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4章暗示
假如宋曦乙是陈树亭的爸爸，当刘凯说给陈树亭加戏不加片酬的时候，陈树亭肯定甩脸请出宋曦乙，威胁撤资之类的。
陈树亭这个男主角，是宋曦乙用钱换来的。
但是，宋曦乙并不是。光撤资这一项，其中肯定有损失，不光是损失金钱，还有人脉、信誉和时间。
陈树亭不想给大人添麻烦。
所以，他决定先按兵不动，把事情交给老谢，让老谢从中斡旋。
翌日，就是2月10号，剧组批准陈树亭的假期，就是从10号开始的。
陈树亭一早起来，收拾东西，就和小凌赶飞机回到了东沪。
一回来，陈树亭就直接去找李颂灵和周缇。
李颂灵这次的演唱会，只请了陈树亭和周缇作为嘉宾。
“你怎么瘦成这样了？”陈树亭再见到周缇，突然吓了一跳。
好几个月不见，周缇暴瘦，整个人都有点脱形了，脸颊深深陷了进去，颧骨高凸，甚是触目惊心。
“我也不知道，就是眼瞧着瘦，这几个月瘦了四十斤，现在都快要跌破80了。”周缇叹气。
周缇个子1.72米左右，体重却只有80斤，简直是瘦骨嶙峋。
“你......你没有碰其他不该碰的的东西吧？”陈树亭悄声问他。
圈子里明星涉du，也是常见的。
周缇几个月事业不顺，陈树亭担心他自暴自弃。
“我也没那钱。”周缇笑道，“我都快吃不上饭了，还有闲心碰那些烧钱的玩意儿？”
周缇又跟陈树亭说，他的经纪人王廷崴，最近又带了一个新近的歌手。那个歌手叫祝盛，拿了去年某个最热门歌唱类选秀节目的最佳歌曲奖，被瑞唐传媒签约，分给了王廷崴。
王廷崴合作了五位艺人。如今又新添一个，导致周缇在经纪人那里完全没了位置。
经纪人那里都没位置，何况公司？
公司和经纪人对周缇，现在是放养的地步。甚至让他去客串电视剧。
“你说，我要不要去客串电视剧呢？”周缇问陈树亭。
周缇现在特别迷茫。
“你去演戏，想做到什么程度？是有野心已经在影坛占据一席之地，还是为了暂时缓解目前的窘境？”陈树亭反问他。
周缇想了想， 道：“后者吧。”
他外形不佳。自己也清楚，要身高没身高，要长相没长相，去演戏根本不是出路。唱歌算是他唯一的优势。
“那就坚持吧。”陈树亭语重心长道，“隔行如隔山，换到影视圈去，你一旦被定型了，反而比现在更糟糕。”
周缇叹了口气。
陈树亭说的，周缇都明白，所以他只是叹气。没有反驳。
“你喜欢《光荣》这首歌吗？”陈树亭又问他。
周缇顿时双目放亮：“当然。这首歌很好，歌词特别励志，能触及心弦，编曲的偏爵士风，跟我以往的风格就很贴合......”
《光荣》这首歌，从很大程度上，与周缇从前定位的风格融合。
他很喜欢这首歌，这首歌也适合他唱。
“那演唱会之前，你先把这首歌录制做出来。等演唱会上有了好的反响，再放到网上。去公司申请宣传资金。
如果能起来，这首歌我先给你唱，你年底给我50万，算买这首歌的钱。我想。到时候这笔钱对你而言，应该不算什么。”陈树亭道。
陈树亭这番话，让周缇大为感动，同时也踌躇满志。
“你真愿意给我唱，我一定能唱出来，不辜负你！”周缇大喜。
周缇知道陈树亭是想帮他一把。至于要钱，也是肯定他，觉得他年底一定能翻身。
在娱乐圈，争名夺利，好的作品就是一个人的前途，陈树亭能拱手让给他，这份人情是要铭记的。
“那就说定了。”陈树亭道。
当天下午，陈树亭和周缇去彩排了一遍，然后就在旁边看李颂灵彩排。
李颂灵也累得够呛，但是容光焕发，精神特别足。
她现在是事业的高峰期。
晚上，他们三个人一起吃饭。
李颂灵仍是短短的头发，英姿飒爽。只是，她圆圆的脸颊已经瘦下去了，下颌纤柔尖细，比从前更妩媚精致了。
“很久没见到你了。”李颂灵对陈树亭道，“你真是忙，我几次路过东沪，都和周缇见个面，就是碰不得你。”
“嗯，最近一直在拍戏。”陈树亭解释说。
李颂灵又问他拍什么戏。
陈树亭就告诉她：“都还没有开播，刚刚拍完，估计年底或者明年初才能看到了......”
“我真没想到，你这样创作型的全能歌手，会放弃唱歌去演戏。”李颂灵感叹道。
她话里话外，都觉得陈树亭放弃唱歌，转型去演戏，太冒失了。
隔行如隔山，愿意转型的，多少有点被迫。
陈树亭却在他事业刚刚要上升的时候，选择放弃，这点让李颂灵无法理解。
“我原本就不喜欢唱歌。”陈树亭笑道，“不过，我并没有放弃唱歌。等过段时间，我可能还会回来唱。”
“真的？”李颂灵笑了，“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
陈树亭想，也许等他离开瑞唐的时候吧。现在和瑞唐牵扯越深，以后离开了，这些签约了的东西带不走，等于放弃更多的机会，白便宜了瑞唐。
他的机会，可以留到离开瑞唐之后再爆发。
“以后吧......”陈树亭含糊其辞。
和李颂灵、周缇吃了晚饭，陈树亭回了自己的公寓。
陈树亭一回来，稍微有点动静，甜桃过来玩。
她很久没见陈树亭了，当即像只宠物小狗一样，围着陈树亭团团转，不肯离开。
她还拿了好些饼干给陈树亭，说是她自己烤的。
色泽金黄的饼干，做成手指饼干的模样。上面沾了一刻杏仁。只是不太像，样子很丑，歪歪扭扭的。
陈树亭咬了一块，发现是咸香的。烤的火候正好，非常好吃。
卖相不佳，但是味道不错。
“饼干很好吃啊，干嘛留给我，你自己怎么不吃？”陈树亭问她。
“沈姐姐说。看上去像死人的手指头，我就没食欲了嘛。”甜桃道。
陈树亭一口饼干堵在嗓子眼，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那你做它干嘛？”陈树亭努力咽下去，再也不想吃第二口了。
“给你吃啊。”甜桃理所当然的说。
陈树亭放下饼干，用盒子盖起来，再也不想看第二眼，越看越恶心。他一开始也觉得这饼干看上去有点诡异，经过甜桃一提醒，他脑补就再也停不下来了。
他敲了甜桃一个爆栗：“你一天不祸害我就难受。是吧？”
“你也没胃口？”甜桃笑嘻嘻问，然后悄声给陈树亭支招，“你给小凌哥哥吃。”
陈树亭就给了小凌。
小凌是个吃货，根本没留意到饼干的造型诡异，三下五除二就吃完了。
第二天上午，陈树亭和老谢碰了个面。
老谢跟他说了《魔域雪境》剧本的事。
“刘凯同意去看你拍戏，说后续会考虑给你加钱的。”老谢道，“假如他真的不愿意，我让他下部戏请你做男主角！”
“还跟他合作？”陈树亭笑道，“再说吧。”
陈树亭也告诉老谢。他打算把新歌给周缇唱。假如周缇红了，年底再给他钱，暂时他先免费，算是帮他一把。
老谢也觉得应该广结善缘。圈子里人脉特别重要，就道：“这是你的事，你做主就好了，公司那边应该不会有异议的。”
反正周缇也是公司的艺人。
提到歌，老谢就想起李颂灵，她现在算是热门歌手之一了。听说她前不久拿下了一个品牌代言。两年代言费四百万，是一线歌星的身价了。
“......你要是好好唱，我们公司的推广能力，绝对比她的公司强，你现在会比她更红。”老谢痛心道。
陈树亭的歌，完全拒绝了公司的包装推广，否则凭着他那几首歌，现在已经大红大紫了。
“以后还有更多的机会。”陈树亭道。
既然话题到了这里，陈树亭就想试探下老谢的意思，“老谢，你会离开瑞唐，自己出来找人合伙开个传媒公司吗？”
老谢一愣。
“你听到什么风声了吗？”老谢问他。
老谢是金牌经纪人，圈子里几乎每天都有人挖他。最近又有人跟他接洽，条件非常好，老谢自己都开始动摇了。
他姐姐结婚了，等于成了陶家的人；而且，蔡书闲也是公司小股东之一，以后她可能不再担任总裁。
见她地位稳固，生活幸福，老谢也就放心了，有点想出去闯闯。
只是，找他的人，他都不是特别信任，故而犹豫至今。
“你在考虑跳槽？”陈树亭一听这个话锋，就捕捉到了这一点。
老谢不想动摇军心。
他要是走了，陈树亭和阳子就要跟新的经纪人，他们俩估计会有担忧，故而老谢否认了，说：“没有考虑过。”
但是，继续谈了几句，老谢发现陈树亭的确不是听到了风声，而是想挖他的墙角。
这让老谢哭笑不得。
哪怕老谢要走，也是去一个比较成熟、资金稳定的小公司。如果陈树亭愿意去，带着他去，将他培养成一哥，这样比较靠谱。
自己跟着陈树亭出去单干，岂不是找死？娱乐圈哪有那么容易混？
说了几句，陈树亭就告辞了，去了李颂灵演唱会的彩排现场。
***
假如宋曦乙是陈树亭的爸爸，当刘凯说给陈树亭加戏不加片酬的时候，陈树亭肯定甩脸请出宋曦乙，威胁撤资之类的。
陈树亭这个男主角，是宋曦乙用钱换来的。
但是，宋曦乙并不是。光撤资这一项，其中肯定有损失，不光是损失金钱，还有人脉、信誉和时间。
陈树亭不想给大人添麻烦。
所以，他决定先按兵不动，把事情交给老谢，让老谢从中斡旋。
翌日，就是2月10号，剧组批准陈树亭的假期，就是从10号开始的。
陈树亭一早起来，收拾东西，就和小凌赶飞机回到了东沪。
一回来，陈树亭就直接去找李颂灵和周缇。
李颂灵这次的演唱会，只请了陈树亭和周缇作为嘉宾。
“你怎么瘦成这样了？”陈树亭再见到周缇，突然吓了一跳。
好几个月不见，周缇暴瘦，整个人都有点脱形了，脸颊深深陷了进去，颧骨高凸，甚是触目惊心。
“我也不知道，就是眼瞧着瘦，这几个月瘦了四十斤，现在都快要跌破80了。”周缇叹气。
周缇个子1.72米左右，体重却只有80斤，简直是瘦骨嶙峋。
“你......你没有碰其他不该碰的的东西吧？”陈树亭悄声问他。
圈子里明星涉du，也是常见的。
周缇几个月事业不顺，陈树亭担心他自暴自弃。
“我也没那钱。”周缇笑道，“我都快吃不上饭了，还有闲心碰那些烧钱的玩意儿？”
周缇又跟陈树亭说，他的经纪人王廷崴，最近又带了一个新近的歌手。那个歌手叫祝盛，拿了去年某个最热门歌唱类选秀节目的最佳歌曲奖，被瑞唐传媒签约，分给了王廷崴。
王廷崴合作了五位艺人。如今又新添一个，导致周缇在经纪人那里完全没了位置。
经纪人那里都没位置，何况公司？
公司和经纪人对周缇，现在是放养的地步。甚至让他去客串电视剧。
“你说，我要不要去客串电视剧呢？”周缇问陈树亭。
周缇现在特别迷茫。
“你去演戏，想做到什么程度？是有野心已经在影坛占据一席之地，还是为了暂时缓解目前的窘境？”陈树亭反问他。
周缇想了想， 道：“后者吧。”
他外形不佳。自己也清楚，要身高没身高，要长相没长相，去演戏根本不是出路。唱歌算是他唯一的优势。
“那就坚持吧。”陈树亭语重心长道，“隔行如隔山，换到影视圈去，你一旦被定型了，反而比现在更糟糕。”
周缇叹了口气。
陈树亭说的，周缇都明白，所以他只是叹气。没有反驳。
“你喜欢《光荣》这首歌吗？”陈树亭又问他。
周缇顿时双目放亮：“当然。这首歌很好，歌词特别励志，能触及心弦，编曲的偏爵士风，跟我以往的风格就很贴合......”
《光荣》这首歌，从很大程度上，与周缇从前定位的风格融合。
他很喜欢这首歌，这首歌也适合他唱。
“那演唱会之前，你先把这首歌录制做出来。等演唱会上有了好的反响，再放到网上。去公司申请宣传资金。
如果能起来，这首歌我先给你唱，你年底给我50万，算买这首歌的钱。我想。到时候这笔钱对你而言，应该不算什么。”陈树亭道。
陈树亭这番话，让周缇大为感动，同时也踌躇满志。
“你真愿意给我唱，我一定能唱出来，不辜负你！”周缇大喜。
周缇知道陈树亭是想帮他一把。至于要钱，也是肯定他，觉得他年底一定能翻身。
在娱乐圈，争名夺利，好的作品就是一个人的前途，陈树亭能拱手让给他，这份人情是要铭记的。
“那就说定了。”陈树亭道。
当天下午，陈树亭和周缇去彩排了一遍，然后就在旁边看李颂灵彩排。
李颂灵也累得够呛，但是容光焕发，精神特别足。
她现在是事业的高峰期。
晚上，他们三个人一起吃饭。
李颂灵仍是短短的头发，英姿飒爽。只是，她圆圆的脸颊已经瘦下去了，下颌纤柔尖细，比从前更妩媚精致了。
“很久没见到你了。”李颂灵对陈树亭道，“你真是忙，我几次路过东沪，都和周缇见个面，就是碰不得你。”
“嗯，最近一直在拍戏。”陈树亭解释说。
李颂灵又问他拍什么戏。
陈树亭就告诉她：“都还没有开播，刚刚拍完，估计年底或者明年初才能看到了......”
“我真没想到，你这样创作型的全能歌手，会放弃唱歌去演戏。”李颂灵感叹道。
她话里话外，都觉得陈树亭放弃唱歌，转型去演戏，太冒失了。
隔行如隔山，愿意转型的，多少有点被迫。
陈树亭却在他事业刚刚要上升的时候，选择放弃，这点让李颂灵无法理解。
“我原本就不喜欢唱歌。”陈树亭笑道，“不过，我并没有放弃唱歌。等过段时间，我可能还会回来唱。”
“真的？”李颂灵笑了，“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
陈树亭想，也许等他离开瑞唐的时候吧。现在和瑞唐牵扯越深，以后离开了，这些签约了的东西带不走，等于放弃更多的机会，白便宜了瑞唐。
他的机会，可以留到离开瑞唐之后再爆发。
“以后吧......”陈树亭含糊其辞。
和李颂灵、周缇吃了晚饭，陈树亭回了自己的公寓。
陈树亭一回来，稍微有点动静，甜桃过来玩。
她很久没见陈树亭了，当即像只宠物小狗一样，围着陈树亭团团转，不肯离开。
她还拿了好些饼干给陈树亭，说是她自己烤的。
色泽金黄的饼干，做成手指饼干的模样。上面沾了一刻杏仁。只是不太像，样子很丑，歪歪扭扭的。
陈树亭咬了一块，发现是咸香的。烤的火候正好，非常好吃。
卖相不佳，但是味道不错。
“饼干很好吃啊，干嘛留给我，你自己怎么不吃？”陈树亭问她。
“沈姐姐说。看上去像死人的手指头，我就没食欲了嘛。”甜桃道。
陈树亭一口饼干堵在嗓子眼，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那你做它干嘛？”陈树亭努力咽下去，再也不想吃第二口了。
“给你吃啊。”甜桃理所当然的说。
陈树亭放下饼干，用盒子盖起来，再也不想看第二眼，越看越恶心。他一开始也觉得这饼干看上去有点诡异，经过甜桃一提醒，他脑补就再也停不下来了。
他敲了甜桃一个爆栗：“你一天不祸害我就难受。是吧？”
“你也没胃口？”甜桃笑嘻嘻问，然后悄声给陈树亭支招，“你给小凌哥哥吃。”
陈树亭就给了小凌。
小凌是个吃货，根本没留意到饼干的造型诡异，三下五除二就吃完了。
第二天上午，陈树亭和老谢碰了个面。
老谢跟他说了《魔域雪境》剧本的事。
“刘凯同意去看你拍戏，说后续会考虑给你加钱的。”老谢道，“假如他真的不愿意，我让他下部戏请你做男主角！”
“还跟他合作？”陈树亭笑道，“再说吧。”
陈树亭也告诉老谢。他打算把新歌给周缇唱。假如周缇红了，年底再给他钱，暂时他先免费，算是帮他一把。
老谢也觉得应该广结善缘。圈子里人脉特别重要，就道：“这是你的事，你做主就好了，公司那边应该不会有异议的。”
反正周缇也是公司的艺人。
提到歌，老谢就想起李颂灵，她现在算是热门歌手之一了。听说她前不久拿下了一个品牌代言。两年代言费四百万，是一线歌星的身价了。
“......你要是好好唱，我们公司的推广能力，绝对比她的公司强，你现在会比她更红。”老谢痛心道。
陈树亭的歌，完全拒绝了公司的包装推广，否则凭着他那几首歌，现在已经大红大紫了。
“以后还有更多的机会。”陈树亭道。
既然话题到了这里，陈树亭就想试探下老谢的意思，“老谢，你会离开瑞唐，自己出来找人合伙开个传媒公司吗？”
老谢一愣。
“你听到什么风声了吗？”老谢问他。
老谢是金牌经纪人，圈子里几乎每天都有人挖他。最近又有人跟他接洽，条件非常好，老谢自己都开始动摇了。
他姐姐结婚了，等于成了陶家的人；而且，蔡书闲也是公司小股东之一，以后她可能不再担任总裁。
见她地位稳固，生活幸福，老谢也就放心了，有点想出去闯闯。
只是，找他的人，他都不是特别信任，故而犹豫至今。
“你在考虑跳槽？”陈树亭一听这个话锋，就捕捉到了这一点。
老谢不想动摇军心。
他要是走了，陈树亭和阳子就要跟新的经纪人，他们俩估计会有担忧，故而老谢否认了，说：“没有考虑过。”
但是，继续谈了几句，老谢发现陈树亭的确不是听到了风声，而是想挖他的墙角。
这让老谢哭笑不得。
哪怕老谢要走，也是去一个比较成熟、资金稳定的小公司。如果陈树亭愿意去，带着他去，将他培养成一哥，这样比较靠谱。
自己跟着陈树亭出去单干，岂不是找死？娱乐圈哪有那么容易混？
说了几句，陈树亭就告辞了，去了李颂灵演唱会的彩排现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