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沉重的心情，刘子轩双腿如灌了铅一般，从总裁办公室走出。
外面，不少人都用幸灾乐祸的目光看着他。
倒不是职场都是人心险恶，而是这个海涛，这段时间膨胀的厉害，就连上级，都有些不放在眼里，更加不用说其余部门的领导，同级。
“刘总监，怎么了？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一名方脸男人笑着走上前来，伸出手，像是要拍他的肩膀，却忽然收回，看着自己的手，故作尴尬道:“呀，我忘了，像我们这种小虾米，怎么有资格，碰一下你金贵的身体呢？”
“哈哈哈哈...”
大办公室里，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
海涛的事不是秘密，如今网络这么发达，哪怕是一个十八线小县城里，一个无人问津的小村落，只要你能上网，发出一件有爆点的新闻。
立马整个华夏都能够知道。
“你说的不错，就凭你，还没有资格碰我。”
海涛恢复正常，冷眼看他道:“这么快就跳出来，想要迫不及待看我的笑话？”
方脸男子还是笑眯眯的表情，话里面却带着讽刺，“看你的笑话，哎呦喂，我们可哪儿敢啊，就是纯粹想关心下你，唉，不领情就算了。”
说完他摇摇头，径直离开了。
海涛冷眼扫过所有人，想看老子笑话？可以，老子就让你们看看，老子的能耐！一群没用的家伙！
张凡是吗？
你可真能搞事啊！
“经理。”见到刘子轩回来，运营组的人，纷纷关注地看着他。
“经理，网上有很多新闻，对海涛不利的新闻。”
“有网友爆料，确实有人起诉了。”
“经理，海涛这一次恐怕是凉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道，有些感慨。
“慌什么？”
海涛瞥了他们一眼。
“他没事。”
“什么？”
众人一惊。
“经理，公司要？”
说话的眼镜男，张大嘴巴，很是震惊，尽管没直接说下去，意思不言而喻，公司是要想办法，保住海涛？
当然，也可能只是故意栽赃陷害。
“好了，该做什么事，就去做什么事吧。”
刘子轩懒得多说，摆摆手。
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不再多说。
坐下之后，刘子轩看了一眼空空的水杯，回想起自己是刚到，准备接水来着...顿时有些烦躁，心中越发恼怒张凡起来。
“西西，你不是有那个家伙的联系方式吗？给我一下。”
西西一愣，小声地问道:“是，是凡皇的？”
“什么凡皇，哼，就是他的，给我吧。”
刘子轩冷笑一声，极为的不屑。
“好的。”
西西赶紧点开手机，发了过去。
...
早起晨练，洗漱吃饭，张凡的生活很规律。
就在他打算出去兜兜风的时候，手机忽然震动了下。
“我是鲨鱼直播的刘经理？”
张凡面色古怪的念出这几个字，紧接着想到了什么，面色兴奋起来。
莫非是自己的直播，已经引起了鲨鱼平台上层的注意？打算给予自己高的曝光位，培养自己？
不不不。
张凡还是比较清醒地，如果是这样，西西不可能不给自己打一个招呼，而且他也不是不懂人情世故的毛头小子。
上次跟西西说要推荐位的事，对方一直都没有回复，会是什么结果，不言而喻。
加就加呗。
张凡嘴角露出一抹笑容，点了同意。
“你是张凡吧？”
好友申请才同意，对方就发来了信息。
“嗯，我是，你是？”
张凡听这语气有点不爽，怎么像是上级对下级说话呢？
“我是鲨鱼直播的运营经理，你叫我刘经理就好。”
刘子轩飞快地在电脑键盘上打字，表情颇为不屑，“你知不知道，你乱造谣言，诬陷我们鲨鱼的主播海涛，已经是触犯法律？你最好立刻在网上向海涛道歉，要不然，后果自负。”
打完这段话，刘子轩自得的一笑。
“？？？”
张凡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大段话搞蒙了，看了几遍，终于明白对方意思，这是吓唬自己来了。
“好啊，那刘经理，我应该怎么道歉呢？”
张凡“虚心”地问道。
“立刻取消诉讼，录制视频，承认那段录音是你找人故意栽赃陷害，海涛是清白的，像他道歉。”
“这样啊，可是这么一来，对我有什么好处呢？”
张凡不解地问道。
“你还想要好处？”
刘子轩冷笑不止，“你这么做，我们会念在你知错能改的份上，不予追究，你还想要什么好处？”
“我告诉你，我们鲨鱼直播的律师团队，可不是吃素的。”
“哦哦。”
张凡有点想笑，“那我要是不这么做呢？”
“不这么做？你可以试试！”
刘子轩笑容凝固，一股怒气涌上来。
“张凡，我警告你，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想告我诽谤，随时可以，我举双手欢迎。”
张凡瞬间没了聊下去的兴趣，“你们鲨鱼直播的律师团不是吃素的，可我张凡也不是孬种，有本事，法庭上见吧。”
“哦，对了，”张凡贱贱的一笑，“跟你的这段聊天记录，我会发在网上，让大家看一看，鲨鱼直播的运营经理，到底是何等厉害的人物。”
“张凡，你敢！”
刘子轩一听，大惊失色。
他打心底里瞧不起张凡，看不起这个除了有点钱，什么都没有的二世组，所以一上来就打算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吓唬张凡，让他知难而退。
结果，好像还被对方抓住了把柄，若是这段聊天记录发到网上？
被影响的，可是整个鲨鱼直播的声誉！他绝对会被公司毫不犹豫的抛弃！
“张凡，我是为你好。”
刹那，他就换了一副语气，“你是我们鲨鱼平台的主播吧？”
“是啊，怎么了？”张凡暗自好笑，对方这个哄人的套路，也太没技术含量了...
恐吓牌打完了，又来友情牌？切换的不要太明显哦。
“海涛也是我们鲨鱼平台的直播，你们在同一家公司，也算是同事，他还是你的前辈，你这么栽赃他，又是何必呢？”
“是吗？那你去问问海涛，问他当不当我是他的同事？”
张凡不停摇头。
“都是过去的事了，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啊。”
刘子轩气得牙痒痒，却只能用循循善诱的语气，“开导”张凡，“这样吧，这件事大家各退一步，你不是一直想要推荐吗？其实我们没给你推荐，也是有苦衷的，主播太多，推荐真的排不过来。”
“你自己的实力，你自己心里清楚，在我们这边的主播，最少也是钻石大师的实力，对吧？”
“那我放弃诉讼，就能给我安排推荐？”
“当然。”
刘子轩眼睛一亮，内心冷笑，果然是个没用的二代，一点蝇头小利，就把你迷惑了。
“现在我们鲨鱼直播，耗资10亿准备打造一批头牌主播，如果这次你取消诉讼，并在网上澄清的话，我保证，可以在名单里，加入你的名字，如何？”
所以有的时候，刘子轩也挺服张凡，一点儿人气都没有，硬是直播了快两星期，这份毅力可以。
所以他更加确定，张凡应该是想出名，想捞金，否则，为何这么坚持？
实际上他猜的不错，张凡就是为出名。
“等于是造星计划是吗？可以加上我的名字？”
张凡很是配合。
“不错，你想想，到时候你成为了大主播，甚至于头牌主播，几百万几千万人看你直播，多有面子！”
“张凡，很多人不是没有实力，而是缺一个机会，现在这个机会摆在你面前，我希望你不要错过。”
反正就是画大饼呗，怎么大怎么圆就怎么画。
“那还是要我放弃诉讼呗？”
张凡打了个哈欠。
“嗯，张凡，想想你要得到的，放弃的这些，又算什么呢？”刘子轩笑道。
“我还是继续诉讼好了。”
“你！”
“呵呵，刘经理，你那点幼稚的心思，还是别拿出来在我面前显摆，因为真的很可笑。”
“还有，这段聊天记录，我会发到网上，让你出一次名。”
“我草泥马！”
刘子轩直接在办公室里大吼出来。
肃静！
所有人都震惊的看着他。
“傻叉。”
张凡鄙夷地看着与这个刘经理的聊天记录，哄三岁小孩的伎俩，也拿来哄老子？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你对老子不怀好意，那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了。
...
“特大新闻，鲨鱼内部人员与凡皇私聊内容曝光，火药味十足。”
“威胁！又是威胁！”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平台主播威胁粉丝，平台经理威胁主播？”
本来海涛雇人行凶一事，就在网上传的沸沸扬扬，如今再来鲨鱼运营经理威胁一事，更是在下面点了一把火。
其实前面的聊天记录，倒不至于让人多生遐想，可后面，运营经理许诺重点培养的话，却无异于此地无银三百两，想不让人怀疑都不行。
一时之间，无数解读出来，更有不少运营号，抓紧热点，写了推文，赚足眼球。
“碰！”
一声闷响，在一根针落地都能清晰可闻得总裁办公室里，如雷震耳。
运营总监，运营副总监，运营经理都如坐针毡的坐在真皮沙发上，最角落的刘子轩，衣服已经湿了。
外面，不少人都用幸灾乐祸的目光看着他。
倒不是职场都是人心险恶，而是这个海涛，这段时间膨胀的厉害，就连上级，都有些不放在眼里，更加不用说其余部门的领导，同级。
“刘总监，怎么了？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一名方脸男人笑着走上前来，伸出手，像是要拍他的肩膀，却忽然收回，看着自己的手，故作尴尬道:“呀，我忘了，像我们这种小虾米，怎么有资格，碰一下你金贵的身体呢？”
“哈哈哈哈...”
大办公室里，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
海涛的事不是秘密，如今网络这么发达，哪怕是一个十八线小县城里，一个无人问津的小村落，只要你能上网，发出一件有爆点的新闻。
立马整个华夏都能够知道。
“你说的不错，就凭你，还没有资格碰我。”
海涛恢复正常，冷眼看他道:“这么快就跳出来，想要迫不及待看我的笑话？”
方脸男子还是笑眯眯的表情，话里面却带着讽刺，“看你的笑话，哎呦喂，我们可哪儿敢啊，就是纯粹想关心下你，唉，不领情就算了。”
说完他摇摇头，径直离开了。
海涛冷眼扫过所有人，想看老子笑话？可以，老子就让你们看看，老子的能耐！一群没用的家伙！
张凡是吗？
你可真能搞事啊！
“经理。”见到刘子轩回来，运营组的人，纷纷关注地看着他。
“经理，网上有很多新闻，对海涛不利的新闻。”
“有网友爆料，确实有人起诉了。”
“经理，海涛这一次恐怕是凉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道，有些感慨。
“慌什么？”
海涛瞥了他们一眼。
“他没事。”
“什么？”
众人一惊。
“经理，公司要？”
说话的眼镜男，张大嘴巴，很是震惊，尽管没直接说下去，意思不言而喻，公司是要想办法，保住海涛？
当然，也可能只是故意栽赃陷害。
“好了，该做什么事，就去做什么事吧。”
刘子轩懒得多说，摆摆手。
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不再多说。
坐下之后，刘子轩看了一眼空空的水杯，回想起自己是刚到，准备接水来着...顿时有些烦躁，心中越发恼怒张凡起来。
“西西，你不是有那个家伙的联系方式吗？给我一下。”
西西一愣，小声地问道:“是，是凡皇的？”
“什么凡皇，哼，就是他的，给我吧。”
刘子轩冷笑一声，极为的不屑。
“好的。”
西西赶紧点开手机，发了过去。
...
早起晨练，洗漱吃饭，张凡的生活很规律。
就在他打算出去兜兜风的时候，手机忽然震动了下。
“我是鲨鱼直播的刘经理？”
张凡面色古怪的念出这几个字，紧接着想到了什么，面色兴奋起来。
莫非是自己的直播，已经引起了鲨鱼平台上层的注意？打算给予自己高的曝光位，培养自己？
不不不。
张凡还是比较清醒地，如果是这样，西西不可能不给自己打一个招呼，而且他也不是不懂人情世故的毛头小子。
上次跟西西说要推荐位的事，对方一直都没有回复，会是什么结果，不言而喻。
加就加呗。
张凡嘴角露出一抹笑容，点了同意。
“你是张凡吧？”
好友申请才同意，对方就发来了信息。
“嗯，我是，你是？”
张凡听这语气有点不爽，怎么像是上级对下级说话呢？
“我是鲨鱼直播的运营经理，你叫我刘经理就好。”
刘子轩飞快地在电脑键盘上打字，表情颇为不屑，“你知不知道，你乱造谣言，诬陷我们鲨鱼的主播海涛，已经是触犯法律？你最好立刻在网上向海涛道歉，要不然，后果自负。”
打完这段话，刘子轩自得的一笑。
“？？？”
张凡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大段话搞蒙了，看了几遍，终于明白对方意思，这是吓唬自己来了。
“好啊，那刘经理，我应该怎么道歉呢？”
张凡“虚心”地问道。
“立刻取消诉讼，录制视频，承认那段录音是你找人故意栽赃陷害，海涛是清白的，像他道歉。”
“这样啊，可是这么一来，对我有什么好处呢？”
张凡不解地问道。
“你还想要好处？”
刘子轩冷笑不止，“你这么做，我们会念在你知错能改的份上，不予追究，你还想要什么好处？”
“我告诉你，我们鲨鱼直播的律师团队，可不是吃素的。”
“哦哦。”
张凡有点想笑，“那我要是不这么做呢？”
“不这么做？你可以试试！”
刘子轩笑容凝固，一股怒气涌上来。
“张凡，我警告你，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想告我诽谤，随时可以，我举双手欢迎。”
张凡瞬间没了聊下去的兴趣，“你们鲨鱼直播的律师团不是吃素的，可我张凡也不是孬种，有本事，法庭上见吧。”
“哦，对了，”张凡贱贱的一笑，“跟你的这段聊天记录，我会发在网上，让大家看一看，鲨鱼直播的运营经理，到底是何等厉害的人物。”
“张凡，你敢！”
刘子轩一听，大惊失色。
他打心底里瞧不起张凡，看不起这个除了有点钱，什么都没有的二世组，所以一上来就打算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吓唬张凡，让他知难而退。
结果，好像还被对方抓住了把柄，若是这段聊天记录发到网上？
被影响的，可是整个鲨鱼直播的声誉！他绝对会被公司毫不犹豫的抛弃！
“张凡，我是为你好。”
刹那，他就换了一副语气，“你是我们鲨鱼平台的主播吧？”
“是啊，怎么了？”张凡暗自好笑，对方这个哄人的套路，也太没技术含量了...
恐吓牌打完了，又来友情牌？切换的不要太明显哦。
“海涛也是我们鲨鱼平台的直播，你们在同一家公司，也算是同事，他还是你的前辈，你这么栽赃他，又是何必呢？”
“是吗？那你去问问海涛，问他当不当我是他的同事？”
张凡不停摇头。
“都是过去的事了，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啊。”
刘子轩气得牙痒痒，却只能用循循善诱的语气，“开导”张凡，“这样吧，这件事大家各退一步，你不是一直想要推荐吗？其实我们没给你推荐，也是有苦衷的，主播太多，推荐真的排不过来。”
“你自己的实力，你自己心里清楚，在我们这边的主播，最少也是钻石大师的实力，对吧？”
“那我放弃诉讼，就能给我安排推荐？”
“当然。”
刘子轩眼睛一亮，内心冷笑，果然是个没用的二代，一点蝇头小利，就把你迷惑了。
“现在我们鲨鱼直播，耗资10亿准备打造一批头牌主播，如果这次你取消诉讼，并在网上澄清的话，我保证，可以在名单里，加入你的名字，如何？”
所以有的时候，刘子轩也挺服张凡，一点儿人气都没有，硬是直播了快两星期，这份毅力可以。
所以他更加确定，张凡应该是想出名，想捞金，否则，为何这么坚持？
实际上他猜的不错，张凡就是为出名。
“等于是造星计划是吗？可以加上我的名字？”
张凡很是配合。
“不错，你想想，到时候你成为了大主播，甚至于头牌主播，几百万几千万人看你直播，多有面子！”
“张凡，很多人不是没有实力，而是缺一个机会，现在这个机会摆在你面前，我希望你不要错过。”
反正就是画大饼呗，怎么大怎么圆就怎么画。
“那还是要我放弃诉讼呗？”
张凡打了个哈欠。
“嗯，张凡，想想你要得到的，放弃的这些，又算什么呢？”刘子轩笑道。
“我还是继续诉讼好了。”
“你！”
“呵呵，刘经理，你那点幼稚的心思，还是别拿出来在我面前显摆，因为真的很可笑。”
“还有，这段聊天记录，我会发到网上，让你出一次名。”
“我草泥马！”
刘子轩直接在办公室里大吼出来。
肃静！
所有人都震惊的看着他。
“傻叉。”
张凡鄙夷地看着与这个刘经理的聊天记录，哄三岁小孩的伎俩，也拿来哄老子？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你对老子不怀好意，那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了。
...
“特大新闻，鲨鱼内部人员与凡皇私聊内容曝光，火药味十足。”
“威胁！又是威胁！”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平台主播威胁粉丝，平台经理威胁主播？”
本来海涛雇人行凶一事，就在网上传的沸沸扬扬，如今再来鲨鱼运营经理威胁一事，更是在下面点了一把火。
其实前面的聊天记录，倒不至于让人多生遐想，可后面，运营经理许诺重点培养的话，却无异于此地无银三百两，想不让人怀疑都不行。
一时之间，无数解读出来，更有不少运营号，抓紧热点，写了推文，赚足眼球。
“碰！”
一声闷响，在一根针落地都能清晰可闻得总裁办公室里，如雷震耳。
运营总监，运营副总监，运营经理都如坐针毡的坐在真皮沙发上，最角落的刘子轩，衣服已经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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