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蔓栀早就对承认自己和谢云时的恋情很有经验，但在面对顾教授这样既熟悉又陌生的长辈面前，长辈还露出如此八卦的神情，沈蔓栀整张脸都不自觉地红了。
谢云时向前一步，光明正大握住沈蔓栀的手，自然地承认：“是啊，我们感情一直很好。”
说着，他下意识看了沈蔓栀一眼，却正好和沈蔓栀目光相触。
一人一诡都是一愣，然后不约而同地抿嘴一笑。
顾教授看着面前的小情侣，虽然一人一诡身份不同，但身上冒出来的粉红泡泡连他这个“老诡”都能肉眼可见。
他欣慰极了：“没想到，人和诡之间，竟然会有想你们这样纯粹的爱情。”
从一年前开始，人界莫名其妙被入侵，人类被迫进入灵界做任务，直到现在，人类总人口数量锐减。
而灵界也因为人类的闯入而产生了不少混乱，许多原本并不狩猎人类的诡异也因为人类身上携带着大量升级能量而对人类下手。
人界和灵界关系怎么看都算不上好。
但在这样的情况下，沈蔓栀和谢云时一人一诡，物种不同、聚少离多，还能产生并且维持这样的感情？
这让见惯了人诡互相排斥的顾教授觉得有些新鲜。
很快，他就将目光落到一人一诡、尤其是沈蔓栀身上：“你的转专业诉求我已经明白了，我确实可以同意你的申请。”
“但是，”顾教授顿了顿，“我这里有更适合你的专业，要不要来试试？”
顾教授认真道：“你来得晚，大概不知道我们之前的讨论。在你来之前，我已经在和谢云时商议关于灵界系统的问题。”
谢云时顺势接口：“没错，顾教授有办法解决我身上灵界系统总是要带我往返两界的问题。在你过来之前，顾教授正在问我，要不要将灵界系统的传送功能取消。”
沈蔓栀：“那还等什么？云时哥你同意了吗？”
她下意识地拔高了声音，在意识到这里是办公室之后，又不好意思地笑笑，双眼看着顾教授闪闪发光。
沈蔓栀：“顾教授，之前我就有过猜测，灵界系统应该是灵界科技产物。既然您有办法改动灵界系统，想必灵界系统就是科技公司的产品了？”
顾教授温和地笑了：“不要急，你先坐下，我大概知道你想问什么。”
沈蔓栀有些激动，捏着谢云时的手的力气不知不觉增大。
谢云时拿出另一只手，反过来摸摸沈蔓栀的手背，沈蔓栀这才缓缓放松力气。
沈蔓栀又坐回去。
她确实有些急了，现在脑子里全是乱七八糟过于活跃的想法和问题。
她注视着顾教授，连身边的男朋友在此时都没有让她分心。
她有种预感，也许今天，在顾教授这里，她可以得到以前曾经有过的所有答案。
顾教授看着她摇摇头，先是提起来关于谢云时的问题：“之前问你的问题，你现在想好了吗？”
沈蔓栀很想问什么问题，但暂且忍住了。
先听听看。
谢云时从容道：“想好了，如果您有办法，请把灵界系统从我身上去掉吧。我在人类那边已经没太多眷恋了，我愿意一直待在灵界。”
顾教授有些头疼地扶额，但很快，他又转移话题：“灵界系统在你身上还是有好处的……算了，你的事稍后说吧。”
顾教授转过来，面向沈蔓栀：“我还是先和你谈谈转专业的事吧。”
“你的猜测没错，如你所见，灵界系统是我主持研发的科技产品，我确实能对它做出一定调整。”
“所以，假如我能为你提供一个更好的专业选择，你会不会更改专业意向？”
沈蔓栀好奇：“顾教授，你说的专业到底是什么？”
顾教授扔下了一个重磅炸弹：“灵界对外交流专业，俗称外交专业。主要面向人类那边进行沟通。”
沈蔓栀：“外交？！灵界和人类居然是有联系的吗？”
她一直以为灵界和人类世界融合是由灵界发起的侵略性质的融合，灵界这么强大，对人类世界恐怕是视作后花园一样的存在的。
顾教授：“很惊讶吗？我可以告诉你，灵界和人类那边一直都保持着一定的联系。”
“现在两界的发展都到了渐渐归于和谐的程度，终于要正式建交了，所以对外交人才的需求增加。”
“外交课也是灵界大学经过讨论以后，决定新近开设的课程。”
顾教授如此说：“你既然能交人类男朋友，想必对人类的认同程度比较高，我觉得你也许和适合这专业。”
沈蔓栀此刻变成了一个好奇宝宝：“一直都有交流？难道在灵界系统出现以前就有交流了吗？而且灵界和人类那边居然要正式建交了！”
顾教授：“这很难理解吗？在你眼中，灵界是什么？”
沈蔓栀提出了自己的答案：“人的怨气凝结的次元空间之类的……概念性的存在？”
顾教授：“很接近了，但不太准确。灵界，实际上是由人类的执念构成的世界。”
“不论什么性质的执念，只要足够深刻，都能形成诡气，更清晰一点的执念则会化成拥有核心的诡异。”
沈蔓栀立刻理解了这句话。
毕竟她也对自己的猜测很不自信，因为她在变成诡异的时候，好像并没有很多怨气？
真要说的话，沈蔓栀反思了自己一下，确实，她那时不能与暗恋的人在一起这件事已经变成了她的执念。
顾教授冷不丁抛出一个问题：“你知道，灵界是什么时候形成的吗？”
沈蔓栀想了想：“从古至今都有？”
毕竟执念嘛，只要有人，就肯定会有执念。
顾教授摇头：“并非如此。灵界是在一百多年前才形成的。”
顾教授的神色带上了一点恍惚：“一百多年前，正是二战……”
“其实你说得也对，执念这东西，只要人类存在，一直都会产生。只不过不管什么，量变才能引起质变。”
谢云时向前一步，光明正大握住沈蔓栀的手，自然地承认：“是啊，我们感情一直很好。”
说着，他下意识看了沈蔓栀一眼，却正好和沈蔓栀目光相触。
一人一诡都是一愣，然后不约而同地抿嘴一笑。
顾教授看着面前的小情侣，虽然一人一诡身份不同，但身上冒出来的粉红泡泡连他这个“老诡”都能肉眼可见。
他欣慰极了：“没想到，人和诡之间，竟然会有想你们这样纯粹的爱情。”
从一年前开始，人界莫名其妙被入侵，人类被迫进入灵界做任务，直到现在，人类总人口数量锐减。
而灵界也因为人类的闯入而产生了不少混乱，许多原本并不狩猎人类的诡异也因为人类身上携带着大量升级能量而对人类下手。
人界和灵界关系怎么看都算不上好。
但在这样的情况下，沈蔓栀和谢云时一人一诡，物种不同、聚少离多，还能产生并且维持这样的感情？
这让见惯了人诡互相排斥的顾教授觉得有些新鲜。
很快，他就将目光落到一人一诡、尤其是沈蔓栀身上：“你的转专业诉求我已经明白了，我确实可以同意你的申请。”
“但是，”顾教授顿了顿，“我这里有更适合你的专业，要不要来试试？”
顾教授认真道：“你来得晚，大概不知道我们之前的讨论。在你来之前，我已经在和谢云时商议关于灵界系统的问题。”
谢云时顺势接口：“没错，顾教授有办法解决我身上灵界系统总是要带我往返两界的问题。在你过来之前，顾教授正在问我，要不要将灵界系统的传送功能取消。”
沈蔓栀：“那还等什么？云时哥你同意了吗？”
她下意识地拔高了声音，在意识到这里是办公室之后，又不好意思地笑笑，双眼看着顾教授闪闪发光。
沈蔓栀：“顾教授，之前我就有过猜测，灵界系统应该是灵界科技产物。既然您有办法改动灵界系统，想必灵界系统就是科技公司的产品了？”
顾教授温和地笑了：“不要急，你先坐下，我大概知道你想问什么。”
沈蔓栀有些激动，捏着谢云时的手的力气不知不觉增大。
谢云时拿出另一只手，反过来摸摸沈蔓栀的手背，沈蔓栀这才缓缓放松力气。
沈蔓栀又坐回去。
她确实有些急了，现在脑子里全是乱七八糟过于活跃的想法和问题。
她注视着顾教授，连身边的男朋友在此时都没有让她分心。
她有种预感，也许今天，在顾教授这里，她可以得到以前曾经有过的所有答案。
顾教授看着她摇摇头，先是提起来关于谢云时的问题：“之前问你的问题，你现在想好了吗？”
沈蔓栀很想问什么问题，但暂且忍住了。
先听听看。
谢云时从容道：“想好了，如果您有办法，请把灵界系统从我身上去掉吧。我在人类那边已经没太多眷恋了，我愿意一直待在灵界。”
顾教授有些头疼地扶额，但很快，他又转移话题：“灵界系统在你身上还是有好处的……算了，你的事稍后说吧。”
顾教授转过来，面向沈蔓栀：“我还是先和你谈谈转专业的事吧。”
“你的猜测没错，如你所见，灵界系统是我主持研发的科技产品，我确实能对它做出一定调整。”
“所以，假如我能为你提供一个更好的专业选择，你会不会更改专业意向？”
沈蔓栀好奇：“顾教授，你说的专业到底是什么？”
顾教授扔下了一个重磅炸弹：“灵界对外交流专业，俗称外交专业。主要面向人类那边进行沟通。”
沈蔓栀：“外交？！灵界和人类居然是有联系的吗？”
她一直以为灵界和人类世界融合是由灵界发起的侵略性质的融合，灵界这么强大，对人类世界恐怕是视作后花园一样的存在的。
顾教授：“很惊讶吗？我可以告诉你，灵界和人类那边一直都保持着一定的联系。”
“现在两界的发展都到了渐渐归于和谐的程度，终于要正式建交了，所以对外交人才的需求增加。”
“外交课也是灵界大学经过讨论以后，决定新近开设的课程。”
顾教授如此说：“你既然能交人类男朋友，想必对人类的认同程度比较高，我觉得你也许和适合这专业。”
沈蔓栀此刻变成了一个好奇宝宝：“一直都有交流？难道在灵界系统出现以前就有交流了吗？而且灵界和人类那边居然要正式建交了！”
顾教授：“这很难理解吗？在你眼中，灵界是什么？”
沈蔓栀提出了自己的答案：“人的怨气凝结的次元空间之类的……概念性的存在？”
顾教授：“很接近了，但不太准确。灵界，实际上是由人类的执念构成的世界。”
“不论什么性质的执念，只要足够深刻，都能形成诡气，更清晰一点的执念则会化成拥有核心的诡异。”
沈蔓栀立刻理解了这句话。
毕竟她也对自己的猜测很不自信，因为她在变成诡异的时候，好像并没有很多怨气？
真要说的话，沈蔓栀反思了自己一下，确实，她那时不能与暗恋的人在一起这件事已经变成了她的执念。
顾教授冷不丁抛出一个问题：“你知道，灵界是什么时候形成的吗？”
沈蔓栀想了想：“从古至今都有？”
毕竟执念嘛，只要有人，就肯定会有执念。
顾教授摇头：“并非如此。灵界是在一百多年前才形成的。”
顾教授的神色带上了一点恍惚：“一百多年前，正是二战……”
“其实你说得也对，执念这东西，只要人类存在，一直都会产生。只不过不管什么，量变才能引起质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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