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就要弄死他(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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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爷缓缓的闭上眼睛,“好,好去把小姐请出来,等着给他的夫君收尸!”

如今只能做一个有利于自己的决定,温言许纵有千般不是他之前没有选择让那小庶女和离,若是在这个当口上再闹什么和离,不免让人觉得他是为了撇清自己!

现在只能牺牲小庶女了,博一个好名声。

若是喜弟猜的没错,小庶女这辈子休想再嫁人了,不仅如此师爷为了防止小庶女年轻受不住寂寞,估摸用不了多久就会对小庶女动手!

师爷家出来个贞洁烈妇,怎么也好过白养一个无用之人强!

在这一刻喜弟倒是觉得这高门大院里,真心肮脏!

很快温言许与小庶女被人带了出来,小庶女穿的还是那双浸了水的鞋,一身的白衣也不知是从被子里拽出来只穿的里衣,还是专门换的,不过瞧着总还是单薄的很。

旁边的温言许大概知道了自己的处境,双眼有些无神,只是在看到温言煜站起来后,总是闪过一丝愤恨,“若有下辈子,我一定选个好人家投胎!”

时至今日,他始终觉得他只是比温言煜差了出生!

也或许是吧,若是他没有郭氏那样的娘,大概也学不会那些个歪门邪道的手段!

“但愿如此!”温言煜冷笑一声,抱着桌子上的刀缓缓的走了过来!

他定定的看着温言许,这么些日子他始终忘不了父母是怎么死的,多少次在生死的边缘他告诉自己,还有大仇未报,这才撑到现在!

“啊!”

温言许惨叫了一声!

只见温言煜手中挥舞着大刀,照着温言许的手臂便削了下去!

一片薄薄的肉,像是练习了多少遍!

“这一刀是为了父亲。”

抬起胳膊,又挥舞下去,“这一刀是为了母亲!”

这种折磨痛,钻心的疼!

直到温言煜提到莲莲,温言许终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

想起这个人不知道为什么,身上都不觉得那么疼了,初见时候他多么恨莲莲啊,她是个什么东西竟然给自己当娘,后来还眼巴巴的给自己送饭,那是温言许第一次打女人。

她连哼都不哼一声,这更让温言许觉得愤怒,他竟然混的需要个女人来怜惜,下手更没轻没重了!

可饶是如此,但凡见到他莲莲的视线总会在他的身上,温言许始终觉得这大概就会贱吧!

侧头正好看见小庶女惊恐的表情,若是这个时候旁边站的是莲莲,她一定会义无反顾的冲上来护着自己吧?

温言许的缓缓的闭上眼睛,从小他所见的都是虚伪的感情包括郭氏!

温父在的时候她装的贤良淑德柔情似水,可温父走了后多少个漫漫长夜她把气都撒在温言许的身上!

很小的时候温言许就想过要怎么样弄死郭氏,可到最后温言许也没有动手,无论如何比起外人来郭氏是好的,哪怕仅仅是温父来那片刻,郭氏看自己的视线也都是温柔的。

直到他大了,大的让郭氏得依靠自己,那时候郭氏才开始把心都放在自己的身上,可是他自觉得已经晚了,他再也不需要那种廉价的爱!

直到,直到莲莲出现,他拼命的推开莲莲还不是因为觉得,这世上没有一处温暖是属于自己的!

晕晕乎乎的时候温言许似乎看到了莲莲的笑脸,无论在什么时候,她每次见到自己都欢天喜地的冲过来!

温言许下意识的伸出胳膊来,却突然刺痛被温言煜这一刀下去又消掉了一块肉!

温言许无力的垂下胳膊,这世上再无莲莲女,无人疼他温言许!

苦涩的一笑,缓缓的闭上眼睛!

这短短的一生,或许他做过许多的错事,可最错的便是亲手杀了最爱他的人。

凌迟这种事果真是需要练习的,温言煜总觉得没有几刀温言许就没气了,既然人都已经死了便让衙差拉出去扔到乱坟岗便是!

此时的温言煜溅的满脸是血,就像是从地狱钻出来的夜叉一般,镇的左右没有敢说话的人。

甚至温言煜往前走一步,左右两边的人都得往后退一步。

而温言煜只定定的看着喜弟,“陪我去见见,爹娘!”

喜弟重重的点了点头,“好!”

如今温言煜也算是衣锦还乡了,在温父温母的坟前上香算是有个交代了!

不过招弟身上都是伤,不必跟去还得让李木子先把她送到医馆去。

温言煜回来的匆忙,也没带什么衣服,只拿着喜弟给的帕子多少擦了擦脸,就顶着满身的血去见温父温母!

上山的时候碰到砍柴的人,都把人吓的差点从路上滚下来!

温父温母的坟是新坟,老远就能看见。

终于到了坟前,温言煜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憋了这么长时间,而且温言煜又是第一次出门少不得受委屈,喜弟总以为温言煜会落几滴眼泪,没想到温言煜只是直愣愣的叩了三个响头便站了起来。

“你没有什么要说的?”下山的时候喜弟忍不住问了句。

“我已经在心里说了,都挺好的!”

而后突然站住看了喜弟一眼,“等下次抱着孙子给他们看看!”

咳咳!

突然拐到这上面,喜弟好像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那个,那个军营的吃食不错,看你又长高了。”

温言煜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都长了!”

喜弟本来已经往前走了,越想越觉得这话说的不对,什么叫都长了,都是哪里长了?

越想,都红到耳朵根那了。

这次会来温言煜的话不多,喜弟不问她就不说,下山一路愣是再没哼一声,还是坐上马车后温言煜突然来了句,“你也不要有压力,不会那么快就生出孩子的!”

再加上路上颠簸,喜弟的身子跟着晃了一下。

心里只觉得,在军营这段时间温言煜跟人学坏了。

等回了家天已经黑了,招弟脸上抹了药不放心的在外面等着,李木子也在后面陪着。

“姐!”马车一到招弟便迎了上去,喜弟这边刚露了头招弟便给喜弟披上了件外衣!

“温大人!”李木子作为男子自然得站到温言煜这边打声招呼。

温言煜点了点头,不过却没有率走进去,而是等喜弟跟招弟先进了大门,他才在后面跟着。

众人在堂屋坐定,温言煜与李木子说了几句话便起身回里屋换下衣服,喜弟拉着招弟的手,忍不住念了句,“以后就都好了。”

“姐夫有了功名,以后长姐便是官夫人,别的不敢说在这个县城是可以横着走了。”李木子在旁边应和了句。

这话倒是将喜弟逗笑了,“我这又不是螃蟹。”

三人便都笑了起来,对于这个李木子喜弟倒是像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当然三人都识趣没有提起余生!

她们回来的晚厨屋的婆子已经到了收工的时辰,本来招弟想自己动手多做几个给温言煜接风,可被李木子愣是拦住了,从酒楼要了几个放在锅里留着,下头用滚水蒸着现在吃也正好。

“趁着我回来,你们俩商量商量可要把终身大事给办了?”因为都是自家人,也没整那些虚礼让温言煜先带三杯子酒,边吃边聊倒也融洽!

突然提起这事,招弟张这个嘴不知道回什么,倒是把李木子给激动坏了,“这,这就有劳姐夫给费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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