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送礼(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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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想着,他眼角渗出泪水,小声哼唧中也带了哭腔,动作中也带着一股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似乎难受极了。

扯不到郓言,他闭上眼睛开始胡乱扯自己的衣服,领带被他自己扯到一半,卡在那里,怎么都取不下来。

他“呜呜”地哭了起来。

然后放弃,开始转战自己的衬衣扣子,这次顺利解开,露出精致的锁骨,那种香味更加明显了。

他像个无力的幼崽,被大老虎提在面前,笨拙而又竭尽全力地卖弄着自己的风情。

谁叫他面前的人是个木头呢。郓言看热闹似的,等他身上的衣服被脱的七七八八,开始自娱自乐时,郓言才低声轻笑,像是看完闹剧一样,把他放在自己腿上。

贺星礼赤/裸的后背,脊线十分凸出,郓言把手贴在上面,稳住他的身体。能透过机械手臂,感受到他火热的温度,还有密密麻麻的细汗。

他带着哭腔,两只脚踩在郓言左腿上,拱起身体,想要达到快乐的顶端,胡乱地支起手,在郓言身上触碰。

因为难耐,细白的脚趾也蜷缩起来,看起来可怜极了。

他身上还挂着些碍眼的衣物,可在郓言面前,又一览/无余。

郓言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扭头看向自己,命令道:“睁开眼。”

贺星礼乖乖照做,睫毛上甚至挂着一滴泪水,眼波比湖水更加多情,他委屈地撅着嘴巴,像是吃不到糖果的孩子。

“看清楚我是谁了吗?”

“郓言……”他张开唇,小声而又多情地呼唤着,脚趾调皮地伸向某处。

却又总是试探错误。

郓言抓住他的脚,放在那里,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这里没有你想要的东西。”

他右手上移,摸到他肿胀的腺体,贺星礼急促呼吸,胸/膛挺得更高,像献宝一般。

就连他自己都有些羞耻,胡乱地扯着衣服想要遮掩。他睫毛轻垂,眼神不自主地看向一边。

双腿却像蛇一样,紧紧攀着郓言的腰,不肯放松。

他的意味已经很明显了。

郓言揉弄他的腺体,笑道:“我可是你未来丈夫的亲哥哥。”

贺星礼胆大而又羞怯地笑,把嘴唇凑上去,在他脸颊印上火热的吻。

“乖孩子。”郓言已经无法抑制住心中的疯狂了,他脸上挂着宠溺的笑,肢体动作却十分强硬。

他不顾贺星礼想要离他更近的动作,然后网站不让写,我也不知道怎么改,反正就是一些晋江不让写的东西,饶了我吧,我真不会改。

这样的动作让贺星礼有些无措,他蜷着腿,想要收回,下一秒,郓言抽回系在手臂上的丝带。

然后接下来也不让写,反正就是晋江一些不让写的东西,不仅如此,郓言还恶劣地在他耳边低语:“这是你送我的,第三个礼物吗?”

大脑一片混沌,好像在炎热的夏天吃到了冷饮,又像是在大冬天,突然被扔到火山里。

黑暗的室内,细碎的哭叫声中带着不满足的呜咽,然后一次一次,胀满的洪水被门闸堵在那里。

挂在半空,带着提心吊胆的担忧,还有毁灭一切的疯狂,倾泄而出。

贺星礼趴在沙发上,左手垂在地面,他翘着腿,脚趾互相戏弄。他看着郓言整理好衣服,目光从他宽广的胸膛,游移到露出的金属脚腕上。

刚才无论他怎么哀求,郓言都不肯脱/掉/裤子,这让他有丢丢沮丧。

郓言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满意地看着贺星礼直勾勾的目光。

他扣好最后一颗纽扣,随手拿一张木椅放在沙发旁边,坐在那里。

手指从贺星礼柔软的金发中穿过去,两个人都没有说话,静静地享受着这份安愉。

“痛吗?”他轻轻摸着贺星礼手臂上的淤痕,上面残存着被捆绑的痕迹,在他冷白的皮肤上格外显眼。

贺星礼懒洋洋地摇头,这可比抑制剂要舒服多了,他亮晶晶地看着郓言,心中不合时宜地想到,共济会说的,也许有一部分是对的。

没有人能抗拒的了欲/望的甜美,他们都是上帝亲旨的罪人。

郓言欲言又止,可戏还要接着演下去。

他低笑一声,叮嘱道:“今天的事情,你就当没发生过吧。”

贺星礼的笑意逐渐消失,脸都白了,不过他还是轻声答应。

“好,我知道。”

郓言靠在椅背上,端坐着审视他,然后什么都没说,站起身,拉开椅子,转身离开。

房门被紧闭,贺星礼的心掉入无底的深渊,他慢吞吞地坐起来,穿好衣服,拉开抽屉,重新给自己注射抑制剂。

然后拿着空空的注射管,在黑暗中发呆,站了很久。

直到最后,他才扔掉管子,沉默着离去。

【任务进度已达到90%,请宿主再接再厉】

机械音响起,郓言伸了个懒腰。校内已经平静了很多,温提安抓到了虫族派来的刺客,目前正在礼堂那里。

学生们对此议论纷纷,这几年,虫族一直和他们相安无事,他们都快要淡忘战争了,但现在虫族突然冒出来,还直接指向刚回来的大皇子。

这些消息让他们群情激愤,联邦战神不容侵犯。

不少人聚集在礼堂门口,高声建议处死那个刺客。

郓言从人群中间走进去,奥格斯等人已经在礼堂了。

看到郓言,奥格斯明显松了口气,关切地问道:“大哥,你没事吧?”

“无碍。”郓言用丝带挡住了伤口,但血腥的味道还是可以嗅见。

他轻轻抚摸伤处,嘴角噙着笑,看向被温提安困住的男人。

他的身体非常强壮,即使被狼狈地按在那里,他依旧用仇恨的目光看着郓言。

“问出来什么了吗?”

“没有,他说有些事情,只有见到你之后,才能说。”温提安如临大敌,“他一定是想要找机会再次刺杀。”

“我觉得,还是把他交给联邦监狱来审判吧。”奥格斯说道,在未查明一些事情之前,他们不能任意对虫族动用死刑,以免引起争端。

军校校长也很抱歉,毕竟学校的一切都是都由他来负责,他向郓言请求道:“请大殿下给我一次将功补过的机会吧。”

奥格斯目光平和地看着郓言,等待他做出决定。

郓言蓦然笑了,他扩散精神力覆盖住整个礼堂,对那个虫族说道:“这里只有我们几个人,你想告诉我什么?如果现在不说,我会把你交给联邦监狱来处理。”

虫族咬紧牙关,似乎很是纠结,想了一会,他吐出一口混浊的气息,快速地说明了来由,近几年,他们国内闹出好几起重大人口绑架案件。

一些星际盗贼绑走雌虫,然后以高价卖入黑市,他们查了很久,就在不就之前,在澜星联邦发现了一些迹象。

没过几天,郓言复活的消息就传到虫族境内,引得人心惶惶。

于是就有人把这些事情联系在一起,有人怀疑郓言消失的这几年,只是一个幌子,他们在研究虫族的身体秘密,用以对付虫族。

为了避免战争,他所在的组织资源派出他,前来刺杀郓言。

说完,趴在地上的雄壮男人,问郓言:“你到底在酝酿什么阴谋?”

打探出来消息,郓言也就没有再和他多说的心思了。挥挥手,就有人进来,带走了虫族。

奥格斯看着士兵远去,微笑道:“哥哥的威名还真是星际远扬,接下来,我们必须更加防备虫族的刺杀才行。”

“嗯,这件事就交给你了。”郓言拍他肩膀,直视着他的好弟弟,“别让我失望。”

方才,贺星礼已经把莉莉发现的事情告诉了他。他这才明白,奥格斯在打什么主意。

在原书中,奥格斯一直以联邦复兴为己任,他一直在致力于解决澜星联邦生育的基因缺陷问题。

也许他依旧找到了解决方法,但这样真的对吗?

郓言陷入担忧的沉默,他们坐上回王宫的车。

奥格斯问他:“还在害怕吗?我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的。”

这件事,很有可能真的不是奥格斯做的,只不过,很难说和他完全没有关系。

这样小儿科的刺杀,是杀不死郓言的。

奥格斯想要的是什么?

“你想要重新掀起联邦和虫族的战争吗?”他直视着奥格斯,平静地问道。

奥格斯轻轻歪着头,一脸无辜:“大哥你在说什么?”

“不隐瞒我回国的消息,让我去抢夺β星球,留下蛛丝马迹让他们发现,以及让我遇刺。联邦民众会因为虫族的挑衅而愤怒,他们自愿参与战争,和我一起。”

“而你能从这场战争中得到什么?”

“奥格斯,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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