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伯想了想“有！但有时间限制，终归化虚和合体是两种境界形态。
化虚，严格说还是元婴范畴，而合体已经是仙的范畴了，所以合体有虚仙或地仙之称。”
“那能压制多长时间？”郑潜皱眉道。
“五六个时辰吧？这要看禁元丹的品级高低，我手中只有七品禁元丹，可能也就五个时辰，我没试过。”苍伯有些无奈，打破脑袋也想不明白那小子怎么就进境呢？应该进个二三级才是正常的。
纪凡的进境让郑潜两人十分头疼。
地下，纪凡就如同无底洞一样怎么也填不满。
他的身体已经成了龙卷的中心点，漆黑的各种物质组成的龙卷狂风旋转不停，根本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其实，这龙卷只是外显的表象，纪凡真正吸收的是空间洞府中的能量符，这些能量符都是本尊给他们准备的，用于他们突破和应急。
这种能量符一张就有化神巅峰的全部元气量，而且是炼化完的。
纪凡可以直接吸收，不需炼化。
而体外的物质气旋，则是纪凡运行自然焚天功时引起的外围反应。
又一个时辰后，就在消耗了五张能量符后，纪凡那无底洞一样的身体才被充满并稳定下来。
五张能量符就是五个化神巅峰的全部能量，可以想象纪凡这个合体初期有多强了。
纪凡收功，睁开闭了近三天的双眼。
物质龙卷还没完全散去，隐隐约约纪凡看到一个窈窕身影向自己走来。
纪凡紧紧盯着那身影，嘴角忍不住挑起一丝弧度。
“恭喜！纪凡哥哥，进境合体，一步成仙！”扈青青微笑说道。
哈哈哈……纪凡放声大笑显得十分嚣张“青青妹妹哥哥厉害吧，从现在起苍伯那老头再敢威胁我，我就打他个满地找牙！”
“凡哥，人家苍伯多慈祥的老人，你干什么要打老人？”
“妹妹，你不知道这老头经常背着你郑哥威胁我，可那时我打不过他，只能忍着，真想马上揍他一顿。”纪凡挥舞手臂兴奋道。
躲在暗处的苍伯听得嘴角直抽，恨不得冲过去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屁孩。
但他确实不敢，因为从刚才的异象来看，刚刚进境合体的纪凡，绝不是一般的合体，那气势就连他这万年老怪都没见过，他心里已经有了忌惮。
其实，纪凡和扈青青嘴里说的和实际交流的完全不一样。
此时，那黑玉已经在纪凡手中了，他们表面上拿躲在一旁的苍伯开玩笑，实际上两人频繁传音。
扈青青把近三天的事情全说了一遍，尤其是特意提了血屠向天筹是人族和问心黑玉的事情。
纪凡把扈青青悄悄塞给他的黑玉又交给扈青青，在他手中不足一个呼吸。
“黑玉我已经换了，你现在可以光明正大交给我了。放心，一切自然点就好。”纪凡传音道。
“青青妹妹咱们出去，这里味道实在不怎么样。”纪凡大声说道，边说边向外走。扈青青急忙跟上“凡哥，刚才光顾恭喜你了，有个东西给你看。”
“哦？什么东西？”纪凡停下脚步，转身好奇地看着扈青青。
扈青青急忙掏出黑玉“就是这个，那女的交待这个叫问心玉，但她们魂音教研究几年都没发现有什么用？”
“你郑哥怎么说？”
“他和苍伯看过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扈青青说道。
纪凡将黑玉拿到面前仔细观看，又用神识扫了十几遍，最后笑道：“这就是一块普通的煤玉，在煤矿中常见，没什么稀奇的。”
纪凡将黑玉抛回给扈青青“没什么用处，还给你郑哥当煤烧了吧。”
“煤？还烧了，这个要是不值钱？血屠为什么要拼死抢它？”扈青青大声说道。
纪凡笑道：“傻Y头，你怎么知道这煤晶就是问心玉呢？”
扈青青一愣“难道……你的意思是……这个是假的？真的还在叶玲儿手中？”
“在不在她手中我不知，但这块煤玉肯定不是，你想想那血屠会拼命找一块煤玉吗？你再想想魂音教这些年并没有破坏或放弃这块煤球？他们傻呀！。”纪凡嘲笑道。
“傻丫头，你还是太嫩了，不过郑潜也被骗了，真让我意外。
这个问心玉绝对是一个宝贝，有可能是仙宝？”纪凡一本正经的猜测到。
“嗯！哥说的对！小妹确实太嫩了，这破煤球还是给郑哥煮茶吧。”扈青青笑道。
两人说说笑笑刚一出来，就看到郑潜站在人群最前面高喊：“恭喜！纪凡阁主合体成功，啸天阁又添一合体大能！啸天雄风，有我无敌！”
纪凡抱拳躬身行礼“谢！郑兄成全。”郑潜急忙扶住纪凡“纪兄不必客气，我们是兄弟，我的就是你的。”
郑潜心在滴血“都散了吧！纪阁主也要回去休息了。”
郑潜哄散众人“走！去柳桥喝酒庆祝一下。”
纪凡笑道：“还是不去了，我们哪天起程？”
“不急！现在我们得先解决你这境界超限的问题。”
“超限？超什么限？”纪凡有些不解。
“走吧，边走边说。”郑潜说道。
三人出了观云楼，路上郑潜和纪凡说了花会签约比武必须是万岁以下的年青人，再就是境界要在合体以下，否则均按长辈进长辈席，长辈不准参加比武，怎么说花会是青年俊杰的聚会，老一辈参与算怎么回事呀。
纪凡听完哈哈哈大笑“郑兄多虑了，兄弟我有一我法，可随意显示境界，不过只能向下改，不能向上改。”
郑潜一听大喜“真的假的，这么神奇？也就是说纪兄可以在合体初期以下任意变换境界？”
“嗯，不过这个密法很鸡胁，无法装高手，装逼！否则碰到高手，装一下，也能吓跑他们。”纪凡沮丧道。
“这还不牛逼呀！可以扮猪吃老虎，纪兄能不能教教我？”郑潜羡慕道。
摇头叹道：“这是我们开山熊族的天赋神通，我还真不知道如何教会别人。”
“这样啊，真遗憾！过也挺好，这回一定要干死那个垃圾。”
“哦！对了，别让他死的太痛快！”郑潜目露凶光狠狠说道。
“放心！我不会让他死的太痛快！”纪凡点头目露凶光说道。
“你们两个太残忍了，杀死他就完了，何苦折磨人家呢？”扈青青嘟囔道。
纪凡急忙点头“青青说的是，哥会酌情处理的。”
“嗯！”扈青青点头，微微一笑。
郑潜立刻就直眼了，口水差点流出来。
三人说笑间来到一处酒馆，牌匾上写着“柳桥酒香”的酒馆。
郑潜笑道：“这家的酒叫柳桥春非常好喝，而且他家有道菜是一绝，叫爆龙筋，那味道绝了。”
三人上二楼找了靠窗的桌坐下。
纪凡笑道：“郑兄，咱们早已辟谷，为何你还这么喜欢饱腹之物？”
郑潜瞥了一眼纪凡“你这个人就是个木头，我们避谷了，青青妹妹没有啊，她还是筑基期，我们不陪她，谁陪？”
纪凡看了一眼扈青青，才注意到她还是筑基期，一直他都没在意过，现在他才感到梅池雨的境界确实是个问题。
“郑兄，你有办法让青青突破到金丹吗？”纪凡试着问道。
“办法倒是有，她已经是筑基巅峰，只差一步就可入金丹，只要为她提供足够灵气即可。”郑潜说道。
“这么简单？”纪凡有些意外，其实也不能怪他，他没经过正常的修炼过程，本尊造他时用的就是相当于人类金丹期的开山巨熊身躯，也就是他一出生就是金丹境还是巅峰那种。
扈青青惭愧笑道：“小妹本就没什么修炼天份，否则也不能做生意呀，早修仙去了。”
“妹妹放心今晚我就让你入金丹，不就是灵气吗？我给你输灵气不就完了。”纪凡有些兴奋，说完独自干了一碗酒。
郑潜不干了“纪凡你是合体了，身上已经是元能了，还你有，一输一丝元能给青青，管叫她爆体而亡。”
“啊！这样啊，不就是灵气吗？拿灵石行不？”纪凡有些丧气问道。
“灵石可以，就是需要炼化，时间长，否则青青根本不缺灵石，早就金丹了。”郑潜说道。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有什么办法？”纪凡反问道。
“聚灵丹听说过没有？”郑潜取出一颗丹丸摆在桌上。
“聚灵丹？有什么用？”纪凡问道。
“乡巴佬，我也不和你显摆，这一颗值一万块灵石，其内有大量精纯灵气炼化后的，可助人有足够灵气压缩液态灵变成固态灵，也就是金丹，你是怎么修行的，这都不知道？”郑潜鄙夷地看着纪凡。
纪凡挠挠头“我一出生就是天阶，我怎么知道你们怎么炼丹的？”
“哦！对！你们是天生的。青青这颗丹送你了，我们回来时，你能生意兴隆，进境金丹！来喝一个。”郑潜大方道。
扈青青急忙将聚灵丹推回“郑哥，小妹这几天已经给哥哥添了不少麻烦，这个重礼我不能要，谢谢郑哥！”说完将酒饮尽。
“唉！此言差矣。你是纪兄的妹妹，我俩是生死弟兄，你就也是我的妹妹，不必和哥哥客气！”说着他将聚灵丹又推回。
“青青，你郑哥给你就收着！”纪凡笑道。
“如此……谢谢郑哥。”扈青青醉红的俏脸，
三人正说笑间，从门口走入一人。
此人一衣衫褴褛，一头乱发，一进就嚷嚷着“小二！来一壶柳桥春，二斤牛肉！快点啊！”
小二急忙喊道“臭乞丐上次酒钱还没付呢，你怎么又来了？”
乞丐大咧咧笑道：“爷不差钱，今天就把上次酒钱起结了。”
说完，“啪！”的一声将一块灵石拍到桌子上“够不？”
小二急忙收起灵石，笑道“诶呦！够！够！爷你稍候，酒菜马上就好！”
乞丐坐下后用蒙在乱发中的眼睛偷看纪凡几人。
纪凡已经合体那神识之强大，远非化虚期时可比，他的神识一直在乞丐身上。
发现乞丐看向这边就知这乞丐有问题。
但纪凡不动声色依然装做没发现，一切如常。
酒菜上来后，乞丐先捧起酒壶，咕噜咕噜灌了一阵子，才开始吧唧、吧唧、地吃起牛肉来。
“纪兄！明天咱们就上路，青青妹妹的商会我已经交待完了，你大可放心。”
扈青青急忙起身“那就先谢过郑哥了，小妹仅以此酒，祝二位哥此去一路平安，万事顺心。”
郑潜和纪凡急忙举起酒碗一饮而尽。
“妹妹放心，这黑河城就是咱们的地盘，有事就找李于管事，让他去办。”郑潜醉眯眯说道。
“李于？就是留山羊胡的那个文士吗？”扈青青娇声问道。
“对！你可别瞧他，那个是和苍伯一样的合体中期的高手，有事就找他不用和他客气！”
“好酒！此酒只应天上有，阴间那得几回尝，一壶入肚，阴阳路，两壶入肚，奈河前，三壶入肚，前尘了，四口入肚，聚仙源……”
苍凉深沉的歌声响起，时而底沉，时而高亢，典调宛转，粗而不俗。
众人顺声望去见乞丐此时正跷着二郎腿，没穿鞋架起来的大黑脚正一晃一晃地边敲瓷碗，边高声歌唱，甚是快活。
“老乞丐！五壶会如何？”有人打趣到。
乞丐瞥了一眼那人又唱道：“五壶入肚，阴阳转，六壶入肚，座朝南，七壶入肚，紫气聚，八壶入肚，天门现，九壶入肚，筹天阙，我自逍遥戏人间！”
“靠！老乞丐你还想当天帝不成？”
乞丐笑答：“天庭本该轮流掌，十壶下肚，一肩担！”
店内众人哈哈哈大笑起来“他娘的！他想当神帝，太搞笑了。”
乞丐也不理众人，酒喝光，菜卷尽，晃晃悠悠就向店外走去。
纪凡一看急忙喊道“小二结帐。”
郑潜一愣“纪兄？”
“追上哪乞丐他有问题！”纪凡说道。
“不能吧！那就是个疯子，能有什么问题？”郑潜不解，但也不敢迟疑，迅速结帐，三人追出店外。
化虚，严格说还是元婴范畴，而合体已经是仙的范畴了，所以合体有虚仙或地仙之称。”
“那能压制多长时间？”郑潜皱眉道。
“五六个时辰吧？这要看禁元丹的品级高低，我手中只有七品禁元丹，可能也就五个时辰，我没试过。”苍伯有些无奈，打破脑袋也想不明白那小子怎么就进境呢？应该进个二三级才是正常的。
纪凡的进境让郑潜两人十分头疼。
地下，纪凡就如同无底洞一样怎么也填不满。
他的身体已经成了龙卷的中心点，漆黑的各种物质组成的龙卷狂风旋转不停，根本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其实，这龙卷只是外显的表象，纪凡真正吸收的是空间洞府中的能量符，这些能量符都是本尊给他们准备的，用于他们突破和应急。
这种能量符一张就有化神巅峰的全部元气量，而且是炼化完的。
纪凡可以直接吸收，不需炼化。
而体外的物质气旋，则是纪凡运行自然焚天功时引起的外围反应。
又一个时辰后，就在消耗了五张能量符后，纪凡那无底洞一样的身体才被充满并稳定下来。
五张能量符就是五个化神巅峰的全部能量，可以想象纪凡这个合体初期有多强了。
纪凡收功，睁开闭了近三天的双眼。
物质龙卷还没完全散去，隐隐约约纪凡看到一个窈窕身影向自己走来。
纪凡紧紧盯着那身影，嘴角忍不住挑起一丝弧度。
“恭喜！纪凡哥哥，进境合体，一步成仙！”扈青青微笑说道。
哈哈哈……纪凡放声大笑显得十分嚣张“青青妹妹哥哥厉害吧，从现在起苍伯那老头再敢威胁我，我就打他个满地找牙！”
“凡哥，人家苍伯多慈祥的老人，你干什么要打老人？”
“妹妹，你不知道这老头经常背着你郑哥威胁我，可那时我打不过他，只能忍着，真想马上揍他一顿。”纪凡挥舞手臂兴奋道。
躲在暗处的苍伯听得嘴角直抽，恨不得冲过去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屁孩。
但他确实不敢，因为从刚才的异象来看，刚刚进境合体的纪凡，绝不是一般的合体，那气势就连他这万年老怪都没见过，他心里已经有了忌惮。
其实，纪凡和扈青青嘴里说的和实际交流的完全不一样。
此时，那黑玉已经在纪凡手中了，他们表面上拿躲在一旁的苍伯开玩笑，实际上两人频繁传音。
扈青青把近三天的事情全说了一遍，尤其是特意提了血屠向天筹是人族和问心黑玉的事情。
纪凡把扈青青悄悄塞给他的黑玉又交给扈青青，在他手中不足一个呼吸。
“黑玉我已经换了，你现在可以光明正大交给我了。放心，一切自然点就好。”纪凡传音道。
“青青妹妹咱们出去，这里味道实在不怎么样。”纪凡大声说道，边说边向外走。扈青青急忙跟上“凡哥，刚才光顾恭喜你了，有个东西给你看。”
“哦？什么东西？”纪凡停下脚步，转身好奇地看着扈青青。
扈青青急忙掏出黑玉“就是这个，那女的交待这个叫问心玉，但她们魂音教研究几年都没发现有什么用？”
“你郑哥怎么说？”
“他和苍伯看过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扈青青说道。
纪凡将黑玉拿到面前仔细观看，又用神识扫了十几遍，最后笑道：“这就是一块普通的煤玉，在煤矿中常见，没什么稀奇的。”
纪凡将黑玉抛回给扈青青“没什么用处，还给你郑哥当煤烧了吧。”
“煤？还烧了，这个要是不值钱？血屠为什么要拼死抢它？”扈青青大声说道。
纪凡笑道：“傻Y头，你怎么知道这煤晶就是问心玉呢？”
扈青青一愣“难道……你的意思是……这个是假的？真的还在叶玲儿手中？”
“在不在她手中我不知，但这块煤玉肯定不是，你想想那血屠会拼命找一块煤玉吗？你再想想魂音教这些年并没有破坏或放弃这块煤球？他们傻呀！。”纪凡嘲笑道。
“傻丫头，你还是太嫩了，不过郑潜也被骗了，真让我意外。
这个问心玉绝对是一个宝贝，有可能是仙宝？”纪凡一本正经的猜测到。
“嗯！哥说的对！小妹确实太嫩了，这破煤球还是给郑哥煮茶吧。”扈青青笑道。
两人说说笑笑刚一出来，就看到郑潜站在人群最前面高喊：“恭喜！纪凡阁主合体成功，啸天阁又添一合体大能！啸天雄风，有我无敌！”
纪凡抱拳躬身行礼“谢！郑兄成全。”郑潜急忙扶住纪凡“纪兄不必客气，我们是兄弟，我的就是你的。”
郑潜心在滴血“都散了吧！纪阁主也要回去休息了。”
郑潜哄散众人“走！去柳桥喝酒庆祝一下。”
纪凡笑道：“还是不去了，我们哪天起程？”
“不急！现在我们得先解决你这境界超限的问题。”
“超限？超什么限？”纪凡有些不解。
“走吧，边走边说。”郑潜说道。
三人出了观云楼，路上郑潜和纪凡说了花会签约比武必须是万岁以下的年青人，再就是境界要在合体以下，否则均按长辈进长辈席，长辈不准参加比武，怎么说花会是青年俊杰的聚会，老一辈参与算怎么回事呀。
纪凡听完哈哈哈大笑“郑兄多虑了，兄弟我有一我法，可随意显示境界，不过只能向下改，不能向上改。”
郑潜一听大喜“真的假的，这么神奇？也就是说纪兄可以在合体初期以下任意变换境界？”
“嗯，不过这个密法很鸡胁，无法装高手，装逼！否则碰到高手，装一下，也能吓跑他们。”纪凡沮丧道。
“这还不牛逼呀！可以扮猪吃老虎，纪兄能不能教教我？”郑潜羡慕道。
摇头叹道：“这是我们开山熊族的天赋神通，我还真不知道如何教会别人。”
“这样啊，真遗憾！过也挺好，这回一定要干死那个垃圾。”
“哦！对了，别让他死的太痛快！”郑潜目露凶光狠狠说道。
“放心！我不会让他死的太痛快！”纪凡点头目露凶光说道。
“你们两个太残忍了，杀死他就完了，何苦折磨人家呢？”扈青青嘟囔道。
纪凡急忙点头“青青说的是，哥会酌情处理的。”
“嗯！”扈青青点头，微微一笑。
郑潜立刻就直眼了，口水差点流出来。
三人说笑间来到一处酒馆，牌匾上写着“柳桥酒香”的酒馆。
郑潜笑道：“这家的酒叫柳桥春非常好喝，而且他家有道菜是一绝，叫爆龙筋，那味道绝了。”
三人上二楼找了靠窗的桌坐下。
纪凡笑道：“郑兄，咱们早已辟谷，为何你还这么喜欢饱腹之物？”
郑潜瞥了一眼纪凡“你这个人就是个木头，我们避谷了，青青妹妹没有啊，她还是筑基期，我们不陪她，谁陪？”
纪凡看了一眼扈青青，才注意到她还是筑基期，一直他都没在意过，现在他才感到梅池雨的境界确实是个问题。
“郑兄，你有办法让青青突破到金丹吗？”纪凡试着问道。
“办法倒是有，她已经是筑基巅峰，只差一步就可入金丹，只要为她提供足够灵气即可。”郑潜说道。
“这么简单？”纪凡有些意外，其实也不能怪他，他没经过正常的修炼过程，本尊造他时用的就是相当于人类金丹期的开山巨熊身躯，也就是他一出生就是金丹境还是巅峰那种。
扈青青惭愧笑道：“小妹本就没什么修炼天份，否则也不能做生意呀，早修仙去了。”
“妹妹放心今晚我就让你入金丹，不就是灵气吗？我给你输灵气不就完了。”纪凡有些兴奋，说完独自干了一碗酒。
郑潜不干了“纪凡你是合体了，身上已经是元能了，还你有，一输一丝元能给青青，管叫她爆体而亡。”
“啊！这样啊，不就是灵气吗？拿灵石行不？”纪凡有些丧气问道。
“灵石可以，就是需要炼化，时间长，否则青青根本不缺灵石，早就金丹了。”郑潜说道。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有什么办法？”纪凡反问道。
“聚灵丹听说过没有？”郑潜取出一颗丹丸摆在桌上。
“聚灵丹？有什么用？”纪凡问道。
“乡巴佬，我也不和你显摆，这一颗值一万块灵石，其内有大量精纯灵气炼化后的，可助人有足够灵气压缩液态灵变成固态灵，也就是金丹，你是怎么修行的，这都不知道？”郑潜鄙夷地看着纪凡。
纪凡挠挠头“我一出生就是天阶，我怎么知道你们怎么炼丹的？”
“哦！对！你们是天生的。青青这颗丹送你了，我们回来时，你能生意兴隆，进境金丹！来喝一个。”郑潜大方道。
扈青青急忙将聚灵丹推回“郑哥，小妹这几天已经给哥哥添了不少麻烦，这个重礼我不能要，谢谢郑哥！”说完将酒饮尽。
“唉！此言差矣。你是纪兄的妹妹，我俩是生死弟兄，你就也是我的妹妹，不必和哥哥客气！”说着他将聚灵丹又推回。
“青青，你郑哥给你就收着！”纪凡笑道。
“如此……谢谢郑哥。”扈青青醉红的俏脸，
三人正说笑间，从门口走入一人。
此人一衣衫褴褛，一头乱发，一进就嚷嚷着“小二！来一壶柳桥春，二斤牛肉！快点啊！”
小二急忙喊道“臭乞丐上次酒钱还没付呢，你怎么又来了？”
乞丐大咧咧笑道：“爷不差钱，今天就把上次酒钱起结了。”
说完，“啪！”的一声将一块灵石拍到桌子上“够不？”
小二急忙收起灵石，笑道“诶呦！够！够！爷你稍候，酒菜马上就好！”
乞丐坐下后用蒙在乱发中的眼睛偷看纪凡几人。
纪凡已经合体那神识之强大，远非化虚期时可比，他的神识一直在乞丐身上。
发现乞丐看向这边就知这乞丐有问题。
但纪凡不动声色依然装做没发现，一切如常。
酒菜上来后，乞丐先捧起酒壶，咕噜咕噜灌了一阵子，才开始吧唧、吧唧、地吃起牛肉来。
“纪兄！明天咱们就上路，青青妹妹的商会我已经交待完了，你大可放心。”
扈青青急忙起身“那就先谢过郑哥了，小妹仅以此酒，祝二位哥此去一路平安，万事顺心。”
郑潜和纪凡急忙举起酒碗一饮而尽。
“妹妹放心，这黑河城就是咱们的地盘，有事就找李于管事，让他去办。”郑潜醉眯眯说道。
“李于？就是留山羊胡的那个文士吗？”扈青青娇声问道。
“对！你可别瞧他，那个是和苍伯一样的合体中期的高手，有事就找他不用和他客气！”
“好酒！此酒只应天上有，阴间那得几回尝，一壶入肚，阴阳路，两壶入肚，奈河前，三壶入肚，前尘了，四口入肚，聚仙源……”
苍凉深沉的歌声响起，时而底沉，时而高亢，典调宛转，粗而不俗。
众人顺声望去见乞丐此时正跷着二郎腿，没穿鞋架起来的大黑脚正一晃一晃地边敲瓷碗，边高声歌唱，甚是快活。
“老乞丐！五壶会如何？”有人打趣到。
乞丐瞥了一眼那人又唱道：“五壶入肚，阴阳转，六壶入肚，座朝南，七壶入肚，紫气聚，八壶入肚，天门现，九壶入肚，筹天阙，我自逍遥戏人间！”
“靠！老乞丐你还想当天帝不成？”
乞丐笑答：“天庭本该轮流掌，十壶下肚，一肩担！”
店内众人哈哈哈大笑起来“他娘的！他想当神帝，太搞笑了。”
乞丐也不理众人，酒喝光，菜卷尽，晃晃悠悠就向店外走去。
纪凡一看急忙喊道“小二结帐。”
郑潜一愣“纪兄？”
“追上哪乞丐他有问题！”纪凡说道。
“不能吧！那就是个疯子，能有什么问题？”郑潜不解，但也不敢迟疑，迅速结帐，三人追出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