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些人,久久无法忘怀。好想听到那声“老师好。”期待见到久违的面孔,听到久违的声音。

  多么想让那座城市的雨水洗刷掉所有的尘埃,寻觅光线垂直照射,寻找梦开始扬帆起航,起床晨跑顺便披件外套在教学楼底下集合的地方。

  我曾在作文比赛中提到过,我和清华北大的关系很暧昧,可我们不曾相识;现在,我和世界500强企业的关系也一样。

  对于我这种没有上过大学的人来说,名校就是我的初恋,就算全世界抛弃了我,至少它不会,因为她和我的关系比较暧昧。

  还有,成为一个作家的最高境界是什么?是你的作品搬上荧幕,秒杀地球人无数尿点之后,让人情不自禁地评价一句,再牛逼的作家也写不出如此狗血的剧情!当然,这纯属玩笑,当作家最大的成就在于更容易把你的思想悄悄装进更多人的脑袋里。再牛逼的作家也写不出让观众尿血的剧情,只能写出这样的真爱,就是两个长得像猪一样的人还生怕对方被别人抢走!我也曾为了一次错误、一句傻话而忧虑良久,不惜为此赴汤蹈火,以求得一个理解。

  如今身边朋友们结婚的不少,随礼随了很多份,对于感情空白的人来说,又是一重,新的煎熬。

  现在,人心野蛮膨胀,很是聒噪。我想现在的季节出去肯定是不会被晒黑的。

  截至目前为止,我到现在还没有等到那个人的出现,这无疑是一件非常遗憾的事。

  记得那群损友曾经信誓旦旦的说过:“你结婚,我准到场,一定给你备份大礼。”

  现如今我已经23周岁,没家没媳妇,还要没日没夜拼命地努力工作。存款不多,刚好维持现状。等过几年,貌似在我结婚的时候,那票损友肯定会集体放鸽子,找各种理由搪塞又懒于到场祝贺。

  前些天,有个大学同学电话里给我说:“不论我们分开多久,往来时我们感情依旧。”我们以前可是一直通信的,大学里我们是玩的很要好的朋友,现在我却不动声响地嗖的一声飞向了中国的最西边,过着最简单最纯粹的生活。

  在学校里,我经常穷得不可开交,数着日子花钱,不敢吃好吃的,不敢买好穿的,怕一不留神就会穷的叮当响。

  俗话说大学是个小社会,我不会给自己的虚荣找借口。一进大学,花钱的地方太多了,我在笔记本上列了清单,给自己配置一个高配置的电脑,买一些专业书籍,配备一身修身的衣服,余下来的还要考虑给MM买礼物。

  过了一个星期,我拨通了家里的电话,我小声地跟爸爸要钱,他在电话里有些犹豫,顿了一下他问我:“这些都是学习要用的吗?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我声音特沙哑,眼泪已经掉出来了。

  我说:“嗯,知道了。”

  过了一周,爸爸才把那一笔钱打给我。我一直没问我爸那笔钱到底怎么来的。到了今天,我看到爸爸因外伤造成的腰椎急性扭伤引起的腰肌痉挛。我才恍然大悟。

  可后来一切都好了。我开始赚钱了。开始疯狂地买各种奢侈品,带着一种快意的伤恨在买。我想也许这就是我们所说的人体受损后的过量愈合。就像骨头如果断了,再愈合之后,接口处就会更加地粗壮。肌肉纤维在撕裂愈合之后,也会更加地结实有力。

  还有,在金城遇到一个很好的朋友,在一家快餐店里上班,她说她不满足于现在的生活,觉得太丢人,觉得浪费光阴。简单的寒暄几句后发现原来我们之间的感情归属地早已不是当初单纯的模样。我安贫乐道地一大段言语后她还是不为所动,继续走她的下坡路。

  只记得有人曾说过:“别把自己总埋在时光的烟尘里,别总遇到一些困难就像鸵鸟一样,把头埋在沙子里。”那时,我面无表情看乱世成殇。而我却在脑海里想着一个问题,那就是这衣服怎么搭配才好看。

  是谁泼墨了曾经残缺的语言,又是谁勾勒出了一个跌宕的夏天。

  我不知道怎么描述当下的心情,在浮华悲伤的孤独城市里看着他们在不同的地方不同的时间无所顾忌的肆虐那座城市里的每一寸繁衍生息的热浪,降临在你我之间汇聚成灾,鲜红性的灾难犹如铺天盖地的雨水也无法浇灭这场注定无法回头的焚烧,笼罩在黑色幕帘背后血腥的纷争,终究听不见任何的序章上演。

  有一个女孩,一直让我很期待,我其实完全不了解她,我和她连一点交集都没有。很多人都是带着自己的故事从遥远的地方过来悄悄地驻扎在一些人的世界里,期待着,怀念着。但是,我始终无法忘记她。

  薛馨颖是我高中时期的同学,平时和我说话见面只是机械性地打招呼。到了现在我们却是很要好的朋友,当然她也常常在没有人的时候很汉子,我只是在微信上随便说说她就一下子从繁华的大城市杀回小城。

  六年前,她还是一个不谙世事的腼腆小姑娘。当时她从甘肃的小城市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考到浙江。满脑子都是对那座繁华大城市的憧憬。

  那大概是因为今年的夏天比往年来的早的缘故,她决定从杭州到金城,因为是突然决定的行程,所以她没有提前预定房间,行李又比较多,她就在西站后面的巷子里随便找了一家酒店住下。

  薛馨颖的突然出现,让我所有的混乱都恢复了秩序。最美不过少年时,不是少年美,而是回忆美。

  我躺在床上,手机振动了一下。薛馨颖在微信里私发了一张她昨晚和我视频通话的截图。我很高兴,正是因为这样的人,留在身边的越来越少,才令自己一步一步感到情谊孤独。我原想决定反抗,可想了想,无论如何,起码自己还能在对方心里留有一席之地。

  我的人生也不是一望无际的黑暗,内心的最深处,还有一丝微光,透过这微光,能隐约看到远方的幸福。

  我清晰的记得她抵达金城的那天,是一个阴雨绵绵的日子。正赶上了北方的梅雨时节,一下火车,斜风吹雨扑面打来,冷冷的,薛馨颖不禁一阵瑟缩,差点打了个喷嚏。毕竟南方天气和北方天气差异太大。由于雨水实在太大,实在找不到地方,我怯生生地叫了一辆出租车,在雨水冲刷的街道上绕了将近半个小时才找到一辆出租车,一路上,到处都是灰蒙蒙水淋淋的,连那些奇形怪状的建筑物也不例外。司机的河南话怪里咕咚的,让人摸不着头脑。毕竟每个城市的方言都不太一样。薛馨颖在杭州呆的时间久了随口操了几句杭州话,司机误把薛馨颖看成南方人,薛馨颖解释说自己是地地道道的北方女娃。司机独在异乡为异客的隔膜感悄然而生,他的情绪成了霜打的茄子,蔫了。可能他会想,在老家湛蓝的天空和明朗的日光下,一晃转到大金城十余年,老天爷阴着脸,雨水如同眼泪鼻涕一把一把的,一下子使他的心情更加忧郁。

  在车上,薛馨颖对司机说:“西津西路如家快捷酒店。”然后就开始了沉默。我看她不准备和我说话,心中暗喜,急忙靠在座位上开始打盹。梦见自己买体彩中了二十万,我高兴呀,高兴!我把所有的钱都提现到了我的银行卡,心里美滋滋。天呀!我发财了,发财了!这些钱我怎么花呢?正当我努力思考的时候,莫名地感觉到有种东西压得我喘不过气来。猛地醒过来发现是薛馨颖拿手捂住了我的鼻子,我急忙推开她,玩笑道:“你要谋杀亲夫呀?”她比我还生气:“睡!睡!早晚睡死你。睡不死嫌你命长。下车,我们到了。”我朝车外一看,如家就在眼前。我一边下车一边纳闷,小薛今天是怎么了,难道美女有意往这个方向发展。平时她腼腆朴实,丝毫没有过分的关心。莫非今天是有意要......好不容易有机会和美女近距离接触,当我怯生生地推开酒店门的时候看见一个长发及腰身材娇小的漂亮姑娘正努力地要把一个大箱子推到前台。当然那个箱子对于她来说过于重了些,那个箱子对于她来说也过于大了些。于是我健步上去一把托起那个大箱子扛到肩上。她回头惊喜地看着我,却说了一句让我郁闷了很久的话:“你身材这么瘦小,还是放下来吧。”瘦小?我当时就晕了,虽然我身无二两肉,抗这么大一个箱子不成问题。承认我海拔比较高,身材瘦小,色如春晓,鬓若刀裁,总之一句话,眉清目秀,足以让很多的女生无地自容,可是我自认还是很苗条的,和瘦小没有任何关系。不过很快我就原谅了她,因为我是想伸出援手在漂亮美眉面前表现一下自己,顺便加下微信也好。我发现她的用词能力真的很烂,肯定是从小语文就没有学好。

  薛馨颖推开酒店大门,看见我是一脸的嫌弃,我疑惑地看着她,走出酒店。透过玻璃看见漂亮美眉正在前台边上冲我们招手。我高兴地快步走过去,不料薛馨颖一把抓住我的手挽起我的胳膊,抑扬顿挫的说:“我还没有吃饭呢?今天你请客吧。”

  我一脸的无奈:“嗯,好啊,但前提你得答应做我女朋友。”她不禁有些发愣。我见她有些犹豫,故而我佯装转身去看刚才那个姑娘。这女子20岁出头,面若中秋之月,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女孩,她要是再化化妆,放到电影上,绝对不比景甜,关晓彤什么的差。那女孩见我看她便冲我笑了笑。我也齿如皓贝,随着我的表情,露出满脸得意的笑。我下意识的转头看了看旁边的薛馨颖发现她的脸色无比的严峻。

  薛馨颖高中时是我们学校全体公认的美女,典型的小家碧玉型,削肩细腰,蛋型脸面,俊眼修眉,顾盼生姿。现在她顾盼神飞不起来了,一双精致的杏眼中装了几千斤冰霜,呼呼直冒寒气,等她看到我得意的笑容,那寒气几乎变成了杀气。

  瞧这架势只有我先出马缓解局势了。于是我很礼貌地冲那寒气凝固了嘴巴的小骚蹄子回笑了一下:“馨颖,我饿了,我要吃牛大。”

  薛馨颖慌乱地点点头。“那我们快点去买东西吃吧。我也有点饿了。”

  外面天气很冷,空气中弥漫着着潮湿的味道。我拖着行李箱走进拉面馆,我俩朝人少的地方走去。我一看她要走心中充满失望,怎么也得先吃完饭呀,我真想留下来吃完牛肉面再走,可是我心里清楚,她南方呆的时间长了,可能对家乡的美味早就失去味觉了吧。

  到金城后,她走进拉面馆无意间会怀念起她的前任,那是她最快乐又不敢直言面对的地方,我却像个傻孩子一样,在触碰危险的敏感地带兜兜转转地安慰别人,让自己的小小心脏在冰天雪地里悬着。这种突如其来的感觉是其他文字难以形容的,心情也随着寒冷的节气孕育出一派哀伤,不自觉的就灰暗起来。薛馨颖站在雨中,没有撑伞倒也不担心自己的衣服会被淋湿,她很需要这一场突如其来的宣泄。看这阵势雨一时半会儿也停不了。我上前去挽住她的胳膊,她低着头不说话。我心里直埋怨薛馨颖不够洒脱,何必为了一个渣男把自己主角的光环整得如此暗淡,真是不可理喻,简直就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她这个坏毛病。正在我为难之际。

  薛馨颖忽然问:“你看着我的眼睛,你觉得我漂亮?”

  “漂亮。”

  她实在是生活中的女人,生再大的气也从来不骂人,就是自己在那生气。当然她那种脸色全天下人都晓得她是生气了,我不希望她做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害我一起受罪。我觉得她还不如骂骂人什么的让我来得舒服呢。

  薛馨颖和我在中山铁桥上转悠,把偌大个金城尽收眼底。黄河像条闪光的带子,蜿蜒着伸向远方,城关的高层建筑群成了成人监护社会的摇篮。白塔山的山顶处,居然掠过了一阵阵鸽群,往日里总是灰扑扑的天空,今天也露出了一片湛蓝。我一下子想起了上海,觉得站在东方明珠塔的塔顶的感觉也就是如此吧,当然这只是想像,我根本没有上去过。

  薛馨颖是个很爱笑的女生,我从来没有看见过她流眼泪。她的内心很坚强,再后来我听了许佳歆说薛馨颖晚上躲在被子里流眼泪的情形,于是我知道每个人都是有眼泪的。

  中午吃完了饭薛馨颖约了三个女生去玩,我不好意思跟着一大堆女生跑,她问我去不去玩,我找借口说,下午有事就不去了,于是我一个人跑去上网了。差不多上了三个小时左右出来的时候碰到了薛馨颖。

  下午的阳光很明媚,我和薛馨颖沿着城区慢慢地走,一直从城区走到了农村然后又从农村走回了城市。有点像越野。

  城市变得越来越灯火辉煌,冷冷的夜风让人头脑有针刺的清晰。可是我在满城的灯火里竟然不知道何去何从,只是盲目地跟着薛馨颖到处乱逛。

  我和薛馨颖又坐在了人行天桥的栏杆上,将身子仰下去,看下面车水马龙停滞下的灯火阑珊。我是个害怕晚上夜灯的人,当灯光从黑夜中向我射过来的时候我总会用手挡住我的眼睛。我不知道为什么,这是个可笑的习惯。可是那个晚上我看着下面的车灯来来往往,我竟然没有一丝害怕,我觉得那些灯火变得异常温暖。想必是有薛馨颖这么乐观开朗的女孩子一直陪着我这个百无聊赖的人吧。

  眼泪对于我来说就是一场宣泄,我想让这些泪水冲刷走那些积压在我心中的黑色的忧伤,带走所有让我生气的理由和借口。

  连日来我总在黄昏的时候产生幻觉,觉得已经是深秋,掀开窗帘应该能够看到安静坠落的枫叶!

  当我再次见到丁平的时候,犹如恍如隔世的错觉,但双方似乎都隐忍了许多!有些事情永远也回不去以前的样子。现实就是像我在薛馨颖的眼睛里看到的孤岛,在丁平的脸上看到的落寞与沧桑,只有悲伤没有花朵!

  很奇怪,当我再次见到丁平的时候脑海里就会莫名其妙地重复出现反复描绘的颜色,在凝固的油脂板上刻下不可磨灭的印记。映射在眼睛里洋溢出懵懂冲撞的柔光,有一半温柔地躲藏在富贵树浅绿色的阴影下,隔绝了尘世,侍奉了晨昏。

  还有一半是沉浸在这座城市盛夏流年的阴影里。天空变得高远起来,一群飞向远方的候鸟在四季轮回的寂寞王国里飘泊。

  说实话,我有点儿想和丁平打一架的冲动。我有点儿怀念有个人在图书馆门口大喊我永远不同意分手的时光,可是这一切都已远去!

  天空变得高远起来,脑海里仅有的记忆沉浸在流年盛夏的阴影里。

  有些人的存在,就是为了证明另一个人的重要。

  丁平和尚聘婷是我高中同学,高二的时候我们分文理科丁平选择了文史类,我选择了理工类,就这样尚聘婷成了我的新同桌。我们认识的时间太久,久到已经不记得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高二那年,丁平疯狂的追求尚聘婷,不知不觉,我成了丁平的送信童子。老师经常说我们早恋,课堂上偷偷传纸条,下课后找机会约会,他们被老师、家长发现后,表面说分手不联系,但背地里仍然坚守爱情,他俩一直坚守了这么多年。可我到了谈恋爱的年纪,却发现当年早恋的那个人,不知不觉已断了联系。

  她俩的爱情长跑了七年。现在想想她俩其实还真挺般配,真是秀恩爱,撒狗粮的好名字。

  我问过丁平,你为什么会喜欢尚聘婷?丁平的回答很诚恳。

  丁平说:“她是我见过最漂亮,最干净的女孩子,总之哪都好,我就希望全世界都知道,她是我的。”

  高中毕业,尚聘婷去了西安交大,丁平差了几分,落榜了。丁平复读了一年,还是没考上,差几分,无奈只好选择本省的三本院校。他俩的距离就像他和尚聘婷的身高一样,永远差着那么几厘米。

  丁平醉酒后跟我透露了一个他隐藏了多年的秘密。他说他在大学上课期间利用空闲时间就在外面赚钱,卖衣服、摆地摊、烤肉串、什么赚钱他做什么。每到假期就去西安到尚聘婷的学校等她出来,然后把攒下的钱都用来陪尚聘婷吃喝玩乐。丁平说为自己媳妇花多少钱他都心甘情愿,认为值得。

  令丁平悲愤的是,尚聘婷大二的时候新交了男朋友,一直瞒着他。尚聘婷新交的男朋友是学生会主席,家里有点钱,在当地也有点背景。尚聘婷新交的男友用口头支票就把她从丁平身边抢走了。

  这件事丁平后来跟我说过好几次,口头支票有啥用?她要喜欢,为啥不早跟我说呢?

  如果现在有个人问我,你要肉夹馍还是要爱情?我会毫不犹豫地告诉她,我要肉夹馍。

  尚聘婷知道自己喜欢的是什么样的人,想要什么样的生活。自己暂时还没能达到自己想要成为的那种标准,还没有超越自己的出身阶层只能将就答应短时间内和丁平在一起。

  虽然她俩嘴上不说,可这件事丁平懂,毕竟自己心甘情愿的为对方付出了这么多年。正是因为丁平的无私付出,尚聘婷终于答应丁平把发展线路从西安改到金城。她希望能在这座陌生的城市里和丁平在一起荣辱与共,共同进退,希望双方来年有个好奔头。

  丁平也经常问我:“这些年来,你累不累。”

  “不累,因为我知道还有个人一直在我所看不见的地方等着我,我现在受点委屈又能算得了什么。”

  “赶紧找个女朋友吧,你别再委屈自个儿了。”

  “算不上委屈。只能说是生活在教我们在它所给予的磨难中快速成长。”

  丁平终于再次追到尚聘婷。此消息以经传开,曾经的高中班级群炸锅了,他们共同见证了丁平一路的辛酸和曲折。也有人认为爱情在他那里不值一提,但在丁平眼里,爱情货真价实地就在他那里。于是,我又相信爱情了。

  俩人如胶似漆,走到哪儿都是黏黏糊糊,十指紧扣,双眸传情,经常恶心得我们捂脸垂头。丁平每次都说,你们要是难受,找你们女朋友去。后来,长时间见不着他俩秀恩爱,我当时就觉得他俩的感情是不是出现了裂隙。我也忙着准备工作的事,也就没怎么关心。

  直到有一天,他给我打电话,声音低沉地说:“出来,我女朋友不在,陪我喝酒来。”

  听他的语气,我当时就觉得,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他从来不这样,至少他从来没主动喊过我吃饭喝酒,当时我们就招呼了许佳歆一起去了。

  当年由于尚聘婷和学生会主席的关系,她成了她们学校的知名人物。每次丁平经过她们学校找她的时候,听到她的花边新闻,总是将头转过去,故意装作若无其事。时间长了,俩人的裂隙就出现了。丁平自从知道这件事情后,一心把心思放在学习上的同时还在空暇时间努力地赚钱。

  丁平的嘴巴一直很严,那天他喝醉了,我才知道丁平深藏在心里的秘密。

  丁平将近用了七年的时间终于成功地把尚聘婷拉到身边。可这依然没有什么用。尚聘婷由于性格的问题有时对他很冷淡,甚至有什么话不跟他说,不搭理他,他感觉自己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备胎。与其说是备胎,倒不如说是一个破旧的、没人要的轮胎。可能在尚聘婷眼里,认为还没有比他更好的备胎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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