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甜兔 / 著
丰城近来最盛的话题莫过于邢家少爷的婚礼。邢惊迟早年脱离邢家考了警校,圈内人听说邢惊迟被压着回来结婚的时候都等着看好戏。果然,这大少爷在婚礼上连面都没露。新娘戴着头纱低垂着头,不曾说一句话。听那天参加过婚礼的人说。这个女人,像青瓷。精致、易碎、值珍藏。*婚后三个月邢惊迟在警局见到他的妻子阮枝。他隐在角落里,带着侵略与压迫的视线从她身上扫过,清丽的眉眼、纤长白皙的颈,每一寸肌肤都细腻。邢惊迟不合时宜地想,的确像。做完笔录,警察问她:需要我们帮你通知家属吗?那女人明明看见他了,愣是一句话没说。邢惊迟神色凉薄,语调都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她的家属就在这里。*丰城特大文物盗窃案破获后举办庆功宴,阮枝未出席,邢惊迟全程阴沉着脸。众人唏嘘这场婚姻终是走到了头。十小时后。邢惊迟赶到西北,漫天黄沙中他一眼就看到了阮枝。她正对着别人笑,唇角弧度柔软,目光清澈干净。当晚,邢惊迟趁着酒意凶巴巴地威胁她:你过来。话音刚落,男人又红着眼,哑声示弱枝枝,别对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