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阴气这个词上很多人都有误解,所谓阴气并不是说就是鬼怪之气。太极生两仪,两仪生万物。世间万物都是由阴和阳两种性质构成的,也就是我们常说的阴气和阳气。

  从本质上说阴气和阳气并没有谁好谁坏之说,无论是阴气还是阳气对于我们都是不可或缺的。少了谁都不行重在平衡,就好比温度太高了会热着,太低了会冻着一般,只有不高不低的温度才最舒适。

  有人可能会疑惑,为什么晓玲会说感觉起来很脏的阴气,难道说阴气还有干净的不干净的之说?这就要讲到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了。太极生成阴阳,阴阳又生成太阴、少阴、少阳、太阳四象。

  往通俗了说就是阴气有清浊之分,清纯的阴气是灵气养人的,混浊的阴气如钢刀是伤人的。电视里常有这个镜头,一群人走到鬼怪出没的地方,一个老头便会站出来提醒道,这里阴气很重大家小心。殊不知阴气重的地方除了出鬼怪以外,也有可能出灵物甚至是什么旷世奇珍。

  因为如果是清纯的阴气的话,那里的东西一定是灵性十足;反之只有充满浊阴的地方才会有鬼怪出没。

  病气便是浊阴当中的一种,晓玲是个鬼有感受到不同性质气的本能,但是她生前并没有学习过这些知识,死后也没有人教导她,所以她只知道那种阴气感觉很脏,但并不能准确的描述出来那到底是什么。

  阴分清浊,同样阳也会分清浊。大多数人都认为阳气都是好的,可是不知道一味追求阳气也会有害。特别是浊阳有一点点也是坏的,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大家平常上火口角长疮或者长青春痘,这些都是浊阳的外显。从情绪上来说,清阳使人干劲十足,浊阳使人燥热难安。

  书归正传既然想到了晓玲所说的是病气之后,就要弄清楚这病气的来源。病气是浊阴之气当众最难以聚集的一种,通常都是散乱的存在。一旦病气聚集于某处,多半是那里已经或者即将要发生瘟疫。

  除了瘟疫以外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人为的聚集,显然以现在的情况来看后者的可能性居多。但要具体到是何人以何种方法聚集,可能就要从这家大祸临头还不自知的人家找答案了。

  “大哥,你们夫妻两个是不是最近也觉得不舒服?”我在饭桌上问道。

  主人家被我突兀的问题问的先是一愣,接着回答是的。我其实也想线绕几个弯子,然后再迂回过来问这个问题,可是这人天生就嘴直,不知道该怎么绕,索性就这么直接问出口了。

  在得到他们的肯定答案后,我又接着问:“那你们感觉不舒服,和你父亲生病是不是都是在搬了新家以后的事情?”

  我们到这儿除了李来还在使劲的扒着饭以外所有人都停下了筷子,李来看见大家都不动了也停了下来,回味了一下我方才说的话,然后大声的说:“师兄你什么意思,难道说是这房子风水有问题?你不会这么不相信我的能力吧。”

  我连忙解释说我相信他的能力,不相信的话就不会让他看了。众人都带着很是不解表情,唯有那个生着重病的老爷子用听起来非常艰难的语调问我:“你该不会是说我们的新房子被人动了手脚吧。”

  还是老人家见多识广一语中的,我点了点头示意他们就是这个意思。女主人先是满脸惊恐,紧接着一脸愤怒的骂道:“一定是阳鲁班那个老疯子干的,他来过我们家不到半个月公公就病倒了。肯定是那个扫把星下的手,镇上谁都知道他手脚不干净,你们还让他进屋,现在怎么样把我们家毁了吧。”

  那个生病的老人也叹了口气说:“就是他了,我们这儿除了他没人有这害人的手艺。只是没想到他对我这个老伙计都下手,看来这些年他真是疯得厉害了。”

  我对他们说的那个人是不是疯子,以及女主人的谩骂都不在意。但是我对鲁班这个词却是异常敏感,赶忙问他们口中所说的阳鲁班到底是姓杨名叫鲁班,还是一个姓杨的手艺人外号鲁班。

  还是那个生病的老头解释说,这人确实姓杨但是之所以叫阳鲁班是因为以前这镇上还有个阴鲁班。

  大概三十年前,这个镇子上有两个好手艺的人。这个老头和他们俩都很要好,两个人都跟着同一个师父学手艺。他们的师父是附近几个乡镇有名的活鲁班,修房造屋定圈上梁打家具打棺材什么事都离不开他,在乡邻间很受尊敬。

  活鲁班收了两个徒弟,一个徒弟性格张扬,也很聪明什么都学,基本上学完了活鲁班的所有本领。

  另一个徒弟忠厚老实,他父亲死得早是吃百家饭长大的。活鲁班以前在县城后来回乡养老才收了这个徒弟。这个徒弟的父亲临终前最后的一句话便是,要是死了能有副好棺材就好了,只可惜没那个命。果然因为太穷了买不起棺材,他的父亲死后只是裹了一张草席便埋了。因此拜了师父后他就一心想学打棺材,并且只学了打棺材,但是他的棺材做的特别好水平甚至超过他师父很远。

  据说活鲁班又一本神书,书到家中财源广进。原本活鲁班想将这本书传给为人忠厚老实的那个棺材匠,但是这孩子不愿意。所以这神书最后传给了性格张扬的那位。

  因为他们的师父人称活鲁班的缘故,性格张扬的那位本性杨有干的是替人修房造屋等阳间的活,所以大家都叫他阳鲁班;另一位因为打棺材干的阴间的活,所以就叫做阴鲁班。

  活鲁班去世后,阳鲁班对师父曾经想把书传给阴鲁班的事情耿耿于怀,所以处处挤兑阴鲁班。因为镇上本来就人口稀少,棺材一年也卖不出几口,再加上阳鲁班的处处挤兑,最终阴鲁班实在过不下去就搬离了生机镇去了城里。

  阴鲁班走了以后,阳鲁班就更加肆无忌惮了。阳鲁班原本也是很好的一个人,只是性格有些张扬罢了,谁人年少不轻狂呢,这也能够理解。可是逐渐的阳鲁班就偏离了正常的行为准则,谁要是惹到了他,他便会用法术折腾他甚至是别人的家里人。

  刚开始的时候倒是确实受了逼人的气,而且也是偶尔为之。知道的人马上去给阳鲁班道歉,也能免于受害。可是时间一长阳鲁班便对施法害人一事习以为常,动不动就对人施法下镇。最后发展到只要他开心不管有没有过节,他都会整你。于是全镇的人都把他当成是一个疯子。

  话说现在的阳鲁班也遭到了报应,不但一生都没有对象。连自己原本一个健康的正常人,也变成了驼背独眼龙,时不时的还浑身抽抽在地下打滚喊疼。

  镇上的人都不搭理阳鲁班了以后,唯一一个还把他当人看的便是这个生病的老头。老头念在曾经是要好的朋友,经常没事便找阳鲁班说些宽慰的话,最开始的时候也劝阳鲁班别总捉弄人干点正经事,可是阳鲁班不仅不听还会急眼,后来他便不再劝了只是安慰。

  随着阳鲁班年纪越来越大,身体越来越差,疑心和妒忌心也越来越大。老头家里盖新房没有请阳鲁班过来,他便耿耿于怀,一来觉得老头也看不起他,二来觉得都是一起长大的凭什么老头有儿有孙还能住新房,而自己什么都没有。因此他便一直想找老头的麻烦,但是老头没有想到他会对自己下狠手。

  故事说完了李来立刻激动的问:“你说的那个阴鲁班是不是姓王,后来搬到重庆去了?还有他是不是有个儿子叫王同福,前两年回到生机镇了?”

  李来一连就问了几个问题,其实这也是我想问的,在老头讲到故事的里的做棺材的徒弟时我便想到,这个人很可能就是方子王的父亲。

  老头笑了笑说:“阴鲁班确实姓王,这个很多人都知道。他的儿子你们不说我都记不起他的大名了,只记得这孩子因为性子很横,所以大家都戏称他为狼崽子。一年半以前他确实回来过,这事儿你们问别人的话不一定能知道,他现在不住这镇上。”

  李来再问方子王搬到哪儿去住了,老头回答说他住到了生机岭的深山里。这个回答有些出乎意料,我觉得住在生机镇上都已经够偏僻了,住到深山里他这是打算隐居么?

  打听完方子王的下落,我发现这家的男主人,似乎有什么话可是接连几次都欲言又止。如此反复了好久才说到:“小师傅,既然你能看出来我们房子被人动过手脚,那是不是也能帮我们把这法术破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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