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思维虽然有点模糊,但还是能感觉齐乐的身体绷得很僵,而且越来越滚烫。

  我还是忍不住拍了拍齐乐的胸口,疑惑地问,“你是不是也发烧了?”

  “没事,你睡吧!”齐乐又搂紧了我,我这次直接窝在他脖子下,只觉得很舒服。

  吊完针已经是半夜两点了,出了身汗,烧是退了,可人还是发虚得难受,齐乐把我裹得像粽子一样带回家。

  可在家门口处,齐乐突然遭人打了,他却把我护得好好的。

  我们那里过道的感应灯有点不好使,一明一暗,我没看清对方,幸好只有一个人,他们两打了起来,那男的似乎只针对齐乐一个人。

  我模糊间听到这么一句,“你个扑街,你把她怎么了?”是喻翘楚那小子,我就知道坏事了,他敢情是把齐乐当坏人。

  不知哪来的力气,我跑过去扯他们,当我陆陆续续解释完后,齐乐因顾及我,没少挨拳头,这误会可大了。

  屋里,两男大眼瞪小眼,我则被撇到了一边。他们脸上都挂了彩,喻翘楚,小少爷出生的混混,练了十年的散打,身手自然不错,不过依我看,齐乐更胜一筹,只是因为护着我所以才受伤的。

  看着他们脸上的淤青,我心里着实不好受,都是因为我,可是现在是凌晨三点过,我又刚退烧半死不活的样子,哪里有精力解释。

  可瞧喻翘楚那架势,我就要投降了,尤其他见到齐乐对这里熟悉得什么似的,更加火爆得眼都冒烟,我不知道为什么齐乐故意显摆着自己是这屋里的主人一样,平时他从不这样。

  我说,能不能有事明天再说?

  喻翘楚连眼眉都没看我,斩钉截铁地说不行。

  齐乐却一副懒洋洋无所谓的样子,半斜着靠在沙发上,说随便。

  他知不知道他这样更撩人火烧眉毛怒发冲冠。

  喻翘楚本是火爆性格,这会瞧他黑锅样的脸,我就知道糊弄不过去了,只能作罢,让他有什么就快问。

  喻翘楚问我,他是谁?我说是同事!

  喻翘楚烦躁地横了一眼齐乐,喻翘楚又问,他抱着你三更半夜去干什么?,我老老实实地作答,我病了,他去陪我。

  喻翘楚放心不下,又问,你打我电话的时候,为什么不说!

  我瞄了眼齐乐,他闭着眼睛好像睡熟了一般,这人真是,好歹也帮帮口啊。

  我赶紧模糊其词地带过,要是让他知道是齐乐关了他手机,那还得了。

  喻翘楚又问,他和我是什么关系?

  我就算糊涂了,都记得我刚刚才回答了他这个问题,最后终于苦口婆心才说服喻翘楚,齐乐并没有对我怎么样,且把他半推半赶地送走。

  “你很怕他?”门才关上,一直沉默似熟睡的齐乐睁开了双眼,坐了起来,幽幽地看着我。

  怕倒算不上,他怕我还差不多,只是今天这误会,我也不想闹大就是了,喻翘楚对我一直都很好,友情珍贵啊,况且晚上还是我打电话给他的。

  我看着齐乐那弯眼周围黑了一圈,总觉得过意不去,不由自主地转进厨房给他煮鸡蛋去。

  鸡蛋十分钟就可以了,可我一站就是二十分钟,我在想他为什么总是护着我,这个问题就像那些吃辣椒的人,又爱吃,又被辣得鼻涕眼泪一起流的感觉。

  我用棉布包着鸡蛋挨着齐乐坐下,齐乐问我去哪里?我也没吭声,只是在他眼边轻轻滚着。

  我很轻,很小心,怕弄疼他,“痛吗?”

  齐乐脸无表情,却说,“要不然你试试!”他的拳头就朝我眼上冲过来。

  “好!”我什么都没想。齐乐的拳头在我眼边大约不到一厘米处停了下来,果然是高手,说停就停。

  “你不怕?”

  “你不会!”

  我继续用鸡蛋在他眼边继续滚着,不知道为何我就这么笃定他不会。齐乐一下抓住了我的手,用那种陌生的眼神看着我,他的喉结不断地滚动着,呼吸渐渐变重了。

  “|容柱妍!”他低低呼唤着我。

  “嗯!”我觉得会发生一些什么事情,可想缩手回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他压上我就吻。他撬开了我牙齿,直捣喉咙,一切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那吻就好像天空给干枯的大地突然来一场大暴雨那么畅快淋漓。

  我睁着眼看着他全情投入,却忘了反抗,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我的反抗更激发了他的**,他吻得更深更猛,像团火一样焚烧着我,容不得我半点。

  他手已抓到我的高峰,毫无规律地动着,像受不了控制一样,我心也跟着沉沦了。

  他拉下裤链那刻,我好像突然清醒过来,叫了出声,“不要――!”且不说我和韩泽宇怎么样,我和他只是好朋友而已,这是完全不符合这种关系的举止。

  他如声停了下来,只是浊而混乱的呼吸大口大口地喷洒在我耳边,汗水也随之一滴滴地打在我脸上,我突然觉得自己好那个。

  齐乐重重地锤了一拳在我身边,“说了,别招惹我!”

  我不明白我到底哪里招惹他了,真的。

  他眼里布满了血丝,像头嗜血的狼,随时把我撕裂,生吞活剥了,可他没有。

  他站了起来整理了下自己,然后及其认真地说,“容柱妍,记住,以后就算我招惹你,你也要直接拒绝我!”

  我很不解地问为什么?

  他有点不耐烦,“你那笨女人,哪里那么多为什么?”

  其实我是很享受一起买菜做饭,晚上窝着一起看电视的日子,虽然偶尔也有磕碰,但是这样的朋友,我真的很稀罕。

  他似乎对我一直看着他很不自在,若我没看错的话,他竟脸红了,不知道是愤怒还是**未过的表现。

  他别过脸看着远方某一点,许久才说,“这事情怎么能三言两语说的清楚呢!”

  我很不甘又追问了一句,“那我们,就不能像以前那样做好朋友吗?”真心不希望我们之间有着这奇怪的隔阂,今天只是个意外,不是说男人能够很好地把爱情和性分开来吗?再说了,我自私地希望把我和他的关系整理为闺蜜类型的好朋友。

  “好朋友?”他很无奈地勾了勾嘴角,“怎么可能!到底你要我怎么样整理?”

  我承认,我对他贪心了。除了对不起,我别无他话。

  “你睡吧,我走了!”

  “都快天亮了,你就不能多呆一会儿!”我抓住了他的手臂,放下自尊求道,“以后,以后,以后都不会麻烦到你了,就今天!”

  我想以后就算做不成朋友,多呆一下也好。

  他紧紧地闭上眼睛,像在做什么挣扎。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终于放开了手,“对不起,你走吧!”我觉得太勉强也没什么意思,更不想听到他的拒绝,所以我首先站起来,离开了那沙发。

  没走两步,我人就被腾空抱起,心一顿,却有了水滴在湖面上泛起一圈圈涟漪。黑夜里,他的眼睛特别亮,我小心问,“你,不走了?”问完之后心又开始不正常地乱跳。

  “嗯!”他满脸无奈地看了我一眼,不知道怎么,我感觉充满着温柔。

  我不知道这算什么,但那种小苗冒出土的那种新生甜蜜是那么真实地存在,却又如此地别扭,我感觉自己坏透了,让人厌倦。可又不愿放弃可能是唯一一次地独处机会,不自觉地搂住他的脖子。

  他对此只是停了几秒,又继续向房间走去。

  床上,我们规规矩矩地并排躺着,没有其他任何动作。

  因为他的气味,他的温度,让我无法闭上眼睛,甚至连翻身都变得很困难。

  寂静的夜里,安静的睡房,连心跳和呼吸都能听得清清楚楚,此刻空气也不禁凝固起来,让人很局促,我终于忍不住瞄了他一眼。

  他也和我一样眼光光地看着前方,身体大概和僵尸没太大区别,想到这,我就忍不住噗地笑出声了。

  “你笑什么?还不赶快睡!”他转头瞅了我一眼,“哪有病人像你一样!”说完,他又板正了头。

  难为他还惦记着我是病人,我执拗地追问到底,“我怎么了?”

  “怎么,这么在乎我的话吗?”齐乐坏笑地刮了刮我鼻子,“你呀,一点也不安分!”

  是在乎吗?好像是。若是不安分是指我想他留下来的企图的话,我承认我很不安分。我是真的不愿意他走,我想我们不是情侣,认个哥哥总是可以吧!

  我是独生子女,总希望有个哥哥保护我,可我妈就我一个,连个弟妹也没给我生一个,虽然是国家政策,到底是遗憾的事情。如果我有一个像他一样的哥哥,该多好啊!

  “你能不走吗?我做你妹妹!”

  他没作声,却不利索地摸了一包烟出来,点了一根,那烟火一明一暗地闪着,印着他的脸很沉寂,总之今天晚上,他给我感觉和平时完全不同,没了那种坏笑,时刻都是绷紧的。

  我壮着胆子蹭蹭蹭地靠在他胸前,“哥,我们继续拼房吧!”

  “容柱妍,你有没有觉得你很残忍?”齐乐掐灭了烟,低头看着我,那眼神仿佛是责怪,又仿佛是恨铁不成钢,最后归于墨迹,一把搂住了我,“睡觉!天都快亮了!”

  “哥,你这是同意了吗?”

  “嗯!”他闭上了眼睛,听不出任何情绪。

  “哥――,我们……!”

  “少废话,睡觉!”他把我的头按在他的胸前,我本无睡意,听着他铿锵有力的心跳,我更睡不着,若是做妹妹是唯一留下他继续拼房的理由,这个妹妹我做定了。

  我胡思乱想了好多,却抵不住疲倦来袭,终于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做了一个梦,梦中有韩泽宇,有我,有齐乐,闪过很多片头,没有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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