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间洗手台上,烈淮城在要把她抱放上去时垫了软乎乎的毛巾。

  接下来,是他低头查看其身体状况。

  过了会,是浴室的水声响。

  他给盛景月处理好身体上的一切后,又将盛景月抱回床上,并将她的衣服给一件一件捡起放在她身边。

  烈淮城居高临下:“成年人了,你若还不能为自己承担责任,下次做事前就克制住自己。”

  盛景月低头咬唇说:“你乘人之危。”

  得知了他身边没有过其他女人又能怎样?有些事无法去改变,因为伤害存在且其不可被时间抹灭。

  经历过折腾,她唇色是苍白,在这一咬下,添了几分血色。上面的人看到这一变化后沉默将视线偏移。

  烈淮城:“先勾引的人还有理了?盛景月,是我到你的房间主动脱衣服来亲近的吗?”

  盛景月:“是我的错,对不起。”她在仰头看他的时候,眼眶里抑制不住的泪如断了线般不住流下。

  伤害存在了就是存在,再怎么弥补也无法消解当时的痛苦,就好比如对受害人来说是“迟到的真相”。

  房内,是女人的低低呜咽,阳台外,是男人在低头抽烟。

  许久后,这里只能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

  成年人都擅长于掩藏,等他们再度遇见时,恍若昨夜无事发生。

  盛景月叫烈淮城四哥了,同其他人一样的口吻,只有公事公办。

  关于这里新出现的家族人,大部分的人都是在窃窃私语议论其到底是谁——盛景月之前在烈家的时候,鲜少在公众面前抛头露面,更何况她还有七年在淮城居住的时间。

  她三年级时,由于严重接受不了贵族学院的教育方式,烈何山便应其请求,答应她去淮城学习。

  不过那不是主要原因——淮城有养母在,也有四哥哥在。

  养父母的婚姻关系很不好,一直处于形婚状态,直到某日养父带了年轻女人回家养母才下定决心要离开。

  养母的家在淮城,走的那天,傅识初也走了。

  其实,他曾经一直是随母姓叫傅识初,后来养母家的企业破产、养母病逝了他才回烈家,改为烈姓。

  烈家孩子这辈的是“明”字辈,但他不采用,爷爷也应了其求——悼念母亲所以名为淮城,烈淮城。

  烈家人的这一身份很好使,来者无一不是对盛景月恭恭敬敬叫了声“九小姐”。

  而这名号之所以还能留存是因为烈何山。

  当时,她确确实实是放弃了烈家人的身份,也的的确确是离开了晋城,却是烈何山将她再接回,将她再在众家族子弟面前宣告她就是烈家小九,是九小姐。

  大概是心中有愧,也亦或者是辜负了爷爷对其的健健康康期望,盛景月直到现在仍不敢面对他。

  这种感觉像极了学生时代辜负了对你最期望的老师感。

  一只脚踏进又收回,周而复始,这一切一切的动作,都被烈淮城给瞧了个一干二净。

  烈家家规,晚上守灵的只能是男丁,女丁若是想也可参与,若身体抱恙便为休息,今日,当值的是烈淮城。

  祠堂里,白绸挂上,白与黑混杂一体,是为生命的庄严肃穆。

  在烈淮城还没到祠堂里的时候,那里就已经有了人。

  一年轻女子跪着,头放在她平放在地面的手背上,声音呜呜咽咽,许久许久都没能板正身子坐起。

  不消看脸,只需背影,烈淮城就知道祠堂里的人是盛景月。

  黑色长裙,头发低低束起,虽看不见其面容,但他知道那定是张满怀悲戚的脸。

  “爷爷,我挺失败的,我好像没能做到你预期中的健健康康小九模样,此外,我也好不孝顺,我居然在唯有明天您被火化了才敢鼓起勇气来见您。”盛景月抽泣着声音。

  “爷爷,我答应您以后找到对象要带给您过目,可我却又欺骗了您。之前那个订婚对象,其实是我找别人扮演的,当时的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做,似乎是得知他要结婚了不甘心。”

  盛景月喜欢烈淮城这件事,最先第一个知晓的是烈何山,当她为自己犯了伦理的事而戒断时,他说:“你们又不是亲兄妹,小识初也的的确确是个好孩子,他又经常和你在一起,你喜欢上他也是正常,爷爷不会阻拦你们的。”

  他还说:“以前我总是想是哪个走了运的能娶我家小九,也总担忧万一婚前婚后对方是两幅面孔,巧了,你喜欢的是小识初,而小识初也是喜欢你,这不妥妥肥水不流外人田,解决了我的心患。”

  当时,盛景月是不敢确定烈淮城也是对她有感觉的,经过烈何山这么一些话后,她信心百倍燃起,于是她在她十八岁到十九岁的过渡时期表露了爱意。

  “我现在那么辜负您的期望,爷爷,您应该起来责骂我才对,不要躺着,您睁开眼见见我好不好,见见我这个没勇气去解决便只能逃离的不孝孙女好不好……”

  她在里面有多久,烈淮城就站在外面多久。

  距离隔得有些远,他听不清里面人说的话。

  他等好长一段时间后等不下去,进来了。

  进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盛景月给提溜起。

  就在她要说什么的时候,烈淮城是蹲下身摸了她的腿:“盛景月,看不出来几年不见,你变得比以前更能跪了。”

  外面零下天气,地上冰凉木板,她跪得时间久,久到被提溜站起是腿冷麻到没知觉。

  可没过多久又舒缓。

  一双有温度的大手在为其揉着。

  “现在感觉怎么样?”蹲在地上的人问。

  站得如同桩一样的盛景月:“我好了。”

  “行。”他站起身后是转身关上了祠堂的木门。

  老爷子不喜国外文化,唯醉心于华国传统文化,家里的每个建筑每个家具都极其效仿古代。

  他向门处走,盛景月也是,可是门这时是被他严严实实地给关好。

  “要走?”烈淮城问。

  “是。”

  “不再看看爷爷了?”

  盛景月答:“看过了。”

  “哦,这样啊,”烈淮城从旁边让一步,“请便。”

  她未曾正视过他的面容,自是无法看见烈淮城那只消人一抬头就可见到的猩红眼眸里满怀隐忍与痛楚。

  盛景月见此,是毫不犹豫要打开门而走,然而就在她粉嫩指尖刚碰到门时就被人给强制转身了。

  下一秒,是嘴唇被封住。

  他无法再控制自身的感情了。

  烈淮城一手抵着门,一手扣着盛景月的后脑勺俯身强吻而下。

  “呜呜。”她发出声音表示自己拒绝的同时也是在推开他

  这一举动使烈淮城更为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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