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严醒来的时候，已经召唤不到系统了。

他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凌枫。

“凌先生？？”

他犹豫而迟疑地开口，好半天，脑子还处在一个放空的状态。

“是我，方先生，很多事情我就不再多说了，你心里清楚，而且，你会为你自己的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的。”？？？

方严显然还没有从几天的婚礼之中清醒过来。

“你”

看着对方茫然的眼神，凌枫摇了摇头，没在说话。

他转身离开。

“喂！你！”

等等。！

系统呢？

“系统！系统！”

任凭方严如何呼喊，都没有任何的生硬可以回应。

“啊啊啊啊！”

他开始恐慌起来。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失去系统，意味着什么。

他又将从一个掌权者，变成一个被所有人抛弃而忽视的人。

“啪嗒。”

是门大开的声音。

“你好，方先生，我们是国安局的人，需要你和我们走一趟。”

面前的人冷着脸，没有丝毫外放的情绪。

格式化的打工人就是这样。

方严知道，方氏集团算是完了，不，更准确的说，是他玩完了。

*

“方严怎么就这样醒了？”

【那是必须的，他昏迷的原因，只是因为那个444系统的缘故，现在总部已经派人回收，所以自然是醒来了啊。】

“总部到底是什么？好有你们？”

凌枫低着头，眼里闪过晦涩不明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