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9章）
“雪儿……？
哦……
我一定是已经死了，在幻想，在做梦……”
不知过了多久，陈凡悠悠转醒。
他迷迷糊糊，微微睁开眼睛，便看见唐雪怡娇美的脸庞。
唐雪怡看见陈凡醒了，很是高兴。
用手轻轻捏了捏他的脸蛋，“醒了？”
熟悉的气味扑面而来，陈凡心里一爽。
耶…~~~
好香啊，这梦做得真实，连雪儿身上奶香味儿都闻得到。
陈凡贱兮兮伸出手，撩开唐雪怡衣服下面，顺着腰龌龌龊龊往上伸了进去。
如凝雪一般的肌肤，好丝滑啊啊啊~~~
我要攀登雪山之巅~~~
唐公主一愣，忽然反应过来这厮要做什么。
手上一发力，陈凡脸蛋子立刻被捏得通红。
“疼疼疼疼！
松手松手，不摸了不摸了……
我靠，这梦做得也太特么真实了！”
“什么做梦？！”
唐雪怡羞恼，“你好好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我拜托你，刚醒过来就摩挲摩挲的。
你脑子里除了那点儿事，能不能装点儿别的！”
陈凡：？
他一手杵着，坐起身，上下摸了摸自己的身体。
头脑忽然清醒。
哎呀，我还活着！
陈凡不懂了。
记忆中最后的画面，自己明明马上就要被裹进，林朝歌的无敌世界，变成尘埃。
怎么还能逃出来的？
“雪儿，我真的还活着！？
你也是真的！”
唐雪怡笑着点点头，“是，我们都还活着。”
“可，这是怎么回事？
我是怎么逃出来的？
你又是怎么从特勤的盯梢下，跑出来的？”
陈凡满肚子问号，实在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唐雪怡：“你还记得之前，我们在寂静谷遇到的老爷爷吗？
戴着大金链子，穿阿迪达斯那个。”
陈凡点点头，“当然记得，就是送我毛片儿那个人呗。”
唐雪怡：……
“就是他救的咱们。
他还把我们放在这里。
你已经昏迷七天了。”
陈凡这才注意到，自己和唐雪怡，此时身处一个大帐篷之中。
但这帐篷，却并不是自己留给雪儿的。
陈凡用手捏了捏帐篷布料，厚实耐磨。
这材质和国资军备库中的野战帐篷，颇为相似。
陈凡心里暗暗警惕，难道那个老头，也和政府有瓜葛？
“雪儿，和我详细说说，到底发生什么了？”
“那日你独自进入未央城，我留在城外那片帐篷营地中。
但其实大总统早猜到我们会来，提前在城外安插了大量眼线。
我们刚到未央附近，就已经被政府特勤盯上了。
我在城外等了会儿，便有几个陌生面孔过来搭话。
起初我还以为只是平常的热心人。
但后来我发现，不管我走到哪儿，都有人跟着。
我就知道，自己已经被盯上了。
你不在，我没有抵抗能力。
所以只能装作不知道，先和他们周旋。
后来，地面不知道为什么开始震动。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是有什么东西，在地下挖掘隧道，打进了未央城，要刺杀大总统。
城里发生骚乱，那几个特勤也慌了。
他们失去了和大总统的联络。
一个带头的索性坦白身份，要抓我回去。
就在这时，那个墨镜大爷不知从哪突然冒出来。
我好像被他一把拽进了什么黑屋子里，然后又放出来似的。
只是一晃神儿的功夫，就已经到这儿了。
再之后
老爷子离开，然后就是把你也带了过来。
就这样。”
陈凡边听边思忖，雪儿所说倒是和自己知道的情况差不多。
看来老头不仅救了自己，也救了雪儿。
他应当不是敌人。
陈凡随口问道：“那我们现在，在什么地方？我的体力还没有完全恢复。
这地方安全吗？”
“应该是安全的，毕竟离得远。
我们现在撒哈拉沙漠中心地带。”
“哦，安全就行，撒哈拉……
你说啥！？再说一遍，咱们现在在哪儿？！”
“撒哈拉沙漠…”
陈凡懵逼。
这何止是远，简直是远得太过分了吧！
都特么干到赤道附近了！
“那老头把咱俩扔这么远，想干啥呀？”
唐雪怡摇摇头，“我不知道。
他在帐篷外边儿呢，你自己问吧。”
墨镜大爷也在！？
陈凡腾地站起身，抄起外套就走了出去。
那老头动不动就消失，如果慢了可能又抓不到人影。
帐篷外。
牧斋支起个炉子，坐在小马扎上，正在烤串儿。
烟熏火燎，呛的直咳嗽。
“咳咳咳…
你醒啦，把孜然递给我。
对…紫瓶儿那个……咳咳……”
陈凡：……
不知道是火烤的，还是这地方纬度比较高。
虽也是冰天雪地，但陈凡感觉不穿外套，也不怎么冷。
看见老头儿兴致这么高，应该一时半会儿不会消失。
陈凡便放心在他身边坐了下去。
“前辈，你这火大了，串儿容易里边还没熟，外边就糊了。
你得时不常呲点水儿。
还是我来吧……”
两人都不太专业，忙乎好一会儿，好歹算把串烤熟，吃到嘴了。
这才倒出空，说几句正事儿。
“前辈，你是政府的人吧？”
陈凡边嚼着肉，边很随意问道。
“是。”牧斋也不含糊，大方承认。
“上次在寂静谷，多谢您好意提醒。
是我动作慢了，没来得及救下安妮。
这次又是您救了我一命。
大恩不言谢，您往后有什么事，尽管言语。
能办的，绝不含糊。”
“真的？”
牧斋斜着眼睛，意味深长盯着陈凡。
“当然是真的。”陈凡认真道。
“好啊，那我让你辅佐大总统，你可能做到？”
陈凡动作突然停住，神情陡变。
“前辈，这个玩笑开不得。”
“诶……”
牧斋长长叹了口气，“算了，也没指望你能答应，当我没说。
你也不用觉得欠我人情。
其实我赶去未央，不是为了救你。
我去，是为了救大总统。”
陈凡越发听不懂了。
我就是去杀景荣的，你既然要救她，怎么反过来把我救了？
“您是大总统的人？”
“我是大总统的人，你现在还能坐这里撸串儿？”
陈凡：……
“前辈，就不要再打哑谜了。
您究竟是谁？”
“牧斋。”老头淡淡道。
陈凡怔住，放下撸了一半的肉串。
自从司沛沛确认，司家的仇人就是大事阁阁佬之后。
陈凡便专门研究过大事阁。
阁佬的身份不是秘密，官网上连简历都有。
所以陈凡自然也知道。
牧斋，就是国家至高权力机构，大事阁中，四大掌门人之一。
牧阁佬也放下羊肉串，一本正经起来。
“小子，我是真没想到，你居然敢单枪匹马地，去给安家报仇。
牛逼，佩服，够虎~”
陈凡：……
牧斋继续道：“你知道，林朝歌也在未央吧？”
“知道。”
“那你跑过去，是觉得自己，现在能打赢他了？”
陈凡摇头，“林朝歌天才，千年一遇。
我没那么狂妄，也只是抱着侥幸的心理。
只是想着，但凡有一丝机会，也要把仇报了。
否则，我后半辈子恐怕难以安睡。
但现在我知道，前辈也要护着大总统。
那便是连那一丝侥幸的机会也没有了……”
牧斋轻叹一声，继续道：
“我赶去未央，并不是为了阻止你。
事实上，我根本没想到，你真会去找死。
我去，是因为知道大事阁要对大总统下手。是去阻止他们的。
没想到，正巧赶上你命悬一线。
救下你也是缘分了。”
“牧老！”
陈凡声调突然拔高，蹙眉瞪目，“我想不通，当今掌权者脏污至此，你为什么还要保护她？！
景荣那女人，就是个心狠手辣的蛇蝎货色！
那种人掌权，天下哪有安宁日子！”
牧斋正正看着陈凡，“我认识大总统的时间比你长，她是什么人，我很清楚。
你以为我保的是景荣吗？
你知道，一旦大总统死了，会发生什么？
岳忠泰等人蓄谋叛乱已久，暗中组建私家兵团。又私自研发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战狂机甲只是其中一小部分。
还有军委那帮家伙，手里掐着国家正规军，也一直蠢蠢欲动。
你当真以为，活死人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占领大片城市，是因为丧尸战斗力太强，挡不住？
错！
无论天灾末世，还是郑乾元的丧尸。
都不过是那些人要加以利用的工具和借口。
他们各自囤积力量，巴不得世间再乱一些。
这样就可以趁乱起势，谋得自己野心之地！
暗地里，多少双眼睛都在盯着，那高高在上的位置。
景荣在，好歹有个人占着座位，让大家都消停点儿。
可如果那座位空了，藏在暗中的牛鬼蛇神就都会跳将出来。
到时，就是天下大乱！
这国家也不用等郑乾元来灭，到时自己就亡了。”
陈凡看着牧斋，有些明白了老头的良苦用心。
这世界破破烂烂，但总有人去修修补补。
但
解决的办法却不应该只有这一条路。
“牧老，破烂的东西，为什么非要去修补。
砸碎了，重新造一个，不行么？”
牧斋：？
“雪儿……？
哦……
我一定是已经死了，在幻想，在做梦……”
不知过了多久，陈凡悠悠转醒。
他迷迷糊糊，微微睁开眼睛，便看见唐雪怡娇美的脸庞。
唐雪怡看见陈凡醒了，很是高兴。
用手轻轻捏了捏他的脸蛋，“醒了？”
熟悉的气味扑面而来，陈凡心里一爽。
耶…~~~
好香啊，这梦做得真实，连雪儿身上奶香味儿都闻得到。
陈凡贱兮兮伸出手，撩开唐雪怡衣服下面，顺着腰龌龌龊龊往上伸了进去。
如凝雪一般的肌肤，好丝滑啊啊啊~~~
我要攀登雪山之巅~~~
唐公主一愣，忽然反应过来这厮要做什么。
手上一发力，陈凡脸蛋子立刻被捏得通红。
“疼疼疼疼！
松手松手，不摸了不摸了……
我靠，这梦做得也太特么真实了！”
“什么做梦？！”
唐雪怡羞恼，“你好好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我拜托你，刚醒过来就摩挲摩挲的。
你脑子里除了那点儿事，能不能装点儿别的！”
陈凡：？
他一手杵着，坐起身，上下摸了摸自己的身体。
头脑忽然清醒。
哎呀，我还活着！
陈凡不懂了。
记忆中最后的画面，自己明明马上就要被裹进，林朝歌的无敌世界，变成尘埃。
怎么还能逃出来的？
“雪儿，我真的还活着！？
你也是真的！”
唐雪怡笑着点点头，“是，我们都还活着。”
“可，这是怎么回事？
我是怎么逃出来的？
你又是怎么从特勤的盯梢下，跑出来的？”
陈凡满肚子问号，实在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唐雪怡：“你还记得之前，我们在寂静谷遇到的老爷爷吗？
戴着大金链子，穿阿迪达斯那个。”
陈凡点点头，“当然记得，就是送我毛片儿那个人呗。”
唐雪怡：……
“就是他救的咱们。
他还把我们放在这里。
你已经昏迷七天了。”
陈凡这才注意到，自己和唐雪怡，此时身处一个大帐篷之中。
但这帐篷，却并不是自己留给雪儿的。
陈凡用手捏了捏帐篷布料，厚实耐磨。
这材质和国资军备库中的野战帐篷，颇为相似。
陈凡心里暗暗警惕，难道那个老头，也和政府有瓜葛？
“雪儿，和我详细说说，到底发生什么了？”
“那日你独自进入未央城，我留在城外那片帐篷营地中。
但其实大总统早猜到我们会来，提前在城外安插了大量眼线。
我们刚到未央附近，就已经被政府特勤盯上了。
我在城外等了会儿，便有几个陌生面孔过来搭话。
起初我还以为只是平常的热心人。
但后来我发现，不管我走到哪儿，都有人跟着。
我就知道，自己已经被盯上了。
你不在，我没有抵抗能力。
所以只能装作不知道，先和他们周旋。
后来，地面不知道为什么开始震动。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是有什么东西，在地下挖掘隧道，打进了未央城，要刺杀大总统。
城里发生骚乱，那几个特勤也慌了。
他们失去了和大总统的联络。
一个带头的索性坦白身份，要抓我回去。
就在这时，那个墨镜大爷不知从哪突然冒出来。
我好像被他一把拽进了什么黑屋子里，然后又放出来似的。
只是一晃神儿的功夫，就已经到这儿了。
再之后
老爷子离开，然后就是把你也带了过来。
就这样。”
陈凡边听边思忖，雪儿所说倒是和自己知道的情况差不多。
看来老头不仅救了自己，也救了雪儿。
他应当不是敌人。
陈凡随口问道：“那我们现在，在什么地方？我的体力还没有完全恢复。
这地方安全吗？”
“应该是安全的，毕竟离得远。
我们现在撒哈拉沙漠中心地带。”
“哦，安全就行，撒哈拉……
你说啥！？再说一遍，咱们现在在哪儿？！”
“撒哈拉沙漠…”
陈凡懵逼。
这何止是远，简直是远得太过分了吧！
都特么干到赤道附近了！
“那老头把咱俩扔这么远，想干啥呀？”
唐雪怡摇摇头，“我不知道。
他在帐篷外边儿呢，你自己问吧。”
墨镜大爷也在！？
陈凡腾地站起身，抄起外套就走了出去。
那老头动不动就消失，如果慢了可能又抓不到人影。
帐篷外。
牧斋支起个炉子，坐在小马扎上，正在烤串儿。
烟熏火燎，呛的直咳嗽。
“咳咳咳…
你醒啦，把孜然递给我。
对…紫瓶儿那个……咳咳……”
陈凡：……
不知道是火烤的，还是这地方纬度比较高。
虽也是冰天雪地，但陈凡感觉不穿外套，也不怎么冷。
看见老头儿兴致这么高，应该一时半会儿不会消失。
陈凡便放心在他身边坐了下去。
“前辈，你这火大了，串儿容易里边还没熟，外边就糊了。
你得时不常呲点水儿。
还是我来吧……”
两人都不太专业，忙乎好一会儿，好歹算把串烤熟，吃到嘴了。
这才倒出空，说几句正事儿。
“前辈，你是政府的人吧？”
陈凡边嚼着肉，边很随意问道。
“是。”牧斋也不含糊，大方承认。
“上次在寂静谷，多谢您好意提醒。
是我动作慢了，没来得及救下安妮。
这次又是您救了我一命。
大恩不言谢，您往后有什么事，尽管言语。
能办的，绝不含糊。”
“真的？”
牧斋斜着眼睛，意味深长盯着陈凡。
“当然是真的。”陈凡认真道。
“好啊，那我让你辅佐大总统，你可能做到？”
陈凡动作突然停住，神情陡变。
“前辈，这个玩笑开不得。”
“诶……”
牧斋长长叹了口气，“算了，也没指望你能答应，当我没说。
你也不用觉得欠我人情。
其实我赶去未央，不是为了救你。
我去，是为了救大总统。”
陈凡越发听不懂了。
我就是去杀景荣的，你既然要救她，怎么反过来把我救了？
“您是大总统的人？”
“我是大总统的人，你现在还能坐这里撸串儿？”
陈凡：……
“前辈，就不要再打哑谜了。
您究竟是谁？”
“牧斋。”老头淡淡道。
陈凡怔住，放下撸了一半的肉串。
自从司沛沛确认，司家的仇人就是大事阁阁佬之后。
陈凡便专门研究过大事阁。
阁佬的身份不是秘密，官网上连简历都有。
所以陈凡自然也知道。
牧斋，就是国家至高权力机构，大事阁中，四大掌门人之一。
牧阁佬也放下羊肉串，一本正经起来。
“小子，我是真没想到，你居然敢单枪匹马地，去给安家报仇。
牛逼，佩服，够虎~”
陈凡：……
牧斋继续道：“你知道，林朝歌也在未央吧？”
“知道。”
“那你跑过去，是觉得自己，现在能打赢他了？”
陈凡摇头，“林朝歌天才，千年一遇。
我没那么狂妄，也只是抱着侥幸的心理。
只是想着，但凡有一丝机会，也要把仇报了。
否则，我后半辈子恐怕难以安睡。
但现在我知道，前辈也要护着大总统。
那便是连那一丝侥幸的机会也没有了……”
牧斋轻叹一声，继续道：
“我赶去未央，并不是为了阻止你。
事实上，我根本没想到，你真会去找死。
我去，是因为知道大事阁要对大总统下手。是去阻止他们的。
没想到，正巧赶上你命悬一线。
救下你也是缘分了。”
“牧老！”
陈凡声调突然拔高，蹙眉瞪目，“我想不通，当今掌权者脏污至此，你为什么还要保护她？！
景荣那女人，就是个心狠手辣的蛇蝎货色！
那种人掌权，天下哪有安宁日子！”
牧斋正正看着陈凡，“我认识大总统的时间比你长，她是什么人，我很清楚。
你以为我保的是景荣吗？
你知道，一旦大总统死了，会发生什么？
岳忠泰等人蓄谋叛乱已久，暗中组建私家兵团。又私自研发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战狂机甲只是其中一小部分。
还有军委那帮家伙，手里掐着国家正规军，也一直蠢蠢欲动。
你当真以为，活死人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占领大片城市，是因为丧尸战斗力太强，挡不住？
错！
无论天灾末世，还是郑乾元的丧尸。
都不过是那些人要加以利用的工具和借口。
他们各自囤积力量，巴不得世间再乱一些。
这样就可以趁乱起势，谋得自己野心之地！
暗地里，多少双眼睛都在盯着，那高高在上的位置。
景荣在，好歹有个人占着座位，让大家都消停点儿。
可如果那座位空了，藏在暗中的牛鬼蛇神就都会跳将出来。
到时，就是天下大乱！
这国家也不用等郑乾元来灭，到时自己就亡了。”
陈凡看着牧斋，有些明白了老头的良苦用心。
这世界破破烂烂，但总有人去修修补补。
但
解决的办法却不应该只有这一条路。
“牧老，破烂的东西，为什么非要去修补。
砸碎了，重新造一个，不行么？”
牧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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