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林凡接连三天,不断殴打之后,薛琪和王玉燕的闹剧彻底结束。

  薛琪辞职离开了平安市理工大学。但是,却走得心满意足。

  不仅完成了师父交代的任务,邀请林凡加入了青云派。而且还争取到了每周一天的,独占林凡的时间。

  王玉燕也很满意,虽然没能成为林凡的正牌唯一女友,但是却成功赶走了薛琪,并且也争取到了每周一天的,独享林凡的时光。

  凤九和王青萝听说后,纷纷杀到。经过一番番激烈的唇枪舌战后,也成功地各自霸占了林凡每周一天的时间。

  至此,一周七天。

  按照年龄排序,周一凤九,周二王青萝,周三薛琪,周四王玉燕。

  剩下三天,林凡自由选择。

  林凡自然没有再去选择凤九、王青萝、薛琪和王玉燕。

  而是选择,带着敖闰、鹤童、春琴三个妖仆,钓鱼爬山,泡澡按摩,好不快活。

  ……

  每周枯燥废肾的日子终于稳定下来。林凡再次开启薅羊毛的节奏。

  开启妖管局APP的接单模式,很快,便抢单成功。

  妖管局地下三层的问询室,灯光惨白,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绝望混合的沉闷气味。

  宋儒,一个头发凌乱、西装皱巴巴的中年男人,像一滩烂泥般瘫在冰冷的金属椅子上。他时而捂着脸发出野兽般的呜咽,时而又神经质地咯咯低笑,布满血丝的眼睛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仿佛灵魂早已被抽空。

  “我女儿…我女儿才八岁啊…”

  宋儒的声音嘶哑干裂,如同砂纸摩擦,

  “他们…他们吃了她!就在我眼前!

  那个贱人!还有那个该死姘头!

  你们一定要杀了他们!杀了他们给我女儿报仇啊!”

  坐在他对面的是林凡,握着电子笔,在面前的平板屏幕上快速记录着关键信息。

  “我叫宋儒…唐梨是我老婆…”

  宋儒猛地扑到桌子上,双手死死抓住桌沿,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涕泪横流地嘶吼:

  “我一直求她!求她!我说你给我戴绿帽子没关系!

  找姘头我也不管!

  只要别碰我女儿!她是我唯一的念想啊!

  可他们…他们还是弄死了我的妞妞!

  我要他们死!

  杀了他们!杀了那两个畜生!”

  林凡笔尖一顿,抬眼看向状若疯魔的宋儒:

  “这里是妖管局,只管妖物。”

  “他们就是妖物!”

  宋儒像是被这句话点燃了最后的汽油桶,整个人弹跳起来,疯狂地捶打着桌子,发出哐哐巨响,

  “那个男的!那个姘头!他根本就不是人!

  他是我老婆养在家里的一条大蛇!

  黑色的!有水桶那么粗!

  有一次,它差点就把我女儿活吞了!

  我拼了老命,把偷偷囤的十斤雄黄粉全撒出去,才把它逼退!”

  回忆的痛苦让宋儒面孔扭曲,他急促地喘着气:

  “妞妞全身都是蛇毒,皮开肉绽,血糊糊的…我抱着她就往医院冲…

  可唐梨!那个疯婆子!她拦着我!她冲我吼:

  ‘宋儒!你吃醋也该有个限度!你难道不知道这条蛇是我初恋死后所化?

  他人都已经死了,你怎么就这么歹毒,连他的蛇身都容不下?现在还带着女儿陪你一起演戏?有完没完!’”

  “演戏?哈哈…我女儿命都快没了,她跟我说演戏!”

  宋儒笑得比哭还难看,眼泪混着口水往下淌,

  “我哪还顾得上跟她吵?救妞妞要紧!

  我…我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撞开她,疯了似的把妞妞送进了急救室…

  老天开眼,妞妞的命,暂时保住了…”

  他眼神恍惚了一下,随即又被更深的怨毒取代:

  “妞妞在重症监护室住了好些天,好不容易有点起色,转到普通病房。

  唐梨…那个贱人,假惺惺地跑来,说要陪护。

  我想着,虎毒不食子,她毕竟是妞妞的亲妈…就…就让她待了一天。

  可我总觉得心慌,晚上实在放心不下,悄悄溜回了医院…”

  宋儒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瞳孔放大,仿佛再次置身于那个地狱般的场景:

  “我…我摸到病房门口…里面…里面传来那种声音…

  那种…恶心的、发情的…蛇嘶声…

  还有唐梨那个贱人…

  她在叫!叫得那么…

  那么放裆!”

  宋儒猛地抱住头,指甲深深抠进头皮,

  “我推开门…看到…看到…”

  他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血水里捞出来:

  “那条大蛇…半立着身子…蛇尾缠在唐梨腰上…

  把她死死按在墙上…

  唐梨衣衫不整…

  满脸超红…

  他们…他们就在妞妞的病床旁边!

  就在那里!

  一边扭动…

  一边乱叫!

  唐梨…唐梨她…她竟然对着那条蛇说…

  说她从来没爱过我!

  跟我在一起…就是图我那几个臭钱!舍得给她花!”

  宋儒猛地抬起头,眼球几乎要瞪出眼眶,用尽全身力气咆哮:

  “然后!那条蛇!

  它…它发狂了!它转过头!猩红的眼睛盯着我女儿!

  又要吞她!

  而唐梨!那个畜生!

  她为了讨好那条蛇!

  她…她亲手!亲手把我昏迷的女儿!

  从病床上抱起来!

  塞!塞进了那条蛇张开的血盆大口里啊!!!”

  “我想冲过去!我想把妞妞抢回来!”

  宋儒绝望地捶打着自己的胸口,

  “可那蛇妖…它尾巴一扫!像根铁柱子砸在我身上!

  我飞出去…骨头都断了…

  我只能…只能眼睁睁看着…看着我的妞妞…被它吞下去…吞下去…

  那畜生吞了妞妞,兴奋地嘶吼…

  唐梨…那个贱人…她竟然也跟着叫!

  她抱着蛇身喊…

  喊要现在就给它生一个…

  属于他们俩的孩子…

  哈哈哈…孩子…”

  宋儒的笑声戛然而止,整个人如同被抽掉骨头般瘫软在椅子上,只剩下压抑到极致的、如同破风箱般的抽泣。

  林凡记录下最后几个字,眼神没有丝毫波动,但周身的气息仿佛更冷冽了几分。他站起身,动作干脆利落,对着单向玻璃后监控的同事做了个手势,示意看好宋儒。

  “位置?”林凡的声音没有任何情绪,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幸福小区……709”

  宋儒如同梦呓般报出地址。

  林凡当即发动御风天赋。

  身影瞬间从原地消失,只留下一道淡淡的残影和问询室自动门关闭的轻响。

  速度之快,让瘫软的宋儒和监控后的同事都微微一怔。

  深夜的走廊本该寂静,但709附近,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混合气息——浓重的血腥味、一种爬行动物特有的腥臊,以及…一股粘腻、淫靡的情欲气息。

  林凡如同幽灵般出现在走廊尽头,鼻翼微动,眼中寒光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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