,继xù
支撑,而后又被惊起。
红殇的袖子仿佛怎么也理不好,而他似乎也不厌其烦,总要不时的理一理。
三番五次十数次,绯玉终于坚持不住了,这世间最狠的酷刑不是凌迟车裂,而是不让人睡觉。
“红殇,能求你点事么?”绯玉打着商量,言语间尽是困意。
“免谈。”红殇毫不客气回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