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逆徒隐婚后我红了 第94章

小说:和逆徒隐婚后我红了 作者:废品回收 更新时间:2024-08-18 09:07:47 源网站:顶点小说
  两个小时后,男人们像下饺子一样塞在右边的双人小池子里,膝盖对着膝盖,四双眼睛相互对视,久久无言。

  好在玻璃屋里有空调,头顶就是婆娑树影,挤在小池子里也不觉得热,就是有点伸不开腿。

  胡涂涂隔着花墙朝另一头喊话:“姐姐,我浴衣底下穿泳裤了,特别文明!可以让我过去泡吗?”

  sharon淡定回答:“我们这里都是女士,怕对你的闺誉有损,不好吧。”

  胡涂涂:“……”

  女孩子们在另一头狂笑,有人问:“伊伊,这样会不会太欺负小少爷了?”

  胡涂涂哭唧唧:“这位善良的姐姐,谢谢你,祝愿你永远青春美丽。”

  温涯一头撞在牧野的肩膀,笑得不行,牧野环着他的手在他的腰身轻轻捏了捏。

  胡涂涂刚好瞧见,又是“嗷唠”一嗓子,“姐姐们!我不想跟情侣挤小池子,我的脚趾都快把池底抠穿啦!辣眼睛!”

  温涯:“…胡涂涂你不要造谣,我们没做任何奇怪的事情!”

  牧野:“对。”

  女孩子那头又是一阵欢乐的笑声。

  有女孩子真诚地说:“讲道理,我之前看八卦帖一直以为你是那种风流小少爷,像《花样男子》里面的西门总二郎那种。”

  胡涂涂期待地问:“那现在呢?”

  女孩子还没说就先自己笑喷了,“《唐伯虎点秋香》里面的华文华武。”

  温涯看向牧野,忍笑os:…别说,还真的有点。

  牧野接收到他的脑电波,点点头:是有点。

  叶扉默默举手,朝隔壁竖了个大拇指以示肯定。

  胡涂涂:“……”

  胡涂涂悲愤地从叶扉手里抢了酒杯猛灌,试图灌死自己。

  如此吵闹了一会儿,温涯放在池边的手机再次响了,还是刁学妹。

  他迟疑了一下,从水里起身,坐在一旁的榻榻米,接通了通话问:“怎么了?”

  对面只刚说了一句,他的脸色便变得严肃了一些,牧野看了一眼,也从水里起身,帮他披了张浴巾,在他的身边坐了下来。

  已经进入微醺状态的胡涂涂大声问:“老牧,出什么事了?”

  牧野向他摇了摇头,示意他先不要吵。

  温涯又听了一会儿,说:“好的。微博我自己来写,一会儿我发给你,你再看看哪里需要改。既然确实是我的粉丝有问题,责任肯定要我来担,也怪我之前没跟粉丝认真说过这些事,道歉是一定要的。”

  胡涂涂喝了酒,有点上头,站起身说:“啥情况?粉丝有问题,凭什么要你道歉?他自己没长嘴不会道歉吗?”

  叶扉按下躁动的胡涂涂,往他嘴里塞了一块蜜瓜,胡涂涂眼睛还盯着温涯,一边咀嚼,一边含含糊糊地说:“本来就是嘛——”

  温涯挂断了电话,见sharon跟几个女孩子也裹着浴巾从另一边过来,解释说:“没什么大事,我的粉丝给别人的立牌喷了油漆,我跟他们好好说一说这个事情就好了,就是写条长微博,也不麻烦——”

  sharon皱了皱眉,也在看手机,问:“确定不是故意诬陷到你头上的?”

  温涯说:“曲文杰那头发了长文,还贴了受案回执,转发了一个id的道歉。那个id在发微博道歉置顶之前删光了首页,但是有关注几个跟我有关的超话忘了取关,有人截图留证了,营销号有搬运,现在还能看到,应该确实是我的粉丝。”

  “这样也好,现在我的粉丝多了,但我从来跟他们认真说过这方面的事情,问题暴露出来就好好解决,好在没造成更严重的后果。”

  sharon的女同学点点头,表示赞赏,“公众人物的社会责任感,要是明星都像你这么想,别的不说,起码互联网上的风气就能好一大半。”

  牧野也在看手机,其实事情还是蹊跷——删空了微博乍看像是粉丝的逃避行为,实际上却形成了一种死无对证的局面。微博删空了,关注的超话却刚好忘了删,可关注超话却是最零成本的证明她是温涯粉丝的方式,吃瓜群众甚至不知道她究竟是什么时候关注了温涯,超话主持人虽然可以看到这个id签到时间不足一个月,但只要不是刚刚关注一两天,就什么也不能证明。

  不止他这样觉得,其他人也有类似的怀疑。

  sharon正在看那张受案回执,“印章盖得太浅,后面的什么分局,看不清——”

  她把手机递给一旁的朋友们,朋友也将印章放大了开看,印章确实盖得浅,不大看得清究竟是由哪个分局开具,不过也不能证明这张回执就是假的。

  牧野把整张受案回执的图片仔细看了一遍,放大了打了马赛克糊成一团的警号,问:“有办法看到警号么?”

  女同学摇了摇头说:“马赛克是信息丢失,没办法复原。听说我们隔壁信息工程的人有做过这个课题,不过算法太难了,只能用在军工领域,反正我是没这本事。”

  另外一个女生屈起指节抵着下唇,认真想了想,说:“不用把数字还原出来,其实只要能看出来这里有几个数字就可以了……我也觉得这个位置好像有点问题,因为我刚刚查了一下,北京的警号都是六位,但是这个地方看起来好像只有五位,不过不能确定。”

  温涯:?!受案回执都能是假的?这都可以送去拘留了吧。

  女同学又仔细看了看图片,说:“这个可以,马赛克虽然把字抹了,但是方格内的灰度可以判断这个位置有没有数字。幸好他是打了马赛克,要是涂黑就真的没办法了。其实现在就能大致看出来……不过你们是不是得发在网上啊?有电脑吗?”

  胡涂涂惊得下巴差点掉下来,赶紧叫管家带她过去,悄咪咪问sharon:“你这朋友都是什么来头?私家侦探?”

  温涯也没想到她们几句话的功夫就能轻而易举地发现漏洞,担心给人添了麻烦,说:“如果麻烦的话还是算了,我叫我经纪人找人来看看。”

  女孩子听见这话,大方地挥挥手,“不麻烦,我们过来白吃白玩,能帮上忙当然得主动积极一点儿。你们继续泡着吧,不用管了,我搞定!”

  确实不麻烦,sharon的同学只用了不到一小时就在网上找到了一张正常的写有六位警号的受案回执和曲文杰晒出的那张做出了对比图,还分成了专业解释和较为通俗易懂的两种不同版本。

  刁学妹在手机的那头说:“先找一个大粉来发,然后让营销号铺开——”

  在一旁听着的sharon微微一笑,“不,再等等,最好等娄琛作出回应以后再放出来,现在放出来,他还可以找人顶锅。”

  叶扉又开了一瓶酒,说:“按照我对这个人的一贯印象,他的皮披得很严,狡猾得像狐狸,这么大的漏洞不像是他本人的手笔,估计又是他那个经纪人弄出来的。”

  胡涂涂有点喝高了,怒赞道:“对对对,我也觉得他特像涂山氏那群狐狸孙子!”

  女同学问:“涂山氏?神话里的那个涂山氏?”

  叶扉往胡涂涂嘴里塞了一把黑提,淡定圆场,“他说门徒山……十二门徒山,开普敦那个。”

  女同学一头雾水,说:“开普敦?南非狐吗?”

  话题跑偏得有点远,牧野揉了揉眉心,把温涯用披毯裹了裹严,空调调高了两度,说:“你的微博照常发,让他以为尘埃落定,否则他还会继续观望,不敢出来回应。”

  温涯文案已经大致写好,便给刁学妹发了过去,说:“我也是这么打算。”

  他的文笔尚可,一篇告粉丝书写得真挚洗练,也不必大改,赶在午夜十二点之前便发了上去。

  娄琛立牌被喷油漆这件事今天下午一直在热搜上,九十点钟黄金时间,又爆出了喷油漆的人疑似是温涯的粉丝的消息,此刻温涯发文,还远不到冲浪人的睡觉时间,自是一石激起千层浪。

  他没有躲在粉丝后面,先把自己摘出去,而是第一时间站出来担事,网上虽然还是不乏骂声,责怪他之前为什么没有引导好粉丝,但也有不少人夸赞他有担当。

  粉丝们虽然对于一个身份存疑的“粉丝”就把温涯拱上了风口浪尖这回事感到万分恼火,心中其实很想开火掰头个明白,无奈温涯刚刚才开口劝说粉丝不要因为他而去攻击、伤害任何人,希望自己带给他们快乐而非戾气,又只好蔫头耷脑在他的评论区留言表示会乖。

  而超话的管理团队平均年龄不小,阅历丰富,也纷纷出言叮嘱粉丝不要把那些拿不出证据的疑点去说服路人相信,因为那样在外人看来只会觉得他们在搞开除粉籍甩锅的那套,可以说是比较成功地控制住了事态,并未造成那种路人嘲笑,粉丝强辩的难堪局面。

  除了他们,无人察觉,子弹已经在夜色中悄无声息地飞出了枪口,一切只待明天。

  事情既已搞定,诸人想睡觉的睡觉,不想睡觉的跟回国半个月、至今还在过阴间时间的胡涂涂和男佣小哥一起喝酒打牌。

  温涯作息正常,实在是困,冲了冲淋浴就扑上了床。

  牧野把他提溜起来,抱过来吹头发,温涯靠在他的身上,眼睛半睁不闭,刚刚泡了温泉出来,看上去气色红润,让他无端地想起,他将不死树实炼成的丹药喂他吃下的那晚,他也是这样,脸上现出了血色来。他隐匿身形站在他的床前看了他一夜,喜悦快要将心脏撑得胀裂。

  他想,温祝余会活下来,他不会再疼,不会再呕血,不会再冷,不会再连日连夜地昏沉,他可以像从前一样,坐在山崖边弹琴,拿他的短剑雕萝卜花,团一个好大的雪球,丢出去唬瓜瓜去捡。

  可那药只维持了他几天的精神和气力,那点虚假的血色很快便褪了下去,于是他的心又一日一日地跟着沉了下去。

  温涯看出他情绪不对,猜出那丹药必定来得艰辛,那时他们难得独处,总是少有话讲,不知该如何相对,他大约是不知如何劝慰他,只好努力表现得有精神些,一次当着他的面咳了血,他愧疚得好像做了什么错事。

  那时他总是恨不死树为何万年才得百颗果实,为何他去时树上只余十颗之数——若不死树能结千颗万颗果实,便是再有一千个、一万个陆吾开明,他也一样能活着将树上的果子全部带回来。

  哪怕那东西只是能让他少受些苦,他便是修为尽消,重新修炼,便是身死魂消,又算得了什么。

  那时他怎么敢奢想,他还会有一天,脸上透着血色,身上暖和温热,就这样在他怀里瞌睡。

  头发差不多吹干了,温涯睁开了眼睛,犹有点刚刚睡醒的迷茫,却笑着凑过来抵了抵他的额头,亲了亲他的唇角,说:“快睡吧。”

  牧野也嘴角噙笑,伸手关灯,把他牢牢地箍在了怀里一起躺下。

  平静祥和而甜蜜的夜晚。

  温涯闭上眼,安静地躺了一会儿,被少年人身上的火力烤着,不一会儿背上便开始渗出薄汗,他想到了什么,在黑暗中睁开眼,窒息道:“你是不是又把空调调成二十六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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