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鱼目混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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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谁啊?娘子和公子都睡了,你三更半夜的不睡觉在这偷听。”碧玉叉着腰道。

“你不也听了?一个女孩听人洞房,害臊不害臊?”青墨回击道。

“你……”碧玉翻了个白眼,把青墨推走了:“还不快走!”

“你们主仆怎么都这么稀里古怪的。”

“关你什么事。”碧玉把外门给删上:”什么叫我们主仆稀里古怪?我看你才稀里古怪。”

阅筱被这地板咯得生疼,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爬起来问:“红漆,你昨日又去沁音阁了吗?什么情况,说与我听听,我就是觉得哪里不对,一时间又想不出来。”

一片沉默。

“按说,杀死可心的人应该是玲珑,她符合所有的特测特征:个子不高、用左手、弹琵琶,只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那个白日出现的鬼也很奇怪,一点痕迹也没有,这世上根本就没有鬼神,只有人为,可是为什么人为却一点痕迹也没有呢?凡是犯罪必会留下证据,这是亘古不变的经验。”阅筱絮叨着。

还是一片寂静。

阅筱看着迟未寒毫无动静:“睡着了?”她偷偷爬起来,准备换衣服出门,迟未寒把帷慢打开:“你这探案的手法是庵堂里的大师们教的?”

阅筱见他坐了起来,又是如此问,反正是瞒不住的便故作随性的答道:“那倒不是,我要是告诉你是一个高人教的,你信不信?”

“至小在庙里长大却不信鬼神,你还真是……领异标新。”他说话不急不徐,不高不低,也无冷热。

“我不信鬼神,但我相信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也相信举头三尺有神明,不畏人知畏己知。”阅筱盘着腿把被褥包在身上,一本正经的说。

迟未寒看着阅筱,这样随意而无礼的女子他是第一次看见,他眼睛很毒看人几乎没有差错,可是他却有些看不明白眼前的这个女人。

良久,他问:“你这么在意这个案子,可是为了何人?”

“当然。”阅筱躺在被褥里,滚了滚,把边角压紧:“为了那些含怨死去的人。你们这里夜里怎么这么冷,咋大东北也不过如此,我的老家就住在这个屯,我是这个屯里土生土长的人呀……”

她哼着歌把自己裹紧:“你既然不愿意说,明天我自己就亲自去看看。”

“玲珑失踪了。春珂死了。”

“什么?”阅筱一骨碌爬了起来:“我要细节。”

迟未寒把事情说了一遍,阅筱静听着,沉默了一会儿她才缓缓开口:“不对,这事不对。有三个疑点:1、你们搜出证据证明凶手是玲珑,那这么长时间她为什么不把证据处理掉?丢水里埋土里出门的时候扔树林里都可以,可是她为什么不?2、她与春珂睡一间房,她尽可以早些动手,为什么她一直没有?3、如果她是凶手,春珂也是目击证人,那她可以静悄悄的处理,可为什么她要闹出那么大的动静,闹到大家都无法安睡?说不过去啊。”

迟未寒看着阅筱,眼里阴晴不定,忽明忽灭,这个女人一副欠揍无赖的模样,但她在考虑案件的时候却换了一个人。

“除非……玲珑有非这样做不可的理由。”她看向迟未寒,两个人的心里一动,这个案子似乎被开了一扇窗。

“睡觉,一早我要亲自去看见。”阅筱又钻回了被窝。

迟未寒莫不吭声,沉默片刻:“你还有没有其他要说的?”

无人回答,阅筱已经沉沉睡去。

迟未寒看着睡得香甜的阅筱,起了身走了出去。

差不多子时,屋外万籁俱寂,他来到书房看着卷宗。

豫王为人一直跋扈嚣张,与当今皇上性格完全不同,骁勇善战且心思多变。按理他一直继承皇位的最佳人选,但最后先皇并未立他为皇,其中缘由不得而知,反而让他去南齐北疆做了豫王。先皇驾崩后,他回到羿都后就没有离京,只闲赋在家,皇上见着觉得过意不去就让他暂管刑部。

只是他与迟家并未有任何牵扯,沉如雁为他做事确实没有想到,虽说沉家受先皇许诺嫡女定嫁豪爵世家,但为何偏偏是迟家?

想来百墨在中做了不少手脚,可是他的目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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