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实是很干的问题，但慕时卿却还是回答了：“跳舞。”

而说起跳舞，她的眼睛里满是光彩。

“我喜欢跳舞，等我毕业了，我想站在更大的舞台上去跳舞。”

不知是不是氛围感染，又或是现在实在也没有别的事可以做，慕时卿居然顺着路临川这个话题接着说下去了。

烛光下，慕时卿白皙的小脸泛着暖意，黑眸晶亮，说着她最喜欢的事，说着她对未来的规划。

因为慕时卿怕黑，所以所有光亮都集中在她坐的那边，路临川这边虽也有光亮，但他大半张脸还是隐藏在黑暗中。

慕时卿没有注意到，当她眉飞色舞说着自己未来的规划时，路临川的脸色却慢慢沉了下去。

她说，等毕业后，她会申请国外的舞蹈学院，去见识更大的舞台。

而那里，没有他。

她说，她会把所有精力都放在跳舞这件事上，要成为最出色的舞者。

她不会把精力分散到别的地方，别的人身上，包括他。

归根究底就一句话，她的未来里，没有他。

路临川的手渐渐握紧，可看着慕时卿神采飞扬的模样，在嫉妒发狂的同时，他又有种莫名的愉悦。

他喜欢她这样神采飞扬的面容，而不是之前来找他，让他娶她时那样憔悴狼狈。

冰与火的感觉，让路临川觉得有点儿焦躁。

而这时，慕时卿好像也意识到什么，悻悻收了口：“不好意思路大哥，让你听我废话了，那你呢，你想做什么？”

话出口，慕时卿就觉得自己像个傻子。

她是还没毕业，还没实现梦想，但路临川不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