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玠告诉她从葫芦里倒出来的是什么,没想她的反应居然不是第一时间扔了,还在想象把他割下来装在葫芦里。

  他有瞬间的无语凝噎,随后深吸口气,“扔了。”恶心死了。

  “这是人家的宝贝,怎么能扔了?不过确实挺恶心的,但我也理解同情他,毕竟身体的一部分,总是不能丢弃掉。也真是惨,为了那些阴损至极的东西伤害自己的身体,这追求让我不能苟同。”把那‘宝贝’重新装进了葫芦里,仍旧不免感叹太小了。但,他应该是在年纪很小的时候就被阉割了,还没长大。

  重新把葫芦口塞好,刚想把它放回衣服里,又觉得这东西她若贴身放着,也太奇怪了。

  看了看宇文玠,他满眼嫌弃,根本无需想要他承担这东西,他会吐死的。

  “我去找个人把这东西放好。”转身离开,走出去几步,就听到宇文玠提醒她好好洗手的声音。

  无言以对,她还不知道洗手么?虽说那只是个肉干,但也怪怪的。

  将那葫芦放到了大杨那儿,她又去洗了手,回来时,护卫已经把房间收拾好了。

  她几步走到宇文玠面前,举起双手放到他脸前,“来闻闻,我已经洗手了,洗的很干净。”

  宇文玠向后仰头,虽是觉得她洗过了手,但眼睛里依旧是不满意居多。

  “瞧你那眼神儿。不会是觉得我拿了那个‘肉干’,我的手就不纯洁了?”白牡嵘眸子一转,想到了这种可能。

  哼了一声,宇文玠抓住她的手腕,用力的甩了甩,“往后不许再拿那些不知所谓的东西。”她都没搞清楚是什么,就拿在手里玩儿。

  “这你也计较,那都‘死’了。我拿过的‘活’的,只有你的。”简直夸张,他心理问题很严重。

  这种话还算好听,宇文玠重新握住她的手,然后走回窗边的椅子上坐下。

  瞧他顺心了,白牡嵘也不由的笑,想解决心理问题还是很容易的,尤其是他,她太了解他了。

  “后日启程,但还是需要多做一手准备,免得中计。”宇文玠还是很谨慎的,他可不信陌生人。

  “随你。”他就是这样的人,而且也有好处,会很少吃亏。

  “那个人,真的能解决你身上的问题?”如果他一口就说自己能解决,那反倒不是很让人相信。

  白牡嵘眨了眨眼睛,“能解决吧,害我的那个大术师都死在了他手里,说明他很有本事。”但他也的确说,自己并没有太多的信心。可当着宇文玠的面,她也不能实话实说,不然又得听他唠叨。

  “不如把之前那几个大术师也弄到一起,让他们互相观望一下,到底谁比较靠谱。”宇文玠提议道。

  “虽说都是大术师,但明显不是一个派系。那些臭烘烘的老家伙必然会嘲讽他是个阉人,而那娘娘腔也会嫌弃他们丑陋肮脏。同行啊,是冤家。”不过,想想倒是挺有意思的。

  看着她那眉飞色舞的样子,显然精神好得很。

  宇文玠的眼睛里含着水,特别的好看。就是因为他这独特的眼睛,在表露出情意的时候,也特别的动人。

  “这次是大事,如果能一次解决了你身上的隐患固然好,若是解决不了,也可能会引起反效果。你的夷南始终是个蛮夷之地,大夫医术也平平。你若回夷南的话,危险会更多。所以,你还是跟朕回皇城的好。宫中有太医,很多太医,有时人多也是有好处的。一个是废物,不见得所有人都是废物。”他提议道。

  却是没想他会冒出这个想法来,白牡嵘看着他,然后缓缓摇头,拒绝。她不想去皇城,更不喜欢那个皇宫。当初费尽一切力气想要逃出去,就是觉得那里繁华也是透着一股沉闷,待在那儿,真的会英年早逝的。

  “先别急着拒绝,好好想想,于你只有益处。而且,也能让朕没有那么担心。”他并不想远程担心。如此重大的事情,他希望自己能一直看着。

  “小可爱,你难道不是在花样的骗我跟你回皇城么?”抬手捏住他的下巴,她觉得他就是这个目的。

  “皇城真的有那么不好?你想做什么,谁又会阻拦你呢?”即便是他,也不会阻拦她的。她说她血里有风,无法在四面墙中的地方待着,他可以让她出去飞,只要记得飞回来就行了。

  关于这个问题,他倒是不曾强迫过她,也不像以前似得,说话明里暗里的狠毒霸道。了解的多了吧,就知道他这人其实挺温柔,挺尊重她的。

  “别用这种眼神儿看我。一晚没睡,我困了,补一觉先。用饭的时候也不要叫我,饿了我自然就醒了。”起身,白牡嵘走回床边,脱下靴子,她就直接躺下了。

  因为洗过了澡,所以身体十分放松,闭上眼睛,她还真很快就迷糊了起来。

  迷迷糊糊间,感觉到宇文玠在她身边躺了下来,他比以前更像狗,贴在她身边。今天早上的是例外,被她身上的臭气给熏得。

  转过身去背对他,之后,他就把她环住了。后背靠在他怀里,这种感觉倒是十分有安全感,她也挺喜欢这种感觉的。

  这一觉睡得很舒坦,待得她睁开眼睛,这房间都是昏暗的,天黑了。

  她一直被圈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看着床里侧,她不由得弯起嘴角。

  转过身,她也抱住了一直都陪着她的人,“我睡了一整天,也没吃饭,你是不是也跟着我饿了一整天啊。”

  “嗯。”宇文玠轻轻地回答,一边扬起下颌,她的头顶也适时的拱到他下巴底下。

  抵着她的发顶,呼吸间都是她身上的香味儿。许是因为刚睡醒,她柔软无比,好像能揉成一团。

  “你还真是贴心,我不吃你也不吃。做得对,我若不吃,你却吃的饱饱的,我会把你肚子里的食物都打出来。”白牡嵘小声的嘟囔,她就是这么‘自私’。

  “夫妻不就应当是同进退么。所以,用饭也是一样。”宇文玠回答,一边用下巴蹭她的发顶。

  “我说皇上,你是不是不记得自己已经把休书什么的都给我了?我回夷南之后,可是一通展示,大家都知道了。”夫妻?这俩字儿真是奇怪。从最初到这个世界,她就和他是夫妻,然后现在居然还说是夫妻。可是,她又没和他举办过任何结婚仪式,根本就没夫妻的感觉。

  “有夫妻之实,难道不是夫妻么?”那他们成什么了。

  “那就是偷人呗。”也有许多难听的,反正都不是什么正经词儿,他想要听,她都可以说。不过若是在她看来,他们就是谈恋爱,可能会是一场没有结果的恋爱,但过程挺美好的。

  “胡说八道。”宇文玠不爱听,她总是会说一些特别找打的话。

  他在拍她,像是在惩罚她,她也毫无感觉,因为根本就不疼。

  “讨论这些干嘛?我饿了,你把我运到楼下去吃饭吧。”她懒得动弹,这难得的清净时,自然还是待在床上最好了。

  “把你运到楼下,被别人看到,接下来我们就成为焦点了。本就很惹眼,大家都在尽力低调。”他倒是想代劳,只不过时间地点不对。

  “那我饿。”不管不顾,反正事情就是这样,他自己看着办。

  没办法,宇文玠叹口气,最后只得放开她起身,“等着。”

  “谢谢皇上。”得了便宜,白牡嵘夸张的谢他,听着极为不顺耳。、

  宇文玠下床,又离开了房间,片刻之后,他回来了,果然是拿回了厨房预留的晚饭。虽说不是有多丰盛,但是赵国口味的饭菜,吃个新鲜也是不错的。

  躺在床上的人懒洋洋的,摆明了不想起身,宇文玠想了想,将一把椅子拖到床边,托盘放在上头,自己则坐在了床边。

  “为人妻者,难道不是以夫为天?”问这话,他却是一边拿起了筷子。

  歪斜着躺在那儿,白牡嵘也没吱声,只是盯着他看,要他把话再重新说一遍。夫妻什么的就不掰扯了,他居然还想做天?她倒是可以把他送到天上去,看看老天爷收不收他。

  “当然了,反之也可以。”他看了她一眼,然后改口。

  无语,“变化多端。”这人真是什么鬼话都说得出来。

  喂她吃饭,伺候祖宗一样,借着空当,他也会吃一口。所幸‘祖宗’够仁慈,没有因为他偷吃而发火。

  躺着享受的人还是很满意的,数不清多少次都是她在伺候他,背着,拖着,像他家劳工似得。他这般伺候自己,也是应当应分的,算是回报她以前的‘服侍’。

  如果每日都能得到这种服侍,她倒是觉得挺有吸引力的。只不过,这是不可能的,这世上没有什么是不变的,尤其是感情。激情褪去之后,就归于平淡,然后可能会发生任何难看的场面,她见过太多了。感情是挺珍贵的,但又不是生活的全部,围着感情转,到头来下场都不会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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