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晴确实一直在关注着音乐盛典的事，要不是卫嘉源找上门来了，她都不想打扰王杰。

现在，卫嘉源就在会客室等着她的。

“我以为你因为音乐盛典的事，没心情管广告方案……”

“阿姨，放心，我好得很！”王杰再次向丈母娘保证。

“行，那我就回卫嘉源的话，谈好了再给你打电话。”

挂了电话，方晴这才来到会客室。

给卫嘉源冲的茶，都快喝到底了，可见，卫嘉源的心里有多焦急。

“方总，考虑得怎么样了？”方晴一进来，卫嘉源就迫不及待问道。

“卫总，实不相瞒，其实……给丹泉的广告文案，是王杰写的。”方晴正色说道。

“猜到了，达生地产的巨幅广告文案，还挂在他们售房部。”卫嘉源点头道。

“那么，卫总想必也听说了，在今年的炎夏音乐盛典年终盘点上，王杰并未获得任何奖项，更主要的是，他还跟主办方闹得很不愉快。”

“那是他们有眼无珠！”

卫嘉源毫不在意地道：“昆城官方都放话了，所谓劣迹艺人，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

“再说，文联、音协也管不到咱们！”

这几天，卫嘉源已经将丹泉纯净水按照王杰写的广告文案进行了升级，只要优印的广告方案一出来，他就可以大张旗鼓进行广告宣传。

卫嘉源相信，只要广告一投放，丹泉纯净水的销量就能倍增！

可是，方晴这边迟迟没给他回话，他怎能不急？

“卫总，你也知道，丹泉的广告文案是王杰写的，所以，是不是跟丹泉合作，怎么合作，王杰的意见很重要。”方晴沉吟着道。

卫嘉源屏住呼吸，问道：“王杰先生……怎么说？”

如果优印的决策人是方晴，卫嘉源相信自己开出的价格，方晴没有拒绝的理由。

但是王杰那里，卫嘉源不认为几百万能打动得了他，可价格再高，卫嘉源又吃不消。

“他没同意。”方晴答道。

卫嘉源眼神微变，硬着头皮问道：“卫总，王杰先生的意思是……一年多少？”

“不是钱的问题，他说，换个合作方式。”方晴道。

卫嘉源松了口气，他就是不甘心问一句，要是王杰开价太高，丹泉承受不起。

“什么合作方式？”

“入股丹泉纯净水公司。”

“什么？”卫嘉源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丹泉稳坐容城饮用水供应商的头把交椅，但走出纯净水供应商这个市场，丹泉不过是个小公司。

入股这么一个小公司，王杰图什么？

一年净拿几百万广告方案使用费不香？

“出让丹泉百分之十的股份，优印和丹泉永久合作。”方晴看着卫嘉源说道。

王杰给她的任务是拿到丹泉百分之五的股份，不过，生意是慢慢谈的，方晴岂能一下子就亮出自己的底线。

当然是狮子大开口。

卫嘉源的脸上，露出便秘般的表情。

百分之十……这也太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