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解她?
不,他很了解她。
看着慕时卿冲自己举起小拳头,一脸认真的模样,路临川嘴角弯了弯。
是了,她的确是这样的人,长得软,脾气软,性子却一点儿也不软。
她做出决定的事,就一定会去做。
就像她小时候学习舞蹈那样,不管吃了多少苦,都一直在坚持。
因跳舞而骨折,她哭得撕心裂肺,叫嚣着疼,却在好了之后又马不停蹄的开始压腿。
学习芭蕾舞的时候,脚趾N次磨出血,疼得两眼通红,娇娇软软的要人抱,抱她去吃饭,抱她去睡觉,双脚能不沾地就绝不沾地,可一到练舞时间,脚上纱布一缠,无视任何人的劝阻,脑袋一扭就进了练功房。
回忆着这些,路临川的眼底闪过一抹笑意,是他想多了。
“安安。”
“?”
“我会对你很好的。”
很好很好的那种。
路临川说着,目光已经转回,从慕时卿的角度看去,她赫然发现男人在说话时,嘴角似乎扬起了一丢丢。
慕时卿有些茫然,这话听上去……怎么那么不对呢?
像在表白似的。
表白?
这两个字冲进脑海,慕时卿立刻打住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