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猜不透父亲的话,但我却明白了一件事,我其实并不真正讨厌苏荔,而是讨厌那个懦弱和没有勇气的自己。
我明白了,我想去找苏荔,告诉她,我不讨厌她。
我有点害怕,不知道任何开口。站在门口踌躇不前,转来转去。
忽而,听到苏荔的声音,我透过狭小的门缝,看到她走出了家门。
我打开房门,慢慢地跟了上去。
她好像很开心,像个小兔子似的,蹦蹦跳跳,手里不知道拿了些什么。
我不敢靠太近,生怕被她发现了。
跟了几条街,见她进入了一个院子里。我扒拉在院子外的土墙上偷听。
一位盲眼的婆婆从房间里拄着拐杖走了出来,苏荔亲切地挽起老婆婆的手。
然后找了地坐了起来,两人在交谈着,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婆婆,您先坐着,我去给你做饭。“苏荔起身,然后拿起了旁边放着的袋子。
打开后,原来拿的是一袋米。
小火炉醅着热腾腾的米饭,白烟炊炊,香气四溢。
我闻着味,肚子竟然饿了,还叫唤起来。我连忙捂起肚子。
“孩子,谢谢你啊,每天都来给我这个盲眼的老太婆做饭。“盲眼婆婆紧紧握着苏荔的两只手。
苏荔眼睛笑眯眯地,说这是小事,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接着又帮忙着扫了下院子,然后坐下来陪着聊了许久。
期间,又有人来访,是一个大妈,见到苏荔后,像是习以为常是的,坐下来唠嗑。
“荔荔,多亏你了,每天都来,我们这些街坊邻居都比不上你。“大妈笑着对苏荔说道。
我看得云里雾里,这个老婆婆到底是什么人呢?苏荔为什么每天都要来这里帮忙。
突然,我余光发现衙差巡街,紧张之际,不小心摔了一跤。
声音巨大,惊到了里屋的苏荔他们。
我趴在地上,瞅见他们站在门口望着我。我讪讪一笑,然后装作若无其事地站了起来。
苏荔一脸震惊我的出现!大妈似乎看出我们认识,于是招呼我进去坐坐。
我看了一眼苏荔,她什么也没说,只见她进去了,我连忙跟了上去。
老婆婆很开心,今天家里来了很多人,拉着我们唠嗑了很多家常。
傍晚回家路上,我跟在苏荔后面走着,我一直想跟她开口,但不知道如何说起。
突然,她停住了脚步转头看向我,我被她这一举动吓得屏住了呼吸,心跳得异常快。
“你……你……我……。“我突然结巴了。
她笑了,眼睛弯弯地,想月牙一样,我看得脸发烫,于是连忙低下头。
“你跟着我做什么。“苏荔看着我问道。
“我……我……。“话到嘴边,竟然说不出来了。
“你再不说,我就走了。“苏荔气鼓鼓地转过身去。
“苏荔,对不起,其实我不讨厌你。“我缓缓地吐出一口气。“对不起。之前做了那么多伤害你的事。“
苏荔听后,什么也没有说,低着头,我只能看见她紧紧抿着的嘴巴。
“苏荔,对不起,你能原谅我吗?“我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周围很安静,我听到了几声抽泣声,我惊得连忙看向苏荔。
“苏荔,你哭了吗?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我手足无措地看着一旁的苏荔。
突然一声爆笑打破了此时尴尬的场景。“谁哭了?“苏荔抬起头,亮晶晶的眼睛透露着几丝狡黠。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吓蒙了然后看着苏荔,傻笑了几下。
“柿饼好吃吗?“
听到这话时,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对不起,苏荔……原来你知道了……对不起。“
“说那么多对不起,我耳朵都听腻了。“苏荔傲娇地说道。
“苏荔,你是原谅我了吗!真是太好了。“我看到苏荔点点头后,几天的郁闷瞬间烟消云散。
“苏荔,今天那个老婆婆是谁啊。“我怕这场景突然安静,连忙找了个话题。
“她是我娘的接生婆,也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娘生我的时候难产了,当时请的接生婆也束手无策,幸好是刘婆婆来了,救了我娘和我一命,不然,就没有今天的我了。“
“那她眼睛怎么会……。“我疑惑道。
“瞎了,是哭瞎的,她有一个儿子,早些年外出当兵去了,可是一直没有消息,有人说她儿子战死了,她哭了几天几夜,然后眼睛就不好了。“
我听得五味杂陈,好不是滋味。
“听说她看不见后,我和我娘就经常来看她,想帮帮她,尽一些举手之劳。“
我听后点了点头。突然旁边的墙角传来几声狗吠声,苏荔走了过去,我也连忙跟上去。
“大黄,不许吠人。“苏荔正教育着一条满体通黄的小狗。
这小狗有点眼熟,这不就是前天晚上她驱赶的那只小狗吗?“
小狗很是听她话,摇着大尾巴,趴在她脚上蹭来蹭去。苏荔宠溺地摸了摸她的脑袋。
“大黄,对不起,前晚把你吓着了。“
我不理解,疑惑地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大黄是我从小喂到大的,可是我小叔病了,他现在很害怕狗,看到狗,就会拿砖头砸它,我害怕大黄受伤,就把它赶跑了,可它不走,我只好吓它,让它快点离开。“苏荔说道这,眼眶已经微微泛红了。
“苏荔,如果你相信我,就把它交给我,我会好好照顾它,给它吃好的,养得白白胖胖。“我眼睛顿时亮亮的,觉得这是拉进我与苏荔的绝好计划。
苏荔看着我,笑了,说一定要拉勾,反悔的人就是小狗,要学小狗叫。
我拉起她的小拇指,“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苏荔,我想我喜欢上了她,我的目光开始离不了她了。
学堂上,我总是假意回头和陆宇说话,其实我的眼睛余光总会不自然地瞥向她,她打瞌睡的样子,认真上课的样子,咬笔头的样子……可爱极了
放学后,我们俩一起回家,说着今天好玩的事。
放假了,就去栅栏里看戏,胸口碎大石,口吞软剑,怒吼大火……又或者去茶楼听说书先生讲故事。
“苏荔,你等我一下。“我对一旁听书津津有味的苏荔说了一句,然后就飞速地跑出茶楼。
“冰糖葫芦,好吃的冰糖葫芦!“吆喝声一直在茶楼门口徘徊。
“老板,给我来两个冰糖葫芦。“我从袖子里掏出几块铜板。
“好嘞,公子,你拿好。“
我拿过两串冰糖葫芦,开心地往茶楼走去。
“你后背藏着什么?“苏荔看着正走过来的我。
“你猜猜!“我故弄玄虚地说道。
“是吃的吗?“
我点了点头。
“是冰糖葫芦!我猜是!“
“这你都知道!“我疾呼的语气似乎令她很是开心。
“那当然,我可是苏女侠!眼睛亮着呢。“
我递给了她两串,她又塞回我一串,“你怎么不吃,给!快吃。“
“我不喜欢吃甜的。“
“别啰嗦,这冰糖葫芦可好吃了,酸酸甜甜的,一点都不腻,快尝尝。“她的眼睛似乎会说话的,亮晶晶的。我刚想开口说话,嘴里就被一股酸酸甜甜的味道充盈着,原来,是苏荔把冰糖葫芦直接送入我嘴里去了。
一口咬下去,表皮的冰糖咔嘣响,然后是山楂的软糯,甜与酸的交替,使味蕾得到了极大的震撼。
真好吃,我不喜欢吃甜的,以前也吃过冰糖葫芦,觉得它很甜,就一直不喜。但今天,我竟然觉得冰糖葫芦如此美味。
“好吃吧!“苏荔笑嘻嘻地看着我,
我点了点头,表示好吃!
“对吧!诚不欺你,相信我苏女侠,带你吃遍天下好吃的。“
…………
时间过得很快,除夕很快就到了。
“沈宜,你帮我看一看,这春联贴正了吗?“
我看着站在椅子上的苏荔,摇了摇头。
“没有贴正吗?我觉得好像贴正了啊?“苏荔疑惑地看着我。
“没有贴正,你快下来吧!站这么高,有点危险。“我仰着头看着苏荔。
“没事,那我再调整调整!“
苏荔踮脚去贴横批,不料想,椅脚不平,导致椅子倒了,眼看着苏荔倒下,我眼疾手快,很快搂住了她的腰。
苏荔的脸离开红了,“你……你的手。“
我这才发觉,自己的手一直在她腰上,然后立马松开了手。
心蹦得很快很快,耳尖也不自觉地染红了。
“汪……汪……汪……“大黄摇着尾巴跑了过来。
苏荔见到大黄很开心,摸了摸它的小脑袋,“大黄,看来最近有人把你照顾得不错啊,都长胖了。“
“那是,我可是好吃好喝地供养着它呢!“
苏荔转过身,看着我说:“谢谢你,沈宜,把大黄照顾得很好。“
“没事……没事,我也很喜欢大黄。“我腼腆地一笑。
晚上,我和苏荔坐在房顶看星星,微风轻轻吹拂,很是舒适。
“沈宜,你看这柿子树。“我顺着苏荔的手,看向旁边的柿子树。
“这树真高,都比房顶高了。“我手指比划比划了树,不由地感叹道。
“嗯,它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有了,当时它和我差不多高,这么矮。然后我见着它一天比一天高,现在已经这么高大了……我感觉它像我老朋友似的,每次我不开心的时候,我都会到这颗树下坐坐。我呢,见过它一年四季不一样的时候,它亦是如此,见证着我一步步长大。“
“所以,柿子树对于我来说,意义非凡。而且,它让我遇见了,你说是吧!“
苏荔的话,让我立刻红了脸。连忙点了点头。
良辰美景,携手共赏,岁月安好。我想,这大抵是世间最美好的事了。
我明白了,我想去找苏荔,告诉她,我不讨厌她。
我有点害怕,不知道任何开口。站在门口踌躇不前,转来转去。
忽而,听到苏荔的声音,我透过狭小的门缝,看到她走出了家门。
我打开房门,慢慢地跟了上去。
她好像很开心,像个小兔子似的,蹦蹦跳跳,手里不知道拿了些什么。
我不敢靠太近,生怕被她发现了。
跟了几条街,见她进入了一个院子里。我扒拉在院子外的土墙上偷听。
一位盲眼的婆婆从房间里拄着拐杖走了出来,苏荔亲切地挽起老婆婆的手。
然后找了地坐了起来,两人在交谈着,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婆婆,您先坐着,我去给你做饭。“苏荔起身,然后拿起了旁边放着的袋子。
打开后,原来拿的是一袋米。
小火炉醅着热腾腾的米饭,白烟炊炊,香气四溢。
我闻着味,肚子竟然饿了,还叫唤起来。我连忙捂起肚子。
“孩子,谢谢你啊,每天都来给我这个盲眼的老太婆做饭。“盲眼婆婆紧紧握着苏荔的两只手。
苏荔眼睛笑眯眯地,说这是小事,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接着又帮忙着扫了下院子,然后坐下来陪着聊了许久。
期间,又有人来访,是一个大妈,见到苏荔后,像是习以为常是的,坐下来唠嗑。
“荔荔,多亏你了,每天都来,我们这些街坊邻居都比不上你。“大妈笑着对苏荔说道。
我看得云里雾里,这个老婆婆到底是什么人呢?苏荔为什么每天都要来这里帮忙。
突然,我余光发现衙差巡街,紧张之际,不小心摔了一跤。
声音巨大,惊到了里屋的苏荔他们。
我趴在地上,瞅见他们站在门口望着我。我讪讪一笑,然后装作若无其事地站了起来。
苏荔一脸震惊我的出现!大妈似乎看出我们认识,于是招呼我进去坐坐。
我看了一眼苏荔,她什么也没说,只见她进去了,我连忙跟了上去。
老婆婆很开心,今天家里来了很多人,拉着我们唠嗑了很多家常。
傍晚回家路上,我跟在苏荔后面走着,我一直想跟她开口,但不知道如何说起。
突然,她停住了脚步转头看向我,我被她这一举动吓得屏住了呼吸,心跳得异常快。
“你……你……我……。“我突然结巴了。
她笑了,眼睛弯弯地,想月牙一样,我看得脸发烫,于是连忙低下头。
“你跟着我做什么。“苏荔看着我问道。
“我……我……。“话到嘴边,竟然说不出来了。
“你再不说,我就走了。“苏荔气鼓鼓地转过身去。
“苏荔,对不起,其实我不讨厌你。“我缓缓地吐出一口气。“对不起。之前做了那么多伤害你的事。“
苏荔听后,什么也没有说,低着头,我只能看见她紧紧抿着的嘴巴。
“苏荔,对不起,你能原谅我吗?“我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周围很安静,我听到了几声抽泣声,我惊得连忙看向苏荔。
“苏荔,你哭了吗?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我手足无措地看着一旁的苏荔。
突然一声爆笑打破了此时尴尬的场景。“谁哭了?“苏荔抬起头,亮晶晶的眼睛透露着几丝狡黠。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吓蒙了然后看着苏荔,傻笑了几下。
“柿饼好吃吗?“
听到这话时,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对不起,苏荔……原来你知道了……对不起。“
“说那么多对不起,我耳朵都听腻了。“苏荔傲娇地说道。
“苏荔,你是原谅我了吗!真是太好了。“我看到苏荔点点头后,几天的郁闷瞬间烟消云散。
“苏荔,今天那个老婆婆是谁啊。“我怕这场景突然安静,连忙找了个话题。
“她是我娘的接生婆,也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娘生我的时候难产了,当时请的接生婆也束手无策,幸好是刘婆婆来了,救了我娘和我一命,不然,就没有今天的我了。“
“那她眼睛怎么会……。“我疑惑道。
“瞎了,是哭瞎的,她有一个儿子,早些年外出当兵去了,可是一直没有消息,有人说她儿子战死了,她哭了几天几夜,然后眼睛就不好了。“
我听得五味杂陈,好不是滋味。
“听说她看不见后,我和我娘就经常来看她,想帮帮她,尽一些举手之劳。“
我听后点了点头。突然旁边的墙角传来几声狗吠声,苏荔走了过去,我也连忙跟上去。
“大黄,不许吠人。“苏荔正教育着一条满体通黄的小狗。
这小狗有点眼熟,这不就是前天晚上她驱赶的那只小狗吗?“
小狗很是听她话,摇着大尾巴,趴在她脚上蹭来蹭去。苏荔宠溺地摸了摸她的脑袋。
“大黄,对不起,前晚把你吓着了。“
我不理解,疑惑地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大黄是我从小喂到大的,可是我小叔病了,他现在很害怕狗,看到狗,就会拿砖头砸它,我害怕大黄受伤,就把它赶跑了,可它不走,我只好吓它,让它快点离开。“苏荔说道这,眼眶已经微微泛红了。
“苏荔,如果你相信我,就把它交给我,我会好好照顾它,给它吃好的,养得白白胖胖。“我眼睛顿时亮亮的,觉得这是拉进我与苏荔的绝好计划。
苏荔看着我,笑了,说一定要拉勾,反悔的人就是小狗,要学小狗叫。
我拉起她的小拇指,“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苏荔,我想我喜欢上了她,我的目光开始离不了她了。
学堂上,我总是假意回头和陆宇说话,其实我的眼睛余光总会不自然地瞥向她,她打瞌睡的样子,认真上课的样子,咬笔头的样子……可爱极了
放学后,我们俩一起回家,说着今天好玩的事。
放假了,就去栅栏里看戏,胸口碎大石,口吞软剑,怒吼大火……又或者去茶楼听说书先生讲故事。
“苏荔,你等我一下。“我对一旁听书津津有味的苏荔说了一句,然后就飞速地跑出茶楼。
“冰糖葫芦,好吃的冰糖葫芦!“吆喝声一直在茶楼门口徘徊。
“老板,给我来两个冰糖葫芦。“我从袖子里掏出几块铜板。
“好嘞,公子,你拿好。“
我拿过两串冰糖葫芦,开心地往茶楼走去。
“你后背藏着什么?“苏荔看着正走过来的我。
“你猜猜!“我故弄玄虚地说道。
“是吃的吗?“
我点了点头。
“是冰糖葫芦!我猜是!“
“这你都知道!“我疾呼的语气似乎令她很是开心。
“那当然,我可是苏女侠!眼睛亮着呢。“
我递给了她两串,她又塞回我一串,“你怎么不吃,给!快吃。“
“我不喜欢吃甜的。“
“别啰嗦,这冰糖葫芦可好吃了,酸酸甜甜的,一点都不腻,快尝尝。“她的眼睛似乎会说话的,亮晶晶的。我刚想开口说话,嘴里就被一股酸酸甜甜的味道充盈着,原来,是苏荔把冰糖葫芦直接送入我嘴里去了。
一口咬下去,表皮的冰糖咔嘣响,然后是山楂的软糯,甜与酸的交替,使味蕾得到了极大的震撼。
真好吃,我不喜欢吃甜的,以前也吃过冰糖葫芦,觉得它很甜,就一直不喜。但今天,我竟然觉得冰糖葫芦如此美味。
“好吃吧!“苏荔笑嘻嘻地看着我,
我点了点头,表示好吃!
“对吧!诚不欺你,相信我苏女侠,带你吃遍天下好吃的。“
…………
时间过得很快,除夕很快就到了。
“沈宜,你帮我看一看,这春联贴正了吗?“
我看着站在椅子上的苏荔,摇了摇头。
“没有贴正吗?我觉得好像贴正了啊?“苏荔疑惑地看着我。
“没有贴正,你快下来吧!站这么高,有点危险。“我仰着头看着苏荔。
“没事,那我再调整调整!“
苏荔踮脚去贴横批,不料想,椅脚不平,导致椅子倒了,眼看着苏荔倒下,我眼疾手快,很快搂住了她的腰。
苏荔的脸离开红了,“你……你的手。“
我这才发觉,自己的手一直在她腰上,然后立马松开了手。
心蹦得很快很快,耳尖也不自觉地染红了。
“汪……汪……汪……“大黄摇着尾巴跑了过来。
苏荔见到大黄很开心,摸了摸它的小脑袋,“大黄,看来最近有人把你照顾得不错啊,都长胖了。“
“那是,我可是好吃好喝地供养着它呢!“
苏荔转过身,看着我说:“谢谢你,沈宜,把大黄照顾得很好。“
“没事……没事,我也很喜欢大黄。“我腼腆地一笑。
晚上,我和苏荔坐在房顶看星星,微风轻轻吹拂,很是舒适。
“沈宜,你看这柿子树。“我顺着苏荔的手,看向旁边的柿子树。
“这树真高,都比房顶高了。“我手指比划比划了树,不由地感叹道。
“嗯,它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有了,当时它和我差不多高,这么矮。然后我见着它一天比一天高,现在已经这么高大了……我感觉它像我老朋友似的,每次我不开心的时候,我都会到这颗树下坐坐。我呢,见过它一年四季不一样的时候,它亦是如此,见证着我一步步长大。“
“所以,柿子树对于我来说,意义非凡。而且,它让我遇见了,你说是吧!“
苏荔的话,让我立刻红了脸。连忙点了点头。
良辰美景,携手共赏,岁月安好。我想,这大抵是世间最美好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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