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莉站起身，对菊芬和陈勇说道：“你们小伟哥在我生病时照顾我，病好后又给我安排工作，我还一直没有感谢他，我也很久没有看到他了，我现在过去他家看看，向他表示感谢。”
说完，她进到房里，给杨颖打了一个电话，电话接通她说道：“颖儿，你现在在家吗？我在家闲得没事情，我过去找你说说话，对，就现在！小伟也在家？咳，他在不在家有什么要紧？我找你说话，又不是找他，我现在出发，四十分钟能到你家，你等我。”
打完电话，她出得房来，拿了车钥匙，跟陈勇和菊芬招呼一声，便急匆匆的出门下楼了，看着她推门出去，菊芬问陈勇：“小伟哥有危险啊？我看咱们闲聊，姐忽然慌神了！”
陈勇说道：“别乱说，小伟哥待人和气，不招惹别人，他能有什么危险？”
陈莉驾了车，一路飞奔，半个小时后，她站到了江伟家门口，按响了门铃，门应声而开，江伟在前，杨颖在后，他们将陈莉迎进屋内，江伟问她：“你这打了电话就跑过来，是有急事吗？”
陈莉笑道：“我找颖儿说话，女孩子之间的悄悄话，你想听吗？你要想听，那就旁听好了。”
江伟笑笑，不待江伟答话，她又问道：“你的事情忙完了？现在不用每晚加班到十点了？”
江伟说道：“忙完了，现在不但不用加班，正常上班时间还能看看报纸喝喝茶，也没有人管。”
陈莉笑道：“就是有人管，恐怕也管不到你的头上去。”
三人皆笑，杨颖走上前来，携了她手，说道：“陈姐姐，你来得好快，以后你开车慢点，注意安全。”
于是，杨颖携了陈莉在前，江伟在后，三人走进厅里，一进厅里，陈莉蓦然发现一个中老年女子站着迎接她，她不知道她是谁，杨颖赶紧介绍：“这是我妈。”
陈莉赶紧问好：“阿姨好！”
杨妈妈朝她笑笑，回问道：“你也好！”
杨颖向杨妈妈介绍陈莉：“妈，这是我闺蜜、多年好友，我跟她有点事情要谈，你跟小伟在厅里看电视，我们进房了。”
说完，她拉着陈莉，进到一间房间去了。
厅里，杨妈妈和江伟看着电视，杨妈妈漫不经心，问道：“小伟，这女的谁啊？”
江伟按照杨颖事先与他商量好的统一口径说道：“是颖儿大学同学，也在北京工作，所以一直有来往。”
杨妈妈“哦”了一声，没有再做声，专心致志看电视去了。
杨颖和陈莉进了房间，房门一关，陈莉就迫不及待的问道：“颖儿，小伟有危险，你知道吗？”
杨颖说道：“我知道的，我怕小伟知道我知道担心，所以装作不知道。”
陈莉说道：“我也是刚刚才想通的，所以赶紧过来告诉你。”
说完，她说起她的分析：老师器重，等闲任务不会交给他；他知轻重、重情义，等闲情况他也绝不会离开星云动力；他天赋非凡，这三年却如此辛劳，必是在完成一个重大任务；晋升飞天集团最高科技院，必是任务完结，功成名就；假的总师被暗害，必是敌人正面较量失败，所以暗下杀手，只是敌人狡猾，未必不知真假。。。。
说完这些分析，陈莉说道：“颖儿，你与小伟在一起的时候可千万要保护他的安全，万一有危险，就是拼了自己的命不要，也要护得他周全。。。。”
她话未说完，很快便觉得不妥，她赶忙解释道：“颖儿，你别误会，我不是要你给我让道，我纵心狠，也不能要你的命，你听我的话，真有那一天，你没命了，我不抢你的位置，我不独活，我给你偿命。。。。”
杨颖赶紧拦住了她，说道：“陈姐姐，你放心，为了小伟，我不怕死，我肯定按你说的去做，我一直知道的，你对小伟的好，与我是一样的，不想他受半点伤害。。。。”
两人双手相握，双目凝视，一种美好的感情如潮水一般在她们心中穿梭、流淌，她们感受到了真诚、宁静和温暖。
半晌，陈莉说道：“咱们都知道了这些事情，可是别让小伟知道咱们知道了这些事情，免得他多了一份担心。”
杨颖说道：“他不知道咱们知道，我一直装作毫不知情，前不久他从我这儿拿了两万块现金，说是同事生病，经济困难，他捐点款去，我也不详细问，我知道他是去抚恤那位牺牲的同事去了。”
陈莉说道：“他现在心情肯定不好，你去把他叫进来，咱们陪他说些轻松愉快的话。”
杨颖说道：“好。”于是出去，把江伟叫了进来。
陈莉问道：“小伟，你和妹妹结婚了，你要带妹妹去哪儿过蜜月、度婚假？”
江伟说道：“去北海！”
陈莉说道：“北海倒是个有名的风景区，只是我和妹妹都还没有去过，那儿有什么好？你且跟我和妹妹说说。”
江伟说道：“北海好啊，风景美如画，岛屿珍珠洒，海水又清又蓝，沙滩又细又软。。。。”
陈莉扑哧笑道：“小伟，你到底是文学工作者还是科技工作者？也罢，你当年读的虽然是理工科，可是语文也是考一百分的。”
说完，她对杨颖说道：“颖儿，尽管北海咱们没有去过，但是咱们想象，莫若以北海为题，做首诗吧！”
杨颖笑道：“行，咱们做诗以自娱自乐，高雅的咱不会，打油的咱们好歹诌诌。”
陈莉说道：“颖儿，你先来。”
杨颖说道：“那我就先写景吧，我占个便宜，把小伟刚才的话语改改就有第一句了。”
说完，她吟道：“北海风景美如画，白玉盘里珍珠洒。”
陈莉说道：“你写景，我也写景，你借小伟的话，我也借小伟的话，下一句我也有了。”
她于是吟道：“海水青蓝如碧玉，金滩银滩细软沙。”
杨颖再接下句：“朝起明月照贝壳，夕阳海鸥飞红霞。”
陈莉收尾：“雾霭岚山蓬莱境，青鸟殷殷守天涯。”
诗词终于做完，陈莉说道：“小伟，我和颖儿的想象力怎么样？是不是像去过北海的样子？”
江伟乐呵呵的看着她俩对诗词取乐，猛见陈莉问自己，赶忙答道：“北海就是这样，你俩的语文和想象力都是一百分。。。。”
陈莉走了，她姣好的模样给杨妈妈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到底还是找了个机会，避开了江伟，仔细询问自己的闺女：“那天晚上来的那个年轻姑娘到底是谁？”
口径早已统一，杨颖早有准备，说道：“小伟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了吗？是我的大学同学、好闺蜜，认识十几年了。”
杨妈妈追问：“你的大学同学、好闺蜜，怎么跟小伟那么熟悉？”
杨颖说道：“小伟跟我好得像一个人似的，她跟我熟悉，可不就跟小伟熟悉了吗？其实也就是个一般熟悉。”
杨妈妈说道：“不对，不是一般熟悉，是很熟悉，她进门的时候你们去迎接她，小伟在前、你在后，如果一般熟悉，断不会这样，再有，你的好朋友、闺蜜，你把小伟叫去房里说话干什么？他俩能有什么话说？可是我在门外听得你们嘻嘻笑笑的，要是不熟悉，能这样吗？”
杨颖心中暗自叫苦，她没想到她妈妈观察得这么仔细，她以进为退，强装着说道：“妈，你到底想说什么？”
杨妈妈不再含糊，直接说道：“这个女孩子不简单，长得好看，说话温声细语的，你以后少带她到家里来，也不要让她跟小伟接触，你们年轻女孩子的话，防火防盗防闺蜜，她该比玲玲厉害多了，你不防着怎么行？”
杨颖正要反驳，杨妈妈又抢着说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老人的话，你还是得听听，你不能一辈子没吃过亏，最后吃一次亏，把小伟让人给抢走了，那个时候你哭都没有眼泪。”
杨颖终于不耐，说道：“妈，你胡说什么呀？我们认识十几年，我还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吗？我要这么傻，我这一路走来，是你和爸爸寸步不离的扶持的吗？”
杨妈妈一时语塞，无以反驳，杨颖趁机溜走了。
大洋彼岸，美国，哈里博士来到政务院门口，一位中年男子快步迎了出来，挡住去路，说道：“哈里博士，很不巧，艾里政务卿不在，请你改日再来。”
哈里博士停住脚步，注视着阻挡自己去路的这位中年男子，说道：“约翰参事，你该知道，我也是政务院参事职务，我的排名还在你之前，你无权阻挡我进入政务院。”
约翰参事陪笑道：“我岂敢阻挡你进入政务院？只是艾里政务卿不在，你进去了也没用。”
哈里博士冷冷说道：“逃避不能解决问题，我这是第三次来了，他不能一直避而不见，他今天没有外事活动，我知道他在，你让开，我今天必须见到他。”
约翰参事只得让开，哈里博士直往里走，然而门口持枪的卫兵骤然上前，拦住了他，他只得站住，他说道：“没看见我胸口的证件吗？我现在还是政务院参事，有权进入政务院，怎么？在我辞去政务院参事职务之前，这个大门就不让我进了吗？”
两个卫兵置若罔闻，阻拦不退，约翰参事赶紧上前，他朝两个卫兵挥了挥手，卫兵退去，哈里博士怒气冲冲，直往里走，约翰参事紧紧跟随，说道：“你见到了艾里政务卿又怎样？他对你可是赞赏有加，也帮了你不少忙，你要跟他吵架吗？”
哈里博士脚步不停，说道：“今天吵一次，我向他辞掉参事的职位，以后我就不来了，你们也就清静和安心了。”
约翰参事说道：“辞职可不行，你已经连任了五届政务院参事，干得好好的，为什么非要辞职呢？艾里政务卿不会同意的。”
哈里博士说道：“他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我堂堂君子，社会知名的飞天专家，有名的美国绅士，我不会跟一个刽子手合作，他有辱美国民主自由的国风。”
约翰参事辩解道：“我已经跟你解释过多次了，那件事件与我们政务院毫无关系，你一直不信，你到底要我们怎么解释你才能相信呢？”
说话间他们来到了一间大办公室门口，哈里博士毫不犹豫，毅然决然推开了办公室大门，办公室内，一个面色沉静的男子正站在门口，冷峻的注视着哈里博士，他就是政务卿艾里博士，约翰博士急忙向他解释：“我拦不住。。。。”
艾里博士朝约翰参事挥挥手，说道：“不关你的事，你去吧，把门带上。”
约翰参事退去，顺带关上了办公室的门，办公室内只留下艾里博士和哈里博士，艾里博士向哈里博士说道：“你请坐，我给你泡咖啡。”
哈里博士说道：“你是政务院政务卿，我是政务院参事，你是上级，我是下级，你请别忙，我不喝咖啡，我与你汇报完工作就走。”
艾里博士闻言，便不去泡咖啡，而是直接请哈里博士落座，他陪坐在一旁，但是，不待哈里博士开口，他抢先说道：“为什么对这件事情揪住不放？那人既不是你所喜欢的飞天专家，也不是你的亲戚朋友，一个陌生人而已，一个冒牌货而已，何以为了这么一个人，你要跟你的同学、你的朋友、你的上级这么喋喋不休、不依不饶？”
哈里博士针锋相对，毫不退让，说道：“说得真好，杀了人还这么理直气壮、这么振振有词？我们美国，有民主自由的国风，有博纳天下的胸怀，也有与人争雄的气度，何以不能承受这片刻的挫折、竟然沦落到要幕后痛下杀手的地步？”
艾里博士也毫不相让，说道：“我们的航母，自由通行于世界上的任何一片海面，这是二战时期无数美军将士热血牺牲换来的权益，我们这种权益，任何时候都不能受到任何人的威胁，哪怕片刻也不行，我们要对航母战队全体美军将士的生命安全负责，他们都有妻儿老小，他们必须安全的去、安全的回。”
哈里博士正要辩驳，艾里博士不容置疑，紧接着说道：“哈里，你是美国人，不是中国人，不是印度人，你作为我们交往世界各国的和平使者，胸襟博大，广纳百川，但是你眼里应该首先有美国，然后才能是其他国家。”
哈里博士气愤之极，反驳道：“你是政客，不是黑社会，不是街头打架斗殴、不择手段、不讲道义的流氓地痞，政客做事，该是堂堂正正，代表国风正气，正面较量，一时失手，怎能如此道德沦丧、使出下三滥手段、杀人越货？”
说完，她进到房里，给杨颖打了一个电话，电话接通她说道：“颖儿，你现在在家吗？我在家闲得没事情，我过去找你说说话，对，就现在！小伟也在家？咳，他在不在家有什么要紧？我找你说话，又不是找他，我现在出发，四十分钟能到你家，你等我。”
打完电话，她出得房来，拿了车钥匙，跟陈勇和菊芬招呼一声，便急匆匆的出门下楼了，看着她推门出去，菊芬问陈勇：“小伟哥有危险啊？我看咱们闲聊，姐忽然慌神了！”
陈勇说道：“别乱说，小伟哥待人和气，不招惹别人，他能有什么危险？”
陈莉驾了车，一路飞奔，半个小时后，她站到了江伟家门口，按响了门铃，门应声而开，江伟在前，杨颖在后，他们将陈莉迎进屋内，江伟问她：“你这打了电话就跑过来，是有急事吗？”
陈莉笑道：“我找颖儿说话，女孩子之间的悄悄话，你想听吗？你要想听，那就旁听好了。”
江伟笑笑，不待江伟答话，她又问道：“你的事情忙完了？现在不用每晚加班到十点了？”
江伟说道：“忙完了，现在不但不用加班，正常上班时间还能看看报纸喝喝茶，也没有人管。”
陈莉笑道：“就是有人管，恐怕也管不到你的头上去。”
三人皆笑，杨颖走上前来，携了她手，说道：“陈姐姐，你来得好快，以后你开车慢点，注意安全。”
于是，杨颖携了陈莉在前，江伟在后，三人走进厅里，一进厅里，陈莉蓦然发现一个中老年女子站着迎接她，她不知道她是谁，杨颖赶紧介绍：“这是我妈。”
陈莉赶紧问好：“阿姨好！”
杨妈妈朝她笑笑，回问道：“你也好！”
杨颖向杨妈妈介绍陈莉：“妈，这是我闺蜜、多年好友，我跟她有点事情要谈，你跟小伟在厅里看电视，我们进房了。”
说完，她拉着陈莉，进到一间房间去了。
厅里，杨妈妈和江伟看着电视，杨妈妈漫不经心，问道：“小伟，这女的谁啊？”
江伟按照杨颖事先与他商量好的统一口径说道：“是颖儿大学同学，也在北京工作，所以一直有来往。”
杨妈妈“哦”了一声，没有再做声，专心致志看电视去了。
杨颖和陈莉进了房间，房门一关，陈莉就迫不及待的问道：“颖儿，小伟有危险，你知道吗？”
杨颖说道：“我知道的，我怕小伟知道我知道担心，所以装作不知道。”
陈莉说道：“我也是刚刚才想通的，所以赶紧过来告诉你。”
说完，她说起她的分析：老师器重，等闲任务不会交给他；他知轻重、重情义，等闲情况他也绝不会离开星云动力；他天赋非凡，这三年却如此辛劳，必是在完成一个重大任务；晋升飞天集团最高科技院，必是任务完结，功成名就；假的总师被暗害，必是敌人正面较量失败，所以暗下杀手，只是敌人狡猾，未必不知真假。。。。
说完这些分析，陈莉说道：“颖儿，你与小伟在一起的时候可千万要保护他的安全，万一有危险，就是拼了自己的命不要，也要护得他周全。。。。”
她话未说完，很快便觉得不妥，她赶忙解释道：“颖儿，你别误会，我不是要你给我让道，我纵心狠，也不能要你的命，你听我的话，真有那一天，你没命了，我不抢你的位置，我不独活，我给你偿命。。。。”
杨颖赶紧拦住了她，说道：“陈姐姐，你放心，为了小伟，我不怕死，我肯定按你说的去做，我一直知道的，你对小伟的好，与我是一样的，不想他受半点伤害。。。。”
两人双手相握，双目凝视，一种美好的感情如潮水一般在她们心中穿梭、流淌，她们感受到了真诚、宁静和温暖。
半晌，陈莉说道：“咱们都知道了这些事情，可是别让小伟知道咱们知道了这些事情，免得他多了一份担心。”
杨颖说道：“他不知道咱们知道，我一直装作毫不知情，前不久他从我这儿拿了两万块现金，说是同事生病，经济困难，他捐点款去，我也不详细问，我知道他是去抚恤那位牺牲的同事去了。”
陈莉说道：“他现在心情肯定不好，你去把他叫进来，咱们陪他说些轻松愉快的话。”
杨颖说道：“好。”于是出去，把江伟叫了进来。
陈莉问道：“小伟，你和妹妹结婚了，你要带妹妹去哪儿过蜜月、度婚假？”
江伟说道：“去北海！”
陈莉说道：“北海倒是个有名的风景区，只是我和妹妹都还没有去过，那儿有什么好？你且跟我和妹妹说说。”
江伟说道：“北海好啊，风景美如画，岛屿珍珠洒，海水又清又蓝，沙滩又细又软。。。。”
陈莉扑哧笑道：“小伟，你到底是文学工作者还是科技工作者？也罢，你当年读的虽然是理工科，可是语文也是考一百分的。”
说完，她对杨颖说道：“颖儿，尽管北海咱们没有去过，但是咱们想象，莫若以北海为题，做首诗吧！”
杨颖笑道：“行，咱们做诗以自娱自乐，高雅的咱不会，打油的咱们好歹诌诌。”
陈莉说道：“颖儿，你先来。”
杨颖说道：“那我就先写景吧，我占个便宜，把小伟刚才的话语改改就有第一句了。”
说完，她吟道：“北海风景美如画，白玉盘里珍珠洒。”
陈莉说道：“你写景，我也写景，你借小伟的话，我也借小伟的话，下一句我也有了。”
她于是吟道：“海水青蓝如碧玉，金滩银滩细软沙。”
杨颖再接下句：“朝起明月照贝壳，夕阳海鸥飞红霞。”
陈莉收尾：“雾霭岚山蓬莱境，青鸟殷殷守天涯。”
诗词终于做完，陈莉说道：“小伟，我和颖儿的想象力怎么样？是不是像去过北海的样子？”
江伟乐呵呵的看着她俩对诗词取乐，猛见陈莉问自己，赶忙答道：“北海就是这样，你俩的语文和想象力都是一百分。。。。”
陈莉走了，她姣好的模样给杨妈妈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到底还是找了个机会，避开了江伟，仔细询问自己的闺女：“那天晚上来的那个年轻姑娘到底是谁？”
口径早已统一，杨颖早有准备，说道：“小伟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了吗？是我的大学同学、好闺蜜，认识十几年了。”
杨妈妈追问：“你的大学同学、好闺蜜，怎么跟小伟那么熟悉？”
杨颖说道：“小伟跟我好得像一个人似的，她跟我熟悉，可不就跟小伟熟悉了吗？其实也就是个一般熟悉。”
杨妈妈说道：“不对，不是一般熟悉，是很熟悉，她进门的时候你们去迎接她，小伟在前、你在后，如果一般熟悉，断不会这样，再有，你的好朋友、闺蜜，你把小伟叫去房里说话干什么？他俩能有什么话说？可是我在门外听得你们嘻嘻笑笑的，要是不熟悉，能这样吗？”
杨颖心中暗自叫苦，她没想到她妈妈观察得这么仔细，她以进为退，强装着说道：“妈，你到底想说什么？”
杨妈妈不再含糊，直接说道：“这个女孩子不简单，长得好看，说话温声细语的，你以后少带她到家里来，也不要让她跟小伟接触，你们年轻女孩子的话，防火防盗防闺蜜，她该比玲玲厉害多了，你不防着怎么行？”
杨颖正要反驳，杨妈妈又抢着说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老人的话，你还是得听听，你不能一辈子没吃过亏，最后吃一次亏，把小伟让人给抢走了，那个时候你哭都没有眼泪。”
杨颖终于不耐，说道：“妈，你胡说什么呀？我们认识十几年，我还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吗？我要这么傻，我这一路走来，是你和爸爸寸步不离的扶持的吗？”
杨妈妈一时语塞，无以反驳，杨颖趁机溜走了。
大洋彼岸，美国，哈里博士来到政务院门口，一位中年男子快步迎了出来，挡住去路，说道：“哈里博士，很不巧，艾里政务卿不在，请你改日再来。”
哈里博士停住脚步，注视着阻挡自己去路的这位中年男子，说道：“约翰参事，你该知道，我也是政务院参事职务，我的排名还在你之前，你无权阻挡我进入政务院。”
约翰参事陪笑道：“我岂敢阻挡你进入政务院？只是艾里政务卿不在，你进去了也没用。”
哈里博士冷冷说道：“逃避不能解决问题，我这是第三次来了，他不能一直避而不见，他今天没有外事活动，我知道他在，你让开，我今天必须见到他。”
约翰参事只得让开，哈里博士直往里走，然而门口持枪的卫兵骤然上前，拦住了他，他只得站住，他说道：“没看见我胸口的证件吗？我现在还是政务院参事，有权进入政务院，怎么？在我辞去政务院参事职务之前，这个大门就不让我进了吗？”
两个卫兵置若罔闻，阻拦不退，约翰参事赶紧上前，他朝两个卫兵挥了挥手，卫兵退去，哈里博士怒气冲冲，直往里走，约翰参事紧紧跟随，说道：“你见到了艾里政务卿又怎样？他对你可是赞赏有加，也帮了你不少忙，你要跟他吵架吗？”
哈里博士脚步不停，说道：“今天吵一次，我向他辞掉参事的职位，以后我就不来了，你们也就清静和安心了。”
约翰参事说道：“辞职可不行，你已经连任了五届政务院参事，干得好好的，为什么非要辞职呢？艾里政务卿不会同意的。”
哈里博士说道：“他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我堂堂君子，社会知名的飞天专家，有名的美国绅士，我不会跟一个刽子手合作，他有辱美国民主自由的国风。”
约翰参事辩解道：“我已经跟你解释过多次了，那件事件与我们政务院毫无关系，你一直不信，你到底要我们怎么解释你才能相信呢？”
说话间他们来到了一间大办公室门口，哈里博士毫不犹豫，毅然决然推开了办公室大门，办公室内，一个面色沉静的男子正站在门口，冷峻的注视着哈里博士，他就是政务卿艾里博士，约翰博士急忙向他解释：“我拦不住。。。。”
艾里博士朝约翰参事挥挥手，说道：“不关你的事，你去吧，把门带上。”
约翰参事退去，顺带关上了办公室的门，办公室内只留下艾里博士和哈里博士，艾里博士向哈里博士说道：“你请坐，我给你泡咖啡。”
哈里博士说道：“你是政务院政务卿，我是政务院参事，你是上级，我是下级，你请别忙，我不喝咖啡，我与你汇报完工作就走。”
艾里博士闻言，便不去泡咖啡，而是直接请哈里博士落座，他陪坐在一旁，但是，不待哈里博士开口，他抢先说道：“为什么对这件事情揪住不放？那人既不是你所喜欢的飞天专家，也不是你的亲戚朋友，一个陌生人而已，一个冒牌货而已，何以为了这么一个人，你要跟你的同学、你的朋友、你的上级这么喋喋不休、不依不饶？”
哈里博士针锋相对，毫不退让，说道：“说得真好，杀了人还这么理直气壮、这么振振有词？我们美国，有民主自由的国风，有博纳天下的胸怀，也有与人争雄的气度，何以不能承受这片刻的挫折、竟然沦落到要幕后痛下杀手的地步？”
艾里博士也毫不相让，说道：“我们的航母，自由通行于世界上的任何一片海面，这是二战时期无数美军将士热血牺牲换来的权益，我们这种权益，任何时候都不能受到任何人的威胁，哪怕片刻也不行，我们要对航母战队全体美军将士的生命安全负责，他们都有妻儿老小，他们必须安全的去、安全的回。”
哈里博士正要辩驳，艾里博士不容置疑，紧接着说道：“哈里，你是美国人，不是中国人，不是印度人，你作为我们交往世界各国的和平使者，胸襟博大，广纳百川，但是你眼里应该首先有美国，然后才能是其他国家。”
哈里博士气愤之极，反驳道：“你是政客，不是黑社会，不是街头打架斗殴、不择手段、不讲道义的流氓地痞，政客做事，该是堂堂正正，代表国风正气，正面较量，一时失手，怎能如此道德沦丧、使出下三滥手段、杀人越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