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谎言-0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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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娇依坐在天台的一角,头靠在一块木板上,木板上一定有什么东西扎进了她的太阳穴,粘稠腥红的血顺着她的脸郏流下,玷污了她永不会再在乎的漂亮衣服,双眼紧紧的闭着,那些她不愿再看和再听的是非都将彻底的从她的生命中消失。

刘起福做了个手势,示意其他人不要上前,独自走到黄娇面前,在她颈项处探了一下,回头对刻子摇了摇头。

刻子用手指了指黄娇的手,刘起福从黄娇的手中抽出一张纸,看了看,走过来递给刻子:“你看看,好象是自杀。”

刻子接过那张纸,纸上写着几行字。

“先锋:

你不要责怪我,我没有办法,我也不想这样的。你叫我怎么办呢?我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为了他我什么都愿意。如果”

下面的话没有写完,刻子把纸条还给刘起福,四下张望着:“你觉得她是自杀?”

“看她遗嘱的意思应该是这样。”

刻子远远的看着黄娇,怜悯之情取代了曾对她有过的种种厌恶。死了,再没有肉体了,什么都可以不在乎了,尘世间的纷争都化了。

“可怜的女人。”

她竭尽全力争取的一切都不会再属于她,或者,她从来就没有为自己争取过什么,她做这么多都是为了她懦弱的丈夫,幼小的孩子,还有不自觉的自卑在筑起一座堡垒,她只想保护他们。

“你觉得这像遗嘱?不,她并没有交代什么,这更像是一封信,写给白先锋的,有时候夫妻间无法交流也会用写信来表达。”

刘起福轻声说:“你的意思是他杀?那凶手……”

“你准备好手铐,凶手自然会把手伸给你。”刻子转身下到三楼白涛的房间里,拎起自己的行李下楼,刘起福吩咐手下看护好现场,也随着刻子下了楼。

客厅里无比安静,田姨和曲嫣紧挨着坐在一起,白涛没事人似的啃着一只鸡腿,柳书桦已经能够坐直了,正僵硬的往嘴里倒酒,白先锋很认真的看着刻子问:“出什么事了吗?”

刻子很认真的回答他:“白雅茹和你太太死了。”

就像刻子刚来时希望见到不那么招人待见的白雅茹一样,刻子很想再听见什么人的声嘶力竭的尖呼声,遗憾的是除了曲嫣和田姨压抑的低呼,什么大响动都没有。柳书桦完全没有理会刻在子说什么,白先锋很震惊的站起来然后又跌坐在椅子上,白涛把鸡腿从嘴里拿出来,不敢相信的问:“你是不是在开玩笑?我妈妈……我妈妈刚才还教训了我一通。”

“你妈妈应该早教训你。”刻子把行李重重的扔在地下,不大的声响惊动了柳书桦,柳书桦口齿不清的问:“你要走了?你不管了?”

刻子坐到白涛身边,白涛怔怔的盯着他,有些畏缩的后退,刻子伸手把他楼在怀里:“你妈妈都教训你什么了?”

白涛哇的哭出了声:“妈妈说要我以后小心点,呜……我不是故意的。”

“是你把姨奶奶推下去的是吗?”

“呜……我说了我不是故意的,她答应我给我十块钱,我找她要她不给我,还想吃我的鱿鱼丝,我不给她,推了她一下,她就滚下去了,我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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