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丸丸接过来,卿酒酒当然是不同意的。

  其实当初来金陵的时候,丸丸吵着闹着要跟,但是由于是来处理疫病的,怕她太小遭罪,所以坚持没带。

  为此恐怕都生上卿酒酒的气了。

  想是想的,不过金陵的事虽然平了,还有很多后续没有处理完。

  再加上自己伤着,着实没什么必要。

  因此卿酒酒拒绝了:“不了,以后有机会再带她过来游玩。”

  说着她捏了捏小娃娃的脸。

  晚一些的时候瞿少陵过来了,跟沈确两人嘀嘀咕咕说了什么。

  大概是事关江浔也审理的事。

  有沈确在,她也不想管,因此没有多问。

  可能连她自己也没有发现,她对沈确这个人依赖和信任有些没道理。

  就是觉得有他在,江浔也不可能不招。

  果然如她所想,沈确后来跟她说,那些失踪的少女果然被作为营利,卖到了不同的地方。

  并且金陵不是唯一一处,江浔也的口供中,许多贫瘠边地都遭过他的毒手。

  而且涉及的受害者,多达七百多。

  在后续的追查中,这些人有些死了,有些已经被卖到烟花柳巷或者更为落后的地区,不堪欺辱的不是死了就是疯了。

  有少数境遇好的,已经有了新的人生。

  但是只是少数。

  这幢轰轰烈烈的案子,震惊了五洲。

  不光是大周,别国也纷纷投入搜查贪腐和失踪拐卖案。

  最终闹得沸沸扬扬,揪出的案犯无数,血洗朝堂。

  卿酒酒的腿崴的不算太重,金陵案子全部审理完毕时她已经可以行走了。

  只是手上还挂着药。

  周庭樾对她那番鲁莽也生了场气:“你要是出点什么事,我怎么跟云琅交代?”

  “我错了。”

  “关键时刻自己往前冲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收一收?”

  这话怎么听着有点熟悉?

  卿酒酒不敢反驳:“我错了我错了。”

  周庭樾教训了半晌,对方都照单全收,他顿觉没什么意思:“算了。”

  又看了一眼卿酒酒那破了的唇角:“你跟沈确.....?”

  他其实不想多管卿酒酒感情上的事,但是落在沈确身上他又不得不多问。

  卿酒酒表情一顿,随即一副不想聊的模样:“这个再说吧。”

  她自己心底乱的很,理不出来一个思绪。

  “你心里有数就行,他的身体,你是不是也发现什么了?”

  他会这么问,是因为卿酒酒近来一直在看医书。

  以她的造诣,什么病症没有看过,可她近期钻研的颇有些废寝忘食的意思。

  要不是遇到疑难杂症了,根本不至于这样。

  但是现在身边的疑难杂症,除了沈确还有谁?

  不过周庭樾也看不懂他们两个。

  见着面的时候卿酒酒的脸色都臭的不行,一副不熟的态度。

  可是沈确的攻势明显就简单的多。

  自从卿酒酒的手受伤,他就几乎事事亲为,甚至连个鸡蛋壳都不让卿酒酒剥。

  但是坐在一起,就显得非常不熟。

  宋鹤语还调笑过:“你俩是不是就是那种,晚上都睡一起去了,但是起床就翻脸啊?”

  当时卿酒酒正在吃一颗橘子,沈确剥了塞她手里的。

  她呛了一下,差点把肺咳出来。

  沈确于是抬手给她顺气,并且给了宋鹤语一个闭嘴的眼神。

  “好吧好吧,你们的趣味朕不懂。”

  金陵现在群龙无首,魏征和秦商两位大人举荐了朝中颇有名望的一个官员,可以暂时接管金陵这个烂摊子。

  卿酒酒同意了,任书从朝廷发出,来的也不算快。

  他们一逗留,就到了二月底。

  终于启程回燕京那日,宋鹤语迎来了另一个客人。

  是沈确去迎的,对方银须银发,垂垂老矣,扶着拐杖从马车上下来。

  沈确去扶,被他一把抓了腕。

  握完之后,胡须差点都竖起来了:“你作了什么妖!?”

  不出卿酒酒所料,沈确体内的蛊毒定然发展到了令人担忧的地步。

  但是她最近翻遍了医书,也没有找到这种蛊的存在。

  叫人快马去南疆搜寻的奇门蛊术也还没消息传来。

  “老柳,别激动。”沈确瞥了卿酒酒一眼,压低声音:“声音小点。”

  老柳显然是个蛮横的老头子,他看向卿酒酒,又看向沈确:“内力谁给你封的?”

  幸好封了,不然那颗药根本等不到老柳过来。

  他一脉便知,有人故意压制了沈确身上的内力,所以能叫这蛊毒发作的时间推迟。

  但是话是这么问,答案已经不言而喻了。

  沈确到底是有几分惜命的,问:“时候到了吗?”

  “到个屁,老子说了,这蛊毒无解。”老柳瞪他:“当初是你自己要的,你别天天把压力给到我头上,我救不了。”

  他两手一摊,手上一个药瓶子:“最后一颗,下一次你毒发,听天由命吧。”

  他们说话太小声,卿酒酒只能听到只言片语。

  但是见沈确表情动都没动,根本猜不到情况怎么样。

  她一开始就打定了主意,沈确对她要隐瞒,那她就不问。

  不管他要做什么,她只要坚定自己要做的就行了。

  但是真涉及了他身上的蛊毒,又忍不住有点急。

  因为如此罕见,罕见到她都觉得棘手。

  等沈确扶着老柳转过身,两人的表情都收拾好了。

  沈确的身子一直是老柳在看,也因此,他要对这些日子的折腾做个彻底的探寻。

  两人扎进了房内。

  到晚饭时间都没有出来。

  卿酒酒频繁回眸,一碗饭拿勺子挖的稀烂,也不见她吃一口。

  宋鹤语倒是一副事不关己的自在,给周庭樾夹菜:“吃,多吃点。”

  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神情。

  而周庭樾看了卿酒酒几眼,忍不住放下筷子,替卿酒酒问:“沈确的身子为什么变成这样?”

  “啊?问朕啊。”宋鹤语眼睛看向房顶:“中毒咯。”

  “他身上是蛊,”卿酒酒不跟她打哈哈:“我猜当初用这个蛊,只是为了压制或者说是为了治另一外一种棘手的病症,代价就是用身体温养此蛊,相辅相成。”

  听到蛊这个字,周庭樾不由蹙眉:“若是蛊,设法引出来不就行了.....”

  “因为蛊毒本就与人相辅相成,不是引不出来,就是引出来会死的更快。”

  宋鹤语放下筷子,双手抚掌:“神医啊,不愧是神医。”

  随即她又叹了口气:“一切看老柳的,他说能治就是能治,他说不能,那就是死神不放人。”

  呦呦鹿鸣:

  其实剧情我写完了,但我在想句号怎么画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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