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月的手猛地一颤,衣袖将桌上的银筷扫了下去,掉在地上,叮当一阵乱想。
头埋得更低了,那心中的剧烈跳动仿佛一瞬间僵住,闷得胸口直想将心挖出来,她其实……其实……早就预料到可能有那么一天吧?
从什么时候开始呢?
或许从她得知夜溟不接圣旨的时候?或许是她恼羞成怒之下,烧了夜溟在京郊的别苑,却仍旧见不到人的时候?还是在那些只能听人描绘夜溟,放任自己想象,却也在承shòu忐忑的时候?
还是……夜溟从绯玉的马车中从容走出的时候?
她知dào
,绯玉从未挟持过夜溟,她们之间是多熟稔的朋友?而她,连朋友也算不上。
但是……
“但是,圣旨已下,就连我也不得抗旨不遵,大婚就在下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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