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太后柱着拐杖跟上去，“那你去哪，出去给他们杀你？告诉你啊，你的项上人头只有哀家能动！”

“别跑…你得留给哀家！”

太监总管理了理拂尘上金灿灿的穗子，心里头默念，“姑奶奶哟，谨言慎行呐…”

殷令九已经到宫门外，轩辕太后气央央的跟着。

“什么人啊这是，哀家迟早把她九族诛了！”

看清来人，本还喧闹的玄幽中人突然安静下来，单膝朝殷令九跪地。

沉默不敢语。

在场的所有人怔愣住，这妖精会妖术？

殷令九倚在宫门上，淡淡地问，“就是我捏碎的，想要什么说法。”

玄幽中人：“…不敢！”

殷令九又问：“大宗师呢。”

玄幽中人：“大宗师连夜出发了，我等不知去何处。”

看着玄幽中人卑躬屈膝的回答，柳芸芊轻问，“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没人回话，不敢说话。

不知回什么，玄幽中人现下最希望的是族长不要生气。

他们向来护短惯了，玄幽内但凡有人出事，喊一声，能有三十人到你家门口讨公道。

柳芸芊急了，忍不住提醒，“就是她打伤了神医，还把你们的令牌捏碎，她很嚣张跋扈的…”

玄幽中人冷声道：“还请姑娘闭嘴，莫要嘴碎我们族长。”

族长？

这两个字把所有人炸在原地。

朝廷官员，守宫门的禁军…

轩辕太后刚跟来，便听到这两个字…

她搭上宫麽的手，“扶……扶哀家，站不稳。”

殷令九转身离开，“回去吧，我要补觉。”

玄幽中人指向痴呆在地的道袍男子，“还请族长吩咐，他该怎么处置。”

“随便。”殷令九头也不回。

最惊讶最接受不了的是柳芸芊，“她是你们族长？她她…她不是沈家庶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