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翼……你是够了哦,我上卫生间你也要跟着!”宁心捂着小腹对冷翼怒吼道,她就没见过这么**的,上卫生间也要跟着!

  冷翼一听这话,剑眉微调,一脸欠揍的说“老婆啊,你现在肚子里还有个小的呢,我这可不是跟着你,我这是跟着我家宝宝呢。”

  宁心一脸黑线,眸中的怒火愈发高涨“冷翼!”一张俏脸涨的通红,不知道是被憋的还是被羞的。

  总算打发了冷翼这个缠人精,宁心一把把卫生间门关上。

  冷翼靠着门旁边的墙,目光微微放远,嘴角慢慢绽出一抹笑,这样的日子真好,还好宁心平安无事地回来了,还好我们一家三口又团聚了,不然,不然席年你就是死一万次也赎不了你犯下的错!

  吱呀的开门声,宁心从卫生间里出来,就被冷翼一把抱住,倒是把宁心吓了一跳,嗔怪地打了他一下:"你吓死我了,惊着了咱俩的宝宝可怎么办!"

  冷翼腾出一只手来把宁心的小手握到自己手掌心,仍觉得不够,又送到自己嘴边深情一吻:"没关系,儿子知道我会这么突然抱着你,他不会被吓着的。"

  宁心瞥了冷翼一眼,双手环着冷翼的脖子靠近了问道:"你怎么知道就一定是儿子不是女儿呢?"

  冷翼嘴角弯起一阵坏笑:"我就是知道就是知道。咱儿子啊,跟我心有灵犀呢!哈哈。"

  宁心嗔怪看着冷翼:"可是我更喜欢女儿呢?我希望我们第一胎是女儿而不是儿子。"

  冷翼不解:"为什么?"

  宁心咧开嘴笑:"因为女儿是妈妈的小棉袄啊。哈哈,生的如果是儿子,还不得跟你联合起来一起欺负我啊?"

  冷翼笑:"怎么会,咱儿子得像他爸爸一样善解人意一样会疼人一样玉树临风的,肯定是跟着他爸一起来保护她漂亮善良可爱的妈妈呀!"

  宁心抬手剜了一下冷翼的鼻子:"真能夸人,将来儿子如果学了你这张嘴,得坑害多少纯良小姑娘啊!"

  冷翼不满:"那怎么能说是坑害呢!被咱儿子看上那是那小姑娘的福分,那可是前世修来的!你竟然说是坑害!合着咱儿子不是你亲生的是吧!"

  宁心顺着冷翼抱着自己的姿势欺身下去,靠冷翼更近些,脸上笑容不减,声音更是柔似水:"说不过你,不跟你贫了。"

  这边宁心跟冷翼是打情骂俏的好不甜蜜,席年却是受到监狱里那帮人的冷嘲热讽,还有刻意讨好的谄媚笑容。

  监狱不比其他地方,纵使他席年之前身份再金贵到这里都会被一视同仁,监狱就是用来专治各种不服的地儿,管你是天王老子还是平头老百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席年初到监狱的时候由于对监狱的硬性要求不熟悉,没少吃苦。早上铃一响就要起**,这点就是十分让席年受不了,以往他在家里养尊处优惯了,没事儿的时候哪天不是睡到日上三竿才打算起**,然而在这里,铃声每天五点就响,前两天还好,席年择**睡不踏实早上很容易就被吵醒了,由于其他囚犯起**的动静太大,席年就是想睡也睡不着,也就跟着起来了,后来在监狱里待了一个多星期,择**的毛病克服得差不多了席年就能睡踏实了,再加上这一个多星期的连续睡不好,这让席年一下子就睡过了头,铃声就算了,就连监狱其他人起**的巨大吵闹声音也听不到,后来把他叫醒的是监狱长。

  监狱长黑着脸哐哐砸门,总算把席年砸清醒一些,但还没等他起**去开门,牢房的门就被人一脚踹开了,门把刚好擦过席年的肚子,席年痛得一时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还没缓过来今儿,监狱长就抽出长鞭往席年身上一顿拳打脚踢鞭抽的。

  不过不知是不是席年的错觉,那一遍遍抽到他身上,他并没有觉得太疼,就是面子上太过不去。挨完鞭子之后席年就老实多了,不管监狱长有意无意,反正跟他对着干总是对自己没好处的,识时务者为俊杰,聪明如席年,不会不知道这个道理。

  之后的每天早上席年并没有偷懒,强撑着还是起来了,一来是为了避免自己再挨鞭打,二来也可以让自己不遭人话柄。

  只是除了早上起来这一件事,还有其他许多的对席年来说简直非人的待遇。

  每个囚犯的生活作息都非常非常规律,早上起**,做操,吃饭,然后是做不完的体力活。席年作为大家族养尊处优的小少爷,哪里吃过这种苦,所以一次次地累得浑身胳膊不是胳膊,腿不是腿的。还有一次由于实在太累又严重睡眠不足,直接倒在了搬运重物的路上,重物足有百斤重,沉沉地压下来,那一瞬间席年只觉得天旋地转,漫天星星乱飞,他是不是要死了,就这么死了好不甘心啊,他还有好多好多事儿没有完成……

  因为这事儿席年重伤,监狱终于网开一面放席年几天病假,这几天里,席年累了这些天的身子又软又沉,简直要把他生生坠跨。

  一个星期天以后,席年的皮外伤好的差不多了,但是扭到的手腕骨还没有全好。还是不能出去跟大家一起干体力活,一些人并不知内请,以为席年是借着受伤的由头偷懒,因此慢慢几天后有一些人看不惯他。

  跟席年一起入狱的刀疤相比之下就老实多了,什么问题都不出,只是一径服从监狱的命令,但看着刀疤一直跟在偷懒专业户席年身边,那些看不惯席年的人开始打算拉拢刀疤。

  "哥们儿,跟着一个病秧子有什么意思,这监狱究竟谁说了算你搞搞清楚了没有,我龙老大!还有我这一帮兄弟才是你坚实的后盾!投靠我们,保准让你吃香喝辣!"一个光头男面目猥琐地欺近刀疤,边搓着手边抖抖索索作态地说。

  刀疤面无表情地走过去。没吭声。

  光头男不依不饶:"哎,兄弟,听哥们儿的,跟我们,少不了你好处的!"光头男说着咸猪手要伸向刀疤胯部。

  刀疤眯了眯眼,双手熟练的格挡,挥推,把光头男的手死死扣住,往肩上一搭就要来个过肩摔。

  谁知这光头男下盘稳得很,刀疤拉几次都没拉动。

  光头男但是起了性子,抬手甩了刀疤一巴掌:"没见过世面的东西,敬酒不吃吃罚酒!兄弟们,给我揍他!"

  几人都不是吃素的,入狱一前都是无恶不作的地头蛇,打打杀杀这些年怎么说也练出了一身旁人不及的力量,有的甚至还本身就是练家子。

  几人一起上,刀疤显然支撑不住,没几个来回就左支右绌。

  刀疤也是个明白人,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个道理他也是知道的,看自己讨不到什么便宜就双手抱头作投降状:"大哥大哥,手下留情,我错了,您说什么我都答应您!"

  光头男又一巴掌拍到刀疤头上:"算你识点相,不打还不行,这人呐,真是贱!"

  刀疤低着头绝不让他们看到自己脸上的一点表情,唯唯诺诺地应承。现在怎么样是现在的,之后再怎么样就不是他们能左右的了,他监狱**下可是当着秘而不宣的家伙的!真要惹急了他,哼!都吃不了兜着走!

  光头男见他认错态度不错,几个人把刀疤带到墙根边,低声说:"你跟着的那位,就是那个弱不禁风的瘦竹竿,他是什么开头?值得你这个死心塌地跟着他?"

  刀疤眼神不着痕迹地转了转,心中一顿琢磨,席年的身份适合暴露么?还是先征求下他本人的意思再说吧。这样想着刀疤就决定撒个谎:"他也没什么身份啊。"

  光头男不耐烦:"骗谁呢!那你为什么跟着他!"

  "我跟他一起进来的,看他很淡定很无所谓的样子就觉得他应该不简单,跟着他或许我就不用挨打,然后就跟着他了。没想到他会这么没用,我现在知道了,大哥您如果不嫌弃就收了小弟吧,我愿意为您做事,只要可以不挨打!"刀疤真是十足的演技派,这一段话说的,话里的意思,神态,表情,动作简直配合地天衣无缝。由不得光头男不信。

  光头男倒也没有他图,就对刀疤说:"我要你去****监视你跟着的那个瘦竹竿,探清楚他究竟什么开头,如果后台不够硬的话,哼哼……"光头男一顿怪笑"那瘦竹竿长得人模人样的,跟个女人似的,老子已经好久没有碰过女人了!"

  刀疤眼里的狠戾一闪而逝,仍然低眉顺眼。光头男总算放过了刀疤,刀疤唯唯诺诺地走了回去。

  刀疤回去之后就直奔席年的牢房,刀疤小心翼翼地进去席年的房间的时候席年正看着牢房里很窄小的窗户,目光里的哀伤不平很是旺盛。

  刀疤进去轻轻叫了句:"席总。"

  席年没有回神,明明那一切,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席年的,都是冷翼,全都怪冷翼!他席年如果出去,凭着他的聪明才智势必卷土重来让他冷翼措手不及!

  刀疤又叫了一声,同时轻轻推了推席年。

  席年这才回神:"怎么了?什么事?"

  刀疤坐到席年身边欺近他小心翼翼附耳说:"席总,监狱里一群小杂碎正谋划着要找你的事。那些杂碎心里肮脏不堪,那些下做事我听得恨不得立即冲过去一个个撕烂他们的嘴!"

  没想到席年竟很冷静:"哦,他们要来是么?那就让他们来,我心里的郁闷正愁没地方撒呢!"

  刀疤担心说:"他们的身手……"

  席年一抬手打断:"我即便沦为阶下囚了,也肯定没有会怕一群小杂碎的道理!这要传出去,我席年还怎么做人!行了,我的事情你不用担心,下去吧。"

  刀疤心里嘀咕:"但你要是真打不过,被他们那个那个了,传出去就更没法做人了!"但无奈席年已经下了逐客令,他了解席年的性格,知道他下定的主意怎么样都不会变的。

  三天后,席年的伤好得差不多了,监狱长让他干稍微轻一点的跑腿类的活计。

  一群犯人们正在新修葺牢房,颜料用完了,要让席年去储物间去拿。席年并没做他想的去了,光头男从墙的另一边又拿出一桶颜料,吵吵着:"工友们,你们先干着,我要去方便~"

  说完向他的同伴使了个眼色就向监狱长请个假跑走了,谁知他却绕个弯子绕道了储物间里,他的几个同伴也相继以方便,肚纸疼,拿东西什么的五花八门的理由请假,监狱长今天莫名心情好,也不跟他们计较,竟然都一一准了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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