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开饭前潘大章把几个人的年终奖，递到他们手上。
众人都喜上眉梢。
其中就是潘冠玉没有。
温小芹对她说：“冠玉姑，好好干，明年若是能选为化验班组长，也可以拿年终奖。”
潘冠玉也看得开，也知道自己是普工，年终奖只有当干部的才能拿。
不过现在老熊能拿她也是很高兴的，两人订婚后，只要她想买什么，老熊都会二话不说买给他。
“我会好好干的！当不当得了班组长都不要紧，最起码我会把本职工作干好的。”潘照玉回答温小芹的话。
“过二天是回月舟村还是去熊伟义家过年？”温小芹关心地问。
潘冠玉说：“说好了，去老熊家过年。”
这时李雪峰跟大章汇报：“已经跟农楠县和新封县租了三辆大巴车，载工人回乡过年。每辆车可以载45个人。住在附近的自行买票回家，凭票报销路费。农楠矿单你们村的有90多人，专门安排了两个车。另外有农楠县城的，冈州市区的，也有十几个是南康县的，凑成一车送回去。汪庄矿这里情况差不多，本乡住附近的买票报销自行回家。80多人是月舟村的，坐两班车回去。新封县附近有两个县有几十人，用一辆车送过去。另外年后接回来也是这样安排的。”
潘大章问林重生：“你们坐车到了俞督，来鹏程宾馆，我开车送你们去铁珊笼矿？”
林重生说：“那里好意思麻烦你老总，我还想骑摩托车回去呢。你也知道我家住在老矿区家属区，到了铁珊笼镇上都还要爬一座山。骑个摩托车回去，过年期间出行也方便。”
潘大章皱眉说：“这么冷的天气骑摩托车回去，那双脚都冻麻了，双手和身上也受不了，何必对自己身体这么不珍惜。你受得了，你对象也不一定受得了。要是后天下雨或下雪就更难受了。路上受到风寒，万一感冒，整个春节就难受了。”
李雪峰说：“小林，可以把摩托车搬到班车顶棚上去，到了俞督再搬下来。”
林金生说：“那样就麻烦了。看天气吧，后天要是天气好，我就骑摩托车，念茵坐班车，在俞督潘总宾馆汇合。我穿厚衣服，戴厚手套，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就不会冷。要是下雨就不骑摩托车，到了俞督再坐车回去也行。”
他又问：“曾明山和任小阳坐车还是骑摩托车回？”
潘大章：“我忘记问他们了。”
熊伟义说：“重生，天气这么冷，骑摩托车回去真的遭罪，还是坐班车回去吧。”
他父母在漂塘钨矿，离这里有一百多公里。
中间还要转几次车，路上至少要几个小时。
放假期间潘德林负责矿里工作，安排十几个护矿工人上班。
潘大章私下问德明：“你也在这里，不回去过年？”
德明说：“我坐班车回去，一年到头都在外面，过年怎么都要回去吧。家里还有老妈和弟妹呢。”
潘大章赞赏地说：“德明弟终于懂事了，不管父母他们怎样，你都要有自己的主见。毕竟她是你的母亲，孝敬她是应该的。你跟你爸说过你要回家没有？”
德明点头说：“我说了，挨他骂了一顿，但我没吭声，骂了几句他也没强迫我。”
潘大章又低声问他：“那个邱嫂没干了，是你两兄弟把她赶走的？”
德明气愤地说：“那女人手脚不干净是个小偷，抽屉里收的现金偷偷塞到自己口袋里，给我发现几次，后来我爸也发现了，一说她还不承认，还跟他吵架。我哥也说这种女人留不得。李叔两夫妇也劝，后来他自己把那女人赶走的。”
吃过晚饭后，潘冠玉还特意找到温小芹，拿出三百元交到她手里，对她说：“小芹麻烦你一件事，帮我带三百块钱给我妈妈过年用，现在我爸跟她关系闹僵了，两人都不住一起了，肯定不会给她钱用的。我每个月发到工资都会寄几十块钱给她用。”
熊伟义跟大章几个在客厅聊天。
温小芹也知道她父母的事情，以及她死去的双胞胎妺妹和在俞督二中读书的弟弟潘修明的事。
她问：“上次你和熊伟义在这里订婚，你爸和你妈不是过来了吗，他们没有因为这件事而发生争执吧？”
潘冠玉说：“我爸是个很会演戏的人，一直到现在，老熊和他爸妈都不知道我爸妈两人关系已经势同水火，他们在外人面前表现得关系正常的样子。背地里两人一句话都不会说。”
温小芹告诉她：“你弟修明住在大章租的那间仓库，放暑假的时候大章找了一件工作给他干，赚了几百块钱。平时他会跟黎卫国去收购国库券，甚至晚上去摆摊卖些电子表丝袜之类小物件，自己生活费用和学杂费用都可以解决。头段时间放寒假，大章又带他他们三人去到坪山矿区，他们说过年时在坪山矿区负责护矿，我们付他们加班工资。”
潘冠玉长舒了一口气说：“既然修明可以赚钱养活自己了，我以后也就不用替他操心了。你让大章跟我妈和修华说，让修华安心去读书，以后我在这里上班，每月领到工资我都会寄钱去给他们用，修华的学费和生活费我会负责的。”
温小芹欣慰对她说：“冠玉姑现在即孝顺又明事理，我们回去会到你家去的。以后一心一意跟熊伟义在一起，争取明年把婚事办了，以后在稀土矿这里干，日子会越过越好的。”
两人聊得比较热呼。
客厅里德林找了一个火盆，烧起了火，大家围坐着烤火闲聊。
外面淋淋沥沥下起了今年的第一场雪。
雪粒开始像炒豆子一般在瓦上叮叮当当地跳荡。
“啊，外面下雪了！”德明第一个反应过来。
李雪峰搓着手说：“我说这几天感觉特别冷一样，也不知道今晚这场雪下得大不大。好多年没有下过大雪了。”
三叔笑着说：“还是大章运气好，我们开始放假，就下雪了。瑞雪兆丰年，明年大章几个稀土矿可以赚更多的钱。”
潘大章说：“借三叔吉言，明年大家都发财。”
林重生若有所思地说：“听说明年又有几个稀土矿要开，现在很多县都在引进资本去筹建稀土矿。像新封县自我们矿投产后，每月税收就成了县里大户，每个月都要缴十几万。”
潘大章了解到税收每个月都会准时上缴，还有其他方面的费用，也没有拖欠。
“跟各个部门打交道，目前来说，各方关系相处还是非常融洽的。”
李雪峰提议说：“大章有实力的话，可以再去开几个稀土矿都行。”
潘大章无奈说：“假如我有精力，也不去京城读大学的话，再多开二个稀土矿，都没有问题。可是明年下半年开始我就高三了，就要准备读大学的事了。所以就没有精力去开新矿的事了，铁珊笼矿承包挖矿的事我也不参与了。”
凭他重生的天赋，要赚钱不一定非得挖矿。
比如去缅甸收矿，效益就比挖矿还更明显。
或者投资收藏名画古董，购买四合院，所赚的利润也跟挖矿一样的暴利。
但是像李雪峰和潘冠久的脑海里，根本不会想像得到其他的事情。
在稀土矿这里两人对稀土矿所创造的效益是一清二楚的。
平时两人也会议论这件事情。
“唉，德林要是有能耐自己开一个稀土矿就好，像大章这里投资一百多万，一个多月就回本了，半年赚几百万。一辈子都不用愁了。”潘冠久叹息着说。
李雪峰想得比较全面。
“这稀土矿不是谁想开就能开的，首先要有雄厚的资本，再是要有人脉，能够有能量镇得住，当然还要有能力。”
德林嘛，毕竟能量有限。
有时他们认为或许林重生能行。
“小林矿长，你若是有资本，自已去开一个稀土矿，肯定行。”
林重生摇头说：“潘总有兴趣再开几个都没问题，我这种人替他管理可以，但是想自己去干，肯定会撞得头破血流，蛮撞去干的话，有可能会血本无归。我还是安心打我的工……”
现在听大章这样说，他们两人也不好再说其他的。
外面开始下起鹅毛大雪了。
德明还兴奋去外面捧了一把雪回来。
众人烤着火都觉得一阵阵寒风透骨。
不如暖被窝舒服。
潘大章住房被安排在二楼一个房间。
从窗户往外看去灰蒙蒙一片。
好在被子够厚，窗帘拉紧，冷风拍打着窗玻璃，在上面划下刻痕。
外面不管寒冷如何肆虐，但是无法刺破暖春般的室内暖意。
两具年轻的躯体相搂产生的热量，足以让窗外的雪雨消弭于无形。
也不知过了多久，睁开眼时已是早上八点。
外面传来德明的说话声。
“今天下这么大的雪，工人上班应该也不会有太多的事安排做吧？”
德林回答：“上午去岗位搞搞卫生，把设备检查好，然后发工资。下午工人收拾行李，晚上安排加餐。明早九点三辆班车过来接人。明早大家要吃早餐的……”
这时外面传来刘念茵的声音。
“菲菲姐，几个班组长过来领本班组工资了，我们把工资付给他们。”
“好，我马上过去。”
潘大章两人起床，拉开窗帘。
只见外面白茫茫一片，银装素裹，纯粹是白色晶莹的世界。
温小莹兴奋地找来照相机，往外面照了几张相片。
外面地上的雪足有半尺多厚，踩在上面唰唰作响。
一阵寒风吹到身上，感觉如小刀在割皮肤。
吃过早餐开车回冈州。
三叔提醒他：“下雪天路滑，开车要特别小心。”
林重生几人也去各岗位巡查去了。
潘大章也尽量把车速降到最低，12点之前回到冈南大道别墅。
奶奶看见他们回来，关心地问：“冷不冷？两个身上都穿两件衣服，快点找件毛衣毛裤穿上。”
不由分说找了毛衣，让他们穿上。
潘大章看见庭院内积满了雪，于是他拿来铁铲，把路上的积雪清理干净。
爷爷没有去公司。
大章问他：“公司放假没有？”
老董说：“也是今天上午发工资，明天放假。你坪山矿区收砂站昨天还送了二十多吨钨产品下来，今天应该没有了吧？”
这时潘大章腰上的BB机响了起来，上面号码就是坪山收砂站的。
他把电话打过去。
潘东玲接的电话。
“你们这几天是去稀土矿了吧？”
大章说：“现在刚刚回到冈州爷爷家，准备吃过午饭就去坪山矿区的。”
头段时间也说过坪山矿区所有挖矿的，以及收砂站开工到今天为止，明天统一放假。
所以今天无论如何都要赶到坪山矿区去。
工资奖金都已经交待过了，但是年终奖的事没有跟姐姐说。
现在她打电话过来正好说这件事。
潘东玲认真地说：“其他也没什么要紧的事，这几天我仔细算了我们赚的利润，竟然有一千八百多万，这个月有二百多万。我意思我们赚了不少，像金龙还有吕向东他们，是不是该表示表示？”
原来是姐姐看见自己口袋鼓起来了，觉得有点过意不去，特意来问他意见的。
大章笑着说：“稀土矿这里我给班组长以上干部都发了年终奖，坪山矿区也给大家发笔年终奖吧。也分三个档次，黎金龙、吕全东和曾凡全一个月给一千吧。吕慧兰、慧仪，胡文彬，还有温小刚几个押货的都按每月三百计算。其他人都按照满一个月发一百计算，不要漏掉一个。”
潘东玲笑着说：“我就知道你早有打算。行吧，我把现金准备好，今天晚上大家一起聚餐，你发年终奖给他们。”
几个矿区明天可以放假。
他打了个电话给殷源：“现在这几天电讯店销售情况怎样？”
不管是什么店，这几天都是最忙的时候。
殷源告诉他电讯店和宾馆，几天生意都很好。
宾馆这些天生意也不错。
“京城一百万货款的高级翡翠饰件也收到货了。BB机好在补了几十万块钱货。现在冈南很多县的电讯店和玉器店都跑来跟我们要货，吕家两兄弟跑业务效率不错哦。”
殷源告诉他放假时间定在二十九下午。
众人都喜上眉梢。
其中就是潘冠玉没有。
温小芹对她说：“冠玉姑，好好干，明年若是能选为化验班组长，也可以拿年终奖。”
潘冠玉也看得开，也知道自己是普工，年终奖只有当干部的才能拿。
不过现在老熊能拿她也是很高兴的，两人订婚后，只要她想买什么，老熊都会二话不说买给他。
“我会好好干的！当不当得了班组长都不要紧，最起码我会把本职工作干好的。”潘照玉回答温小芹的话。
“过二天是回月舟村还是去熊伟义家过年？”温小芹关心地问。
潘冠玉说：“说好了，去老熊家过年。”
这时李雪峰跟大章汇报：“已经跟农楠县和新封县租了三辆大巴车，载工人回乡过年。每辆车可以载45个人。住在附近的自行买票回家，凭票报销路费。农楠矿单你们村的有90多人，专门安排了两个车。另外有农楠县城的，冈州市区的，也有十几个是南康县的，凑成一车送回去。汪庄矿这里情况差不多，本乡住附近的买票报销自行回家。80多人是月舟村的，坐两班车回去。新封县附近有两个县有几十人，用一辆车送过去。另外年后接回来也是这样安排的。”
潘大章问林重生：“你们坐车到了俞督，来鹏程宾馆，我开车送你们去铁珊笼矿？”
林重生说：“那里好意思麻烦你老总，我还想骑摩托车回去呢。你也知道我家住在老矿区家属区，到了铁珊笼镇上都还要爬一座山。骑个摩托车回去，过年期间出行也方便。”
潘大章皱眉说：“这么冷的天气骑摩托车回去，那双脚都冻麻了，双手和身上也受不了，何必对自己身体这么不珍惜。你受得了，你对象也不一定受得了。要是后天下雨或下雪就更难受了。路上受到风寒，万一感冒，整个春节就难受了。”
李雪峰说：“小林，可以把摩托车搬到班车顶棚上去，到了俞督再搬下来。”
林金生说：“那样就麻烦了。看天气吧，后天要是天气好，我就骑摩托车，念茵坐班车，在俞督潘总宾馆汇合。我穿厚衣服，戴厚手套，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就不会冷。要是下雨就不骑摩托车，到了俞督再坐车回去也行。”
他又问：“曾明山和任小阳坐车还是骑摩托车回？”
潘大章：“我忘记问他们了。”
熊伟义说：“重生，天气这么冷，骑摩托车回去真的遭罪，还是坐班车回去吧。”
他父母在漂塘钨矿，离这里有一百多公里。
中间还要转几次车，路上至少要几个小时。
放假期间潘德林负责矿里工作，安排十几个护矿工人上班。
潘大章私下问德明：“你也在这里，不回去过年？”
德明说：“我坐班车回去，一年到头都在外面，过年怎么都要回去吧。家里还有老妈和弟妹呢。”
潘大章赞赏地说：“德明弟终于懂事了，不管父母他们怎样，你都要有自己的主见。毕竟她是你的母亲，孝敬她是应该的。你跟你爸说过你要回家没有？”
德明点头说：“我说了，挨他骂了一顿，但我没吭声，骂了几句他也没强迫我。”
潘大章又低声问他：“那个邱嫂没干了，是你两兄弟把她赶走的？”
德明气愤地说：“那女人手脚不干净是个小偷，抽屉里收的现金偷偷塞到自己口袋里，给我发现几次，后来我爸也发现了，一说她还不承认，还跟他吵架。我哥也说这种女人留不得。李叔两夫妇也劝，后来他自己把那女人赶走的。”
吃过晚饭后，潘冠玉还特意找到温小芹，拿出三百元交到她手里，对她说：“小芹麻烦你一件事，帮我带三百块钱给我妈妈过年用，现在我爸跟她关系闹僵了，两人都不住一起了，肯定不会给她钱用的。我每个月发到工资都会寄几十块钱给她用。”
熊伟义跟大章几个在客厅聊天。
温小芹也知道她父母的事情，以及她死去的双胞胎妺妹和在俞督二中读书的弟弟潘修明的事。
她问：“上次你和熊伟义在这里订婚，你爸和你妈不是过来了吗，他们没有因为这件事而发生争执吧？”
潘冠玉说：“我爸是个很会演戏的人，一直到现在，老熊和他爸妈都不知道我爸妈两人关系已经势同水火，他们在外人面前表现得关系正常的样子。背地里两人一句话都不会说。”
温小芹告诉她：“你弟修明住在大章租的那间仓库，放暑假的时候大章找了一件工作给他干，赚了几百块钱。平时他会跟黎卫国去收购国库券，甚至晚上去摆摊卖些电子表丝袜之类小物件，自己生活费用和学杂费用都可以解决。头段时间放寒假，大章又带他他们三人去到坪山矿区，他们说过年时在坪山矿区负责护矿，我们付他们加班工资。”
潘冠玉长舒了一口气说：“既然修明可以赚钱养活自己了，我以后也就不用替他操心了。你让大章跟我妈和修华说，让修华安心去读书，以后我在这里上班，每月领到工资我都会寄钱去给他们用，修华的学费和生活费我会负责的。”
温小芹欣慰对她说：“冠玉姑现在即孝顺又明事理，我们回去会到你家去的。以后一心一意跟熊伟义在一起，争取明年把婚事办了，以后在稀土矿这里干，日子会越过越好的。”
两人聊得比较热呼。
客厅里德林找了一个火盆，烧起了火，大家围坐着烤火闲聊。
外面淋淋沥沥下起了今年的第一场雪。
雪粒开始像炒豆子一般在瓦上叮叮当当地跳荡。
“啊，外面下雪了！”德明第一个反应过来。
李雪峰搓着手说：“我说这几天感觉特别冷一样，也不知道今晚这场雪下得大不大。好多年没有下过大雪了。”
三叔笑着说：“还是大章运气好，我们开始放假，就下雪了。瑞雪兆丰年，明年大章几个稀土矿可以赚更多的钱。”
潘大章说：“借三叔吉言，明年大家都发财。”
林重生若有所思地说：“听说明年又有几个稀土矿要开，现在很多县都在引进资本去筹建稀土矿。像新封县自我们矿投产后，每月税收就成了县里大户，每个月都要缴十几万。”
潘大章了解到税收每个月都会准时上缴，还有其他方面的费用，也没有拖欠。
“跟各个部门打交道，目前来说，各方关系相处还是非常融洽的。”
李雪峰提议说：“大章有实力的话，可以再去开几个稀土矿都行。”
潘大章无奈说：“假如我有精力，也不去京城读大学的话，再多开二个稀土矿，都没有问题。可是明年下半年开始我就高三了，就要准备读大学的事了。所以就没有精力去开新矿的事了，铁珊笼矿承包挖矿的事我也不参与了。”
凭他重生的天赋，要赚钱不一定非得挖矿。
比如去缅甸收矿，效益就比挖矿还更明显。
或者投资收藏名画古董，购买四合院，所赚的利润也跟挖矿一样的暴利。
但是像李雪峰和潘冠久的脑海里，根本不会想像得到其他的事情。
在稀土矿这里两人对稀土矿所创造的效益是一清二楚的。
平时两人也会议论这件事情。
“唉，德林要是有能耐自己开一个稀土矿就好，像大章这里投资一百多万，一个多月就回本了，半年赚几百万。一辈子都不用愁了。”潘冠久叹息着说。
李雪峰想得比较全面。
“这稀土矿不是谁想开就能开的，首先要有雄厚的资本，再是要有人脉，能够有能量镇得住，当然还要有能力。”
德林嘛，毕竟能量有限。
有时他们认为或许林重生能行。
“小林矿长，你若是有资本，自已去开一个稀土矿，肯定行。”
林重生摇头说：“潘总有兴趣再开几个都没问题，我这种人替他管理可以，但是想自己去干，肯定会撞得头破血流，蛮撞去干的话，有可能会血本无归。我还是安心打我的工……”
现在听大章这样说，他们两人也不好再说其他的。
外面开始下起鹅毛大雪了。
德明还兴奋去外面捧了一把雪回来。
众人烤着火都觉得一阵阵寒风透骨。
不如暖被窝舒服。
潘大章住房被安排在二楼一个房间。
从窗户往外看去灰蒙蒙一片。
好在被子够厚，窗帘拉紧，冷风拍打着窗玻璃，在上面划下刻痕。
外面不管寒冷如何肆虐，但是无法刺破暖春般的室内暖意。
两具年轻的躯体相搂产生的热量，足以让窗外的雪雨消弭于无形。
也不知过了多久，睁开眼时已是早上八点。
外面传来德明的说话声。
“今天下这么大的雪，工人上班应该也不会有太多的事安排做吧？”
德林回答：“上午去岗位搞搞卫生，把设备检查好，然后发工资。下午工人收拾行李，晚上安排加餐。明早九点三辆班车过来接人。明早大家要吃早餐的……”
这时外面传来刘念茵的声音。
“菲菲姐，几个班组长过来领本班组工资了，我们把工资付给他们。”
“好，我马上过去。”
潘大章两人起床，拉开窗帘。
只见外面白茫茫一片，银装素裹，纯粹是白色晶莹的世界。
温小莹兴奋地找来照相机，往外面照了几张相片。
外面地上的雪足有半尺多厚，踩在上面唰唰作响。
一阵寒风吹到身上，感觉如小刀在割皮肤。
吃过早餐开车回冈州。
三叔提醒他：“下雪天路滑，开车要特别小心。”
林重生几人也去各岗位巡查去了。
潘大章也尽量把车速降到最低，12点之前回到冈南大道别墅。
奶奶看见他们回来，关心地问：“冷不冷？两个身上都穿两件衣服，快点找件毛衣毛裤穿上。”
不由分说找了毛衣，让他们穿上。
潘大章看见庭院内积满了雪，于是他拿来铁铲，把路上的积雪清理干净。
爷爷没有去公司。
大章问他：“公司放假没有？”
老董说：“也是今天上午发工资，明天放假。你坪山矿区收砂站昨天还送了二十多吨钨产品下来，今天应该没有了吧？”
这时潘大章腰上的BB机响了起来，上面号码就是坪山收砂站的。
他把电话打过去。
潘东玲接的电话。
“你们这几天是去稀土矿了吧？”
大章说：“现在刚刚回到冈州爷爷家，准备吃过午饭就去坪山矿区的。”
头段时间也说过坪山矿区所有挖矿的，以及收砂站开工到今天为止，明天统一放假。
所以今天无论如何都要赶到坪山矿区去。
工资奖金都已经交待过了，但是年终奖的事没有跟姐姐说。
现在她打电话过来正好说这件事。
潘东玲认真地说：“其他也没什么要紧的事，这几天我仔细算了我们赚的利润，竟然有一千八百多万，这个月有二百多万。我意思我们赚了不少，像金龙还有吕向东他们，是不是该表示表示？”
原来是姐姐看见自己口袋鼓起来了，觉得有点过意不去，特意来问他意见的。
大章笑着说：“稀土矿这里我给班组长以上干部都发了年终奖，坪山矿区也给大家发笔年终奖吧。也分三个档次，黎金龙、吕全东和曾凡全一个月给一千吧。吕慧兰、慧仪，胡文彬，还有温小刚几个押货的都按每月三百计算。其他人都按照满一个月发一百计算，不要漏掉一个。”
潘东玲笑着说：“我就知道你早有打算。行吧，我把现金准备好，今天晚上大家一起聚餐，你发年终奖给他们。”
几个矿区明天可以放假。
他打了个电话给殷源：“现在这几天电讯店销售情况怎样？”
不管是什么店，这几天都是最忙的时候。
殷源告诉他电讯店和宾馆，几天生意都很好。
宾馆这些天生意也不错。
“京城一百万货款的高级翡翠饰件也收到货了。BB机好在补了几十万块钱货。现在冈南很多县的电讯店和玉器店都跑来跟我们要货，吕家两兄弟跑业务效率不错哦。”
殷源告诉他放假时间定在二十九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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