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回心中至爱古仙容,身外相应月铃珑

  话说这一真见到祖师画出的女子竟然和铃卿一般无二,心中惊叹祖师的神通无碍,一时在祖师面前竟然无言以对。祖师见一真发愣,就说了一句,“心中至爱古仙容,身外相应月铃珑。”一真听完若有所悟,再看看这画中女子,面容不过寥寥几笔,本来朦胧,只是红衣而已,但在一真看来却是铃卿容貌,细想一下,不过是心中有物眼相应,心中有情竟分明。但祖师这两句话中,一个古字,一个月字分明是在说铃卿姓胡嘛,而且这铃珑两字,不是在说胡铃卿,难道这铃珑两字还有别的玄机?一真一时又陷入迷惑之中了。

  祖师拿出印记,在画上用完印,又拿出一本《楞严经》对一真说,“这幅画和这本《楞严经》就送给你了,日后这画中女子飞升之时,也是你位证金仙之时,你可不能懈怠用功啊。”一真本就迷惑,一听他日飞升,位证金仙,就更加迷惑不解了。一真也不敢多问,就连忙答到,“弟子绝不懈怠,自当精进用功。”说完就收好画卷和经书,告辞祖师回寮房去了。

  一真回到寮房,就拿出《楞严经》细细的看了起来,希望能从中找到祖师这两句话的玄机。

  一真一看便知,《楞严经》第一卷主要写了心目所在,海陆空行十方众生,心目俱能观见;第二卷主要写了见性不灭;第三卷写了见闻觉知无非入流。色声香味触法六尘无非法尘,缘六根入流而成觉识,若无分别,则入流只一尘相。

  一真看到《楞严经》卷五,二十五无学最初修证无漏分别是从六尘、六根、六识、七大成就阿罗汉果,唯独耳根最为殊胜。能所相对,即生万法。能所双亡,则入寂灭。分别则有,不识则无。若无分别,这六尘、六根、六识、七大等无差别,本自圆通,何漏之有?

  再看《楞严经》五十阴魔,卷九的色、受、想阴魔,如是十种禅那现境,皆是想阴用心交互,故现斯事。心有所爱,必历天魔劫难。算来自己虽得心开,但还在想阴区域销磨,未曾熄灭心火所觉呢。

  一真看完卷十的行阴和识阴阴魔以及佛祖开示的五蕴边际“阿难。是五受阴,五妄想成。汝今欲知因界浅深。唯色与空,是色边际。唯触及离,是受边际。唯记与忘,是想边际。唯灭与生,是行边际。湛入合湛,归识边际。此五阴元,重叠生起。生因识有,灭从色除。理则顿悟,乘悟并销。事非顿除,因次第尽。我已示汝劫波巾结,何所不明,再此询问。汝应将此妄想根元,心得开通,传示将来末法之中诸修行者。令识虚妄,深厌自生。知有涅槃,不恋三界。”

  让一真明白,唯记与忘,是想边际。自己应该尽快证到无想天,才算灭掉妄想根源,断了思惑。

  第二天,一真照例打坐看书,中午吃完饭,就见到老孙满面愁容的从山下回来了。老孙买了很多东西,一真、一明和一行帮忙把东西放好后,就听见老孙给祖师说,过两天有个老李来山上接替他的工作,他也不想离开大家,只是家里那位总是跟他过不去,这让他很是为难。祖师笑着对老孙说,“没事的,你就安心回家去吧,记住念佛心法,多用点功夫就好。另外我送你两句话,对待夫人,最好用不爱来爱。不爱并不是不爱,而是真爱。你的爱不去束缚她,她才会开心,才不会跟你过不去。你要学会当一名观众,多给她点掌声,而不是去当导演,尽挑她的毛病。我这法子你回去试上两个月,如果有效,你再到山上来看我吧。”

  老孙听完这话,感觉祖师是说到他的心坎上了。一直以来,老孙总是觉得他老婆这事没干好,那话没说对,因此,只要一见面,或者一打电话,说不上两句,就会争吵起来,闹得两个人好几天都不痛快。这次下山也是在电话上说她老婆帮侄女托人找关系应聘面试的事,说是要给人家提前送礼打点,老孙明知这都是框人的事,可他老婆就是不听,气得老孙回家去又和老婆吵了一架。如今听祖师几句话,心里顿时茅塞顿开,吃一堑长一智,我老孙何不也当个观众给她鼓掌,就是吃点亏,又有何妨?老孙这样一想,心里一下子就顺畅多了,脸上也顿时舒展开来很少有的笑容。

  老孙告诉祖师,山下老周让我带信给您,下周会有十几个大学生要求利用暑假时间上山参修,个人简历都在信中,您看完后确定一下同意上山的人员名单,等老李上山后我带下山给老周。

  祖师拿过信件,回到寝室,看了名单和个人简历后,只圈点了八个人,然后就把名单交给老孙了。

  一行和一明跑过来喊一真一起去看荷塘,一真还想着能再见到铃卿,就和他们一同去了。

  出了别院大门,往山下走,走了不到一小时就到了火云崖,这火云崖上面坡度不大,崖顶上面也比较平滑,快到燃灯峰时看到瀑布顶上的流水,流水量较大,从条条被风蚀切割的红色砂岩沟槽流过,然后聚集到火云崖边缘飞泄而下,才形成了这壮观的飞龙瀑布。

  一真三人从沟坎上跨过,来到燃灯峰下,顺燃灯峰下的缓坡一路飞奔而下,一会就到了荷塘边上。

  荷塘上面己没有了那天的薄雾,一行和一明欣赏着这荷塘美景,指点着朵朵盛开的红莲和几朵未开的荷包,互相赞美着这清纯的荷花之美。只有一真站在荷塘边上无心赏荷,心里却回味着与铃卿在一起时的温存与纯真。

  一真多想再一次见到胡铃卿啊,上次匆匆的分手,只说有时间了去她家找她,但她家在哪,怎么才能找到她,他是一点也不清楚。就是找人打听,这山上也难得踫上一个人。上次在桃林邂逅,只知道她家在西边山沟,如今我却在东边山底,也不知她姑姑在这附近哪住的,要是能遇见也好问一下铃卿的家怎么才能找到。正苦思冥想着怎样才能打听到铃卿的家,突然从谷底走上来一位白衣女子。看这一身白纱的衣袖,清奇秀美,古色清香的姿容,一真心里一喜,想必一定是铃卿的那位姑姑从这路过。待那女子走近了些,一真便向那女子喊道,“孟皎娥。”那女子听到一真喊她,便停下来看着一真说,“原来是你啊,儒生。你们在这赏荷花?”一真答到,“是啊,你这是去哪?”孟皎娥说,“我去燃灯峰后的沟里看下我种的那些药材。”一真说,“哦,铃卿家可在山后沟里?”孟皎娥说,“她家还要再翻两座山才是。”一真一想也是,桃林西边山坡背后的沟里,从燃灯峰背后过去就应该是再过两座山才是。正想着几时找个时间翻山过去找找,就听孟皎娥说,“那天铃卿到我家后,就去了东北吉林学习人参栽培技术,然后要选购一批长白山西洋参种苗回来种植。我们在山上种的人参品质不够好。”一真一听,才知道最近一段时间是别想再见到铃卿了。

  孟皎娥说完也向一真告辞,“我先走了,回头铃卿回来了,你也和她一起来我家喝罐罐茶。”一真答应着,“好啊,谢谢姑姑邀请。”嘴上叫着姑姑,心里却觉得虽然看起来和她年纪差不多,但随着铃卿喊她姑姑还是有点别扭,但这姑姑两字喊起来却感觉既顺口又亲切,还有点受保护和受关爱的感觉。孟皎娥听一真也叫她姑姑,竟捂着嘴笑出了声。一边笑着,一边向山坡背后走了,那轻盈的身影让人感觉出一种极致的柔美,那一身白纱的色调总感觉有一种似曾相识的印象,但却一时想不起来除了上次荷塘相遇外还在哪遇见过这样的感觉。

  一行和一明见姑娘走了,就走过来和一真打趣说,“一真兄你可行啊,才来山上没多久,竟和这的姑娘混的这么熟了。”一真也没多说,就说,“偶遇偶遇,下次你俩也偶遇一个。”说完就往山上走去。一行和一明也不好再说什么,就跟着一真往别院走去。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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