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透过打开的门,照出一道身影…

  宫遥徵一时收不住动作,直直的往里面扑了过去,宫远徵闻声回头,眼中满是震惊!

  “姐姐!”

  一道强有力的胳膊箍住了宫遥徵的腰,半开的中衣露出里面带着水珠的胸膛,宫遥徵就这样扑在了那胸膛上。

  手下紧致的触感,让她下意识的捏了捏…

  空气瞬间变得静默…

  宫远徵连忙转过身去,没眼看!

  宫尚角眼眸发暗,喘息声变得急促,声音中透着沙哑:“阿遥,放手!”

  宫遥徵反应过来自己摸的是什么,一下子把爪子拿开了,往后退了两步:“那个,我说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宫尚角神色幽幽:“我信!”

  因为,他是故意的!

  “那就好,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宫遥徵看着他明显有些急促的喘息,伸手切上了他的脉。

  冰凉柔软的手指触碰到刚刚褪去滚烫温度的手腕,让宫尚角不由喉结滚动,呼吸有些紊乱。

  但他却依旧面不改色,淡淡开口道:“无碍了。”

  宫遥徵收回手:“行,那我回去睡觉了。”

  宫遥徵的眼神时不时的往那肌理分明的胸膛飘去,嘴上说着要走,却丝毫不见动作。

  宫尚角不由嘴角微扬,眉梢微挑:“阿遥这是,不准备走了?”

  宫遥徵反应过来:“没有,就是觉得这月亮挺大,月色挺白,挺好看的,不知道摸起来怎么样!”

  宫遥徵轻咳了一声,抬头望月,胡言乱语。

  月色微拢,匿进了云里…

  宫遥徵讪笑一声:“你看,这月亮还害羞了!”

  宫遥徵转头,对上宫尚角似笑非笑的眸子,脸烧的通红,怎么办?自己刚刚都在说些什么啊!

  “那个,远徵弟弟,既然二哥已经好了,我们回去吧!远徵,远徵?”宫遥徵转头一看,刚刚在一旁站着的修长身影,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踪影。

  宫遥徵:……

  角宫通往徵宫的路上,宫远徵望了望月色,回头望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笑,在月色下如同开的荼靡的昙花。

  他觉得,姐姐今夜可以不用回徵宫了,他还是先回去浇花吧…

  宫尚角早就发现宫远徵走了,但他并没有开口提醒,远徵弟弟的用心良苦,他又怎么不明白?

  但是,远徵这也太刻意了吧!

  “我送你去遥乐居吧!”宫尚角看了看月色下有些寂静的角宫。

  今夜的侍卫都被宫远徵以上元节聚餐,不想让外人打扰的理由的遣开了。

  宫遥徵在心里给宫远徵狠狠的记上了一笔,嘴角扬起笑容:“好啊!那就麻烦二哥了!”

  “不麻烦,走吧!”宫尚角往前走了一步。

  宫遥徵往后退了一步,然后绕过宫尚角就走,下一秒,她就被拎住了后领子,转了个方向。

  “这边!”略微有些沙哑的声音,带着无奈。

  “哦!”宫遥徵之前去的时候被蒙着眼睛,现在又是晚上,她就更分不清方向了。

  月色微凉,

  角宫的廊檐下,宫遥徵在前面走着,宫尚角在身后亦步亦趋的跟着,在寂静的夜晚只余脚步声。

  宫尚角看着宫遥徵的背影,阿遥虽然平日里懒散,但是姿态礼仪是极好的,不然也不会被长老们夸一句知书达礼!

  宫遥徵的脚步不急不缓,每一步都好似踏在了他的心上。

  燕郊有一句话说的没错,他就是个禽兽,他无时无刻不在肖想着眼前的少女。

  不,他甚至不如禽兽,因为禽兽敢的,他不敢!

  在阿遥没有真正爱上自己之前,他不敢越雷池半步,这丫头不懂情爱,却被画本子毒茶的好色的紧。

  他若是有意引导,阿遥自然逃不过,但是不行,他怕这丫头以后会后悔!

  他还有时间,慢慢教她!

  一处拐角处,宫遥徵停下了脚步:“二哥,往哪边走?”

  “左边。”

  “好。”

  ……

  遥乐居在角宫后院,靠近后山的位置,依山而建…

  月色之下,远远便能望见…

  宫遥徵在快到遥乐居的时候停下了脚步:“二哥留步吧,天色已晚,就不请二哥进来坐了。”

  宫遥徵垂着眸子,看不清神色,声音平稳。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怕她将人请进来,再忍不住对人做什么!

  虽然说二哥喜欢自己,肯定不会拒绝,但是这是古代,上了人家是要负责的。

  她现在还不想负责!

  也还没有做好准备!

  当然,现在也不合时宜,无锋未除,一切免谈!

  宫遥徵心中默念着静心咒,半晌没有听到宫尚角的声音,不由抬头。

  却只见宫尚角离去的背影…

  宫遥徵:突然有点下头怎么办?

  但是想到那水中的一幕,又突然上头了!

  摸了摸有些热的脸,宫遥徵啊宫遥徵,你清醒一点!

  嘴里念叨着,走进了遥乐居!

  月辉洒在水晶宫殿上,闪着细碎的光…

  宫遥徵晚上没有画本子,有些睡不着,睁着眼睛望着床帘,脑海中回想着这些天的细节。

  好似从锦州开始,宫尚角看自己的目光就不太对了,还有生辰那天,她分明给他使了眼色,但事后他还是一个人在亭子里喝闷酒。

  这些年,他们之间的默契,有些话不用说都能明白,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但每每提及燕郊,他总是会失去应有的判断,若不是远徵弟弟那日点破。

  二哥他还准备一个人憋多久?

  也不怕把自己憋死!

  果然是全云之羽最能忍的男人,宫遥徵这般想着,不由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但是今天,宫二那厮是故意的吧!

  他是在,勾引自己吗?

  还真是,让人有些扛不住啊!

  眼睛闭上,翻了个身,沉沉睡去……

  徵宫,药房…

  宫远徵取下手套,将汤药浇在培养出云重莲的千年冻土上,瞬间冒起白色的雾气…

  宫远徵静静的看着这朵半开未开的话,神色认真,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姐姐今日应当会睡的很好,那暖玉床,可是自己修好的!

  房间中,也提前点好了安神香…

  他从怀中掏出那两块护心镜,姐姐这段时间一直在担心着什么,上元节,原本是会发生什么事情吗?

  这护心镜,是为了护着自己的吗?他原本,是会受伤吗?

  姐姐她,究竟知道些什么?

  又在害怕什么?

  但不管怎么样,他不会再让姐姐担心,他要为姐姐撑起一片天,等他及冠,他就去闯三域试炼!

  整个宫门,谁都不能让他姐姐做她不愿意做的事情!

  老执刃布的这盘棋,姐姐下的太累了,他心疼姐姐!

  宫远徵站起身,走到书架旁,将贾掌事儿子的医案找了出来,翻了两页…

  看来明天,要去趟医馆了…

  姐姐,你想做的事情,我都会帮你达成。就算,我还是不喜欢宫子羽!

  而今夜的羽宫,却是发生一件大事,雾姬夫人遇刺了…

  “弑者无名…”

  这件事惊动了整个宫门,却独独没有惊动遥乐居,月华都隐进了云里,好似不忍打扰少女的熟睡。

  宫远徵赶到时,和宫尚角对视了一眼,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鱼儿,上钩了!

  宫唤羽在宫门这么多年,不可能没有亲信,就算人在地牢里面关着,也不妨碍他手伸的长。

  况且,在那之前,他就假装无锋,给雾姬夫人写信,让她以为自己的弟弟没死。

  就算事情没有像他想象的那般发展,但是只要有宫子羽在,他便还有翻身的机会。

  雾姬夫人这颗棋子,他便不会舍弃。

  这一点,很显然也被洞察的清楚,已然入局之人,又怎可全身而退?

  他做的越多,等到事情败露之时,才会让宫子羽真正的认清现实!

  雾姬夫人昏迷不醒,身受重伤,是宫子羽回来的时候在自己房间发现的。

  屏风上用血书写着:“……弑者无名!”

  “宫门之中,还有无锋刺客!而且,无锋刺客的目标,还是我!”宫子羽一脸沉重,姨娘是在他房间发现的,很有可能姨娘是为自己挡灾了!

  “执刃大人,今夜宫门之中,可有异样?”雪长老开口问道。

  “并无…传令下去,宫门戒严,搜查每个房间,除了遥乐居!”宫尚角迅速下达命令。

  “为何不查遥乐居?”虽然不知道遥乐居是什么地方,但是宫子羽觉得这其中一定有鬼!

  “你觉得阿遥能大半夜跑到羽宫来杀人吗?她有这个本事吗?还是说,你怀疑阿遥是无锋?”宫尚角语气冰冷。

  宫子羽瞬间哑口无言,二姐姐不会轻功,从徵宫到羽宫,恐怕要半天时间…

  不对,二姐姐本来就不可能是无锋,他被带偏了!

  “你也没说,遥乐居是二姐姐的居所啊!”宫子羽有些委屈,声音低低的。

  “好了,一切等雾姬夫人醒了,再做定夺!远徵,去给雾姬夫人看看,王医师说她好似中了毒!”雪长老开口道。

  宫远徵看了一眼宫尚角,宫尚角对他微微点头之后,他才进入了内室…

  宫紫商原本在雾姬夫人床前坐着,看到宫远徵来了,立马让开:“王医师说她中了毒,却分辨不出来是什么毒,远徵弟弟快来看看,有点像是…无归!”

  宫紫商挤眉弄眼,宫远徵一脸嫌弃的抿了抿唇,上前查探了一番,眉头微蹙…

  当真是,无归…

  宫门的无归不对外出售,只有徵宫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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