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跟我们魔教有什么关系?”辛凤问道。

  “这个你就不用知道了。”

  “好吧。”

  陆泽扔了一颗毒药到辛凤嘴里,这是魔教圣药,服用后三月内没有解药立刻暴毙。

  辛凤一吃就知道了,她惊恐的看着陆泽,不明白一向宠爱自己的师父为什么要这么做。

  “好好查我吩咐给你的事情。”

  陆泽说罢,给了花娘容一个眼神,花娘容立刻将辛凤敲晕,解开绳索,潜入藏剑山庄,扔进了魏无峋的房子。

  而此时魏无峋的房间一个人都没有。

  魏其安外出办事了,黄昏时分才回来。

  现在魏无峋刚刚将烈战雪的话传给魏其安。

  魏其安端坐在主位上,一张国字脸,英气十足的粗眉毛,眉心皱成一个川字。

  尤其是听到烈家这两个字,魏其安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烈家,多遥远的名字啊。

  都超过十五年了。

  没想到烈家还有后人在世。

  “师父?”魏无峋打断魏其安的沉思,“师父,那女子口中的烈家是何人?”

  魏其安没回答,魏无峋无奈只能下去了。

  魏其安大手死死的抓着桌角,没想到烈家还有活着的。

  当初那把火居然没把烈家全部烧光。

  该死。

  魏无峋回到房间后就看到辛凤躺在床上,虚弱的很,他赶紧将她抱起来,忙问道:“受伤了?”

  “嗯。”辛凤虚弱的应了一声。

  “我去给你找大夫。”

  辛凤拉住魏无峋,“别去了,没用的,我是在回来找你的路上遇见了我师父,是他动的手下的毒,除了他天下没人能解。”

  这一句话瞬间让魏无峋内疚不已。

  魏无峋不由得想起了在魔教的那段日子,他假装被仇人追杀投靠魔教,因为刚入魔教身份卑微受到不要刁难,最后都是辛凤帮他出头,让他免于羞辱。

  辛凤的性格也不是什么愿意受拘束愿意忍受委屈的性格,跟着他回山庄后,一直在努力勉强自己去适应。

  现在,又因为他被魔教重伤下毒。

  魏无峋激动的握住辛凤的手,“小凤,你的这份恩情他日我一定会十倍还于你。”

  本来辛凤还对魏无峋抱有一丝幻想,总觉得,魏无峋说过会娶她,对她就是有情的。

  今日,她被沈丘峰锁上,兴许,或许,也许,再等等,魏无峋会不顾一切的救她。

  可是,魏无峋的这句话彻底的打破了她的幻想。

  他说的是恩情,不是爱。

  辛凤眼底闪过一丝错愕,她突然意识到魏无峋从来没对她说过爱这个字。

  在魏无峋心里,或许从来对她都只有感激和愧疚。

  去她妈的感激和愧疚。

  她叛出魔教要的是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心里没有她,那她背叛师门还有什么意义?

  “呵呵。”一旦认清了现实,没了幻想,辛凤的心就比谁都狠。

  她勾起红唇笑了笑,“无峋,我以后一定乖乖的学习门派规矩,再也不耍小性子了。”

  “小凤~”魏无峋感动的抱着她。

  两人依偎在一起,心思各异的十分和睦。

  第二日黄昏,烈战雪从地底挖出了自己事先藏好的药粉来到了藏剑山庄。

  烈战雪打开装药粉的葫芦口,绕着藏剑山庄一边走一边撒在地上。

  烈战雪摘了片叶子放在唇边,十分缓慢的乐声响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嘶嘶的声音不断的响起。

  一群又一群的毒舌密密麻麻的朝藏剑山庄爬行而来。

  紧接着,蛇按照指令爬上了御剑山庄的墙。

  “蛇,好多蛇!”

  不知道是那个小厮叫了一声,丫鬟仆人弟子全都爬上了墙,一看那让人头皮发麻的蛇群,脸都吓白了。

  “快,通知大师兄和师父。”

  很快,魏其安和魏夫人带着一众弟子出来了。

  烈战雪挑了挑眉,背着剑飞到院墙上,冷冷的盯着下面的人,“魏其安,当年你杀我父母,灭我满门,今日我还你,从今天开始,我每天杀你一遍,直到砍断你双手双脚,割掉你的舌头,挖掉你的眼睛。如何?我比你仁慈吧,没有想杀你藏剑山庄满门。”

  “雪儿,你我是否有所误会?”魏其安坦坦荡荡的说道:“我和你父亲是至交好友,为什么要杀他?江湖人众所周知,杀你父母者乃魔教风无情,是否是有人挑拨离间?你先下来,我们谈谈,说不定可以查到真相。”

  “魏其安。你当我是三岁小儿吗?若是没有确凿证据,今日我又如何会对你藏剑山庄动手?”

  烈战雪拔出黑色的长剑,直至魏其安的眉心,“魏其安,出招吧。”

  “雪儿,既然你不信我,那我只好将你擒了再解释。”

  魏其安说罢,空手接招,显然并不把烈战雪看在眼里。

  两人在空中交起手来,龙吟声响,金色的剑气仿佛活物一般缠人,魏其安也不由得心惊,这到底是什么宝剑,竟如此厉害?

  空中,烈战雪和魏其安在交战。

  而院子里,辛凤偷偷的观察着魏夫人的神情。

  花娘容送她回来时提点过她,如果魏其安和烈家之间真有不为人知的恩怨,灭烈家一门,魏其安不可能一点马脚都没有。

  而最了魏其安的就是他最亲近的人。

  十五年前,魏其安最亲近的人只有一个,魏夫人。

  江湖上人人皆知,魏夫人早些年伤了根骨,不能生育,心神俱伤,早早的就放下了江湖事,痴迷于佛道。

  辛凤上下打量着魏夫人,怎么看怎么觉得那双邪气带有几分幸灾乐祸的眼神不像是一个痴迷于佛道的人。

  辛凤悄悄摸到魏夫人身边,“夫人,你一直和魏盟主生活在一起,可知道当年烈家的事情?要不要帮盟主解释一下,我看这烈姑娘武功怪异的很,拿着那把剑好像并不弱于盟主。”

  魏夫人眼珠子动了动,扶着她的贴身丫鬟绿箩突然叫了一声,“啊,好吓人。”

  “怎么了?”魏夫人问道。

  她刚才被辛凤分了神,什么都没看到。

  绿箩紧张的说道:“刚才老爷差点被那烈姑娘刺中,吓了我一跳。这么多年,好像除了魔教教主陆泽,老爷还没跟人打的这么惊险过。”

  “是吗?”

  魏夫人意味深长反问了一句。

  几百招之后,烈战雪不小心露了一个破绽,魏其安趁势扼住她的右手手臂,烈战雪右手脱剑,左手接住,攻向魏其安,魏其安敏锐的挡住,手腕处却突然一痛。

  他一低头,一条金色的毒舌咬住了他的虎口。

  他忙放开烈战雪,一掌将她击远。

  烈战雪用剑挡住掌风,退了两步稳住了心神,她嘴角溢了血却笑了,“魏盟主,这是金蛇,天下至毒,没有解药,我劝你你最好还是不要运气,小心毒气攻心。”

  她慢慢的站起来,“当然,若是你愿意现在砍了右手,自然是有救的。”

  “卑鄙!”魏无峋骂道,“你这是暗算。”

  “笑话,我是来报仇的,又不是来比武的,暗算又如何?”烈战雪目光冷冽,“别说金蛇,魏盟主,为了杀你,我可还准备了不少后招。”

  眼看着金蛇之毒已经蔓延到了手臂,只怕再耽搁些许就侵入心脏了。

  魏其安一咬牙,断臂求存。

  他咬牙道:“金蛇只有一只,咬一次就会死,你不可能用第二次。烈战雪你别以为我少了一条手臂,你就能在我藏剑山庄为所欲为。我魏其安还有左手,藏剑山庄还有一百弟子。”

  “魏盟主,我烈战雪为了今日准备了十五年,你觉得我会怕吗?”

  说着,烈战雪就要走。

  余下弟子愤怒的说道:“妖女,敢伤我师父,我要你的命。”

  一群人齐齐追了上去,烈战雪转身撒下漫天药粉。

  那药粉带着刺鼻的味道,让人人晕眼花,烈战雪借此消失了。

  而那追赶在前方的五名弟子身上都布满了黄色的药粉,他们站在地上不断拍打衣服,“臭,太臭了。”

  魏无峋皱眉。

  他总觉得这药粉不会这么简单。

  果然。

  密布在墙上的蛇动了,仿佛是嗅到了什么让它们兴奋的味道,吐着蛇信子就爬了进来。

  “小心!”魏无峋大叫。

  话音未落,上百只蛇钻进了五名弟子的衣服,然后惨叫声连连响起,五名弟子面色从白到黑,只是一瞬就死在了所有人眼前。

  这一幕,骇住了所有人。

  包魏其安。

  他暗恨自己太过大意,如今失了一条手臂。

  只怕以后要对付这等剧毒蛇蝎女子就更难了。

  晚上,辛凤随口安慰了魏无峋几句,趁着夜色,潜入了魏夫人和魏其安的房顶。

  魏夫人在给魏其安换药,伤口血淋淋的可怖的紧,辛凤看不下去将目光从伤口移开,刚好移动到魏夫人脸上。

  魏夫人的脸上没有多大的悲喜,仿佛是一尊毫无感情的菩萨。

  可是,那眼睛里满是幸灾乐祸。

  魏夫人垂眸问道:“你如今伤了一只手,我看对付不了那个妖女,不如咱们向其他门派求救……”

  “呵!那妖女不过就是仗着那把剑。”

  魏其安恶狠狠的说道:“这次是我轻敌了,下一次就不会这么好运了。”

  “烈家……”魏夫人试探的问道:“十五年前,我记得烈家灭门那天,也是四门三十六派掌门被魔教暗算罹难那天,你当时受了伤,在烈家修养……”

  “你想说什么?”魏其安敬告的看着魏夫人,“不该知道的事情别问,也别想,否则……”

  说着,他运功将桌上的茶杯捏成粉末。

  魏夫人识时务的闭了嘴,垂下的眼眸中却暗藏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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