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点小把戏，殷令九冷笑了瞬，那样的笑过分阴森病态，“当然认识。”

是真的认识。

有什么好隐瞒的，很丢人吗。

轩辕太后骤然抬头，脑袋炸开花：“！！”

“快，哀家头疼，扶哀家回宫。”

哪有出身花楼服侍一国皇帝的道理，这妖精身份若是贫民孤女都可以，她都不计较。

这花楼……那个天爷哟。

宫人手忙脚乱地扶轩辕太后离开，已然不想管这几个姑娘斗什么了。

柳芸芊福身送走轩辕太后，转身朝殷令九掩帕笑笑，“也就随口一问，你果真落魄到卖身青楼，难怪入了宫，皇上都不册封位份给你。”

殷令九折下一片竹叶，扔到柳芸芊怀中。

柳芸芊吓得弹开，胡乱扑通倒地：“虫子！有虫子！”

就在此时，殷令九提起柳芸芊的衣领拖到一旁的荷花池中。

将柳芸芊的头按下池中。

柳芸芊奋力挣扎，头颅却动弹不得丝毫，口鼻被大量的灌水，陷入恶性循环的窒息之中。

小命差点过了去。

殷令九这才松开她，“小东西，我能让你得逞，你也得赔我。”

宋瑶整个人从头到尾震惊在地，从殷令九说出认识自己的表姐，她就没反应过来。

又见柳芸芊人已经在荷花池里泡水。

殷令九唤了声：“走吧。”

宋瑶愣愣地，“你当真认识我表姐。”

表姐成了寡妇，便被视为不详，表姐夫的父母全靠表姐一人撑起养活一家。

自己也是近日才知道，表姐竟是花楼鸨妈。

殷令九只回两个字：“认识。”

不管宋小玉如何，大难面前，至少有情有义。

两人又把皇宫转了一圈，影二时不时提防殷令九逃跑。

总感觉殷大小姐在设计逃跑路线，影二：“给我把这几处加防巡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