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嫁给首辅后 第52章

小说:被迫嫁给首辅后 作者:希昀 更新时间:2024-08-18 15:36:53 源网站:顶点小说
  回到故吟堂, 风寒被隔绝在外,沈瑶还舍不得撒手,玲珑有致的身子紧紧往他身上贴, 恨不得嵌在他怀里, 谢钦失笑, 干脆抱着她在罗汉床上坐下,杏儿蹲下给她退了鞋,谢钦捧着那双着白袜的小脚进了怀里。

  沈瑶顺势将膝盖一张, 环腰抱了过去, 小脸歪在他肩口不起。

  谢钦双手圈住她的腰闭上了眼,“我还要去一趟书房。”

  “不许。”她耍赖,然后开始揉捏他的衣领。

  指背一下又一下在他脖颈摩挲。

  谢钦试着商量,“那我抱你去?”

  “不要, 风大。”

  沈瑶往搁在博古架上的铜漏瞥了一眼, 已亥时中, “这么晚了,你还要忙什么?”

  院外响起窸窸窣窣搬家的动静, 便给人时辰还早的错觉。

  谢钦眉目温绻,“还有几份书信要写。”

  不是很重要的事, 谢钦不会开口, 朝中初定,事务冗忙,沈瑶虽心中有些失落,却还是从他怀里下来,

  “你去吧。”

  然后小嘴撩得老高, “那我先睡了。”

  谢钦唤人进来伺候沈瑶漱口梳洗,最后隔着铜镜与妻子对视一眼, 迅速回了书房,等沈瑶收拾妥当窝进被褥里,身后床垫一陷,一道滚烫的身子覆了过来。

  “这么快回来了?”

  谢钦贴着她,“几封书信而已,写完便无事了。”

  一个人坐在书房冷冷清清写文书时,心里忽然很不是滋味,以往二十多年他每日都是这么过来的,现在独处一刻都受不了,写完重要的书信,其余的事都交给了属官,便回了后院。

  沈瑶转过来抱住他,枕着他胳膊睡,这阵子夫妇二人经历太多事,身心极是疲惫,片刻便同时入了眠。

  也不知怎么就开始了,沈瑶睁开眼时天蒙蒙亮,今日谢钦不用上朝,沈瑶也不必打点家务,两个人都无拘无束。

  将其他几房分出去的好处是,没有那么多规矩了。

  现如今府上的管事个个铆足了劲干活,生怕沈瑶将他们给发卖,哪里还需要她像往常那般盯着,一切变得随心所欲。

  谢钦进去时,沈瑶并未准备好,觉得有些干涩,这还是与他在一起这么久,头一回有这种感觉,她稍稍有力推了推他肩,

  “怎么这么急?”

  谢钦意识好像不如往常清醒,呼吸有些沉,

  “就是想。”

  特别想要她。

  推拉不太温柔,跟他呼吸一样急促。

  沈瑶疼得厉害,又觉得不太对劲,覆上他的额,糟糕,发热了。

  “你病了。”

  沈瑶想停下来,谢钦却不肯,将脸埋在她身上,哑声道,“别动。”

  叫她别动,自个儿却动得厉害。

  沈瑶被他摁得死死的,又气又笑。

  “你糟蹋自己身子便罢,还想糟蹋我的身子?”

  大约是糟蹋两个字不太好听,谢钦顿了一下,抬眼看着她。

  眼神明显有些迟钝,却是带着深沉的欲。

  沈瑶还是头一回瞧见男人这一面,

  这个样子,令她心痒痒的,有些喜欢呢。

  “来吧。”她坦然地接纳。

  谢钦便像一头孤狼,露出他的本性。

  沈瑶一直以为生了病的男人体力肯定大不如前,但谢钦不一样,生病只是让他褪去了往日那份自持与隐忍,闸口开得太突然,似洪水猛兽,沈瑶招架不住。

  眼瞅着她被他从床边一路撞到床角,她像个软绵棉的面团,任他揉搓,沈瑶想哭哭不出来。

  这男人还有多少事是她不知道的。

  两次结束后,沈瑶跟八爪鱼似的牢牢抱住拔步床的床栏,坚决不肯继续。

  谢钦昏懵地盯着她的后背,汗液顺着她脖颈滑下,沾着湿漉漉的碎发,衣领微微敞开,露出粉红的瓷腻的肌肤,衣裳虽是皱巴巴的,却还是完好无缺,半截无暇白玉从裙摆下方露出来。

  察觉身后呼吸靠近,沈瑶可怜兮兮遛着眼,“别来,我不行了。”

  谢钦脑海滚过“口是心非”四字,抓着她衣领一口咬下去,从后面覆进。

  沈瑶下意识便要尖叫,嗓子还没出声,滚烫的手掌捂过来,手指深入她唇齿勾缠她的舌尖嬉戏任由她啃噬,紧绷的身不由自主放松,像是钩子似的勾着她一点点放下防备,被夺城掠地......

  除夕的阳光有些羞涩,被寒风裹着,欲说还休地灌进车厢内。

  沈瑶罩着一件厚厚的缎面轻羽斗篷,几乎是贴着车壁坐,离着那人远远的。

  脑海里全是被他搂着欺负的场景。

  除了一张脸能看,其余之处不堪入目,胸前到现在还是火辣辣的。

  这个混账险些将她给弄死。

  谢钦抬手撑额,靠在车壁闭目养神。

  出过一身汗后,这会儿人反而好了,浑身充满了一种餍足的熨帖。

  沈瑶愤愤不平瞥了他一眼,大约是放纵过后,骨子里深埋的一些戾气消散干净,他面容格外俊逸清和,棱角也被镀了一层光,倒有几分陌上如玉的谪仙风采,沈瑶看着这张脸,脾气骤然就没了。

  默默骂自己没出息。

  今日除夕,皇宫有午宴,是陈贵妃第一次在满朝文武与官眷面前公开露面,陈妃并无显赫家世,当年只是皇帝南巡偶遇的一位美人,气质却是罕见,如同江南烟雨一般婉约清致。

  骤登高位,陈贵妃并无奢华的装饰,也无铺张的排场,行事如同她本人温柔婉转,叫人如沐春风。

  因着皇帝在奉天殿休养,宴席摆在奉天殿,皇后缺席,后宫妃子只陈贵妃露面,宴席结束,陈贵妃领着官眷去仁寿宫雅坐,也是趁机联络联络官眷感情,陈贵妃不拘身份,这一路便与沈瑶同行。

  陈贵妃今年还不到三十岁,她保养得极好,整个人看起来十分年轻,她话不多,也无咄咄逼人的气势,沈瑶与她交谈几句,十分舒适。

  方才喝一盏茶,一宫人进来禀报,说是皇后请沈瑶过去。

  陈贵妃担忧地看了一眼沈瑶,“我陪你去。”

  沈瑶想起那还在坤宁宫休养的宁英,有种不妙的预感,陈贵妃肯陪她,是最好不过,她感激屈膝,“那就劳驾娘娘了。”

  陈贵妃安抚其他官眷,带着沈瑶出仁寿宫的侧门,顺着便到了坤宁宫,两宫离得并不远,一刻钟便到了,路上沈瑶试探问陈贵妃,“娘娘可知皇后召见臣妇何事?”

  陈贵妃脸色不太好看,“具体的我也不知,不过无论有什么事,我都会帮你。”

  沈瑶再次道谢。

  二人一道进了坤宁宫暖阁,沈瑶一眼看到坐在皇后身侧的白衣女子,数月不见,宁英越发瘦了,纤纤弱弱地跟一朵随时可堪折去的白花,皇后坐在软塌正中,神色倦怠地看过来。

  二人先给皇后行礼。

  宁英也起身朝陈贵妃施礼,四人分尊卑落座。

  陈贵妃随同而来,是皇后没预料到的,只是皇后经历生死,整个人性情大变,又见陈贵妃温文尔雅,没有对当初戚贵妃与李贵妃那份雍容,反而态度很不客气。

  “贵妃不在仁寿宫招待官眷,跟来坤宁宫作甚?”

  陈贵妃不咸不淡的回,“官眷重要,重要不过娘娘,臣妾担心娘娘身子,特来探望。”

  皇后无法反驳她,也没太把她当回事,视线很快挪到沈瑶身上,收敛了几分,

  “谢夫人,本宫召你来是有要事。”

  沈瑶双手覆在胸前,优雅地坐着,闲闲往对面宁英瞥了一眼,问道,“还请娘娘示下。”

  皇后随后往宁英指了指,语气喟叹,“这七娘子救了本宫的命,若非她,本宫怕是早就魂归刀下,她功勋卓著,为本宫伤了身子,本宫心中愧疚,一直想着弥补她。”

  沈瑶听到这里,已猜了个大概,抿着唇没吭声。

  皇后话锋一转,笑道,“谢夫人可晓得,英儿与谢清执可是青梅竹马一同长大,若非当初老太师给她定了婚事,她本该是要嫁给清执做这首辅夫人的。”

  沈瑶眉峰微微一挑。

  对面陈贵妃听得脸色一变,提醒皇后道,

  “娘娘慎言,谢首辅心仪谢夫人方才排开万难上门求娶,此事朝野皆知,何来本该娶旁人之说?”

  皇后不满陈贵妃插嘴,喝道,“本宫与谢夫人说话,你插什么嘴。”

  随后不给陈贵妃机会,干脆利落与沈瑶道,

  “本宫也没别的意思,清执已娶你为妻,自然以你为尊,只是也不能委屈这个孩子,本宫有意将她许给谢清执为平妻,从此你们姐妹相互扶持,一道侍奉夫君。”

  沈瑶静静看着对面的宁英,理了理衣摆,慢慢笑出来。

  “说得好听是平妻,说的不好听便是个妾,宁家七娘子出身尊贵,深受太师教养,不成想也是个没脸没皮的人。”

  宁英眼神锋锐如同银钩。

  皇后闻言脸色一沉,“沈氏何意?”

  “娘娘。”沈瑶起身朝她屈膝施礼,

  “娘娘厚爱夫君,臣妇感激不尽,只是夫君前不久在族中开祠堂立下族规,谢家儿郎不许纳妾,娘娘之意不可违,族规不可悖,思来想去,不如先将宁姑娘接回府中,待我与夫君四十无子,便正式将她纳入门下,娘娘以为如何?”

  皇后听了这话给气死了,说着是答应,实则是推拒,先把人接过去,却不给名分,不是羞辱宁英么,或者再蹉跎她一番,逼死宁英也难说,要等谢钦四十,那宁英也四十了,还说什么四十无子方可纳妾,这简直是.....皇后只觉一股怒火直冲脑门,恨道,

  “沈氏你敢抗旨?”

  沈瑶垂眸道,“臣妇不敢,若是皇后不信臣妇,大可去问夫君。”

  皇后冷笑,“谢清执与宁英青梅竹马,京城皆知,本宫问你,实则是抬举你,给你面子,若是将旨意下给你夫君,他指不定多高兴呢。”

  皇后当即将准备好的懿旨给拿出来,这时门口走来一小太监,高声禀道,

  “陛下有旨,宣皇后娘娘,陈贵妃娘娘,谢夫人与宁七娘子去奉天殿见驾。”

  沈瑶看了一眼陈贵妃,陈贵妃朝她颔首,沈瑶便知是陈贵妃帮她禀了皇帝。

  一行人匆匆忙忙去了奉天殿,暖阁内,皇帝歪着身子靠在软枕上,脸色暗沉,明显没了以前的意气风发,谢钦就坐在他身侧,瞧见皇后和陈贵妃躬身施了一礼,随后来到沈瑶身旁牵着她行礼落座,自始至终都没看宁英一眼。

  宁英站在最下方,愣愣地看着谢钦,她目光一直追随他而动,他却拿她当了个透明。

  最后还是皇后身边的宫女提醒她,她方才跪下磕了个头。

  皇后见她弱不禁风与皇帝道,

  “陛下,给英儿赐座吧。”

  皇帝淡淡挑眉看了一眼宁英没做声。

  这就是拒绝的意思。

  皇后脸色一僵。

  皇后无子,在后宫几乎成了摆设,别说是朝臣,就连宫人也没几个听皇后调遣。故而宁英救了皇后的事,满朝文武无人放在心上。

  皇后因为宁英屡次为宁家求情,招来皇帝不满,皇帝虽然与宁太师有几分君臣情意,可一旦牵扯到造反,帝王眼底就容不得沙子。

  皇帝不让宁英坐,就是敲打皇后,后宫不要干政。

  宁英眼底闪现不甘,却还是一声不吭站在最下,这么一来,显得她上不了台面。

  皇帝不耐烦地看着皇后,“皇后有什么事,当着朕的面说。”

  皇后被皇帝来了个下马威,没了方才在坤宁宫的气势,语气放得十分柔软,将意思磕磕碰碰说出来,

  “陛下,宁家犯了错不可饶恕,但这个孩子她是无辜的,您看在臣妾的面上,将她许给谢钦,您以前不也有这个打算吗,沈氏年轻不大会照顾人,英儿就不一样了,她颇懂药理,会推拿,能伺候好丈夫....”

  皇帝难以想象皇后说出这样的话,弄得他在沈瑶面前特别没面子,脸色难看之至,

  “沈氏是朕亲封的一品护国夫人,那夜没有她,你可知朕要多吃多少苦头,多少兵力将葬身反贼刀下,你说她不会照顾人,你简直....糊涂!”

  皇帝气得胸口疼,捂着嘴要咳,吓得皇后连忙要去替他抚背,皇帝一手将她挥开,示意陈贵妃上前,陈贵妃立即过去细细给他揉捏,帮着皇帝顺气,这个空档,陈贵妃悄然看了一眼下方坐着的谢钦与沈瑶。

  夫妇二人神色一致,面无表情。

  目光随后落在二人交叠的衣袖,立即移开。

  宁英也在同一时间发现了夫妻二人的小动作,十指交缠,来回勾搭,若非亲眼所见,她不敢想象这是谢钦会干出来的事,那指骨分明的修长手指甚至主动往她掌心挠,勾得那沈氏往后躲,他干脆一手握住,十指迫着她硬生生插//进/去。

  宁英心神一晃,脑门出了一层虚汗。

  皇后在一旁干等了半晌,念着话已经说出口,还不如一鼓作气,继而劝道,

  “陛下,您忘了宁太师了吗?您不是一直夸赞老人家海内名望,世之楷模....”

  皇帝听着皇后喋喋不休,暗暗叹了一声,先帝最先并不看重皇帝,是宁太师发觉他天资过人,一心教导,宁太师对他着实没话说,皇帝为难地看了一眼沈瑶,若是沈瑶不曾立功,皇帝或许不会迟疑,便劝着谢钦收下,一个女人罢了,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但沈瑶与旁人不同。

  上回击退瓦剌郡主,这会又悄无声息射杀谭翔,扭转战局。

  “你若是可怜她没去处,朕可以给她许一门亲,为何非得嫁给谢钦?再说,平妻平妻不过是自欺欺人的话,那就是个妾。”皇帝又抬眼看着宁英,

  “你给人做妾,你父亲在天之灵,会答应吗?”

  宁英纤躯发僵,眼神空空落落,她也不知自己为何咬着这股执念,大约是自年少对他动了心,一发不可收拾,放眼京城也着实只有她与谢钦最为般配,越发心心念念要嫁给他。

  后来被父亲所阻,心中愤懑,嫁去郑家后,也不是没想过认命,可是听闻谢钦迟迟不娶,压抑的心思又躁动起来,她只能猜测谢钦是因她之故,于是下了狠心逼死郑二,总算得以回京。

  这么多年,嫁给谢钦已成了刻在她骨子里的信念。

  哪怕到今日,她宁可委曲求全给他做妾,她也心甘如意,只要在他身边,迟早能得到他唯一的宠爱,将所有不该出现在他身边的女人给轰走。

  然而,兜兜转转折腾至现在,那个男人,在她眼里,高不可攀,清隽无双,如同神邸般的男人,当着她的面与别的女人调//情,甚至自始至终都不曾看她一眼。

  不看她便罢,听到帝后为娶她而争执,他们夫妇好像丝毫不受影响,越发衬得她像一个笑话。

  那堵被她用信念浇筑而成的墙,在眼前缓缓崩塌。

  扬起的灰尘迷离了她的眼,宁英膝盖一软,扑腾一声僵直地跪了下来,张着嘴,说不出一个字。

  她双眼如同蒙了一层迷障,痴痴看着谢钦的方向。

  皇帝只当她痴迷谢钦,一时心情复杂,于是将矛头转移至谢钦,

  “清执,你说个话。”

  若是谢钦想纳妾,当皇帝的也不会拦着,总之他方才那番话已经算是给了沈瑶交待,接下来就是他们夫妻自己的事。

  宁英听到这句话,深深吸了一口气,带着最后一丝侥幸望着谢钦。

  然而落在耳郭的是男人漫不经心,带着几分轻倦的语调,

  “陛下,臣夫人性子惫懒,平日臣又惯的厉害,养得娇气了些,身边着实缺一个细心体贴伺候她的人,陛下不如如了皇后娘娘的意,将她赏给臣的妻子。”

  宁英一口血从喉中喷出,跟枯叶似的扑落在地。

  她可以接受他拒绝,却不接受他以这种近乎羞辱的方式,将她贬到尘埃里。

  她自负地以为通过皇后,给他台阶下,让他夫人不得不接纳她,不成想,从始至终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是她跟个跳梁小丑在自导自演。

  宁英一字一句咬着血道,

  “陛下,臣女不嫁了.....”

  然而就在她头点地那一刻,东厂一名内侍急匆匆进了内殿,不知他与皇帝说了什么,宁英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将她提了起来,又架了出去,闭上眼最后一幕看到皇后指着她破口大骂。

  沈瑶与谢钦出东华门时,余晖脉脉,火红的夕阳将她面颊烫红,她揉了揉红彤彤的脸,将信将疑问谢钦,

  “东厂提督所说可是真事?”

  宁英晕倒那一刻,东厂提督进来告诉皇帝,宁英在宫变前屡次进宫,以侍奉皇后为由,给熏香里下药,久而久之皇后神志有些迷糊,每日乏累不堪,任由宁英摆布,皇帝大怒,着人将宁英下狱,宁家合族同罪。

  沈瑶猜是谢钦手笔。

  谢钦揉了揉眉心,反思自己哪儿做错了,惹得宁英纠缠不清,以后得吸取教训,不能再让人给沈瑶添堵,

  “真真假假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人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将她的柔荑搁在掌心,“走,咱们回家过除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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