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场被拿下了。
傻哥也在矿坑里面找到他的爱人妮维雅。
天渐渐黑了，经过白天的杀戮之后，此时的矿场已经恢复了平静，消灭了监工和护卫重获自由，人数将近一万的矿奴们大概分成百人一处，安静围坐在数十篝火旁边，等待斯巴达克斯安排的人分发食物。
“嘉文，我已经用矿场监工和护卫的武器武装了一千多名战士。”
“但这些人里面没有多少战士。”
“如果对上罗马军队，他们根本不是对手。”
安排好所有事情，斯巴达克斯就找到了正在休息的嘉文，沉声道：“到了战场上，他们就是去送死！”
喝完小麦粥的嘉文摇了摇头，说道：“斯巴达克斯，你不懂。”
“打仗不一定需要正面战斗的。”
“只要跟在我们身后，听从指挥，他们上到战场绝对不是送死。好了，我让你准备的东西准备好没？”
不知道嘉文到底想要做什么。
深深为矿场这数千人担忧的斯巴达克斯长叹了一口气，说道：“都准备好了，我也让克雷斯派人去通知艾力冈。”
“斥候也派出去了？”
“对。”斯巴达克斯点了点头，又道：“嘉文，白天的时候矿监和护卫跑了不少，我们不应该继续留在矿场冒险，明天就离开吧。”
“不。”
嘉文摇头：“既然东西都准备好了，怎么能不等敌人过来？”
“况且，矿山的资源这么丰富。”
“我们不能空手离开。”
“不然我们近万人吃什么？用什么武器对敌？”
对于嘉文的固执，斯巴达克斯知道自己改变不了他的想法，况且嘉文说过他们可以拿下矿场，现在也做到了。
既然他有信心对付罗马军队......
那就再相信一次！
“斯巴达克斯，我要的铁匠，你们找到了吗？”嘉文又道：“赶紧让铁匠过来，我们得让铁匠打造武器装备，我也需要趁手的武器！”
斯巴达克斯摇头：“就算有铁匠，我们也没有足够的木炭。”
“你太想当然了。”
“没有木炭就去伐木烧炭啊！”
嘉文翻了翻白眼，没好气问道：“我们现在有八千多人，矿场这里距离树林又不远，你不会安排人手去砍树吗？”
斯巴达克斯：“我们缺少工具，没有足够的斧头呃锯子。”
“那就去做啊......”
嘉文无语了，觉得斯巴达克斯真不是一个合格的领袖，可斯巴达克斯也有难处，他们虽然杀死监工和护卫，帮助矿奴重获自由，却不是每一个矿奴都会感激他们。再说，高达数千人的队伍，斯巴达克斯一个人根本管不过来！
“我一个人根本忙不过来。”
堂堂斯巴达克斯，管理能力居然这么差？
嘉文脸上顿时浮现嫌弃之色，平常斯巴达克斯有什么吩咐，艾力冈和杜罗他们会立刻把事情做好，而傻哥吩咐手下，那些高卢人角斗士也是立马响应。
矿奴都是他们救的，要做什么直接吩咐下去不就行了。
怎么会忙不过来？
蓦的。
嘉文意识到了斯巴达克斯不是分身乏术忙不过来，而是管不过来，这里的矿奴没有把他认作领袖。
“有刺头，但你没有杀人立威？”
斯巴达克斯：“他们都是奴隶，都是可怜人，我不想杀他们。”
原来是圣母心发作了。
对于这样优柔寡断的斯达巴克斯，嘉文真的挺无奈，当一个奇义军领袖不是当普通的老大，不够铁血和果断怎么行？
“傻哥，来几个人跟着我。”
“这些矿奴里面有刺头不听话，我们去解决了。”
矿监和护卫跑掉不少，得到消息的罗马军队随时都会杀过来，现在正是争分夺秒做好战斗准备，打造武器装备，训练士兵，构筑防御的时候，有刺头咋呼拖后腿，不弄死难道还留着过年？
为了彻底掌控这里的数万矿奴，他们必须快刀斩乱麻！
“我是嘉文！”
“今天以一敌百，杀了两百多个矿监和护卫的人！”
“相信有很多人都见识过我的强大。”
“那么，我们奇义军的首领斯巴达克斯要领导你们推翻罗马，消灭罗马军队，为自由和平等而战。”
“有谁不愿意加入？”
望着站在高处大声说话的嘉文，矿场内，围坐篝火的矿奴们议论纷纷。
这个落后的罗马时代不同现代，这里的罗马贵族也没多少文化和见识，奴隶更不用说了，所以听到嘉文的话，几个脑子不算灵光，又害怕罗马军队杀过来的矿奴头子陆陆续续站了出来，打算带着他们的手下脱离奇义队伍。
“还有谁？”
对于这些不听话的刺头，嘉文可不想留下隐患，最好一次解决。
斯达巴克斯和嘉文救了矿场所有矿奴，居然还有人不愿意加入他们，见状的傻哥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准备干掉这些不识好歹的家伙。
看着越来越多不愿意加入奇义军，跟罗马军队拼命的矿奴站出来，斯巴达克斯有些失望。
手上的镣铐容易打开。
脖子上的奴隶项也可以打开。
但心里的懦弱，还有奴隶思想不容易解除！
“一群孬种。”
听到身旁傻哥轻蔑低骂的一声，嘉文见人数差不多，就说道：“你们站出来这些人里面，大部分都有武器，想要离开可以。”
“但你们有能力保护自己，保护别人吗？”
“我可以让你们一起上，只要打败我，你们就可以离开！”
“还能带走更多食物和武器！”
“敢不敢？”
此言一出，矿场内立马一阵哗然，大部分矿奴都见识过嘉文的强大实力，他能以一敌百！
那些想要带人离开的矿奴头子，立时不吭声了。
望着嘉文从高处下来，他们全都畏惧的不敢轻举妄动，更生不起一丝战斗的念头。
“你们可以一起上！”
嘉文连武器都没有拿，对四十多名刺头，依然咄咄逼人。可正是他的嚣张气焰，反而吓住了这些人，让他们更加不敢动弹，甚至害怕得瑟瑟发抖。站在刺头旁边矿奴全部默默退开。
“我们要推翻罗马，消灭罗马军队，建立一个自由、平等的国家！”
“容不下拖后腿的人！”
“所以。”
“你们今天必须离开，而离开，必须打败我！”
“你们不动手。”
“我就动手了，我可以不用武器！”
说罢，也不管这些刺头如何反应，嘉文脚步迈出就气势汹汹的冲锋而上，一双拳头宛若李元霸挥舞的擂鼓瓮金锤一样无可抵挡！
哪怕手里有剑，身体还算强壮，依然不是虎入羊群的嘉文的对手。
战斗，不用二十分钟就分出了胜负。
“现在，你们都是我的手下败将，我可以随意处置你们，但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要你们乖乖听话！”
“如果你们不听。”
“就死！”
在这个落后、野蛮的时代，大部分人都崇尚武力，拳头硬就代表了一切。
不听话的熊孩子打一顿，刺头就变成了乖宝宝，无论是嘉文要安排他们制造工具，还是打造武器，全部没有半分拖泥带水的立即行动。
......
宿主：嘉文·彭。
等级：4。
力量：14点。
敏捷：11点。
体质：10点。
智力：10点。
魅力：10点。
战斗技能：掷投、招架、冲锋、格挡、盾击、防御姿态、顺劈斩、拨挡飞箭、跳斩、旋风斩......
命运值：50！
......
维苏威火山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傻哥派出去的角斗士隔天就追上了艾力冈等人，第二天又送回了消息。艾力冈等人发现了罗马军队的踪迹，他们正在向矿山集结！已经确定有两个罗马士兵大队，至少有一千人。
艾力冈那边没有多少战士，大部分都是老弱妇孺，让他们前来矿山支援就是找死，因为缺乏武器，袭击罗马军队后方也不现实。
所以他们还是按计划前往维苏威火山。
如果众人在矿山战败，还有维苏威火山这条后路......
不过。
嘉文让矿奴做好了准备，也在这三天内，让铁匠赶工打造了新兵器，在矿山上建起简陋的护墙。
逃往维苏威火山的后路根本用不上。
“嘉文，罗马军队来了！”
“多少人？”
“四个大队，有二千多名全副武装的士兵，艾力冈的消息不准确！”
“怕了？”
听到嘉文的话，傻哥冷哼一声：“我无所畏惧！”
“那就去准备战斗吧。”
嘉文把铁匠们赶工打造的混沌之刃扛在肩上，没错，就是按照奎爷的混沌之刃的款式打造的低仿版，当然，材料有点差，只是勉强能用，如果有时间，还会打造两把更好的。
想要推翻罗马，奇义军必须要有自己的地盘。因为李自成的例子已经说明，流寇的作战方式不可取，经不起任何失败。就算他们现在打不下地盘，缺乏多少粮食物资，只要有军队，这些都可以抢。
他们可以没有地盘和粮食物资，却不能少了武器装备！
若没有武器装备。
他们就算训练出士兵，士兵又能用什么战斗？
拳头吗？
所以，占据矿山，收编八千矿奴的起义军，就拥有了一个能够不断制造的武器装备的重要据点。
而来袭的罗马军队。
他们必须尽数消灭！
“斯巴达克斯，让所有人按计划在矿山躲起来做准备，傻哥，我们到矿场外列阵！”
“记住，我们无论如何都要吸引住敌人的注意力！”
“胜败在此一举！”
“而斯达巴克斯，你们千万要捉住机会！”
两把混沌之刃在手，嘉文默然站在己方部队前头，望着数百米外，手持盾牌，动作整齐一致行进而来的二千罗马军队，心里就在想，如果由一群乌合之众组成的奇义军能做到敌人这样，他有信心横扫整个罗马。
可惜，起义军的条件太糟糕，这一切只能幻想。
“战士们，准备好了吗？”
“前进！”
随着嘉文一声令下，手持只装了一个握把，没有蒙皮的简陋木盾，紧握短剑的一千没有多少战斗经验的乌合之众，便尽量保持阵形完整的向前推进。
跟罗马军队的战阵相比。
他们差得太远了。
没走几步，好端端的方阵就变得七歪八扭，行不成行，列不成列。双方走到相距几十步时，罗马军队突然停下，前排盾兵身后的士兵纷纷掷出标枪，仿佛死亡之雨一般，一个照面就让来不及举起盾牌防御的奴隶死伤一片！
标枪造成的实际伤亡其实不大。
可人是会害怕的，后面的乌合之众看到前方盾兵倒下大片，胆气顿时散了......
只不过。
嘉文早就料到这种情况，所以专门让傻哥组织了一支督战队。
一时半会，这群乌合之众还不敢转身逃跑。
几十步的距离已经很近，挥动混沌之刃拨开几杆标枪，嘉文就一马当先狠狠撞向罗马军队的盾墙。
“蓬~！！！”
一声巨响，在巨力和惯性加持下。
站在前排列阵的罗马盾兵被嘉文撞的人仰马翻，当简陋砂轮磨利的混沌之刃划过，他们引以为傲的战阵防御被旋风般的刀锋撕裂！
破盾。
破防。
鲜血、碎肉与残肢四溅！
就像一滴水落进了热油锅里，罗马军队顿时沸腾起来。
面对拼命持盾冲来，试图补上缺口的敌人，嘉文跟以往一样，视四面八方的短剑、长矛如无物，冲锋、旋风斩、跳斩不断，不肯停下片刻跟敌人陷入僵持，在密集的罗马方阵中如入无人之境。
在这个无魔，无超凡的世界，恐怕除了角斗士死亡之影。
已经没有谁的身体素质比得上嘉文！
即便是乌合之众，有嘉文这样的猛将扰乱罗马军队的阵形，在傻哥的带领下，他们潮水般冲击方阵缺口。
原本胜负分明的战斗。
现在变成了一场惨烈的混战！
可乌合之众终究是乌合之众，嘉文再强也只是一个人，面对两倍的敌人，傻哥和角斗士们在战场上都难以自保，一千矿奴组成的军队，在伤亡人数超过一成之后，怕死的矿奴已经丧胆，然后出现了逃兵......
混战当中，没有经验的督战队，根本拦不住四散而逃的孬种。
距离溃败。
只差嘉文和傻哥等人战死！
“嘉文！”
“我们扛不住了！”
想要把烂泥扶上墙壁很难，乌合之众就是乌合之众，对于罗马军队，即便不是精锐军团，撕开了大方阵，矿奴们也打得够呛。
面对三五联合，竖盾结成小型战阵的罗马士兵，他们节节败退。
傻哥也在矿坑里面找到他的爱人妮维雅。
天渐渐黑了，经过白天的杀戮之后，此时的矿场已经恢复了平静，消灭了监工和护卫重获自由，人数将近一万的矿奴们大概分成百人一处，安静围坐在数十篝火旁边，等待斯巴达克斯安排的人分发食物。
“嘉文，我已经用矿场监工和护卫的武器武装了一千多名战士。”
“但这些人里面没有多少战士。”
“如果对上罗马军队，他们根本不是对手。”
安排好所有事情，斯巴达克斯就找到了正在休息的嘉文，沉声道：“到了战场上，他们就是去送死！”
喝完小麦粥的嘉文摇了摇头，说道：“斯巴达克斯，你不懂。”
“打仗不一定需要正面战斗的。”
“只要跟在我们身后，听从指挥，他们上到战场绝对不是送死。好了，我让你准备的东西准备好没？”
不知道嘉文到底想要做什么。
深深为矿场这数千人担忧的斯巴达克斯长叹了一口气，说道：“都准备好了，我也让克雷斯派人去通知艾力冈。”
“斥候也派出去了？”
“对。”斯巴达克斯点了点头，又道：“嘉文，白天的时候矿监和护卫跑了不少，我们不应该继续留在矿场冒险，明天就离开吧。”
“不。”
嘉文摇头：“既然东西都准备好了，怎么能不等敌人过来？”
“况且，矿山的资源这么丰富。”
“我们不能空手离开。”
“不然我们近万人吃什么？用什么武器对敌？”
对于嘉文的固执，斯巴达克斯知道自己改变不了他的想法，况且嘉文说过他们可以拿下矿场，现在也做到了。
既然他有信心对付罗马军队......
那就再相信一次！
“斯巴达克斯，我要的铁匠，你们找到了吗？”嘉文又道：“赶紧让铁匠过来，我们得让铁匠打造武器装备，我也需要趁手的武器！”
斯巴达克斯摇头：“就算有铁匠，我们也没有足够的木炭。”
“你太想当然了。”
“没有木炭就去伐木烧炭啊！”
嘉文翻了翻白眼，没好气问道：“我们现在有八千多人，矿场这里距离树林又不远，你不会安排人手去砍树吗？”
斯巴达克斯：“我们缺少工具，没有足够的斧头呃锯子。”
“那就去做啊......”
嘉文无语了，觉得斯巴达克斯真不是一个合格的领袖，可斯巴达克斯也有难处，他们虽然杀死监工和护卫，帮助矿奴重获自由，却不是每一个矿奴都会感激他们。再说，高达数千人的队伍，斯巴达克斯一个人根本管不过来！
“我一个人根本忙不过来。”
堂堂斯巴达克斯，管理能力居然这么差？
嘉文脸上顿时浮现嫌弃之色，平常斯巴达克斯有什么吩咐，艾力冈和杜罗他们会立刻把事情做好，而傻哥吩咐手下，那些高卢人角斗士也是立马响应。
矿奴都是他们救的，要做什么直接吩咐下去不就行了。
怎么会忙不过来？
蓦的。
嘉文意识到了斯巴达克斯不是分身乏术忙不过来，而是管不过来，这里的矿奴没有把他认作领袖。
“有刺头，但你没有杀人立威？”
斯巴达克斯：“他们都是奴隶，都是可怜人，我不想杀他们。”
原来是圣母心发作了。
对于这样优柔寡断的斯达巴克斯，嘉文真的挺无奈，当一个奇义军领袖不是当普通的老大，不够铁血和果断怎么行？
“傻哥，来几个人跟着我。”
“这些矿奴里面有刺头不听话，我们去解决了。”
矿监和护卫跑掉不少，得到消息的罗马军队随时都会杀过来，现在正是争分夺秒做好战斗准备，打造武器装备，训练士兵，构筑防御的时候，有刺头咋呼拖后腿，不弄死难道还留着过年？
为了彻底掌控这里的数万矿奴，他们必须快刀斩乱麻！
“我是嘉文！”
“今天以一敌百，杀了两百多个矿监和护卫的人！”
“相信有很多人都见识过我的强大。”
“那么，我们奇义军的首领斯巴达克斯要领导你们推翻罗马，消灭罗马军队，为自由和平等而战。”
“有谁不愿意加入？”
望着站在高处大声说话的嘉文，矿场内，围坐篝火的矿奴们议论纷纷。
这个落后的罗马时代不同现代，这里的罗马贵族也没多少文化和见识，奴隶更不用说了，所以听到嘉文的话，几个脑子不算灵光，又害怕罗马军队杀过来的矿奴头子陆陆续续站了出来，打算带着他们的手下脱离奇义队伍。
“还有谁？”
对于这些不听话的刺头，嘉文可不想留下隐患，最好一次解决。
斯达巴克斯和嘉文救了矿场所有矿奴，居然还有人不愿意加入他们，见状的傻哥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准备干掉这些不识好歹的家伙。
看着越来越多不愿意加入奇义军，跟罗马军队拼命的矿奴站出来，斯巴达克斯有些失望。
手上的镣铐容易打开。
脖子上的奴隶项也可以打开。
但心里的懦弱，还有奴隶思想不容易解除！
“一群孬种。”
听到身旁傻哥轻蔑低骂的一声，嘉文见人数差不多，就说道：“你们站出来这些人里面，大部分都有武器，想要离开可以。”
“但你们有能力保护自己，保护别人吗？”
“我可以让你们一起上，只要打败我，你们就可以离开！”
“还能带走更多食物和武器！”
“敢不敢？”
此言一出，矿场内立马一阵哗然，大部分矿奴都见识过嘉文的强大实力，他能以一敌百！
那些想要带人离开的矿奴头子，立时不吭声了。
望着嘉文从高处下来，他们全都畏惧的不敢轻举妄动，更生不起一丝战斗的念头。
“你们可以一起上！”
嘉文连武器都没有拿，对四十多名刺头，依然咄咄逼人。可正是他的嚣张气焰，反而吓住了这些人，让他们更加不敢动弹，甚至害怕得瑟瑟发抖。站在刺头旁边矿奴全部默默退开。
“我们要推翻罗马，消灭罗马军队，建立一个自由、平等的国家！”
“容不下拖后腿的人！”
“所以。”
“你们今天必须离开，而离开，必须打败我！”
“你们不动手。”
“我就动手了，我可以不用武器！”
说罢，也不管这些刺头如何反应，嘉文脚步迈出就气势汹汹的冲锋而上，一双拳头宛若李元霸挥舞的擂鼓瓮金锤一样无可抵挡！
哪怕手里有剑，身体还算强壮，依然不是虎入羊群的嘉文的对手。
战斗，不用二十分钟就分出了胜负。
“现在，你们都是我的手下败将，我可以随意处置你们，但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要你们乖乖听话！”
“如果你们不听。”
“就死！”
在这个落后、野蛮的时代，大部分人都崇尚武力，拳头硬就代表了一切。
不听话的熊孩子打一顿，刺头就变成了乖宝宝，无论是嘉文要安排他们制造工具，还是打造武器，全部没有半分拖泥带水的立即行动。
......
宿主：嘉文·彭。
等级：4。
力量：14点。
敏捷：11点。
体质：10点。
智力：10点。
魅力：10点。
战斗技能：掷投、招架、冲锋、格挡、盾击、防御姿态、顺劈斩、拨挡飞箭、跳斩、旋风斩......
命运值：50！
......
维苏威火山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傻哥派出去的角斗士隔天就追上了艾力冈等人，第二天又送回了消息。艾力冈等人发现了罗马军队的踪迹，他们正在向矿山集结！已经确定有两个罗马士兵大队，至少有一千人。
艾力冈那边没有多少战士，大部分都是老弱妇孺，让他们前来矿山支援就是找死，因为缺乏武器，袭击罗马军队后方也不现实。
所以他们还是按计划前往维苏威火山。
如果众人在矿山战败，还有维苏威火山这条后路......
不过。
嘉文让矿奴做好了准备，也在这三天内，让铁匠赶工打造了新兵器，在矿山上建起简陋的护墙。
逃往维苏威火山的后路根本用不上。
“嘉文，罗马军队来了！”
“多少人？”
“四个大队，有二千多名全副武装的士兵，艾力冈的消息不准确！”
“怕了？”
听到嘉文的话，傻哥冷哼一声：“我无所畏惧！”
“那就去准备战斗吧。”
嘉文把铁匠们赶工打造的混沌之刃扛在肩上，没错，就是按照奎爷的混沌之刃的款式打造的低仿版，当然，材料有点差，只是勉强能用，如果有时间，还会打造两把更好的。
想要推翻罗马，奇义军必须要有自己的地盘。因为李自成的例子已经说明，流寇的作战方式不可取，经不起任何失败。就算他们现在打不下地盘，缺乏多少粮食物资，只要有军队，这些都可以抢。
他们可以没有地盘和粮食物资，却不能少了武器装备！
若没有武器装备。
他们就算训练出士兵，士兵又能用什么战斗？
拳头吗？
所以，占据矿山，收编八千矿奴的起义军，就拥有了一个能够不断制造的武器装备的重要据点。
而来袭的罗马军队。
他们必须尽数消灭！
“斯巴达克斯，让所有人按计划在矿山躲起来做准备，傻哥，我们到矿场外列阵！”
“记住，我们无论如何都要吸引住敌人的注意力！”
“胜败在此一举！”
“而斯达巴克斯，你们千万要捉住机会！”
两把混沌之刃在手，嘉文默然站在己方部队前头，望着数百米外，手持盾牌，动作整齐一致行进而来的二千罗马军队，心里就在想，如果由一群乌合之众组成的奇义军能做到敌人这样，他有信心横扫整个罗马。
可惜，起义军的条件太糟糕，这一切只能幻想。
“战士们，准备好了吗？”
“前进！”
随着嘉文一声令下，手持只装了一个握把，没有蒙皮的简陋木盾，紧握短剑的一千没有多少战斗经验的乌合之众，便尽量保持阵形完整的向前推进。
跟罗马军队的战阵相比。
他们差得太远了。
没走几步，好端端的方阵就变得七歪八扭，行不成行，列不成列。双方走到相距几十步时，罗马军队突然停下，前排盾兵身后的士兵纷纷掷出标枪，仿佛死亡之雨一般，一个照面就让来不及举起盾牌防御的奴隶死伤一片！
标枪造成的实际伤亡其实不大。
可人是会害怕的，后面的乌合之众看到前方盾兵倒下大片，胆气顿时散了......
只不过。
嘉文早就料到这种情况，所以专门让傻哥组织了一支督战队。
一时半会，这群乌合之众还不敢转身逃跑。
几十步的距离已经很近，挥动混沌之刃拨开几杆标枪，嘉文就一马当先狠狠撞向罗马军队的盾墙。
“蓬~！！！”
一声巨响，在巨力和惯性加持下。
站在前排列阵的罗马盾兵被嘉文撞的人仰马翻，当简陋砂轮磨利的混沌之刃划过，他们引以为傲的战阵防御被旋风般的刀锋撕裂！
破盾。
破防。
鲜血、碎肉与残肢四溅！
就像一滴水落进了热油锅里，罗马军队顿时沸腾起来。
面对拼命持盾冲来，试图补上缺口的敌人，嘉文跟以往一样，视四面八方的短剑、长矛如无物，冲锋、旋风斩、跳斩不断，不肯停下片刻跟敌人陷入僵持，在密集的罗马方阵中如入无人之境。
在这个无魔，无超凡的世界，恐怕除了角斗士死亡之影。
已经没有谁的身体素质比得上嘉文！
即便是乌合之众，有嘉文这样的猛将扰乱罗马军队的阵形，在傻哥的带领下，他们潮水般冲击方阵缺口。
原本胜负分明的战斗。
现在变成了一场惨烈的混战！
可乌合之众终究是乌合之众，嘉文再强也只是一个人，面对两倍的敌人，傻哥和角斗士们在战场上都难以自保，一千矿奴组成的军队，在伤亡人数超过一成之后，怕死的矿奴已经丧胆，然后出现了逃兵......
混战当中，没有经验的督战队，根本拦不住四散而逃的孬种。
距离溃败。
只差嘉文和傻哥等人战死！
“嘉文！”
“我们扛不住了！”
想要把烂泥扶上墙壁很难，乌合之众就是乌合之众，对于罗马军队，即便不是精锐军团，撕开了大方阵，矿奴们也打得够呛。
面对三五联合，竖盾结成小型战阵的罗马士兵，他们节节败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