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也不知道,半夜听到远处有嘈杂声,便起来看了看,看见前面货船上有打斗,后来就往咱们这里来了,我见情势不妙就急忙叫醒了娘子。六娘子应该还是在自己房内。”锦雀急忙说道。
“不行,我得去找六娘。”宋静和连忙起身,套了鞋就要往外走,鸳鸯赶紧拿着披风披在宋静和身上。
“娘子不可呀,这外面极其危险,要是你正好碰上海寇怎么办?”锦雀急忙拉住自家娘子不让她出去。
“不行我担心六娘。”说着就要挣脱锦雀的手,主仆三人拉扯间,见听见外面一阵嘈杂,瞬间刀剑打斗的声音传了过来。
锦雀和鸳鸯立马吓白了脸,忙着把宋静和掩在身后。
三人禁声听着外面的声音,仔细猜测着外面的情势。
突然一阵脚步声往她们这边来,锦雀和鸳鸯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宋静和皱着眉头,想着是刚才她们拉扯的动静太大,把海寇吸引着她们这边来了。
宋静和仔细想着梦里的情形,她和妹妹也是坐船回东京,却一路平安到达到宋家。而现在却碰上海寇,难不成梦中的事情许多不是真的。宋静和来不及多想,那脚步离她们越来越近。宋静和的心也愈沉了下去。
突然,门外再传来打斗的声音,响了一阵后又沉寂了。锦雀和鸳鸯觉得是护卫们发现了异常,往这边赶来把海寇消灭掉。锦雀和鸳鸯刚把紧绷的弦松下,长吁一口气,结果脚步声又响起,立马看向门口,吓得满头是冷汗。宋静和紧紧握着拳头,手心全是汗。想着若是海寇过来该怎么办,先奸后杀,还是直接把自己一刀砍死。
宋静和向旁边四周望去,正好桌上还放着昨天鸳鸯给她削果的小刀,她向前拿着小刀,紧紧握在手里。
“娘子?”鸳鸯紧张的小声问道。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先声夺人,抢得一线生机。”宋静和深吸一口气,握着刀小心翼翼的躲在门旁,想给外面的海寇来个致命一击。
鸳鸯和锦雀看着自家娘子的动作,也想着护住她,一个从旁边拎了凳子,一个拿着茶板,躲在门的另一旁,一旦外面的人进来,就往他身上用力一砸。
脚步声越来越近,一步,两步,三步,直至门口。主仆三人心直接提到嗓子眼,宋静和握着刀的手生出来了许多冷汗,心在砰砰乱跳,十分紧张不安。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五娘在屋内还好吗?是否无碍?”主仆三人一愣,鸳鸯和锦雀而后喜极而泣,宋静和也松了一大口气,松了手中的刀,喘着气靠在墙边。是宋公堇在门口。
鸳鸯赶紧扔下手中茶板连忙去给宋公堇开门,锦雀快速放下凳子,扶着自家娘子到桌旁坐着,倒杯冷茶给她压压惊。
只见宋公堇手提长剑,鲜红的血液从剑刃慢慢滴下,几条血迹带过绿色青衫,他那白皙的脸上还带着几滴血。额前碎发被风吹散着,那早上还是迷离轻浮的眼神变得几分明亮凌厉,嘴角还是挂浅浅笑意。整体感觉与早上那散漫的样子判若两人。
锦雀和鸳鸯看着气质完全不同的宋公堇微微一愣,但未细想,连忙请着宋公堇进来。
“我就不进去了,免得身上脏乱污了五娘的地,五娘放心,海寇都已降服,不用害怕了。”宋公堇声音如清泉流过,让宋静和很是安定舒心。终于她那始终悬着的心落回原处。
“六娘也没事,只是刚才被吓到了,她身边的嬷嬷也给她喂下了安神汤,现如今也应该睡着了。”宋静和刚想问问宋静如的情况,宋公堇如同知道她心里想着一般回了她的话。
宋静和这才彻底放心下来,“今日五娘六娘平安都依靠大哥英勇击杀海寇,五娘感激不尽。”宋静和对宋公堇感激道。
“五娘客气了,你我都是兄妹何必道谢,你一个姑娘家受到如此大的惊吓得早点休息,大哥便不再叨扰,五娘早睡罢。”宋公堇说道。
“大哥说的是,不过今日还是得谢过大哥,否则我和六娘这小命也许还保不住。现更深夜露重,大哥还是仔细着身体,别冻着了。”宋静和说完,还想着让鸳鸯送送宋公堇被他拒绝了。宋公堇拘个礼,便潇洒离去。
“娘子早点睡吧,今晚实在惊心动魄,得好好休息一晚。”鸳鸯扶着宋静和慢慢躺下。
宋静和脑子混乱不堪,想着梦里的事,想着宋公堇与早上的不同之处,又想着六娘不知晚上这种事会不会做噩梦。想着许多事却又无力分析,最后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宋静和面带倦色起了床,看着锦雀和鸳鸯两个丫头神情恹恹,定知道她们昨晚也是被吓到了。一晚上睡不安稳,食欲有些不振,想着随便应付几口粥去看看宋静如。没想到刚喝了几口宋静如先找了过来。
“阿姐,你没事吧,有没有被吓到,有没有受伤啊?”宋静如一路小跑到宋静和身边,握着宋静如的手,查看着宋静和身上是否有受伤的情况。
“没有没有,你阿姐好着呢,你呢,有没有吓到?昨晚睡得可安稳?”宋静和看着宋静如眼眶雾蒙蒙的,下一刻就要滴下泪来的样子赶紧回答道没事。
“我昨晚是被吓到了一些,不过幸好护卫来的快,我这并未波及到,嬷嬷昨晚害怕我睡不安稳便给我熬了安神汤喝,阿姊放心,我睡得很好。”宋静如说道。
看宋静如无事,宋静和放心多了,看着她没提到宋公堇,便问道她是否有见到大哥。
“大哥?我连他的影都没看到,不过按照他的性子怕不是在哪躲着了吧。”宋静如不然道。
锦雀刚想说出昨晚的事,被宋静和用眼神制止了。
宋静和虽然奇怪昨晚宋公堇的不同之处,不过这种事情少一人知便少一事,眼下连自己都顾及不好之怎的还管其他人的事。就且当什么事都不知道。
宋静和精神不太好,就拉着宋静如去船外吹吹风精神些。没想到正好碰上宋公堇,宋公堇又变回了纨绔子弟的样子,靠在船边拿着一壶酒在那儿灌着。神色又变回那轻浮模样。
“两位妹妹安好,你们来得巧,我这儿还剩写美酒要不要尝尝?”说完,宋公堇挑眼微笑着晃荡着手中的酒瓶,里面水声咕咚作响。
“大郎喝酒糊涂了,五娘子和六娘子年纪还小喝不了酒,大郎心意我替两位娘子收下了。”宋静如身边的嬷嬷婉拒道。
宋公堇也不再回应,拿着酒壶就往自己嘴里灌,酒水从嘴角流下,顺着他那白皙的脖子,渐渐隐于衣领中。
在场几人都被宋公堇的放荡不羁看着瞠目结舌说不出话。
宋公堇这潇洒肆意的行为倒是让宋静和羡慕。人生一世,意在心之所向,若一生不被束缚,恣意潇洒也何尝不是幸福。这人间,世人都被枷锁镣铐紧紧禁锢着,无可诉说,无可反抗,男人被宗教礼法的紧紧绑住,女子被三从四德所囚禁,人人寸步难行,连做回人之本心都有些奢望。宋静和自嘲着这些念头要是被人知道了会被说是胡诌乱扯,枉顾人伦。便不再想这些,拉着宋静如走到船头吹风。
宋静和离开时听到宋公堇在那把酒高歌。
“瑶草一何碧,春入武陵溪。溪上桃花无数,花上有黄鹂。我欲穿花寻路,直入白云深处,浩气展虹霓。只恐花深里,红露湿人衣。”
“大哥真是喝醉了,大冬天的哪有桃花。”宋静如说道。
宋静如听不出来其中的意思,宋公堇说的不是这不合时宜的桃花,而是想要寻找在心里能随时开满桃花的地方,自由自在,不受约束。
宋静和仔细听着宋公堇的词,会心一笑,“只要心中有桃花,哪论春秋冬与夏。”
只要心中有确信自己的信念,终有一天会畅游于天地。就像那展翅翱翔的雄鹰终究还是属于广阔无垠的蓝天。
“阿姐?”宋静如不知道宋静和在高兴什么。
“没事,这风吹得我心情好了许多,果然人还是得在外面多走走。”宋静和回答道。
一晃数月过去,在江上漂泊两月终于到达宋家。
宋家的人早已得到消息前来迎接。
“大郎君,还有五娘子六娘子回来了!”宋家门前的仆人看着不远处行来的马车,高声喊道。
马车内宋静如有些不安,宋静和握着宋静如手,用掌轻轻拍打她的手背,表示安慰。时隔三年,又回到了最初的地方。
宋公堇先下马,随后扶着宋静和宋静如下马车。
只见年纪稍微大的娘子如清水出芙蓉,淡妆娥眉,眼眸波光艳艳。小的娘子容貌虽比不上那大娘子,但模样也是精致,如同瓷娃娃一般,怕她一碰就碎。奴仆下人们不禁赞叹不愧是士族教出来的孩子,这通身的气派就与小门小派的不一样。
“两位娘子一路辛苦了,老太太,几位老爷夫人,还有郎君娘子们都在大厅等着呢,两位娘子先进去吧。”宋老太太的贴身妈妈王妈妈在门口等着,请宋静和宋静如进府内。
宋静和点头,准备进去,后想着宋公堇好像没进来,回头看向他的位置,那人正笑着看她。而后那人便从小厮手中拿走一匹马,驾马离去。
“大郎君也越发不着调了,一回来还未向老爷请安就又跑去喝花酒了。”
“大郎君这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拦不住他。”
宋静和听着下人小声议论,心中也有了些考量。
宋家一大家子在大厅等候。
宋静和宋静如进入大厅。在场的所有人都齐刷刷看向她们,各种眼神打量她们。
等到宋静和和宋静如请完安后,宋老太太慈爱的说“五娘六娘平安归来就好,听你爹爹说你们回家路上碰到了海寇。哎呦,把我这个老婆子吓得哟心惊胆战好几天,幸好幸好,你们两个好孩子平安回来了。”
“孙女多谢祖母关心,孙女不孝害得祖母那几天担惊受怕。”宋静和笑着回道。
“想来是怪二娘不对,想着妹妹们身子素来单薄,换着水路走会平稳些,没想到让妹妹们碰上了海寇。二娘在这给妹妹们赔罪了,这都是我的不是,还请妹妹们原谅姐姐。”只见在坐在宋老太太旁边年纪十五六岁的少女站起来,说完便要行礼向宋静和静如姐妹两赔罪。
宋静和看着那少女模样,便记起来那正是她那嫡长姐宋静宛。
宋静宛模样长开,与她的生母蒋氏有这六分相似。长相如同牡丹艳丽华贵,一双丹凤三角眼增添了盛气凌人之姿,几分身材曼妙玲珑,身样端庄大气。
------题外话------
宋公堇唱的词是黄庭坚的《水调歌头·游览》,此词为春行纪游之作,词人采用幻想的镜头,描写神游“桃花源”的情景,反映了他出世、入世交相冲撞的人生观,表现了他对污浊的现实社会的不满以及不愿媚世求荣、与世同流合污的品德。与宋公堇的性格相符。
“不行,我得去找六娘。”宋静和连忙起身,套了鞋就要往外走,鸳鸯赶紧拿着披风披在宋静和身上。
“娘子不可呀,这外面极其危险,要是你正好碰上海寇怎么办?”锦雀急忙拉住自家娘子不让她出去。
“不行我担心六娘。”说着就要挣脱锦雀的手,主仆三人拉扯间,见听见外面一阵嘈杂,瞬间刀剑打斗的声音传了过来。
锦雀和鸳鸯立马吓白了脸,忙着把宋静和掩在身后。
三人禁声听着外面的声音,仔细猜测着外面的情势。
突然一阵脚步声往她们这边来,锦雀和鸳鸯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宋静和皱着眉头,想着是刚才她们拉扯的动静太大,把海寇吸引着她们这边来了。
宋静和仔细想着梦里的情形,她和妹妹也是坐船回东京,却一路平安到达到宋家。而现在却碰上海寇,难不成梦中的事情许多不是真的。宋静和来不及多想,那脚步离她们越来越近。宋静和的心也愈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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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静和向旁边四周望去,正好桌上还放着昨天鸳鸯给她削果的小刀,她向前拿着小刀,紧紧握在手里。
“娘子?”鸳鸯紧张的小声问道。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先声夺人,抢得一线生机。”宋静和深吸一口气,握着刀小心翼翼的躲在门旁,想给外面的海寇来个致命一击。
鸳鸯和锦雀看着自家娘子的动作,也想着护住她,一个从旁边拎了凳子,一个拿着茶板,躲在门的另一旁,一旦外面的人进来,就往他身上用力一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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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雀和鸳鸯看着气质完全不同的宋公堇微微一愣,但未细想,连忙请着宋公堇进来。
“我就不进去了,免得身上脏乱污了五娘的地,五娘放心,海寇都已降服,不用害怕了。”宋公堇声音如清泉流过,让宋静和很是安定舒心。终于她那始终悬着的心落回原处。
“六娘也没事,只是刚才被吓到了,她身边的嬷嬷也给她喂下了安神汤,现如今也应该睡着了。”宋静和刚想问问宋静如的情况,宋公堇如同知道她心里想着一般回了她的话。
宋静和这才彻底放心下来,“今日五娘六娘平安都依靠大哥英勇击杀海寇,五娘感激不尽。”宋静和对宋公堇感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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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没有,你阿姐好着呢,你呢,有没有吓到?昨晚睡得可安稳?”宋静和看着宋静如眼眶雾蒙蒙的,下一刻就要滴下泪来的样子赶紧回答道没事。
“我昨晚是被吓到了一些,不过幸好护卫来的快,我这并未波及到,嬷嬷昨晚害怕我睡不安稳便给我熬了安神汤喝,阿姊放心,我睡得很好。”宋静如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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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雀刚想说出昨晚的事,被宋静和用眼神制止了。
宋静和虽然奇怪昨晚宋公堇的不同之处,不过这种事情少一人知便少一事,眼下连自己都顾及不好之怎的还管其他人的事。就且当什么事都不知道。
宋静和精神不太好,就拉着宋静如去船外吹吹风精神些。没想到正好碰上宋公堇,宋公堇又变回了纨绔子弟的样子,靠在船边拿着一壶酒在那儿灌着。神色又变回那轻浮模样。
“两位妹妹安好,你们来得巧,我这儿还剩写美酒要不要尝尝?”说完,宋公堇挑眼微笑着晃荡着手中的酒瓶,里面水声咕咚作响。
“大郎喝酒糊涂了,五娘子和六娘子年纪还小喝不了酒,大郎心意我替两位娘子收下了。”宋静如身边的嬷嬷婉拒道。
宋公堇也不再回应,拿着酒壶就往自己嘴里灌,酒水从嘴角流下,顺着他那白皙的脖子,渐渐隐于衣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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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公堇这潇洒肆意的行为倒是让宋静和羡慕。人生一世,意在心之所向,若一生不被束缚,恣意潇洒也何尝不是幸福。这人间,世人都被枷锁镣铐紧紧禁锢着,无可诉说,无可反抗,男人被宗教礼法的紧紧绑住,女子被三从四德所囚禁,人人寸步难行,连做回人之本心都有些奢望。宋静和自嘲着这些念头要是被人知道了会被说是胡诌乱扯,枉顾人伦。便不再想这些,拉着宋静如走到船头吹风。
宋静和离开时听到宋公堇在那把酒高歌。
“瑶草一何碧,春入武陵溪。溪上桃花无数,花上有黄鹂。我欲穿花寻路,直入白云深处,浩气展虹霓。只恐花深里,红露湿人衣。”
“大哥真是喝醉了,大冬天的哪有桃花。”宋静如说道。
宋静如听不出来其中的意思,宋公堇说的不是这不合时宜的桃花,而是想要寻找在心里能随时开满桃花的地方,自由自在,不受约束。
宋静和仔细听着宋公堇的词,会心一笑,“只要心中有桃花,哪论春秋冬与夏。”
只要心中有确信自己的信念,终有一天会畅游于天地。就像那展翅翱翔的雄鹰终究还是属于广阔无垠的蓝天。
“阿姐?”宋静如不知道宋静和在高兴什么。
“没事,这风吹得我心情好了许多,果然人还是得在外面多走走。”宋静和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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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家的人早已得到消息前来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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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内宋静如有些不安,宋静和握着宋静如手,用掌轻轻拍打她的手背,表示安慰。时隔三年,又回到了最初的地方。
宋公堇先下马,随后扶着宋静和宋静如下马车。
只见年纪稍微大的娘子如清水出芙蓉,淡妆娥眉,眼眸波光艳艳。小的娘子容貌虽比不上那大娘子,但模样也是精致,如同瓷娃娃一般,怕她一碰就碎。奴仆下人们不禁赞叹不愧是士族教出来的孩子,这通身的气派就与小门小派的不一样。
“两位娘子一路辛苦了,老太太,几位老爷夫人,还有郎君娘子们都在大厅等着呢,两位娘子先进去吧。”宋老太太的贴身妈妈王妈妈在门口等着,请宋静和宋静如进府内。
宋静和点头,准备进去,后想着宋公堇好像没进来,回头看向他的位置,那人正笑着看她。而后那人便从小厮手中拿走一匹马,驾马离去。
“大郎君也越发不着调了,一回来还未向老爷请安就又跑去喝花酒了。”
“大郎君这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拦不住他。”
宋静和听着下人小声议论,心中也有了些考量。
宋家一大家子在大厅等候。
宋静和宋静如进入大厅。在场的所有人都齐刷刷看向她们,各种眼神打量她们。
等到宋静和和宋静如请完安后,宋老太太慈爱的说“五娘六娘平安归来就好,听你爹爹说你们回家路上碰到了海寇。哎呦,把我这个老婆子吓得哟心惊胆战好几天,幸好幸好,你们两个好孩子平安回来了。”
“孙女多谢祖母关心,孙女不孝害得祖母那几天担惊受怕。”宋静和笑着回道。
“想来是怪二娘不对,想着妹妹们身子素来单薄,换着水路走会平稳些,没想到让妹妹们碰上了海寇。二娘在这给妹妹们赔罪了,这都是我的不是,还请妹妹们原谅姐姐。”只见在坐在宋老太太旁边年纪十五六岁的少女站起来,说完便要行礼向宋静和静如姐妹两赔罪。
宋静和看着那少女模样,便记起来那正是她那嫡长姐宋静宛。
宋静宛模样长开,与她的生母蒋氏有这六分相似。长相如同牡丹艳丽华贵,一双丹凤三角眼增添了盛气凌人之姿,几分身材曼妙玲珑,身样端庄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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