蔷薇晚 / 著
他是云门主人,俊美妖娆,心狠手辣,喜怒无常,独好男色,不惧人言,豢养三千娈童。
她是太傅遗孤,留在云门六年,背负仇恨隐忍而活,一次决裂,在大漠藏匿三年之久。历经艰辛找寻唯一的胞弟,她却遭遇晴天霹雳——他居然早她一步,命人将胞弟带入云门!
她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牙关打颤,双手紧握成拳,全身血液倒流,明知这是他请君入瓮的陷阱,她却只能只身赴往。
她无法容忍,宫家最后的子嗣,沦为一个男人身下的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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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上,吾弟才十岁......”她蹙眉,将胞弟藏匿在身后,胞弟韶光容貌漂亮俊俏,她最为担忧。
“十岁,也不小了。”不远处的俊美男人,含着寓意深沉的浅笑,阳光打在他身上的紫色华服之上,他眼底妖娆缭绕,如仙如妖如魔。
云门的男孩,最小的也不过五六岁而已。由此可见,他口味独特,长幼不忌。
“主上,此事就没得商量了吗?”她噙着毫无温度的笑,毫无惧色,傲骨可见。走到这般田地,他要再咄咄逼人,她会跟三年前一样,玉石俱焚。
男人倨傲地望着她,眼神复杂而隐晦,唇角轻扬,他似乎取笑她心中的防备和身上的傲气。“当然有的商量。”
她毫无来由地背脊一凉。她从未想过他会如此容易被说服,这个危险而可怕的男人,从不按常理出牌。
“要么,睡他,要么——”纤长而好看的食指,精准地指向她的面孔,他依旧笑着,言简意赅,恶劣而不堪。“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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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中原,她一身华彩,万丈荣光,居高临下地望向远方那一对母女。将父亲跟她丢弃的继母和继姐,打着太傅夫人跟嫡女的名号活的滋润,甚至算计她的夫君,将继姐送入侯府。
她们,抢了她的身份。
她们,抢了她的名字。
她们,抢了她的夫君。
她们以为她已死,但她却还活着,而她从未放弃过复仇。
她无法容忍别人庆祝她的不幸。
她半眯美目,红唇高扬,无声冷笑。
久别重逢,她们早已认不出她来,更不知她会是她们将来的恶梦。
既然她已经是无人记得的太傅嫡女,那她会让他们一点一滴都记起来的,这辈子,休想忘掉!
蔷薇晚 / 著
裴煜泽是名副其实的豪门子弟,明晚是名不副实的落魄千金。他们的结合,就是一场意外。他一度觉得,人生中遭遇明晚这一场意外,还不赖。“裴煜泽,快把你那东西拿出去!”“大清早嚷嚷什么?”裴煜泽慵懒地睁开睡眼,扫了一眼两人紧紧缠绕的双腿,全然不知她为何发怒。“昨晚都快被你榨干了,糊里糊涂睡着了,我说怎么睡的这么舒服呢。”到底是谁被谁榨干?“明晚,糟了。”裴煜泽不曾松开手,相反,把她拥的更紧,贴着她的耳廓,无声叹了口气。“又怎么了?”“你把它也吵醒了。”他言有所指,语气暧昧。“不知道男人在早上特别脆弱吗?”“裴煜泽你够了,再不起来上班就晚了。”“不吃饱怎么有力气上班?”他没想过这辈子会栽在一个女人手里。在他爱上她的时候,她无视,践踏,转身,退出。裴煜泽后来才想明白,从一开始,明晚就给自己铺了一条退路。她没有跟他度过余生的打算。他失踪了整整两年,再度回国,铩羽而归,只为了她。只为了,要她跟自己一样,尝尝那种生不如死的痛苦。“裴煜泽,请你放过我爸的公司,这是他二十年的心血。”明晚不得不露面,只为了求裴煜泽高抬贵手,放弃收购。“你不是要我接受你姐吗?忘了告诉你,她现在是我情妇。”他俯下身,长指勾起她的下颚,扬唇一笑。“不过,再多一个也无妨。”他只是要她难堪,用这种下流不堪的方式。姐妹共事一夫?不,他只是享受玩弄别人于鼓掌的乐趣罢了。他笑看着她血色渐失的脸,淡淡地问。“伤害不爱的人,不是比动动手指头还要轻而易举的事吗?当年你不也这么做的?”他一把扼住她纤细的脖子,轻轻地说。“明晚,那些他们一起有笑有泪的时光,都已经是过去了。而他们,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蔷薇晚 / 著
她想挣扎喊叫,却连半点声音都喊不出来。谁对她下了药,要她不明不白就上了花轿?一封居心叵测的圣旨,一碗宛如毒药的羹汤,让她代替不贞的继母女儿,远嫁京城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