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寻身的锁链是纯黑色的,不出是什么材质,随着他的呼吸,胸膛腹肌起伏,锁链便跟着动了,与苍白的皮肤相映衬,分外动人魄。

  至于贞操.锁,舒年已经不敢看了,迅速闭上眼睛,听到霍寻在笑,他的脸颊更是火辣辣的,险些转身逃出去。

  舒年似乎明白鬼主和鬼魂们反应奇怪的原因了,可是……难道它们都知道霍寻戴着这东西?不可能吧?

  “怎么不能?”

  霍寻倒是坦然:“我刚来地府就成了阴差,阴德加身,又好欺负,在厉鬼的眼里就是一块香喷喷的肉,它们都想吃了我或者睡了我。”

  “以我干脆戴上了这个,叫它们别痴心妄想,我只想被你睡。”

  他说得太理当然了,舒年红着脸说不出话,霍寻扣住他的腕,凑到他耳边,呼吸发沉地说:“你得帮我打开啊,不然我就废了,你忍吗?”

  “我怎么帮你?”舒年被他黏黏糊糊地啄着唇角,睫毛在颤,“我又没钥匙……不是在你自己?”

  “钥匙我早就送你了。”霍寻说,“摸摸你的口袋。”

  舒年听话地摸了一下,忽然一怔,竟然摸到了打火机。

  他现在是魂魄之体,怎么会带着它?该不会它就是……

  霍寻笑着拿过打火机,捏了几下,打火机变成了一枚钥匙的形状:“就是它。”

  舒年眼前发黑,受到了巨大的冲击,他记得打火机是几年前师父给他的,里面装着地狱中可以净化罪孽的业火,非常好用,是他一向珍惜的宝贝。

  这些年里,他不知用它烧过多少厉鬼,可谁想到这东西竟然是……是霍寻的钥匙!

  “宝贝,快帮我打开。”霍寻蹭着他的颈窝,把钥匙塞到他,“我难受。”

  他的是湿的,钥匙也被弄脏了,舒年一摸到湿漉漉的钥匙,差点把钥匙丢出去,面红耳赤,简直想打死他了:“我不开,你自己来。”

  “不行的。”霍寻可怜地说,“只有你能开,我自己也不行。”

  舒年羞得快当场蒸发了,没见面时对霍寻的好印象早就丢得一干二净了,怎么会有霍寻这么不要脸的人啊?

  “算我求你,可怜可怜我,好不好?”

  霍寻的额角渗出了汗,他身形高大,宽肩长腿,比舒年高出大半头,对他步步紧逼,影子笼罩下来,哪里有半分求人的姿态。

  倒是舒年慌乱极了,色可怜,被逼着一步步后退,跌坐在软塌,往里面缩着:“你别过来了。”

  霍寻笑了笑,在他腿边半跪下来,颈间的锁链叮当作响:“真不行?”

  见舒年还要躲,他干脆捉住他的脚,抱在怀里,慢条斯理地替他脱掉鞋袜,挣扎中舒年不小心踩了他的胸口,足底柔软,惹得霍寻盯着他的眼神更紧了。

  “踩我好玩吗?”

  他捧起舒年雪白的脚,轻轻捏了捏,嗓音低哑:“不如再多玩玩我?”

  舒年抽不回脚,握住钥匙的潮湿得滑腻,羞耻地闭上眼睛,是谁玩谁啊?

  偏偏他又听到霍寻在问:“喜欢狗狗吗?”

  “喜欢……”他无意识地答了,才觉察到这是个奇怪的问题,为什么突然会问他喜欢哪种宠物?

  “喜欢啊。”

  霍寻声音带笑,低头亲吻下去:“我给你当狗,随你怎么玩我,”他拨弄了一下颈间的锁链,发出“哗啦啦”的声音,“挺合适的吧?”

  足背传来鲜明的触感,舒年蓦地睁湿润的眼,泪水都被霍寻逼出来了。

  不过被逼到了极点,他的羞耻心反而没那么重了,整个人晕乎乎的,一边掉泪一边盯着那张英俊的面孔想,霍寻可真变态,但是……他居然觉得挺刺激的。

  他也学坏了。

  鬼使差地,舒年牵起了霍寻颈间的锁链,轻轻晃了晃,把他往前面一拉,让他跪在自己脚边,咬了咬唇,满脸通红地说:“乖狗狗。”

  霍寻短暂地愣了愣,似是没想到舒年真会这么叫他,但快眼睛一亮,愉悦地应了:“主人。”他张开薄唇,做了口型,“汪。”

  他顺从的配合无疑煽动了舒年,舒年大起胆子,脚下微微施力,踩着他的胸膛,让他躺倒在地毯,目光掠过他的腰腹:“想开锁吗?”

  “想……主人。”

  “那就求我。”舒年还在对纸马的耿耿于怀,霍寻居然勾着他说了那么多胡话,他得报复回来,“说点好听的。”

  在他的默许下,霍寻坐了起来,搭在他的膝盖,仰着头对他耳语。

  舒年俯下身,以为霍寻会说些求饶的话,谁知不仅不是,他竟比之前更下流了,舒年又羞又气地推翻他:“谁让你起来了?”

  他下定决心要给霍寻一个教训,这个老流氓太过分了,不就是玩吗?以为他不敢?

  霍寻笑得开,他喜欢看舒年被他撩拨得生气又脸红的样子,甚至枕着臂,优哉游哉地等着舒年骂他,可惜他快就笑不出来了。

  他没想到舒年竟然肯抛弃羞耻心这么折磨他,得见,吃不着,谁都要疯,他投降了,哑着嗓子求舒年:“对不起,宝贝,我错了,我不该逗你的,你放开我吧。”

  舒年瞥他一眼,黑发汗湿,脸颊潮红:“你叫我什么?”

  “主人,我的好主人。”霍寻毫无尊严,苦笑起来,“我真的认错了,我一定改,别折磨我了好不好?”

  “你真的反省了?”

  “反省了,反省了,我是个混蛋,求你原谅我。”

  好吧……

  他满脸汗,舒年心软了,其实他自己也辛苦,觉得差不多教训够了,就拿着钥匙打开了锁,中间还一度因为害羞而抖,对不准锁孔,半天才打开。

  “当啷。”

  锁被扔到地上时,两个人都有点虚脱,舒年摊在软塌,大脑空白地盯了一会天花板,忽然想起要跟霍寻约法三章,不准他以后总是逗弄他了。

  “你……”

  然而他刚开口,一道影子便笼罩下来,随着锁链的声响,霍寻双臂撑在他两侧,漆黑的眼睛亮得惊人,灼灼盯着他。

  “主人,”他喑哑开口,握住舒年的腰,“陪狗玩,这点运动量可不够。”

  尤其他这样被锁了好些年的狗。

  这一次舒年惨透了。

  他无比后悔给霍寻打开了锁,霍寻像是只疯狗,好几个小时了,锁链晃动的声音就没停过。

  甚至霍寻下床后,只要听到锁链曳地的动静,舒年就全身颤抖,反射性地想哭,可是他哭都哭不出来,泪早就流干了,只能抽咽一下,快被霍寻的吻堵住了。

  霍寻站在床边,俯身吻他,一边往身上套衣服,是他那身黑色外袍,舒年一就不干了,推开他说:“换身衣服,不许你穿这件了!”

  这件衣服露腿露胸口的,怎么能穿……就连臂的抓痕都遮不住!

  舒年瞪着他,又凶又可怜的,可爱极了,霍寻被他得快化了,声线里带着餍足,含笑答应他:“好。”

  别说这点小,就是舒年现在他叫去死他也乐意。

  霍寻老老实实地换了身严整的衣服,窄袖收束,领口也包得严严实实的,但舒年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做贼心虚,不管他怎么,都觉得这一身很有欲盖弥彰的味道。

  他恼羞成怒地将原因归结于霍寻笑得太骚包了:“不准你那么笑。”

  “没办法,我收不住啊。”霍寻无奈地摸了摸唇角,他真是不自觉地笑出来了,“流浪的狗狗终于有主人了,不准狗狗开一下吗?”

  他就是不准,哪家的狗会对主人这样?早该被拖出去乱棍打死了。

  舒年气哼哼的,到被地上被撕碎的衣服残片,更生气了,可还没等他教训霍寻,霍寻就先抱住他翻来覆去地亲,又温柔地哄他。

  他太会哄人了,舒年居然就被这么哄得消了气,别扭地坐在他腿上,揪着他的衣服小声说:“不准你再这样了。”

  霍寻一脸严肃:“我错了。”下次还敢。

  舒年跟他胡闹了好久,现在冷静下来,才惊觉师兄他们居然还没找过来。

  “他们到底在哪里啊?”他担地问霍寻。

  “大概在炼魂池附近吧。”霍寻耸了耸肩,“不知道跳没跳进去。”

  “炼魂池?”

  “融合魂魄的池子。”霍寻解释,“地府存在几千年了,魂魄分裂的人不算少数,以专门设立一些池子,用来融合魂魄。”

  “那你怎么不去?”舒年推了推他,“你不在场,他们怎么融合?”

  “我才不去呢。”

  霍寻说:“炼魂池分为好几种,像我们这样背负天谴的,只能进最后一种,在里面待三天。”

  “外界一天,等于池中十万年,三十万年中,我们每时每刻都要承受比凌迟痛苦的剧痛,明明有其他办法,我为什么要跳进去受罪?”

  舒年吓了一跳,当然也不想让他们承受这种苦痛,追问道:“这个办法当然不行了,那还能怎么办?”

  霍寻话锋一转:“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把你郁慈航的名字登记在阴婚造册吗?”

  不是为了救他吗?

  舒年想了想,福至心灵:“难道阴婚能帮你们融合魂魄?”

  “聪明。”霍寻捏了捏他的脸,“登册之后,拜堂成亲,我们可以借用你的身体进行融合。”

  舒年突然抖了一下,脸色不太好。

  “你说的‘借用’是指……”

  “你应该能猜到。”霍寻笑得愉快,“当然是和我们都做过一遍。”

  “想不想我们几个一起伺候你?”

  未婚夫们的聊天群八十九

  三号:我不活了。

  三号:我真的不活了。

  三号:我这就跳炼魂池!!

  三号:凭什么啊!凭什么只剩下我?就连七号都捷足先登了,而我……我……

  三号:[表情]猫猫暴哭.jpg

  四号:因为你技术太烂。

  七号:因为你技术太烂。

  六号:因为你技术太烂。

  二号:。
为更好的阅读体验,本站章节内容基于百度转码进行转码展示,如有问题请您到源站阅读, 转码声明
八零电子书邀请您进入最专业的小说搜索网站阅读非人未婚夫总是追求我,非人未婚夫总是追求我最新章节,非人未婚夫总是追求我 顶点小说!
可以使用回车、←→快捷键阅读
本站根据您的指令搜索各大小说站得到的链接列表,与本站立场无关
如果版权人认为在本站放置您的作品有损您的利益,请发邮件至,本站确认后将会立即删除。
Copyright©2018 八零电子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