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平安县中潜藏的诸多妖怪,被丁冬和狼妖联手清扫得一干二净,余下的妖怪皆望风而逃,狼狈地逃回了妖域。一时间,平安县里的妖魔数量急剧减少。

  百姓们为此欣喜若狂,然而平安县令却怒火中烧。他那阴沉的脸色仿佛能滴出水来,双眼瞪得滚圆,额头上青筋暴起,嘴里不停地咒骂着:“这该死的丁冬,坏了我的好事!”心中仿佛有一团熊熊燃烧的怒火在肆意蔓延:“这些该死的妖怪,怎么能就这么跑了!那珍贵无比的妖化丹可是我获取无尽财富和滔天权势的关键,如今居然断了来源!这一切全是丁冬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造成的。他凭什么破坏我的好事?我多年的谋划和苦心经营,就这样被他毁于一旦!”

  县令再也无法安坐,“丁冬,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他咬牙切齿地怒吼着,心中已然动了将丁冬置于死地的念头,“你这个可恶的家伙,竟敢打乱我的全盘计划,让我遭受如此巨大的损失。我绝对不会放过你,我要用最残忍的手段让你生不如死,只有这样才能消除我心头的怒火,才能弥补我所失去的一切!我要让你知道,得罪我是你这辈子最大的错误!”

  县令下定决心后,立刻召集了他那些心怀鬼胎的心腹们,在县衙那昏暗潮湿且弥漫着腐朽气味的密室中,围坐在一张破旧的木桌旁,密谋着如何对付丁冬。

  密室中,烛光摇曳,微弱的光芒在潮湿的空气中挣扎着,仿佛随时都会熄灭。四周的墙壁爬满了青苔,水珠顺着石壁缓缓滴落,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一股陈旧的霉味充斥着整个房间,让人感到压抑和窒息。

  “大人,依我看,咱们不如先派人在城中散布谣言,说丁冬与妖怪勾结,然后再名正言顺地抓他。”一个尖嘴猴腮的心腹,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眯着他那细长如缝的眼睛,急切地献计道。他身子前倾,双手不停地搓动着,仿佛这个主意能让他立下大功。

  县令皱紧了眉头,阴沉的脸上皱纹显得更深了。他坐在那张破旧的太师椅上,沉思了许久,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扶手,缓缓说道:“此计虽好,但太过明显,容易被人识破。那丁冬在百姓心中颇有威望,若是没有确凿证据,贸然行动,恐怕会引起民愤。我们不能操之过急,得想个更周全的法子。”他的声音低沉而压抑,透露出内心的烦躁与不安。

  另一个心腹,身材矮胖,满脸横肉,这时凑上前说道:“大人,要不咱们在他的饮食中下毒,神不知鬼不觉地解决了他。”他的声音压得极低,透着一股阴狠,仿佛这是个万无一失的妙计。

  县令猛地站起身来,狠狠瞪了他一眼,怒喝道:“愚蠢!丁冬武艺高强,心思缜密,怎会轻易中毒。况且,若被查出是中毒而亡,更是难以交代。我们不能留下把柄,让自己陷入被动。”他气得脸色通红,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在昏暗的烛光下显得格外狰狞。

  众人一时陷入沉默,密室里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只听得见众人沉重的呼吸声和偶尔传来的老鼠跑动的声音。县令在密室中焦躁地来回踱步,脚下的石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纠结与愤怒。

  突然,他停下脚步,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他重新坐回椅子上,双手紧握扶手,压低声音说道:“我想到了一个万全之策。我们先以感谢他除妖之功为由,设宴邀请他。在宴席上安排众多高手埋伏,等他放松警惕之时,一举将其拿下。若他反抗,就当场格杀,对外就宣称他企图行刺本官。这样一来,既能除掉他,又能掩人耳目。”

  众心腹纷纷点头称是,眼中闪烁着贪婪与狠毒的光芒,不住地称赞县令智谋过人。

  “不过,此事一定要做得滴水不漏,不能让任何人察觉出端倪。”县令再次强调,眼神严厉地扫过每一个心腹,“你们都给我小心行事,若有半点差池,休怪我无情!”

  在这阴森恐怖的密室中,一场针对丁冬的阴谋就这样被策划着,等待着实施。

  很快,县令便派人向丁冬送去了请帖。那请帖用着华贵的纸张,纸张光滑细腻,泛着淡淡的金色光芒,一看便是价值不菲。上面的字迹龙飞凤舞,墨色浓郁深沉,笔触苍劲有力,看似诚意满满。

  丁冬收到请帖后,目光落在那精美的请帖上,心中隐隐感到一丝不安。他紧握着请帖,手指不自觉地微微用力,将纸张捏出了浅浅的褶皱。丁冬的眉头微微皱起,目光深邃而凝重,思索着其中的蹊跷。他深知县令为人阴险狡诈,此番设宴邀请,恐怕绝非单纯的感谢那么简单。但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一时也难以猜透。

  丁冬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心中反复权衡着利弊。他想到了县令那贪婪自私的本性,想到了百姓们刚刚获得的短暂安宁,也想到了自己肩负的责任。最终,为了百姓的长久安宁,他决定赴宴。哪怕此行可能凶险万分,哪怕前方是龙潭虎穴,他也愿意冒险一试。

  到了宴席那天,县衙张灯结彩,红绸飘扬,门口的灯笼高高挂起,将整个县衙照得如同白昼。远远望去,看似热闹非凡,一片喜庆祥和的景象。

  丁冬小心翼翼地走进县衙,每一步都带着警惕。县衙的大门厚重而威严,朱红色的油漆有些斑驳,透露出岁月的痕迹。走进大门,是一条宽阔的青石路,道路两旁种着整齐的柏树,柏树的枝叶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

  沿着青石路前行,便来到了前院。前院的地面由大块的青石铺就,石缝间生长着嫩绿的青苔。院子的角落里摆放着几盆盛开的鲜花,花朵娇艳欲滴,散发出阵阵芬芳。正对着大门的是一座高大的堂屋,堂屋的屋檐下挂着一排红灯笼,灯光透过红色的灯罩,洒下一片朦胧的光晕。

  丁冬走进堂屋,屋内的布置奢华而浮夸。墙壁上挂着名贵的字画,桌椅皆是用上等的木材打造,雕刻着精美的图案。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踩上去柔软而舒适。

  丁冬刚踏入堂屋,一个小厮便迎了上来:“丁校尉,县令大人已在宴会厅等候多时,请随我来。”

  丁冬微微点头,跟着小厮穿过堂屋,来到了宴会厅。

  宴会厅宽敞明亮,四周的墙壁上镶嵌着金色的装饰,天花板上挂着巨大的水晶吊灯,璀璨的光芒让人有些睁不开眼。厅内摆满了丰盛的佳肴,美酒飘香。巨大的屏风立在角落,上面绣着精美的图案,栩栩如生。

  丁冬入座后,目光始终保持着警觉。他留意到宴会厅的窗户半开着,微风轻轻吹进来,带来一丝凉意。窗外的树枝在风中摇曳,不时地在窗纸上投下晃动的影子。

  酒过三巡,县令见丁冬稍有放松,眼神一示意。刹那间,埋伏的高手纷纷现身。他们从四周的屏风后、房梁上跃出,个个手持利刃,眼神凶狠,犹如饿狼一般。

  一个高手喊道:“丁冬,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丁冬早有防备,在高手现身的瞬间,他瞬间抽出佩剑。剑身闪烁着寒芒,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他身形一闪,如同鬼魅一般避开了最先冲上来的敌人的攻击。

  一时间,宴会厅内刀光剑影,激烈的搏斗展开。刀剑相交之声不绝于耳,火星四溅。丁冬以一敌众,却丝毫不落下风。他的剑法凌厉,每一招都带着致命的威胁。

  一个高手从背后偷袭,丁冬侧身躲过,反手一剑,划伤了那人的手臂。又有两人左右夹击,丁冬纵身一跃,跳到了桌子上,双脚用力一蹬,将桌子踢向敌人,打乱了他们的攻击节奏。

  县令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喊道:“快,给我拿下他!”

  丁冬越战越勇,他的衣衫被敌人的刀剑划破了几处,但他毫不在意,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绝。

  “你们这群恶贼,休想伤害丁某!”丁冬怒吼着,手中的剑挥舞得更加迅猛。

  又有几个高手冲了上来,丁冬施展出绝技,剑影如织,瞬间将几人击退。鲜血染红了地面,空气中弥漫着血腥的味道。

  丁冬从怀中掏出失神尖叫鸡,那尖叫鸡模样怪异,色彩斑斓,周身还散发着一股奇异的光芒。当他用力一捏,尖叫鸡发出极其诡异且尖锐的叫声,声波在宴会厅中如涟漪般回荡开来。那些剩下的敌人瞬间失神,眼神变得空洞迷茫,手中的武器也不自觉地垂落。

  “就是现在!”丁冬大喝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他双手紧握剑柄,剑如疾风般挥舞。只见他身形矫健,步伐灵活,在敌人之间穿梭自如。每一次挥剑,都带着凌厉的风声和决然的杀意,“唰唰”几声,瞬间就有一批敌人惨叫着倒下,鲜血四溅,染红了地面。

  然而,仍有不少敌人如梦初醒般,继续凶狠地冲了上来。丁冬冷哼一声,嘴角泛起一抹不屑的笑容。他又迅速使用慢动作神油,将神油朝着敌人用力挥洒。刹那间,神油化作无数细小的飞沫,准确无误地落在敌人身上。那些敌人的动作立刻变得迟缓无比,仿佛被无形的沉重枷锁束缚住,每一个动作都显得艰难而笨拙。

  “受死吧!”丁冬怒目圆睁,再次挺剑而上。他的剑法愈发凌厉,剑招越发凶狠。每一剑都精准地刺向敌人的要害,“噗噗”几声,又一批敌人在他的剑下倒下,痛苦的呻吟声在厅内此起彼伏。

  此时,仅剩下为数不多但依旧凶悍的敌人。丁冬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而决然。他口中念念有词,施展出分身之术,瞬间多个分身一同出现。这些分身与他动作一致,配合默契,从不同的方向朝敌人发起攻击。

  “杀!”丁冬一声令下,分身们齐声呼应。敌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弄得晕头转向,不知所措。他们惊恐地看着四周如幻影般的丁冬,慌乱地挥舞着武器,却根本无法抵挡丁冬和分身们密不透风的攻击。

  终于,最后一批敌人也在丁冬强大的攻势下纷纷倒下,宴会厅内横七竖八地躺着敌人的尸体,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息。

  县令原本坐在一旁,得意洋洋地期待着丁冬被制服,此刻却被眼前的场景吓得脸色苍白如纸,冷汗如雨般从额头滚落,一颗颗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流淌,他的嘴唇不停地颤抖着。他那细小的眼睛瞪得滚圆,充满了极度的恐惧和难以置信,仿佛看到了世界末日一般。

  “这……这怎么可能!”县令喃喃自语,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惊恐。他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双手紧紧抓住椅子的扶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发白。

  看着丁冬一步步朝着自己走来,县令的心脏仿佛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他再也顾不得什么尊严和体面,转身想要逃跑。

  丁冬一个箭步冲上去,身形如同闪电一般迅速,拦住了县令的去路。

  “县令大人,你的阴谋就此破产了!”丁冬怒视着县令,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将他燃烧,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威严。

  县令双腿发软,一下子瘫倒在地,浑身颤抖得如同筛糠。他的眼神中满是哀求与绝望,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丁校尉,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我猪油蒙了心,鬼迷心窍,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这一次吧!”县令语无伦次地求饶着,声音带着哭腔,鼻涕和口水也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丁冬面对县令的求饶,并没有心软。他的眼神依旧冰冷如霜,毫无一丝怜悯之意,仿佛眼前的不是一个可怜兮兮求饶的人,而是世间罪恶的极致化身。

  “你作恶多端,为了一己私欲,不惜陷害忠良,危害百姓。你以为几句求饶,就能抹去你犯下的累累罪行?今日饶你不得!”丁冬怒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坚决。他紧紧握着手中的剑,手臂肌肉紧绷,毫不犹豫地挥下。那一瞬间,剑光一闪,县令的求饶声戛然而止,那颗罪恶的头颅滚落在地,鲜血四溅。

  解决了县令,丁冬缓缓站直身子,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大口喘着粗气,目光冷冷地环顾四周。看着这充满阴谋与罪恶的县衙,心中的怒火愈发旺盛。那雕梁画栋的建筑,曾经是权力的象征,如今却只是藏污纳垢的巢穴。

  他决定给这个地方一个彻底的了结,让所有的罪恶都随着火焰化为灰烬。丁冬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出县衙,身影在月色下显得孤独而决然。他四处寻找火石和柴草,动作迅速而有力。不一会儿,他便抱着一捆捆柴草归来,将柴草细心地堆积在县衙的各个角落,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残留罪恶的地方。

  准备妥当后,丁冬用火石轻轻摩擦,火星溅出,瞬间点燃了柴草。火苗仿佛得到了生命,欢快地跳跃着,迅速蔓延开来。起初只是一小簇火焰,转眼间便成了熊熊大火,炽热的火舌疯狂地舔舐着县衙的每一寸建筑。

  大火熊熊燃烧,照亮了整个夜空,仿佛一轮红日从地面升起。滚滚浓烟如黑色的巨龙冲天而起,遮天蔽月,仿佛是正义对邪恶发出的最严厉审判。

  丁冬站在远处,静静地看着被大火吞噬的县衙,面容在火光的映照下忽明忽暗。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对正义得以伸张的坚定和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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