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小七和大雄回到“马祸现场”,发现围观的人已经散了。但小七却惊讶的发现,那位围观老者竟然还没有走,而且好像在和成蹊在说着什么。
成蹊见着小七回来了,忙道:“老丈,我们小老板回来了,这事儿得他拿主意。”
老丈赶紧跑到小七面前,躬身便要行礼,小七急忙一把扶住,疑惑道:“老人家,你这是何意?”
“老汉我惭愧呀!冤枉了这位小哥……要不是小公子你宽宏大量,老汉以后真没法子见人了……”
“老人家不必如此,我方才不是说过了么,咱们都是受害者,理应相互体谅。”小七含笑道。
围观老者急急道:“是……是……老汉就直说了吧,我想请各位到家中做客……表示谢意……”
“这……”小七觉得这老头似乎有些过分热情了。
围观老者见小七面露犹豫,赶忙道:“小公子,老汉家离此不远……刚才我也问过那位成兄弟了,我家的位置与你们赶路的方向正好一样,不会耽误你们的行程……再说,这会儿也快到晚上了,大家伙也该找个地儿歇歇脚了……”
小七想了想,笑道:“既然如此,那就讨扰老人家了……还没请教,老人家贵姓?”
“呵呵!小公子,可不敢当……咱这乡野之人哪当得起一个“贵”字……老汉我姓谢……大名宝贤……”
……
谢老汉的家果然不远,小七的马队沿着大路行出了三四里,在路的南边有一座小山坡,翻过小山便到了。小七张眼望去,一个二三亩地的大院子,矗立在山坳之中,在院子当中密密麻麻的排着十几间大房,相当有气派。
还真应了那句老话——人不可貌相。看着谢老汉一身寻常的行头,言谈话语中还有股子村野气息,可这家当还真是不俗,应该是颇有身价的土财主。
小七有点纳闷,按道理说,有这么大一份产业的主儿,压根不应该充当围观群众的这个角色呀,这老头的正义感,未免太强了些吧!还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谢老丈把小七一行人引入院子,小七一路走一路瞧,他发现了一个奇怪的问题。除了门房以外,这偌大的院子竟好像没有其他人似的,显得格外的冷清。
小七随口问道:“谢老丈,你这出门回来,怎么也不见家里出来迎迎!”
谢老丈的神色忽然一黯,自嘲道:“嗨……也不知我上辈子造得什么孽……儿子死了俩个,婆娘前些年又走了……如今就剩下一个闺女了……加上几个老伙计……这院子一共才住七口子人……”
“谢老丈,对不住了!让您回想起了伤心事儿。”小七急忙致歉道。
“哎,不当紧,这都过去了好些年了。”谢老丈一摆手。
说话间到了客堂,谢老丈和小七等人分宾主落座。
“老陈!”谢老丈大叫一声。
一个约摸和谢老丈年纪相仿的仆人,赶紧跑了进来,说道:“老爷子,为何吩咐!”
谢老丈道:“今日有贵客临门,吩咐下去多置备些好酒好菜……今儿晚上,好好乐和乐和……呵呵!”
“好嘞!”仆人老陈应道。心说:这位小公子是何人呀,竟能让老爷子亲自领回家中来……哎,甭管什么人,能陪老爷子说说话就好!
“乡野之地,也没啥拿的出手的东西……略备了点粗茶淡饭,还望小公子不要见笑……”谢老丈道。
“老人家您这是哪里的话,您能邀请我们来做客了,小子我便感激不禁了……要不然,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我们这些人还不得啃着干粮、睡在野地了呀!”小七客气道。
“呵呵……刚才我听那位成公子说,你们是出来走镖的……不知小公子要出往何处呢!”
“我们是去往留城,”小七答道,“还有,老人家,您老也别管我叫‘小公子’了,听着生分……我叫莫长君,您就叫我‘小七’便是了,大家都这么叫……我呢,就称呼您为‘谢老爷子’,您看成不成……”
“呵呵!好啊。还是这样亲近些!”谢老爷子显得很高兴,“小七,你家住哪里?”
“我家在东阳城,家里是开饭馆的……”
谢老爷子疑惑道:“那可是个大城,老汉我还没去过呢!可你为何小小年纪,便出来走镖呢!”这谢老爷子的想法和当初钱公子如出一辙,觉得小七家里既然是开饭馆的,也不至于拮据成这样子!
“我就是想出来见见世面……呵呵!”小七敷衍道,也没在往深里说。
“你家里的大人就不担心吗?”
“他们……习惯了……这不,还有我道叔跟着一起么,也没什么大碍!”小七一指老道,坏坏地笑道。
一直稳如泰山的老道闻言差点没跳起来,也顾不得玩深沉了,立马就开口解释道:“谢老爷子,别听小七胡说,我和小七是好朋友而已,可不是他什么‘道叔’!”
自打小七从娘胎里出来,这还是老道头一回听见小七管自己叫“道叔”,他能不惊吗!作为最了解小七的人之一,老道可不想被“七爷”逮着任何把柄,这么多年以来,他从没见过有谁能从小七手上讨得半点便宜的,当然了,“无敌小魔女”秀儿除外!在这一点上他比李大都卫可聪明多了,知道什么叫作“消除危险于萌芽之中”,绝不给小七留有任何发难的借口。
小七心满意足的一笑,介绍道:“谢老爷子,这是拾天,我兄弟!”
“这位小哥好生英俊呀,老汉我这辈子都没见着过!”谢老爷子由衷地赞叹道。
“那是,我的眼光能差嘛!我和您说,我与拾天的相识堪称传奇……”小七又开始要讲故事了。
“哟,那你可得好好与老汉说道说道。”
“话说……”
……
“小七,你……说……我老汉的……命怎会……这般苦呀……我可怜的闺女呀……”谢老爷子一把鼻涕一把泪,醉醺醺地向小七哭诉。
小七满脸怜悯地看着怀中的老爷子,唏嘘不已……他的眼睛里,似乎有些晶莹的东西,在闪动。
镖局的众人早就酒足饭饱的去睡大觉了,而这日晚上,小七一直陪着谢老爷子入了深夜,直到老爷子昏昏睡去,才告作罢。
这谢老爷子本有两个儿子,但都死于十几年前的那场大乱,老伴由于心伤过度,没过几年也病死了,如今也只剩下一个十五六岁的独女了。
甚至连这唯一的独女,都是自小体弱多病,全靠汤药维持着。而谢府的管家,一年四季的带着老爷子的闺女在外求医,希望能找个一劳永逸的方子把她的病治好。可都这都整整六年了,不知拜访了多少的名医圣手,却毫无起色……好好的一大家子人,竟落到如此境地,令人叹惋不已!
更令小七吃惊的是,他一口一个叫的“谢老爷子”,其实今年还不满五十岁。可那满脸的褶皱,以及斑白稀落的头发,说他已近古稀之年也不会有人感到奇怪的。
都说岁月如飞刀,刀刀催人老,可小七却明白,比岁月更催人的是“哀孤”,痛失亲人的“哀”,独活于世的“孤”!
当小七敏锐的发现老爷子的心态时,他很善解人意的陪老爷子聊天、解闷。或许他自己都没发现,这辈子的小七,比上辈子的洪运,多了几分人味儿,准确的说,是人情味儿,更确切的说,是知冷知热的人情味儿!
小七不知不觉中在改变,或许不是在改变,而是把心底压抑的太久的情感,慢慢地,渐渐地,释放出来而已。
……
当小七回到卧房的时候,发现拾天在等他。
“有事吗?”小七问道。
“嗯。”拾天道。
小七笑道:“你还和我客气什么,有话就直说嘛!”也不知怎么得,他一见着拾天,心里就高兴,还真邪门。
“明早,我和你一起练武好不好。”拾天的语气依旧很平淡。
“嗨,就这事儿呀!你还用得着专门等我回来吗,明儿一早,你跟着去了不就行了……好了,早点睡吧,明儿还要赶路呢!”
“你答应了。”
小七很奇怪的看着拾天,心说,这小子今儿是怎么了,如此低级的话都问的出来,自己难道说得还不明白吗?随即疑惑道:“你怎么了?”
拾天:“你答应了就好。”说完话,便上床了。
小七一头雾水。
……
第二日吃过早饭后,小七一行人便要启程了。
谢老爷子把小七等人送至大路边,深情道:“小七,谢谢你昨晚陪我着孤老头子说了那么多的话……把你闷坏了吧!”
小七笑道:“哪里,您老爷子肯跟我这毛头小子说那么多心里话,说明你信任我、亲近我……被人信任和亲近的感觉,真的很好……说实在的,应该是我谢谢您才对呢!”
“你……”谢老爷子一怔,过好一会儿才道:“你也太会说话了……你们回来的时候,还能顺道再看看我这乡野村汉吗?”
小七摇摇头道:“不一定。”
谢老爷子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这个给你。”小七从怀中掏出一物递到谢老爷子手里。
“这是何物?”谢老爷子看看手中的东西,疑惑道。
“信物……”小七很神秘地说道,“老爷子既然请我们这许多人吃了顿好的……礼尚往来,回头等您有空了,随时去东阳城的‘有朋来’,我请您吃‘四季宴’……如果我不在,您可凭手中之物随时让他们做,就说我说的……呵呵!”
“‘四季宴’?凭它?”谢老爷子显然也听过“四季宴”的名头。
小七道:“您不信?”
“不,当然不是!”谢老爷子急忙解释。
“好了,老爷子,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赶路了……您要多多保重……以后您要让自己多开心些,只要您开心了,相信您所有的亲人都会很开心的……不管他们身居何地……”小七嘱咐道。
小七一行人,渐渐地消失谢老爷子的视线中,老爷子把玩着手中的怪东西——一枚“枣钉”。
着急赶路的小七却不知道,他今日错了一个人,一个女人!
……
成蹊见着小七回来了,忙道:“老丈,我们小老板回来了,这事儿得他拿主意。”
老丈赶紧跑到小七面前,躬身便要行礼,小七急忙一把扶住,疑惑道:“老人家,你这是何意?”
“老汉我惭愧呀!冤枉了这位小哥……要不是小公子你宽宏大量,老汉以后真没法子见人了……”
“老人家不必如此,我方才不是说过了么,咱们都是受害者,理应相互体谅。”小七含笑道。
围观老者急急道:“是……是……老汉就直说了吧,我想请各位到家中做客……表示谢意……”
“这……”小七觉得这老头似乎有些过分热情了。
围观老者见小七面露犹豫,赶忙道:“小公子,老汉家离此不远……刚才我也问过那位成兄弟了,我家的位置与你们赶路的方向正好一样,不会耽误你们的行程……再说,这会儿也快到晚上了,大家伙也该找个地儿歇歇脚了……”
小七想了想,笑道:“既然如此,那就讨扰老人家了……还没请教,老人家贵姓?”
“呵呵!小公子,可不敢当……咱这乡野之人哪当得起一个“贵”字……老汉我姓谢……大名宝贤……”
……
谢老汉的家果然不远,小七的马队沿着大路行出了三四里,在路的南边有一座小山坡,翻过小山便到了。小七张眼望去,一个二三亩地的大院子,矗立在山坳之中,在院子当中密密麻麻的排着十几间大房,相当有气派。
还真应了那句老话——人不可貌相。看着谢老汉一身寻常的行头,言谈话语中还有股子村野气息,可这家当还真是不俗,应该是颇有身价的土财主。
小七有点纳闷,按道理说,有这么大一份产业的主儿,压根不应该充当围观群众的这个角色呀,这老头的正义感,未免太强了些吧!还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谢老丈把小七一行人引入院子,小七一路走一路瞧,他发现了一个奇怪的问题。除了门房以外,这偌大的院子竟好像没有其他人似的,显得格外的冷清。
小七随口问道:“谢老丈,你这出门回来,怎么也不见家里出来迎迎!”
谢老丈的神色忽然一黯,自嘲道:“嗨……也不知我上辈子造得什么孽……儿子死了俩个,婆娘前些年又走了……如今就剩下一个闺女了……加上几个老伙计……这院子一共才住七口子人……”
“谢老丈,对不住了!让您回想起了伤心事儿。”小七急忙致歉道。
“哎,不当紧,这都过去了好些年了。”谢老丈一摆手。
说话间到了客堂,谢老丈和小七等人分宾主落座。
“老陈!”谢老丈大叫一声。
一个约摸和谢老丈年纪相仿的仆人,赶紧跑了进来,说道:“老爷子,为何吩咐!”
谢老丈道:“今日有贵客临门,吩咐下去多置备些好酒好菜……今儿晚上,好好乐和乐和……呵呵!”
“好嘞!”仆人老陈应道。心说:这位小公子是何人呀,竟能让老爷子亲自领回家中来……哎,甭管什么人,能陪老爷子说说话就好!
“乡野之地,也没啥拿的出手的东西……略备了点粗茶淡饭,还望小公子不要见笑……”谢老丈道。
“老人家您这是哪里的话,您能邀请我们来做客了,小子我便感激不禁了……要不然,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我们这些人还不得啃着干粮、睡在野地了呀!”小七客气道。
“呵呵……刚才我听那位成公子说,你们是出来走镖的……不知小公子要出往何处呢!”
“我们是去往留城,”小七答道,“还有,老人家,您老也别管我叫‘小公子’了,听着生分……我叫莫长君,您就叫我‘小七’便是了,大家都这么叫……我呢,就称呼您为‘谢老爷子’,您看成不成……”
“呵呵!好啊。还是这样亲近些!”谢老爷子显得很高兴,“小七,你家住哪里?”
“我家在东阳城,家里是开饭馆的……”
谢老爷子疑惑道:“那可是个大城,老汉我还没去过呢!可你为何小小年纪,便出来走镖呢!”这谢老爷子的想法和当初钱公子如出一辙,觉得小七家里既然是开饭馆的,也不至于拮据成这样子!
“我就是想出来见见世面……呵呵!”小七敷衍道,也没在往深里说。
“你家里的大人就不担心吗?”
“他们……习惯了……这不,还有我道叔跟着一起么,也没什么大碍!”小七一指老道,坏坏地笑道。
一直稳如泰山的老道闻言差点没跳起来,也顾不得玩深沉了,立马就开口解释道:“谢老爷子,别听小七胡说,我和小七是好朋友而已,可不是他什么‘道叔’!”
自打小七从娘胎里出来,这还是老道头一回听见小七管自己叫“道叔”,他能不惊吗!作为最了解小七的人之一,老道可不想被“七爷”逮着任何把柄,这么多年以来,他从没见过有谁能从小七手上讨得半点便宜的,当然了,“无敌小魔女”秀儿除外!在这一点上他比李大都卫可聪明多了,知道什么叫作“消除危险于萌芽之中”,绝不给小七留有任何发难的借口。
小七心满意足的一笑,介绍道:“谢老爷子,这是拾天,我兄弟!”
“这位小哥好生英俊呀,老汉我这辈子都没见着过!”谢老爷子由衷地赞叹道。
“那是,我的眼光能差嘛!我和您说,我与拾天的相识堪称传奇……”小七又开始要讲故事了。
“哟,那你可得好好与老汉说道说道。”
“话说……”
……
“小七,你……说……我老汉的……命怎会……这般苦呀……我可怜的闺女呀……”谢老爷子一把鼻涕一把泪,醉醺醺地向小七哭诉。
小七满脸怜悯地看着怀中的老爷子,唏嘘不已……他的眼睛里,似乎有些晶莹的东西,在闪动。
镖局的众人早就酒足饭饱的去睡大觉了,而这日晚上,小七一直陪着谢老爷子入了深夜,直到老爷子昏昏睡去,才告作罢。
这谢老爷子本有两个儿子,但都死于十几年前的那场大乱,老伴由于心伤过度,没过几年也病死了,如今也只剩下一个十五六岁的独女了。
甚至连这唯一的独女,都是自小体弱多病,全靠汤药维持着。而谢府的管家,一年四季的带着老爷子的闺女在外求医,希望能找个一劳永逸的方子把她的病治好。可都这都整整六年了,不知拜访了多少的名医圣手,却毫无起色……好好的一大家子人,竟落到如此境地,令人叹惋不已!
更令小七吃惊的是,他一口一个叫的“谢老爷子”,其实今年还不满五十岁。可那满脸的褶皱,以及斑白稀落的头发,说他已近古稀之年也不会有人感到奇怪的。
都说岁月如飞刀,刀刀催人老,可小七却明白,比岁月更催人的是“哀孤”,痛失亲人的“哀”,独活于世的“孤”!
当小七敏锐的发现老爷子的心态时,他很善解人意的陪老爷子聊天、解闷。或许他自己都没发现,这辈子的小七,比上辈子的洪运,多了几分人味儿,准确的说,是人情味儿,更确切的说,是知冷知热的人情味儿!
小七不知不觉中在改变,或许不是在改变,而是把心底压抑的太久的情感,慢慢地,渐渐地,释放出来而已。
……
当小七回到卧房的时候,发现拾天在等他。
“有事吗?”小七问道。
“嗯。”拾天道。
小七笑道:“你还和我客气什么,有话就直说嘛!”也不知怎么得,他一见着拾天,心里就高兴,还真邪门。
“明早,我和你一起练武好不好。”拾天的语气依旧很平淡。
“嗨,就这事儿呀!你还用得着专门等我回来吗,明儿一早,你跟着去了不就行了……好了,早点睡吧,明儿还要赶路呢!”
“你答应了。”
小七很奇怪的看着拾天,心说,这小子今儿是怎么了,如此低级的话都问的出来,自己难道说得还不明白吗?随即疑惑道:“你怎么了?”
拾天:“你答应了就好。”说完话,便上床了。
小七一头雾水。
……
第二日吃过早饭后,小七一行人便要启程了。
谢老爷子把小七等人送至大路边,深情道:“小七,谢谢你昨晚陪我着孤老头子说了那么多的话……把你闷坏了吧!”
小七笑道:“哪里,您老爷子肯跟我这毛头小子说那么多心里话,说明你信任我、亲近我……被人信任和亲近的感觉,真的很好……说实在的,应该是我谢谢您才对呢!”
“你……”谢老爷子一怔,过好一会儿才道:“你也太会说话了……你们回来的时候,还能顺道再看看我这乡野村汉吗?”
小七摇摇头道:“不一定。”
谢老爷子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这个给你。”小七从怀中掏出一物递到谢老爷子手里。
“这是何物?”谢老爷子看看手中的东西,疑惑道。
“信物……”小七很神秘地说道,“老爷子既然请我们这许多人吃了顿好的……礼尚往来,回头等您有空了,随时去东阳城的‘有朋来’,我请您吃‘四季宴’……如果我不在,您可凭手中之物随时让他们做,就说我说的……呵呵!”
“‘四季宴’?凭它?”谢老爷子显然也听过“四季宴”的名头。
小七道:“您不信?”
“不,当然不是!”谢老爷子急忙解释。
“好了,老爷子,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赶路了……您要多多保重……以后您要让自己多开心些,只要您开心了,相信您所有的亲人都会很开心的……不管他们身居何地……”小七嘱咐道。
小七一行人,渐渐地消失谢老爷子的视线中,老爷子把玩着手中的怪东西——一枚“枣钉”。
着急赶路的小七却不知道,他今日错了一个人,一个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