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新墨西哥州的拉斯克鲁塞斯一带。

  距离华雷斯大约100公里以及得克萨斯州埃尔帕索以北72公里。

  美军第1骑兵师的第1装甲旅级战斗队绰号“枪骑兵”的第5骑兵团第2营以及绰号“种马”的第8骑兵团第2营合计大约120辆坦克和装甲车不断的冲击着这里!

  上方不断的有战斗机以及轰炸机朝着地面投掷炸弹。

  势必要拿下此处,将打进来的336军两个师后路切断,配合其余部队吃掉这一万五千人!

  而驻在这里的是墨西哥第336军第779师的“近卫第1营”,大约有1200余人,336军长瓦尔特·冯·布劳希奇少将也明白此处乃是战略要地,就算后方有华雷斯,但也不能“完全”将屁股放心的交给友军。

  所以在这里留下了能打的“近卫第1营”,而这个营就有名头了。

  这1200余人全是前苏联老兵!

  其中可是有不少“师出名门”,比如在阿富汗战争中表现出色的近卫空降第103师、第40集团军、近卫独立空中突击第56旅和近卫独立空中突击第345团的,在苏联解体后,这帮“红色恶魔”的帮凶,可混的不怎么样。

  有一些被迫卖血、卖军功章去生活,那时候社会乱,许多没办法的老兵只能去参加黑帮,以求得温饱。

  而维克托在苏联解体前就已经大规模招收有经验的老兵了,你去当雇佣兵,还不如来给我当兵吃粮。

  最重要……

  在我这能打美国人。

  吃饭睡觉拉屎打美国人…

  苏联可是有不少老兵认为国家的解体跟美国佬脱不了干系,维克托这一扯大旗,那简直是纷至沓来。

  哦…

  还包机票的,只要你来,身体检查通过没问题,统一录用,只是降一级,少将当上校、少校当上尉,少尉当军士长,而且为了让他们不至于彷徨,维克托和军部商量特意将一帮苏联人弄在一起,成立战斗力。

  但最高就是营级别。

  类似于…

  墨西哥的“外籍军团”吧。

  还别说,战斗力真的叼…

  从打仗一开始,那就是嗷嗷叫。

  爸爸!

  苏联人的脚步终于踏上了美国的土地!

  当美军的机械化部队“冲击”拉斯克鲁塞斯时,他们就迅速反击。

  震耳欲聋的轰鸣撕碎了郊野的寂静,88毫米炮管喷出的烈焰在桦树林间一闪而过。

  “近卫第1团”的反装甲连连长伊万诺维奇抹掉溅到观测镜上的泥土,看着五公里外那辆LAV-25装甲车像被重锤击中的铁皮罐头般扭曲变形,冒着浓烟,里面的人死的不能再死了。

  还真不相信,你LAV-25装甲车能扛得住高射炮放平。

  这些本该对空射击的钢铁巨兽放平炮管时,就是最致命的地面死神。

  “装填穿甲弹!“他踹开滚烫的弹壳,混着硝烟的空气灼烧着喉管,吞咽着都能感觉到血丝。

  三十米外的炮位正在急速射,炮组成员机械般精准的配合让每分钟十五发的射速成为可能。

  又一发炮弹穿透杨树林,在美军阵地上炸开猩红的花朵。

  弹雨突然从右侧扫来,伊万诺维奇扑倒时看见新兵安德烈的上半身被12.7毫米子弹撕成血雾。

  三百米外岩石带腾起数道白烟,RPG拖着尾迹撞上三号炮位,将整门高射炮掀翻成燃烧的废铁。

  旁边的战友连忙将受伤的士兵嚎叫着拖拽出来,但那也是进的气少,出的气多,没一会就没了动静。

  “机枪组压制九点钟方向!“伊万诺维奇翻滚到备用弹药箱旁,钢制弹链在颠簸中发出死亡的颤音。

  他亲眼看见穿甲弹洞像是“会跳舞”一样,规避着所有能阻挡它的“碍事者”,把后面三个士兵钉死在橡树上。

  装填手谢尔盖突然发出非人的惨叫,某个狙击手打碎了他的膝盖,但这个西伯利亚壮汉却仍挂着输弹机往炮膛塞进第四发炮弹。

  “сукинсын/дач!!(狗娘X的!)”

  “炸死你们!!”

  “近卫1团”的营属炮兵连,部署在城市靠正门西侧点,也就是美军正火力非常猛的“Lincoln Street”大街上。

  连长米特罗凡·涅杰林布满烫伤疤痕的右手死死扣住观测镜,这个四十二岁的老炮兵左眼始终眯着——10年前弹片留下的后遗症让他看世界总是带着重影。

  当他看到美军的30辆M1A1装甲车集群冲锋时,瞳孔一缩。

  “战争猛兽”给人带来的视觉还是非常震撼的。

  千万不要被电视里那种动不动“几千人”、“上万人”给骗人,当1.200人站在你面前的时候,你都觉得多了!

  毕竟三人就是聚众了。

  AAA建材王老板在商K注意一下形象,千万别迭罗汉,容易交叉感染。(说的就是你!!)

  “换穿甲高爆弹!!!”

  沙哑的吼声混着耳鸣传来。

  二号炮位的马克西姆中士突然抽搐着倒下,这个爱哼乌克兰民谣的壮汉左太阳穴插着块指甲盖大的弹片,右眼珠像融化的玻璃球般垂在颧骨上。

  米特罗凡·涅杰林冲过去接替装填位时,旁边的士兵注意到他作战服后背渗出深色汗渍,在脊椎位置晕染出扭曲的树影。

  他调整角度…

  刚好也从瞄准镜中看到对面的坦克炮口对准了自己。

  “Блядь!Сукинсын!Давай,давай!Пошелты!Американскийублюдок!(草!狗X养的!来来来!炸死我,美国混蛋!)”

  轰!

  轰!

  “来啊!!!!”

  米特罗凡·涅杰林一吼,怒睁着。

  双方的炮弹像是在某个点擦肩而过。

  砰—!

  m1a1主战重坦被正面打中……

  炮弹像是“碰碰车”,在上面一跳,根本打不穿!!!

  而m1a1120毫米滑膛炮的炮弹也正好打在米特罗凡·涅杰林不远处的一处炸开,一阵灰尘和浓烟瞬间腾空而起。

  “连长——!!”

  燃烧的松脂味混着血肉焦糊在阵地上弥漫。

  只见白森森的髌骨碎片嵌进炮架螺纹里。

  他倚着滚烫的炮管滑坐在地,断裂的腿筋像抽出的电话线般在空中晃动,却仍用肌肉虬结的双臂完成装填流程。

  “医护兵!“旁边士兵的尖叫戛然而止。

  12.7毫米子弹从他左肋切入,年轻人尚未发育完全的胸腔如同被掀开的罐头,六根肋骨插着粉肺组织飞溅到旁边的土地上。

  浓烟荡开…

  米特罗凡·涅杰林趴在地上,两条腿齐膝炸开,十分惨烈,他睫毛沾着的碎肉时,尝到了带着铁锈味的青春热血——那孩子咽气时门牙还死死咬着半截弹链。

  混着柴油燃烧的噼啪声在阵地回荡。

  米特罗凡·涅杰林粗如树桩的右腿现在只剩几缕暗红的肌肉组织黏连着,膝盖粉碎处涌出的血泡在沙地上画出诡异的图腾。

  这个曾单手扛起122毫米炮弹的汉子,此时…

  却像是一个站不起来的瘫痪病人,他哆嗦着嘴唇看着四周,耳边都有些耳鸣,四周倒下的,全都是认识许久的“亲人”。

  粘稠的脑浆顺着他的纹路纹路滴落。

  四百米外美军突击队的身影在热浪中扭曲变形,朝着拉斯克鲁塞斯的侧面冲了过来。

  要打巷战了?!!!

  “团属炮兵连!!”

  “进攻!!!!”

  米特罗凡·涅杰林大声嘶吼了一声,趴在地上,手里拿着机枪对准前面扫射!

  轰!

  又是不知道哪里来的一枚炮弹…

  机枪声戛然而止…

  米特罗凡·涅杰林的右手臂也被炸没了,他仰着身,眼神空洞的望着天空。

  鲜血落进眼眶的瞬间,他看见了1967年的白桦林。

  七岁的自己正踮脚采摘树汁,父亲伐木的油锯声惊飞了松鸦。

  母亲缝补的毛毯还带着霉味,仿佛在鼻尖环绕。

  他想起离家前夜妻子隆起的小腹,想起她将脸贴在勋章绶带上时睫毛投下的阴影。

  “会是个眼睛像你的姑娘。“她对着他胸前的枪茧画圈,指尖的温度此刻正在汩汩流失的血液里复燃。

  西南方传来零星的啜泣,不知是哪位战友的断臂还攥着半截刺刀。

  暮色里飘来茉莉花香,是童年老屋后那片野茉莉开了吗?

  八岁那年捉迷藏跌进溪涧,湿透的麻布衫贴在脊梁上也是这样凉,折好的纸船载着蝉蜕漂走时,父亲说流水会带它们去大海。

  天空开始下坠,星辰从伤口里涌出来。

  他看见母亲端着陶罐走向菜畦,父亲在檐下磨着镰刀,未出世的女儿踮脚去够窗棂外的光,妻子回头望着他的眼神,充满了不舍。

  有人在不远处呼喊担架,而蝉鸣突然响彻整个盛夏。

  米特罗凡·涅杰林眼睛缓缓的闭上。

  “达瓦里氏,爱你!”

  ……

  “废物!废物!废物!!!”

  美军第1骑兵师的第1装甲旅级战斗队的作战参谋指着第5骑兵团第2营以及第8骑兵团第2营的两名营长破口大骂,“对面就一个营,你们是他们的两倍,还有120辆坦克和装甲车,到现在都还没攻破,你们在干什么吃!”

  “如果这里是日本,你们都应该去切腹。”

  两个营长的脸色也很铁青。

  他们的损失很惨重啊…

  被打炸了30多辆坦克,阵亡人数超过300余人,还有400余人负伤,打到这种地步说实话他们已经尽力了,实在是玩不动了。

  “弗兰西斯参谋,士兵们需要休息,已经连续进攻了四个小时了,士气有些不稳。”第8骑兵团第2营营长开口沉声说。

  作战参谋下意识的就想张口拒绝,但抬起头,看到旁边的伤兵以及不少军官眼神不善的看着自己,一哆嗦,这屁股都一缩,一下就安静了。

  “我不是不给你们休息,打不下拉斯克鲁塞斯,你们应该明白我们的结果,天上墨西哥的飞机也到处在飞,如果等他们的步兵返回来,我们就扛不住了,失败意味着上军事法庭,你们应该比我更清楚。”

  作战参谋弗兰西斯的语气也带着点绝望…

  “休息四十分钟吧,四十分钟后,我亲自驾驶坦克冲击!”

  第5骑兵团第2营营长一咬牙,眼睛都红了,到了这种地步,只能搏命了。

  “好,把后勤送下来的“天使尘”给兄弟们发发吧。”作战参谋点点头。

  这“天使尘”其实就是“地狱2号 安非他命”的混合体,美军实验室自己的弄的新产品,这种药物能够有效地降低士兵的恐惧感和疲劳度,但就一个缺点,容易亢奋,有时候太亢奋…

  容易爆血管。

  曾经有个实验猴子吃完后,连续“干”了17只母猴,然后…爆血管阵亡了。

  “是!”

  两个营长敬礼,下达了休整的命令。

  而此时,在远处…

  风中…

  听到了呼声,声音很大、很大…

  美军军官们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他们有些害怕了,为什么战到这种地步,还特么的…没崩溃?

  反而士气高涨?

  “法克!!”

  “呼叫空中战术打击吧。”作战参谋弗兰西斯同样咬牙切齿,“没办法了!”

  就在这时,一名美军通讯兵快速跑来,大声喊,““营长,后方支援部队来了!”

  众人脸上带着惊愕,但下一秒,长松口气。

  妈的!

  一起背黑锅的来了!

  “第一近卫营”营长科萨廖夫少校用缠着绷带的手掌抚过M2“布雷德利”步战车的爆反装甲。

  “把M4A1的履带给孩子们当枕头。“他踢开地上的巧克力包装纸,那些印着米老鼠的锡箔正在渗出血水。

  医护兵娜塔莎突然尖叫着摔碎医用酒精,她发现抢救的伤员早就没了声息,科萨廖夫少校走过去,用牙齿咬开新的酒瓶,却发现所有士兵都停下了吞咽动作。

  1200余人的加强营,现在只剩下不到600人了。

  “看这个,“他忽然扯开衣领,露出锁骨下方三寸的旧伤疤。

  士兵们看见那是个用刺青覆盖的弹孔,周围纹着拜科努尔发射场的经纬度坐标。

  “1983年!“他的手指在经纬线上滑动,“那天我亲手打下了'迷路旅客'。“

  对面的彼端传来阿帕奇武装直升机的旋翼声。

  能听得出来。

  熟能生巧,就像我,做了那么久的电工,有没有电,摸一下就知道了。

  科萨廖夫少校从怀里掏出个怀表,发条转动声竟让最近的列兵停止了颤抖。表盖上嵌着张泛黄照片:戴宇航员头盔的小女孩在加加林雕像前敬礼。

  “我女儿总问为什么星星会坠落。“他突然把怀表贴在坦克炮管上,芭蕾舞曲《天鹅湖》的旋律顺着金属传遍战壕:

  “现在我告诉她,那是懦夫的眼泪在穿越大气层!!!!“

  观察哨突然传来嘶吼:“火箭弹!火箭弹!!!三点钟方向!“

  科萨廖夫少校抓起把渗着血的泥土塞进嘴里咀嚼,直到划破牙龈。

  当燃烧的天空开始坠落火雨时,他竟跃上炮塔展开双臂,像面破碎的军旗。

  “知道美国人为什么在防弹衣里塞口香糖吗?“

  科萨廖夫少校的声音穿透爆炸声,他手里晃着半盒从尸体搜出的箭牌薄荷糖,“因为他们怕闻到自己的内脏腐烂!“

  有个士兵突然开始大笑,他腰间的工兵铲还卡着半截带刺青的头皮。

  科萨廖夫少校趁机甩出珍藏的伏特加,酒瓶在燃烧的雪地上炸成蓝绿色火团。“昨夜谢尔盖耶夫少尉牺牲前,往M1A1的排气管塞了枚列宁勋章。“他举起从美军尸体扒下的陶瓷插板,“现在这玩意比莫斯科剧院的天鹅绒还烫手!“

  极光突然刺破云层,所有电子设备爆出火花。

  科萨廖夫少校扯断冒烟的通讯器,发现士兵们正用刺刀在雪地上刻字。那些西里尔字母在等离子风暴中泛着幽光,连成句未写完的《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看到电离层里的彩虹了吗?“

  他对准苍穹,“那是尤里·加加林同志在同步轨道为我们装填星光!“

  当第一道火箭弹浪潮扑来时。

  当过ZW的科萨廖夫少校举着手:“苏联解体的时候我是怯懦的胆小鬼,但当我面对我生来就注定的敌人时,“记住,同志们,资本主义的每次经济危机——““都是我战士的晋级礼炮!!!”

  …

  墨西哥、国家宫内。

  维克托站在窗户边,抽着香烟,机要秘书马丁.鲍曼拿着战况:

  “6月26日傍晚15:30分,美军第82空降师共出动了78架次的阿帕奇和AH-1“眼镜蛇”对城市进行低空打击,第336军第779师的“近卫第1营”全营1200名士兵抵抗了43个小时后,全部阵亡,拉斯克鲁塞斯沦陷。”

  “新墨西哥州宣布光复拉斯克鲁塞斯!”

  马丁.鲍曼念完打气都不敢喘。

  维克托深吸口气,有些心乱,两个师的后路被切断了!

  “参谋部的预备方案是…”他刚询问两句。

  就听到急促的敲门声,维克托眉头一皱,“进来。”

  就看到卡萨雷一脸急匆匆的跑进来,脸上还带着笑容,维克托本来就心情不好,正打算骂两句,就听到对方说:

  “老大,弗吉尼亚州阿灵顿的美国陆军第3步兵团武装叛乱,进攻五角大楼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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