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耶萨修这种种马比起来，银面那渣男都好多了，好歹还给她选择是否当妾的权力，也不会让别人碰她。

“按照族中规矩，今晚为你做过法事后，你与我应该立刻结合。”耶萨修笑了笑，看见叶拂灵惊恐地盯着自己，又道，“但我不会教人碰你，我耶萨修再如何，对待圣女说话还是算话的。一切都要等着你我比试过后，才能决断。”

方才那一瞬，叶拂灵被他吓得冷汗都出来了，听完后半句才舒了一口气。

然而下一句话又让她涔涔地冒出了冷汗。她见耶萨修走到她身旁坐下，微眯着眸，满目危险地瞧着她，问道，“对了，你是处子之身吧？”

他不知道吗！？刚开始不是还说从杜雲那里得知了她和银面的关系？难道杜雲没有告诉他？杜雲是知道她并非稚子身的啊。那夜把她掳去强迫她时，她不是说了吗？！

叶拂灵咽了口口水，紧张得手心冒汗，直直盯着他，眼也不敢眨，“当然是。”

“你别误会，我也只是好奇罢了。”耶萨修忽地笑了，“听杜雲说你和银面关系非比寻常，却不知到底是在哪一步的不寻常。想来他这般冷情寡欲，应该不至于真的动过你，嗯？”

叶拂灵蹙眉，“你问一个姑娘家这种事，合适吗？我与他是何关系管你什么事？再说了，你们族中都称女人是生孩子的工具了，还关心这个？”

“自然关心。你不知，圣女的第一个男人，必须是我族中之人。若不是，天父会生气的。那个男人也不会好过。倘若银面真的动过你，一定会被我族人杀掉。”

叶拂灵：“……”少年，你是不是中二病犯了。你特么好歹也要打得过人家再放狠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