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今天火葬场了吗 第116章 正文完结~

小说:太子今天火葬场了吗 作者:甜鸢 更新时间:2024-08-18 13:58:43 源网站:顶点小说
  转眼到了月尾。

  看着今日由别人送过来的饭菜, 殷予怀低头一笑,准备用完膳就开始做。

  三日应该差不多能够做好,到时候,鹂鹂也该回来了。

  十日后是鹂鹂的生辰, 他没有什么东西好送给鹂鹂, 就勉为其难将这个当做他送给鹂鹂的生辰礼吧。

  本来还很开心的殷予怀, 想到这, 轻轻叹了口气。

  生辰送这个, 实在有些寒碜, 但他...在这暗室之中, 也的确没有什么可以送的了。吃的用的,都是鹂鹂的, 连他这个人, 若是认真算起来, 入赘了,也是鹂鹂的。

  若是他为了送个生辰礼,逃出暗室...

  殷予怀呼吸滞住了一瞬, 忙将这个可怕的想法赶出脑袋。是他最近过的太舒适安逸了,才能有如此离谱的想法。

  虽然觉得有些寒碜, 但是殷予怀还是刻得很认真。

  认真到,废寝忘食。

  认真到, 梁鹂站在他身前,他还未反应过来。

  梁鹂好奇地看了一眼,随后坐在了一旁。这几日她原本是要去汴京处理那边的事情的, 但是红鹦前几日传来的消息, 让她暂时止住了去汴京的想法。不去汴京,她处理完了外面的事情, 就来寻殷予怀了。

  本来就已经夜深,她故意放轻了步子,怕打扰到殷予怀睡觉。

  然后——

  她就发现,他没睡。

  不仅没睡,还在石板上刻着什么东西,而且,还特别特别认真。

  平日里怎么可能出现她站在他身前,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但今日,就出现了。梁鹂好奇地站在一旁,看着殷予怀刻着手下的东西。

  看着看着,她都困了,他还是很认真。

  她怔了一瞬,随后,轻轻地跪坐在毛毯上,看着前方的殷予怀。

  可能是因为困倦了,她的呼吸声很轻。她隔他也不算太远,但他可能太认真了,半个时辰,也没有发现。

  在外面奔波了一天,梁鹂整个人都是困的,但殷予怀这么认真,她又不想打搅他。于是就在他不远的地方,浅浅地休憩,只是也没睡着,时不时会抬起眼,看看殷予怀在干嘛,见到他还在认真地刻石板,她又垂下眸,想着他什么时候能够发现她。

  猛地栽在地上,梁鹂怔了一瞬,正在刻石板的殷予怀也怔了一瞬。

  随后,他不确定的声音响起:“鹂鹂,是你吗?”一边说着,他一边向着她的方向来。因为太困了,栽倒下去,如今正躺在地毯上的梁鹂,揉了揉自己的眼,有些茫然。

  殷予怀很快将人扶了起来,有些惊讶,又有些无措:“鹂鹂什么时候来的?困了吗,为什么不去床上睡。”说着,他已经将人抱了起来,向床边去。

  昏暗的烛光映着殷予怀如玉的脸,他微微蹙眉,将人放在床上。

  “来了为何不同在下说一声,头有摔到吗?”他轻轻地帮她揉着头,让人躺在自己怀中。

  梁鹂困困的,此时一句话都不想说,手轻轻地抱住了殷予怀的腰,在他的怀中蹭了蹭。

  她如此模样,殷予怀下面的话,就说不出口了,他声音又温柔了些:“有撞到头吗?”梁鹂很轻地摇摇头。

  殷予怀送了口气,他将人在床上安置好,就在他要下床的时候,她的手突然牵住了他。她只牵住了他的小拇指,他轻轻一用力,就能挣脱。

  殷予怀看着闭着眼的梁鹂,又看了看她牵住他不让他离开的手,没有被牵住的那一只手,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随后,轻轻解开了自己的衣衫,睡在了她身侧。

  就在他以为她已经睡熟的时候,突然听见她断断续续问道:“殷予怀,你在、做什么,那个石板又是什么...”

  听得出来,她很困,最后几个字,说了几次,才说完整。

  他温柔地看着面前的鹂鹂,轻声哄道:“没干什么,睡觉。”

  “骗、人。”梁鹂赌气地松开了他的小拇指,身子更蜷曲了些,低着声音:“才不是,我,我看了好久的。”

  殷予怀一时间竟然判断不出,她这是清醒着,还是在睡梦中。

  思考了一下,哪个鹂鹂更好糊弄后,他决定坦白。

  因为,如果糊弄不过去——

  殷予怀觉得自己承受不起这个后果。

  于是他轻声说道:“在给鹂鹂准备礼物。”说着他声音低了一些:“只是...被鹂鹂发现了,这下没有惊喜了。”

  困倦的人又缓缓勾住了他的小拇指,声音很轻说道:“那,对不起哦。”这句话像是下意识地说出来的,因为在她说出这句话后,殷予怀发觉她握住自己小拇指的力气逐渐加紧,随后原本应该已经昏睡过去的人缓缓睁开眼:“...礼物?”

  她看起来还是很困,但是还是让自己清醒了过来。

  殷予怀虽然看不见,但是他感受得到,他扣住她的手,轻声道:“嗯,睡觉。”

  梁鹂眨了眨眼睛,越眨越不困了,她勾了勾他的掌心,声音也逐渐清晰了起来:“可是,殷予怀,我睡不着了耶。”

  不等殷予怀出声,她已经靠了上来:“什么礼物?”

  殷予怀本来已经睡了,如今一听,知晓自己一时半会睡不着了。他轻声伏在她耳边解释:“七日后是你生辰,自然是生辰礼物。”说完,他轻轻拍着她的背:“夜深了,乖,睡觉了。”

  梁鹂原本是很困的,但是现在,突然就不太困了。

  反倒是殷予怀,肉眼可见地困了起来。梁鹂鼓着脸,看见殷予怀垂下眸的瞬间,手轻轻地在他掌心勾了一下。

  “鹂鹂。”他的语气宠溺中带着些无奈,抬起眸,将人搂在怀中:“乖一点,好不好。”梁鹂没有说话,等着殷予怀又快睡着的时候,她又勾了勾他的手掌心。几乎是瞬间,她的手就被钳制住,但她不甘示弱,另一只手轻轻地掐了他的腰。

  一下,两下——

  “梁鹂。”殷予怀声音有些哑,轻声道:“在下困了。”

  梁鹂眨了眨眼,轻轻地吻在他的唇边,声音很轻:“这样嘛,可是,我没困耶。”说完,她又亲了他一下。

  像是羽毛,划过殷予怀的脸庞,殷予怀握住她的手紧了紧,然后,梁鹂低声笑着,又是勾了勾。

  殷予怀无奈地将人扣住,一句话还不曾说出口,就听见梁鹂说道:“殷予怀,那个石板是什么?”

  果然是因为这个。

  殷予怀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她手指尖,还在他的掌心流连。

  他一把将人控制住,压在身下,直接吻了上去。梁鹂一边笑着,一边主动地勾住他的脖颈,在他有些昏暗的眸光之中,手指尖轻轻地勾着他的后脖颈。

  殷予怀的吻越来越剧烈,直到梁鹂开始|求|饶。

  平常这种时候,他一般就停下来了,但是今天,实在是有些“生气”,即便梁鹂轻轻推开了他,他又吻了过去。

  梁鹂抗拒不得,整个人靠在在殷予怀|身|上,呼吸混乱。

  即便这种时候,殷予怀还是很温柔。

  他强势地将人控制在自己手中,随后温柔地去亲吻。在轻微的挣扎之间,他将她所有的言语,都吞咽下去。

  直到终于消了心中那股气,殷予怀才停下来。

  梁鹂眼尾早就红了,此时泪珠都出来了,殷予怀停下那一刻后,又是缓了几刻,她才将人轻轻推开,轻声一哼,随后用背对着他。

  殷予怀一时间不知道是哭笑,只得用手轻轻地将人转过来。

  梁鹂不肯看他,他就抬起她的脸。

  见到她有些生气,他温柔又无奈:“鹂鹂,你不讲理。”

  梁鹂不说话,轻轻地转着他的衣角。若是殷予怀能看见,就会发现她的脸,都是红的。但殷予怀看不见,他只能轻轻捏了捏她的脸,无奈道:“鹂鹂,今日,谁先招惹谁的?”

  “你。”梁鹂歪了下脑袋,不让他捏她脸上的肉。

  殷予怀轻笑一声,知道今日有些准备彻底无赖了。他声音轻了起来,手随之缓缓放再她细弱的脖颈上摩挲:“今日是在下先招惹鹂鹂的吗?”

  梁鹂眨了下眼:“自然...”还不等说完,殷予怀放在她脖颈间的手开始作乱,她止不住笑了起来,声音开始变得断断续续:“殷予怀,你、过分——”

  殷予怀手停了一瞬,随后轻轻地吻了上去。

  他似乎是想将那些话,说给她的心脏听。

  “只许鹂鹂诬陷,不许在下招惹,什么道理?”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梁鹂怔了一瞬,随后耳畔突然传来一声:“鹂鹂,这不公平。”他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手一次一次抚摸着她的头发。

  待到怀中的人彻底安静下来之后,殷予怀上前,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轻声道:“石板上刻的的盲文,在下寻不到别的生辰礼,今日是想用盲文给鹂鹂写一封信,却没想到,还未写完,就被鹂鹂发现了。”

  梁鹂怔了一瞬,她没想到是这个。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殷予怀摸了摸她的头:“现在,可以睡了吧,嗯,人菜瘾大的鹂鹂?”他声音中含着笑,说完之后,轻轻地抱住了她,撒娇道:“在下有些困了,睡觉好不好。”

  梁鹂本来还在想生辰礼,突然又听见一句人菜瘾大。

  还不等说什么,他又突然在她怀中撒娇,说他困了,睡觉好不好。

  梁鹂:....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不过,原来,是给她的生辰礼吗?她眨了眨眼,唇勾了勾。

  那就,勉勉强强原谅他今日的行为吧。

  早就说困了的殷予怀也没有直接睡,他像是每次睡前一样,轻轻抚着她的脊骨,哄着她入睡。

  梁鹂闭上了眼,整个人在殷予怀怀中。

  殷予怀将人轻轻拥紧,为她盖好了被子。

  *

  隔日,殷予怀再醒来时,梁鹂已经不在房间中了。

  像是已经习惯了,他没有太在意。

  这就像一个寻常的午后,他只是坐在书桌前,认真地用刀在石板上刻下有些让人害羞的话语。想到这石板就是他为鹂鹂准备的生辰礼,而且这生辰礼还提前被鹂鹂知道了,殷予怀就又无奈了起来。

  他没算错日子,那就是鹂鹂那边什么事情发生而来变化。

  算了算日子,殷予怀怔了一瞬,准备晚上鹂鹂再来时,确定一些事情。

  三个晚上加一个下午,他终于完成了这一块石板,从书桌上寻来朱砂,他开始认真地为石板描色,待到全部完成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今日有些奇怪,殷予怀向着门口望去,平日这个时候,鹂鹂早就来了。

  还不等他想完,暗室的门突然被人推开,他几乎是一瞬就判断出了不是鹂鹂。他怔了一瞬,没有贸然说话。

  来的人似乎对他没有恶意,只是很快地帮他解着锁链。

  殷予怀很久都没有出声的原因是,他好像知道了是谁。殷予怀听着锁链一条条落地的声音,眼眸怔了怔,来的人,是杨三。

  果然,等到他身上的锁链都解开,杨三小声说道:“殿下,快同我走吧,今日梁小姐不在府中,我都安排好了,只要出了暗室,从小巷到马车,直接去渡口,明日我们就可以离开幽州。只要离开了幽州,梁小姐就再也不能对殿下这般了。”杨三说着,声音有些哽咽。

  殷予怀怔了很久,就在杨三要拉着他走的那一瞬,他垂下了眸。

  杨三有些惊讶:“殿下?”

  殷予怀坐在了茶桌前,斟了两杯茶,轻声说道:“杨三,坐下吧。”

  杨三一边焦急地看着石门,一边看着正在斟茶的殿下,无奈之下,只能坐下。

  在杨三坐下的一瞬间,殷予怀将一杯水推了过去:“同在下一起等等吧。”

  “等什么?”杨三一边看着门,一边焦急问道。

  殷予怀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饮着杯中的茶。

  这一刻,杨三还有什么不明白,殿下根本不想走。他眼眶有些发红,却也说不出什么了。他早就想到了这个可能,但是他原本觉得,殿下...

  殷予怀望向杨三:“这是幽王府,杨三,你不觉得你今日有些太顺利了吗?”

  杨三手有些僵:“杨三知道。”

  殷予怀也知道杨三知道,他们都清楚,如若没有梁鹂的首肯,今日杨三就是献祭这条命,都打不来石室的门。如今杨三在这里的唯一可能,就是是梁鹂放纵的。至于为何放纵,是为了试探他,还是为了放走他...

  无论哪一个可能,殷予怀都不喜欢。

  他望向那扇空荡的石门,脸色有些冷。不知道的,从来不是他或者杨三,而是鹂鹂。

  她凭什么觉得他会走?

  她凭什么觉得这么简单的设计他能上套?

  即便这般时候,她也既不愿意相信他,又不愿意认真一点。

  一时间,他只觉得心脏疼。

  杨三眼睁睁看着殷予怀脸色冷了下来,握着茶杯的手越来越紧。

  半刻钟后,殷予怀像是放弃了,他向着杨三挥了挥手:“出去吧。”

  杨三踌躇了一瞬,却也知晓自己没可能劝得动殿下,只能独自离开。

  殷予怀收拾了一下桌面,随后又是斟了一杯茶,放在了对面。他脸色有些冷,直到对面有人坐下来的时候,还是冷的。

  梁鹂看着斟好的茶,并没有伸出手去拿。

  她声音很轻:“为什么不同他出去?”

  殷予怀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生气过了,他声音很冷,带着些轻微的怒火:“梁鹂,好玩吗?”

  她怔了一瞬,低下头,轻声道:“好玩。”

  殷予怀有些讽刺地笑了一声,随后突然觉得太累了些,他向来端坐的身子颓废下来,面上的怒火也全然消失。他开始变得很沉默,他不再看向她,而是向着背对她的方向走去。

  他垂着眸,很平静。

  他从箱子中拿出刻好的石板,沉默地走上前,递给她:“生辰快乐。”

  梁鹂没有接过来,他就直接将东西放在了她怀中。

  “今日不是我的生辰。”梁鹂垂着眸,手轻轻扣紧石板。

  殷予怀静静地听着,随后道:“嗯,在下知道,只是在下生气了,所以生辰礼先给你吧。”

  梁鹂扣着石板的手一紧,突然将东西摔了出去:“我不要。”

  “砰——”石板摔在地上,直接碎成几块,上面用朱砂染着的盲文,也变成碎裂的几部分。

  听见这一声,殷予怀沉默了很久,最后背过身子:“那不要吧。”

  他的语气太失望了,梁鹂怔了怔,想张口说什么,但是又说不出来。

  殷予怀没有再理会她,到了书桌前,开始做自己的事情。

  梁鹂望着地上碎裂的石块,手顿了顿。

  可是,爱不是囚|牢,不是吗?她这样将殷予怀困在她身边,太自私了,也太过分了。

  她不是在给他选择的机会吗?

  她只是...只能用这种方式,放他走。

  她眸有些红,向着殷予怀的方向看了一眼,踌躇片刻后,她还是走了过去。

  停在他书桌前的那一刻,她有些怔住。

  她不由得唤出声:“殷予怀——”

  殷予怀神情冷漠,继续做着自己手中的事。

  梁鹂手捏紧了袖子,眨了眨眼:“你在干嘛?”

  殷予怀抬眸,望向她:“你又没失明,看不见吗?”

  梁鹂怔了一瞬,随后小声说道:“看得见,可是,你好凶。”说着,她上前,轻轻搂住了他的手,摇了摇。

  殷予怀不为所动:“这就凶了?”

  梁鹂小幅度地点了点头,望向他:“所以,你在干嘛?”

  殷予怀沉默一瞬,放下手中的刻刀和石板:“不是被你砸碎了,日后你又要哭。”说着,他像是不想理会梁鹂,又认真地做了起来。

  一整个下午,梁鹂就在殷予怀身旁,看着他重新雕刻和染砂。

  直到殷予怀放下了手中的刻刀,梁鹂才戳了戳殷予怀的衣袖:“别生气了嘛。”

  殷予怀冷着脸,没说话,只是将手中的石板塞给了她。

  梁鹂鼓着脸,按照她的计划,此时她应该是要将这块也摔了的,但是看着殷予怀的脸色,这块也摔了,怕是会出事。

  殷予怀像是看得见她想法:“再摔,就真没了,你哭,也没了。”

  梁鹂悻悻,握紧手中的石板:“谁稀罕。”

  殷予怀被气笑,实在有些不想看见梁鹂了,他闭上眼:“药给我。”

  “什么药?”梁鹂怔了一瞬。

  殷予怀声音很静:“让我失明的药。”

  他几乎是把生气摆在明面上了,也把暂时不想看见她摆在明面上了。

  梁鹂咽了一下口水,这个人,怎么能用这么凶的语气,说着这么...离谱的话。哪有人主动要服下这种药的,她摇头:“没有了。”

  殷予怀轻声一呵:“原来梁小姐长嘴了啊。”

  梁鹂鼓着脸,觉得殷予怀有些过分了,但是想起自己做的事情,她还是忍着没有发作。

  殷予怀的确有些生气,但是看着她一句话都说不出,心又开始有些软了。但这一次,心软他也没有说出来,他心中明白,这次不解决,下一次,还是一样的。

  他抬眸,望向梁鹂,声音很平静:“能否请梁小姐说一说后面的计划?”

  梁鹂吞咽了一口口水,觉得殷予怀每句话都阴阳怪气的,但她的确理亏,也不好反驳。她垂着眸,不想说话。

  殷予怀衣袖下的手握紧:“不说话,就出去吧。”

  “这是我的暗室。”梁鹂声音很轻。

  “那我出去?”殷予怀几乎是瞬间就接到。梁鹂眨了眨,她发现,殷予怀生气时,都不称自己为“在下”了。

  “不用。”梁鹂垂着眸,手扣着自己的掌心。

  她望了一眼殷予怀,又看了一眼石门,又看了一眼殷予怀,借着又看了一眼石门。

  殷予怀眼不见为净,转身欲走。

  梁鹂下意识拉住了他的衣袖,她张了几次嘴,没有说出话。

  殷予怀被她拉住衣袖,也就没有动作了。

  梁鹂上前,手顿了一下,随后轻轻从后面抱住了他。

  “别生气了嘛。”她声音很软,随后低头,红了脸,很轻地唤了一声:“夫君,别同鹂鹂生气了嘛。”

  殷予怀怔了一瞬,随后转过身,指腹擦了擦她的脸。

  他静静看着她,这几日他都只能看见隐隐约约的光,适才眼睛才恢复过来。他望着面前的梁鹂,又心疼又生气。

  “同在下说说你后面的计划?”

  梁鹂咽了一下口水,轻声说道:“可是,那样,你会更生气的。”

  殷予怀眼皮跳了一下:“你说,在下不会。”

  梁鹂手搅着殷予怀的衣服,问道:“真的,不会吗?”她望着他,似乎他再点一个头,她就有勇气将所有的事情全盘托出。

  殷予怀怔了一瞬,随后闭上眼:“算了,在下多半受不住。”

  梁鹂鼓起脸,踮起脚,戳了戳他的脸。

  殷予怀睁开眼,望向面前的梁鹂,她闭着眼,等着他吻上去。他心中叹了口气,手捏了捏她的脸,声音温柔了下来:“睁开眼。”

  梁鹂乖巧地睁开了眼,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殷予怀一把将人抱起来,放到了一旁的软榻上,等到将她的鞋和罗袜都褪去,他将人抱到自己身上:“嗯,告诉在下,后面的计划是什么?”

  梁鹂垂着眸,吞吐之下,小声交代了:“我这些天查到很多事情,有些,是你不会拒绝的,我,我准备问你,在那些事情和我之间,你...怎么选。”

  殷予怀眸很温柔:“在下娘亲的事情吗?”

  “你怎么知道?”梁鹂有些惊讶。

  殷予怀用手敲了敲她的头,很认真地说:“梁鹂,我选你。”

  他望着她,很平静。

  梁鹂试图解释她查到的真相多么重要,她甚至找到了线索和证人,有了这些,殷予怀可以做到如何如何...

  但从始至终,殷予怀只是静静看着她。

  在她说完之后,他重复了一遍适才的话:“梁鹂,我说,我选你,你听清楚了吗?”

  梁鹂愣愣看着他,轻声说道:“选、选我吗?”

  “嗯,选你。”他摸了摸她的头,温柔了些:“不用比。”

  梁鹂怔怔地望着殷予怀。

  十岁那年,她希望有一个人对她说,你是唯一。她没有等到,也觉得,这一生,她都不会再等到。

  可十八岁这年,这个人突然对她说,不用比,我选你。他说的那么坚定,毫不犹豫,仿佛,她就是他的唯一。

  *

  殷予怀温柔地看着梁鹂。

  他没有说,在很久以前,他就做出了选择。

  但,没关系。

  以后,他有很长的时间,慢慢和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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