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无疑在傅凌心中插了一把刀,他三两步跟上,扯过自己大哥的手臂,直接一拳就往他脸上揍去。

  傅诏抬手挡下,握着他的拳头微微用力。

  他力气极大,虽是文状元但自幼习武,武功也不在武状元之下,九尺二十斤长枪,他也耍得风轻云淡,挡下他这一拳更是轻而易举。

  他拖着傅凌走到了崖青院外才松手。

  从袖口抽出帕子,擦了擦掌心,他语态凉凉,开口训斥,“都多大人了,还这么不知轻重不自量力。”

  傅凌打也打不过,骂完还是要挨揍,憋着一肚子没地撒,最后只得咬着牙道,“可是你强迫的瑶瑶?母亲将她给了我多日,我都没舍得动她,为何到你这几天就偏偏成了你的人!”

  傅诏斜睨着他,“你不动,是你不舍得动吗?那不是因为你心有所属?而我心中未有旁人,所以我喜欢,便要了。”

  “可她并不喜欢你!”傅凌颈部青筋迸现,“你就是趁人之危,是强迫!是小人!”

  傅照显然不想再跟他继续讨论这个无聊又幼稚话题。

  “是不是强迫你可问问她。”他转身往院里去,擦身而过时,嗓音微寒,“昨夜可是她要主动献身于我。”

  这话如千百之剑扎在傅凌胸口,扎得他心肝脾脏都疼。

  他红着一双眼瞪着他大哥,张了张嘴,喉咙酸涩却怎么也说不出。

  他握紧拳头想再去找他大哥理论,云痕从里面出来拦在了他面前,把他直接推出了府,上了回白鹿书院的马车。

  车上云痕叮嘱,“二爷切记要好好读书,来年若是考不中三甲,别说见不到瑾瑶姑娘了,可能连侯府都无法回来。”

  这话定是他大哥的意思,大哥的每一句话都绝非戏言,若是来年他考不上进士,没准大哥真会将他赶出府,又或者把他派到某个贫苦之地去历练一番,想想都觉得可怕。

  崖青院内傅诏搬了把椅子放在离床榻不远不近的地方,他双腿交叠,坐在椅子上,身姿挺拔气度潇潇。

  在瑾瑶极度紧张惶恐之时,他才缓缓开口,“如今见到了晏珩,感觉如何?他与你说了什么?”

  他嗓音温和,像是平常的询问。

  瑾瑶抿了抿唇:“二爷问我过得可好,未说什么其他的。”

  “哦?”傅照微微挑眉显然不信,他一笑,姿态随意,极度随和地问,“见到了晏珩你可开心?你若是想他了,我可送你到他的身边。”

  这哪里是在询问她的意见,瑾瑶诧异地瞪大了眼,忙从榻上下来。

  赤着脚走到了他的面前跪在脚边,瓷白的指尖扯住他的袍角,“奴婢已经是世子的人了,如何还能到二爷身边?”

  她急急央求,眨眼间绞落热泪。

  如今瑾瑶没有多余的银钱,更没有办法再独自生活,现在连身子都毁了,身上还背上了一条人命。

  傅诏不要他,谁还能要她呢?

  在瑾瑶哭了好一会儿,接近崩溃之时,傅诏才伸手将她拉起按在自己膝上。

  他扯过袖间的帕子,宽大的手掌捧起那双嫩白小脚,擦拭掉脚底沾上的灰。

  “你瞧,又赤着脚走下来,知我心肠软,对你又纵容,又想用这一招来哄着我原谅你和晏珩之间的腌臜事。”

  “奴婢没有,二爷真的只是来看看奴婢,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瑾瑶满眼盈泪的解释。

  温热的指腹拭去她眼角的泪珠,傅诏轻轻摸索着细腻的面庞,目光沉沉,眸底却翻涌着不明的情愫,“你说没有,我如何知道呢?”

  他揽过她的腰身,唇瓣俯向耳畔,“不如我验验如何?”

  瑾瑶当即红了脸,脑中一瞬又想起了昨夜马车上的场景。

  那时姑娘眼前水雾朦胧,似乎看到了平日矜贵自持的世子难得失了控。

  隐约中更听到他在粗重的喘息中命道:“冯怜怜……唤我。”

  她唤他世子,他不开心,力度又重了些,又重新咬着她的耳垂命道:“不对。”

  姑娘被他折磨的泪水浸湿了衣襟,打湿了墨发,浑身红得像煮熟了一般。

  在低低的啜泣和嘤咛中,她好久才叫对了那两个字。

  “晏燊……”

  伴随着这两个字,他满足地长长喟叹一声,紧紧抱着她像要揉进骨血里,给予了她所有回应。

  瑾瑶没有反抗,也无权反抗,傅诏一笑打横将人抱起往榻上去。

  月挂桂梢,晚风袭人,淡淡的沉香围绕让人安神,这一次瑾瑶是清醒的,而在清醒当中傅诏再次问,“冯怜怜,是我强迫你的吗?”

  上一次他说,“冯怜怜是我把你强留在崖青院的吗?”

  昨夜他也问,“冯怜怜,是我强迫你的吗?”

  今日依旧。

  在床笫欢爱之间,在意乱情迷的欲海浮沉之中,瑾瑶只有摇头的份。

  可他不满,要她说出来。

  她早就被折磨得疲软无力,满面靡色。

  衾被凌乱,皎洁的月光照亮榻上的濡湿。

  粗重的喘息和无尽的索取中,瑾瑶只好颤声,缓缓吐唇,“没,没有,是奴婢自愿的。”

  如此他才满意,这场荒唐两个时辰后才结束。

  “水。”

  满是欲色的暗哑声从屋内传出,白日沈夫人给了几个丫鬟,端着铜盆进了屋子。

  这几个人瑾瑶不认的,她茫然羞赧,拉过衾被住满是斑驳的身躯。

  傅诏看出了姑娘的羞怯,挥了挥手对外命道:“水放下,你们出去。”

  几个丫鬟你看我我看你,其中一个叫红缨的率先开口,“夫人说让我们来服侍大爷,怎么能让您自己动手呢?”

  话落帷幔掀开了一条缝,一双阴寒的视线斜斜地射了过来。

  红缨打了个寒颤忙低下头,“奴婢多嘴,奴婢这就出去。”

  其他几人也皆不敢再多言,将手中的东西放下,纷纷退出了屋子。

  待人走后,傅诏下了榻,挽起帷幔后自顾自地拿过外袍披上。

  虎背蜂腰螳螂腿是男子最绝佳的躯体,傅诏便是如此。

  素白的外袍松松垮垮披在身上,露出了紧实壁垒的腹肌,蓬勃胸肌上一枚鲜艳红痣,让完美躯体更加动人心魄。

  他有着温润如玉的君子外形,又兼得矜贵肃杀的武将之风。

  拧干了铜盆里的湿帕,他拿过走到榻边扶着瑾瑶,掀开被子要为她擦拭。

  瑾瑶忙拿手挡下,羞红了一张脸,怯怯开口,“奴婢自己来。”

  他未言语,只掀开眼皮看了姑娘一眼,眸底早已不见欢爱之时的柔情,又恢复了往日的薄幸。

  这便是不容置喙的意思,瑾瑶只好把手收了回来。

  傅诏拿着帕子,屈尊降贵的里里外外服侍着她清洗得干爽利索。

  在清洗完之后,他又拿过了一个药瓶。

  瑾瑶这次是万万再不敢让他动手了,慌忙地起身,“奴婢身份卑微,怎敢劳烦世子为我做这些。”

  傅诏置若罔闻,握着她的脚踝将人拖了下来,将她双腿横在两侧,

  这个角度,他才能看得更清楚。

  灼热的指尖挑起清凉的药膏,涂抹在羞人之处。

  瑾瑶扯过被子紧紧盖住脸,暴露在外面的耳朵红得过分。

  这个过程格外漫长,傅诏动作很轻,却并没有任何下流之举。

  “昨夜我是第一次,想来经验不足怕弄伤了你,方才又有些失控,还是擦些药好。”

  他极其平淡地向她解释。

  这让瑾瑶有些意外,他不是一直都嫌自己下贱卑微吗?还说自己给云痕和司直大人做通房都不配。

  如今他为何要给自己上药?

  傅诏似看透了她心中所想,幽幽开口,“我又不是柳下惠,你三番两次引诱于我,我是正常男子,经不起引诱,也是人之常情。”

  这话好像说的,反倒成了瑾瑶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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